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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感觉吧……这种病只能靠时间治疗,我并不苛求我自己。
我把美国中部的房子卖了,那里有太多的影子会让我不舒服,我不想让自己过得不快乐,虽然卖掉也未必会快乐,但至少不会让自己太忧伤。
这天清晨,拉开租住的高楼公寓的窗帘,眺望远处华尔街上如蚂蚁般爬行的车流,我似乎能嗅到那种金钱的味道。我喜欢那里,因为那里只有金钱没有情感。经常来美国办事,公司为我租了这么一个高高的、可以远眺的“鸽子笼”。我喜欢这个多元文化的大都市,什么都能包容,各色男女抱着对未来和金钱的向往来到这里,就像是国内各地民工涌进北京等大都市,但成功的永远只是那么一小部分人。这时,我的手机在裤兜里鸣叫起来,来电显示是“UNKNOWN CALL”(未知来电)。
尾声(2)
“Hello! Jacky’s speaking。” 站在窗前,我接通电话。
“我是大顺!哥们儿,我还在外面呢,手机也快没电了,找你有急事儿。”
“嗯?”
“你有没有办法搞到一批一次性扩音器?”
“广播器材?你要干吗?”
“什么广播器材?是医疗器具!”
“嗯?你……你……” 我突然醒悟过来,原来这小子说的是扩阴器。“我靠!你丫要那东西干吗?整是好整,性用品商店里就有,要不要连什么针孔摄像机一起给你弄了?”
“去你的,知道你就要发挥,我老婆的医院里准备进一批,为这还招标呢!我看市面上进口的都太贵,如果咱们有路子,自家发财多好。”
“哈,这样啊,你小子心眼儿也活了。成,我下了班儿去给你看看。”
“拜托拜托,多问几家,看看如果批量采购能给的最低价是多少。对了,前两天有人问我要你电话,我给了。”
“问我电话?谁?”
“蓓蓓。她现在自己开公司了,做芯片测试服务,听说很不错,也在找美国的合资方,也许是……”电话突然中断,不知道是他手机没电了还是网络问题。我急于想知道蓓蓓找我到底会干什么,等着他打过来。没两分钟,电话又叫了起来,还是“UNKNOWN CALL” ,我急忙接通,匆忙问他:“她找我干吗?也许是什么?”电话那头没有声音,但可以听见背景声很嘈杂。
“你小子在哪儿呢,我给你打过去,你这破电话!” 我大呼小叫。那边还是没出声,但我却突然听到了微微的喘息,是个女人!在那一刻,我的心猛然紧缩起来,大脑好像被什么东西袭击了一样,“HELLO?小雨?”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依然没有声音。半分钟后,我似乎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叹息,随后电话被挂断,屏幕亮光一闪,黑了下去。我像还在梦里一样呆立在那里没有回过神,是个女人的叹息?我不敢确定,尤其是夹在一堆杂乱的背景声中。难道是打错电话的?那应该会立刻挂断,不会这么长时间,等我说了这么多话才挂断。也不会是大顺的。不管多乱的环境,他都会扯破喉咙跟我嚷,不会沉默。真的是小雨吗?或者是蓓蓓,大顺不是说蓓蓓要了我的电话吗?但为什么不说话?只是留给我那一声叹息呢?我愣愣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电话再进来,手机安安静静躺在我的手里,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看看时间,要上班了。我梳洗好,走下楼,在街边买了份当天的报纸,便步行朝公司走去,心里一直想着那个神秘的电话。突然,我心中一动,展开刚买的那份报纸,目光停留在首页的日期上,那个日子我没有忘记,那是我答应欣欣的那个期限,欣欣的生日。我的浑身开始颤抖起来,我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悲伤,但我突然很想笑,眼眶中有了一种潮湿的东西。在那个瞬间,一切追究变得不再有任何意义。我抬头看看深秋时节显得格外高爽的天空,阳光灿烂。蓓蓓、小雨、抑或欣欣,过去的那些个情事,该放弃的都已经随风而去,在未来的岁月中,在某一个时刻,就像这个电话一样,能让身处凡尘俗世不同角落里的我们,将绽放的情思再度在空中交汇,就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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