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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硬攀钦妗�
杜舒云有个好朋友更加离谱,成天嚷着要是家里直接给安排一个,然后直接结婚多好,挑挑拣拣评价优劣还谈个恋爱什么的,太累了!不如直接定了没的选了,这下踏实了,不折腾计较了,有时候挑选也是个烦心事,就怕精挑细选结果是个歪瓜裂枣,没选上的却是个优质股那可多闹心啊,还不如听天由命,前世社会压力太大,一间房子就能棒打无数鸳鸯,让许多人对于感情什么的不得不看淡了。
李默一进门未多想便拿起喜称掀起了杜舒云的红盖头,突如其来的动作,两人都惊住了。一个想着我怎么就这么掀了,另一个则想着咋就这么给掀了。
于是,两人脸都红了。
杜舒云缓过劲来,暗自打量,这李默在军中几年,练的一身好身板,目光灼灼,五官分明,这年代看起来肤色略黑,但是在杜舒云眼里却是健康朝气,最重要的是透着一股正气,如同之前无意一瞥的印象,原本忐忑的心此时踏实许多。
李默看清杜舒云的长相脸更红了,虽然黝黑的皮肤不太能看出来。
杜舒云面容清秀,皮肤白皙,眉目间透着一股娴雅之气,一瞧便知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大家闺秀。
李默又一次感觉到两人之间深深的鸿沟,他是个十足的粗人,而对方却是个娇滴滴的小姐,虽有当年之约,但是他之前并未有所想,李默虽参军多年是个大粗人,却也是见过世面深知门当户对的道理。杜舒云嫁于他他可保证必定不会让她吃苦,可是却无法提供如同从前一般精致生活。
虽然李默可以去投靠以前的上司王将军,谋个一官半职,可想有所作为就必须赶往前线,如今虽天下太平,可总是有些流寇作乱,战争无情,生生死死难以预计,所以才有那么多人愿意卸甲归田,不贪恋那点军饷和可以向上爬的机会,若他是一人倒也无所顾忌,可如今身边有两个小的还有个媳妇,让他如何安心前往。
若是对杜舒云无意那就不用顾及她感受,只要保证她丰衣足食便可,这点李默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可是偏偏就是……
哎——
杜舒云见李默眉头紧锁一脸严肃,心里咯噔一下,她被嫌弃了?
“为何闷闷不乐?莫不是后悔了?”
“恩。”
我那个去,他竟然应了应了!杜舒云内心咆哮了,之前的想透想开,什么姻缘天定,如今全部都不见了踪影,一时间激动的全身颤抖起来,双拳紧握,双目扫射四周看有什么可以砸的,准备全部招呼上去的,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李默发觉杜舒云异状这才反应过来,涨红着脸,连忙解释,
“不是不是……你听我说。”
杜舒云深呼吸,内心默念注意涵养涵养,可脸色却掩不住有些狰狞,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吐道,仿佛一个不对就要扑上前去撕咬对方,
“你说,我听着。”
2、冰释
李默性子憨厚耿直,没有那会说话的巧舌,虽磕磕绊绊但也好歹把事情交代清楚,杜舒云心里的那股郁闷之气也渐渐散去。
李默见杜舒云脸色好转,便道:
“我嘴笨不会说什么漂亮话,但我保证今后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顿了顿,低着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若你想过的跟从前一样,我可以……”
“噗嗤。”杜舒云看李默那憋红的脸,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斜着眼语气轻快。
“你可以怎样?继续去当兵?那两个小子怎么办?”
李默紧锁眉,有些不舍,但是依然下决心道:“我会安排好的,不会让他们没人养。”
“丢给其他人家?一个单身汉子养着两个孩子,也不是什么靠谱的事,还不如送给正经人家,为何之前你不这么做?”
