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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时不时跟丫头说两句话,过一会儿听不到声音了,扭脸看见丫头颦着眉,紧闭着双眼,长发散落在脸前面,鼻子一翕一翕,均匀地呼吸着。丫头真的是累了,看着她如一个婴儿般熟睡的样子,我好像有了一种父性般的温柔。趁着车子等红绿灯的当口儿,我回身拿了件衣服给她轻轻盖上。
到了家门口,大顺已经等在了那里,帮着忙把行李拖进屋,小雨拿出随身准备好的一盒巧克力糖递给大顺,算是答谢。
“哟,送这东西容易误会吧?”大顺吃吃坏笑。
“你小子得寸进尺了。”我吼着。
“哎,问你啊,小雨怎么总管你叫‘狗’啊?”大顺凑我耳边不怀好意地笑着。
“呵,跟你那所谓的媳妇儿称你‘猪’是一个道理。”我随手一敲他的脑袋。
“得,得,我走了,你们两个今夜好好淫荡,注意点,火如果烧太高了,别忘了打119。”大顺裹着那盒巧克力边笑边冲出了门。
看看时间,也晚上8点多了,看着小雨兴奋地把包里的东西一一翻出来,不厌其烦地讲解,什么这是哪儿淘的便宜货啦,那又是哪儿捡的免费物啦。我开始有些不安分了,像一只憋了几个月腥的猫,我不停地蹭着小雨,她捧给我的东西,我看也不看,就不经心地扔在了一边儿。
“你要干吗?”小雨夸张地张着嘴看着我满是淫荡和猴急的脸。
“你说我要干吗,快点儿,快点儿,你等我明天上班,自己再慢慢收拾吧。”我迫不及待,感觉那血管里都能充满了精液。
“哈,瞧你那没劲儿样,我不行。”
“你又不行,我怎么老他妈那么倒霉?”我瞠目结舌。
“我需要时间倒性欲时差。”
“性欲时差?”靠,老子几个月没在美国,又出什么新词了?
“是啊,我现在是早上,性欲最差的时候。”小雨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原来这样啊,那好办。”我淫笑着凑了过去,“我来帮你倒……”
“狗,这么多月,你想我了没?”黑暗中,小雨的手指在我裸露的背上划着田字。
“嗯。”我头埋在小雨的发间,舍不得抬起。
“你没事儿的时候都干些什么呀?”
“嗯。”
“啧,你他妈老嗯什么?”小雨一巴掌拍到我背上,火辣辣地疼,“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啦?”
“瞧你胡说的,”我笑着再搂住她,“我要有别的女人,还会跟你那么猴急,你看我刚才憋那样儿像吗?”
“哼,”小雨噘着红艳艳的小嘴拧着我的脸,“我告诉你,别让我知道,否则,真把你剁了。”
头几天,小雨倒时差,没有着急去新的单位报到上班。白天我去上班,留她在家里做做家务,睡睡午觉,也许是午觉睡多了,小雨开始在半夜折腾我。
“狗,狗。”小雨总会在凌晨4点拿脚踹醒我。
“干什么啊?”我极为不耐烦。
“我睡不着,我要你陪我说话。”
“姑奶奶,我白天要上班啊。”
“可是我就是睡不着嘛,跟我说话吧。”小雨会撒娇般在我身上摩挲,我则万分无奈地靠在床上,听她呱叽呱叽“三八”个没完,每每当我听得鼾声再起的时候,她会用手指来挖我的鼻孔。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发展到后来,丫头已经不局限在床上聊天儿了,竟然要我陪着她到外面去跑步。两天下来,我被她折腾得宛如一条死狗,只能拱手求饶。终于一个星期过去了,小雨的生物乃至性欲时钟归了平常,也如约去了新的公司。
六十六
62。久别重逢(2)
小雨回来了,再一次跟我在一起,我的生命中重新有了一个陪我吃饭,陪我说话,陪我睡觉,并且可以合法地满足我生理需要的女人。我应该知足的,小雨还是那么轻巧,那么精灵,但依然还是那么古怪,有的时候,我真的发现她性格中的喜怒无常是那么不受控制,每一个极端她都会发挥得淋漓尽致,能让我有一种在她喜的时候想强暴她,怒的时候想鞭打她的冲动。我不知道她上辈子是什么变的,时间久了,有时候感觉自己真的有些疲惫,人是偶尔需要刺激的,但是经不起折腾。
