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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这,亚乐弥本来真挚的语气,又变的娇媚起来;“不过亲爱的西姆,亚弥学姐可是觉得,现在的你已经非常、非常耀眼了。如果今天不将你‘吃掉’,恐怕当我们遥远的下次见面之时,就没有机会与你‘彼此尊敬与珍惜’了。”
说着,亚乐弥不在多话,只是轻轻伏在弓勒姆的身上,不一会,已经觉的昏昏沉沉的弓勒姆,突然陷入了一片从未感受过的滑腻与湿暖中…
弓勒姆从昨晚的疯狂与放纵中清醒过来,已经是正午时分了,亚乐弥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只有大床上到处布满的湿迹与斑红,显示着主人昨晚的记忆不是chun梦一场。
弓勒姆不知为何的匆匆忙忙的从大床上爬起来,刚一起身就发现,有一页留言纸,留在了弓勒姆最爱的大软椅上,弓勒姆将留言打开,一席清秀的字迹,映入了弓勒姆的眼帘:
“亲爱的西姆;首先我急不可耐的想要告诉你,昨晚不仅仅是你的第一次,其实也是我的,昨晚的那些小小花招,只是我从小耳濡目染,见识到的罢了。
不过与你不同的是,你保留着最初的珍贵,是为了美好情感。而我保留着这样的珍贵则是因为,这种珍贵是出生在学者之城西城十九区的我,唯一的宝物,我不会将她轻易交出,而想要换取到值得之物。
本来昨晚,我是想用她换到你已经预付的两万金贝尔,毕竟对一名殿下的预付金,像我这样的蝼蚁怎敢抵赖,而且我确实需要这笔可以改变一家命运的钱款。
我承认我是爱你的,虽然这样的爱刚刚诞生,却已熊熊燃烧起来,这与我以前经历的情感完全不同。
你是永远无法体味,我昨晚是带着怎样的苦痛心情来到你的身边,将自己身体卖给自己所爱之人,这真是一种无以伦比的讽刺。
所以当我知道你真实的心意后,你同样无法想象我又有着怎样的感动,这些我都不想在提,只向你诉说一句,‘虽然事情的结果是和我预料的一样,但是过程却和我的预想刚好相反。’
男女之间真的不要玩猜心游戏,这种游戏不仅无聊、盲目,简直残忍,使人发疯。
母亲的病已经好很多了,但是戴维娜医师说,如果想要彻底痊愈,最好还是生活在充满潮湿空气与阳光的海边,我们一家与艾瑞斯阿姨一起,将要移居到那样的地方。
西姆,我挚爱的西姆,其实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您是哪位高贵的殿下,我真的也不想知道这一点。
我走了,并肯求你不要找寻我,我突然察觉真正的爱也是牺牲与忍耐,我即使死去也不想你在泰勒格塔大星域历史中,成为贝不贝布托枢密主教那样的小丑。
试想一下,一名荣耀之殿下,竟迎娶一名出身贫民窟的可悲平民女博学士,即使无人能抗衡一名贵族领主的决定,但是一想到你想要我分享一枚纹章之时,连我自己也觉得可笑无比。
我只请求你等待我百年时光,当我成为一名站在你身侧而不令你威严受损的女子之时,我自然会出现在你的身边,永远爱着你,并忠诚与这份爱的波挪威克。亚乐弥。”
看着这张留言发愣了许久许久,静静将留言纸放至唇边轻轻一吻,随后弓勒姆无比细心的将这张留言纸小心折起,仔细收藏在自己的怀中心脏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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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描写猪猪删除了,怕被河蟹了,另外猪猪没看过五星啊,刚知道,我只喜欢《幽游白书》、《宫本武藏》、《乌龙派出所》嘎嘎
六十四章最后一夜的刺杀
亚乐弥离去后弓勒姆暗自伤怀了十几日,也不再去维兰诺讲师处练习武斗技巧,只是不分白昼、夜晚的饮酒买醉,就这样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学年之末。
此时蔚蓝之桥学园的大部分学生,都已经修完了,一年的学分,蔚蓝之桥或者说整个学者之城,又到了每年一度的欢乐之时,受到这样欢乐气氛的影响,弓勒姆也渐渐忘却了亚乐弥离去的忧伤,慢慢融进了这样的欢腾之中。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学者之城旧学年的最后一天,这一天也是学者之城传统的假面狂欢日,弓勒姆穿着灰色的兔子装,背着一个巨大的兔子面具,一脸轻松的走在蔚蓝之桥学园布满橘红、淡黄与青绿色巨大彩灯的道路上。
一面走,弓勒姆一面欢欣鼓舞的想:“终于摆脱了卡布拉教授的啰嗦,不过就是祖父大人已经完成,《昆虫与虫族的比较性分析》第十七卷最后的出版工作,现时随时可以前去见他了,我都已经答应了,明日就前往坎布拉王国首都星,面见祖父大人,卡布拉教授却还是啰啰嗦嗦。”
想到这,弓勒姆突然觉得明天就将见到祖父大人,还真使他有一些莫名的畏惧,好在蔚蓝之桥学园路上适时出现的一头假面大象,彻底驱赶走了这一丝莫名畏惧,弓勒姆急急忙忙将兔子面具戴在头上,偷偷跑到了假面大象的身后,高高将手扬起。
不过还未等到弓勒姆出手,他的脑袋就挨了重重一下,弓勒姆惊异的转过头,只见一只白色的假面老鼠,鬼祟的站在自己的身后,手中还拿着一根棉布做成的大棒。
弓勒姆注视着假面老鼠,装作惊异无比的对假面大象大声喊道:“真是令人吃惊大象瓦塔基,您作为一只高傲的大象,竟然和卑微的老鼠辛纳维斯结为联盟。”
说着,弓勒姆突然抢过假面老鼠手中的巨大布棒,开始疯狂的追打假面老鼠,只是追了片刻,弓勒姆就突然觉得非常不对,这只假面老鼠,所拥有的敏捷速度,显然不是辛纳维斯所能拥有的。
弓勒姆疑惑的停下身躯,打量着那只假面老鼠好一会,才试探着叫了一声:“苏菲亚小姐,是您吗?”这时弓勒姆身后已经传来了蓝寇其那幸灾乐祸的笑声…
尖叫与欢笑,舞蹈与焰火,美酒与食物,此处一片疯狂的欢乐,只这一天,学者之城中的所有人都走上街头,你对面的那只松鼠也许就是学者之城中最高学院的某位威严教授,当然也可能只是一名小小园丁,你不需知道他的身份,只需知道你们都无比欢乐就可以了,这也就是假面狂欢的乐趣所在。
弓勒姆不知已经疯狂蹦跳了多久,只记得早在五六个路口前,自己就与同伴们走散了,不过他并不在乎。
事实上早在昨晚,弓勒姆与瓦塔基、蓝寇其、辛纳维斯、苏菲亚就已聚餐话别,因为依照大家共同的经验,在最后一夜的假面狂欢中,无论多么小心,只要用心欢乐,不一会与同伴之间必会失散。
在一个新的十字路口,弓勒姆跳跃着、扭动着臃肿身躯,被一大群血红色假面野猪簇拥着,离开了大路,拐进了一条偏僻些的大巷子中。
在大巷子里蹦跳一会,突然弓勒姆发现周围的所有人,一起燃放起了手持焰火棒,绚烂的绿光与烟雾一瞬间弥漫在弓勒姆了四周。
弓勒姆一边跳来跳去,努力扮演好自己兔子的角色,一边羡慕的心想:“真神在上,今年又忘了准备焰火…”
正羡慕着,弓勒姆猛然发现,周围手持焰火棒之人,竟然都是血红色的假面野猪,羡慕心情不由转为微带鄙夷的想:“这群放焰火者,看起来是来自一处,只是在假面狂欢夜,竟然准备相同的衣着,这样品味真是不可思议。”
正在弓勒姆觉得不可思议之际,位于他身后的凯南德摘下了自己的血红野猪假面,并悄然从武装指环中取出两把“鳄齿巨剑”。
微一活动身体,注视着弓勒姆的后背,凯南德确信凭借现在的时机,单凭自己已可以一举斩杀面前的“痴肥灰兔”,只是“训导人”凯曼奇大人的反复叮嘱,使得他不得不谨慎行事。
几乎与此同时,位于弓勒姆身后右边的索瓦纳斯也轻轻摘下血红野猪假面,默默从武装指环中取出一柄长达九尺之古拙长矛,与近身搏杀的凯南德不同,专长于中程距离,一击搏杀的索瓦纳斯,显然更为冷静,他轻轻调试着出手角度,直至满意。
然后凯南德与索瓦纳斯,默契的交换了下眼神,两人微微引发斗气,并以微弱气机将弓勒姆锁住。
看到两人的举动,弓勒姆四周手持焰火棒的血红野猪,突然纷纷将焰火棒朝向弓勒姆,然后慌乱的后退,有个人竟然因为过于慌张而险些跌倒。
眼见时机已至,凯南德将斗气灌注于两把“鳄齿巨剑”之上,然后猛的在地上用力一蹬,身体以一种奇怪角度扭曲着,斩向弓勒姆的腰身与双脚,索瓦纳斯这时则是全神贯注的一动不动,沉静等待着那适宜自己的致命机会。
莫名其妙被焰火棒攻击的弓勒姆,本来正在发呆,敏锐感受到凯南德重击指向后,不顾面前遮住自己目光的绿烟与光芒,本能的踏着“维斯湖的咏叹调”,无比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