对蓓蓓,我欲罢不能,那是一种全新的体验。跟小雨之间如果是一种刺激的新奇,那么蓓蓓却让我体会了更多母性般的温情。这两种感情在我身上,竟然可以那么不受干涉的彼此和平共处,让我觉得我离不开她们任何一个。随着小雨的到来,蓓蓓似乎对我冷淡了很多。有的时候,我真的还是不太了解女人。一直觉得像蓓蓓这种单身,离异,年纪又不小的女性,是属于干柴型的,如果见到点儿火星,必定会燃起熊熊大火,这种女人应该是很缺乏和很渴望爱的。但是却把自己包装得如同深山古庙里的尼姑一般,神圣不可侵犯。也许是离过婚的经历让她谨小慎微,离过婚的女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希望在别人的眼里,自己的这种离婚是无奈,是必须,是情有可原的,生怕如果表现出任何对性和情的过分渴望,便毁了那个虚有的贞节牌坊,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了。一直觉得贞节这东西太厉害了,统治了中国几千年,即便是在现在,它的余威依然还存在。但这种贞节也慢慢地引申,不光只是肉体上了,连他妈妓女都能说,我的肉体不贞节,但是我的心灵是贞节的。在这里,我似乎更喜欢小雨的真:“我就是想勾引你,我就是喜欢你。”如果是小雨,她会毫不遮掩她的感情。
“我每天在道儿上晃悠,就是想装成无意碰上你。”又想起很久以前小雨的坦白。
但是蓓蓓不是小雨。如果蓓蓓是小雨,可能也就不会让我如此牵挂不舍。蓓蓓这种女人能让我体会到那种从小雨身上找不到的娴静的温情。我不怕蓓蓓的冷淡,只要她对我有感觉,我就坚信她不会永远这样。只是我需要耐心。
对蓓蓓的这种心态,使得我对小雨似乎更加宽容和热情。很多事情能迁就她就迁就她。也许这种表面的纵容是想掩饰自己的心虚和不安。但是我没有太多的沉重,我只认为生活中多一份爱,便多一份惊喜和色彩,我甚至一直偏执地认为,我对两个女人的感情都是真的,是真的东西,就不该批判。更何况,我和蓓蓓之间也并未发生更为实质的接触,我几乎没有感觉自己是在背叛。生活就在这么一种表面的风平浪静中继续着。
六十七
63。偶然间的巧遇
那天,由于一个设计问题,我想了一天,终于头昏脑胀,不愿意再继续下去了。我比平时都早一些回到家,想歇歇脑子,放松放松,却发现小雨难得的比我还早到了家。回国以后,我们彼此有各自的工作和应酬,晚上已经很少能聚在一起了。小雨斜靠在沙发上捧着本闲书在看。
“哟,你今天也没事儿了?这么早?”我掀开锅盖儿,往里面瞅了瞅,空的。看看灶台,冷的,什么吃的都没有。
小雨斜我一眼,翻了个身子,继续看那本书。
“我说,丫头,你可以啃俩儿胡萝卜,嚼两口菜帮子就打发了,我一大老爷们儿,可吃不饱吧。”我腆着脸凑到她面前。
“我等着你回来呢。”小雨合上书,坐起来,拢了拢散乱的头发,懒洋洋地说,“家里也没菜了,我们出去吃吧。”
“好啊。吃什么去?”
“随便什么都行。”丫头好像不是兴趣很大。
“那走吧,楼下吃涮羊肉吧。”实在不愿意再开车了。
“涮羊肉?那东西火太大,我吃不惯。”
“那,我们去吃‘德宝海鲜’?离的也不远。”我知道丫头能吃点儿海鲜。
“海鲜?回国你还敢吃海鲜?也不怕拉肚子。”丫头瞪着不算太大的眼睛。
“这也否定啦?那,干脆开远点儿,去吃大排档吧。”
“算了吧,吃大排档,也不知道吃的是东西还是土。”丫头一把揪过身后的沙发靠垫,抱在怀里。
“那你说吃什么?”我没辙了。
“不是早说了吗,随便什么都行。”丫头低头用手摆弄着那只靠垫。
靠,我有些不耐烦了:“得,你来选,别说随便,大便我都不在乎,成不?”
“好了,没正经,让你选,你从来都是不认真选,瞎对付我。呵呵,我们去吃粤菜吧。”丫头笑了,把靠垫甩手砸到我头上,站起了身。
“嗨,你这个人这么不讲道理啊,明明是你说随便的。”我抓住靠垫扔在沙发上,冲小雨进卫生间的背影叫喊着。
“我说随便,但并不代表你可以敷衍,赶紧走吧。”。
最近假东西太多,毒酒,毒肉,毒韭菜,在外面吃东西,我们还是不敢太随便,于是找了一家算是名气和口碑都还不错的粤菜馆。我对粤菜一直不感兴趣,觉得清淡无味,不够辛辣,对舌头和味蕾的冲撞力远不如川菜那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