“呃——”
杨平安和小肉包都是同乡战友的孩子,那两位伯父不仅是李默父亲的好友,更是在军中各种提携他,有几次若非两位伯伯他早已命丧敌人刀下,两位伯父与李默父亲一样在同一个战役中命丧,临终前托付李默今后一定要好好照顾两家最后的独苗。
两位伯父和李默父亲都与杜老爷乃八拜之交,杜老爷出身贫苦,若非他们几个扶持,连赶考的盘缠都没有,除了读书人杜老爷,三人一起从南到北保家卫国,即使在战火纷飞的前线也不忘给贫困的杜老爷寄些银子,后来因战事使得与外断了联系,和杜老爷也没了来往。
原本施恩是不图报的,可杨伍家两家都没了人,早些便交代李默,若他们有何不测便带这两小的去投奔杜老爷,当时杜老爷已得志,帮衬一下不是难事,他们想的简单,几人情同手足,便希望杜老爷给两孩子一口饱饭,请个先生,若是今后能学出点东西,那也是两家后继有人,就算不行至少也可以填饱肚子学点手艺,实诚的两人哪里想到杜老爷如今发迹就忘了昨日之恩。
李默年轻力壮,养两个小孩也不算太艰难。李默从小看着两孩子长大,有着很深的感情,但想着放在杜家能让两个孩子学到更多东西,又是两位伯父的遗愿,才带着两孩子到柳城来投奔。
朝廷在各地都划了些田地给卸甲归田的将士,虽大多是荒地倒也让大家有了安生之所,而且还特批免这些曾经的勇士三年田税。
李默原籍虽为南方人,可是自小生于北方长于北方,娘亲也是地道北方人所以对于南边是陌生的。可是恋着两个孩子,便决定回到南方来,还托了些关系落户到离柳城最近的移民区去,原本老实之人为此还动用了些手段,可想李默对两个孩子的感情。
“你如今这般,岂不是让别人戳我脊梁骨说我贪图富贵祸害别人?”杜舒云盯着李默,那眼神透着不编排 好就甭想混过去。
入军固然可以有机会功成名就,可是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有几个正常人家愿意让自己亲友去送死。
李默这下不犹豫,连忙道:“不会的,我必不会让他们吃苦,也不会让你背这骂名。”
杜舒云笑了,“那我呢?”
李默这下愣住了,没反应过来。
“你是把两小子安顿好了,那我呢?一人空守宅院,若是有歹人欺辱我一小女子如何应付?”
李默这下可被问住了,认真的思考有何解法,可一时半会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别想了,我是逗你呢。”
李默不知杜舒云是何意,只有这么直直的望着,怕错过什么自己不知道细节,可是盯久了不由脸红起来,又假意望向窗外不敢直视。
“你只知懊恼不能提供如同从前一般的精致生活,却也不问我是否稀罕。”杜舒云叹了口气,语气舒缓。
李默闻言,双眼顿时亮了起来,灼灼的盯着杜舒云,反让杜舒云有些面热起来。
“大宅院固然有他的好,可是里面的弯弯道道也是不好应付,外人只看到光鲜亮丽的外表,怎知里面的乌烟瘴气。”
这话是杜舒云的心里话,杜舒云在杜府的位置尴尬,杜夫人虽没明着过分苛刻于她,她的日子过的有些艰难却也还不至于水深火热,好歹没出现电视里那种被扔进柴房干活的事,可那大宅院也不是这么好呆,她这般仓促嫁出也是有原因的。
杜夫人王氏有个不成器的弟弟,天天不务正业游手好闲,风流成性,在外时常闯些祸事,家里边没少给他擦屁股,可是作为家族里独苗男丁,还是个老来子,虽是怒其不争,却不敢不搭理。
杜舒云甚少在人前出现,这舅舅与杜老爷不对盘到杜家也是来去匆匆,一般也碰不上,可偏巧上次祭祖被这不成器的舅舅给碰着了,也不知道那人哪根筋接错了,竟然看上她了,还跟杜夫人嚷嚷着要娶她为妾。
杜夫人虽对这弟弟十分纵容,可是哪能让这种乱伦背德的事发生,这要传出去先别说脸面,这必然会影响杜老爷的仕途,当今圣上可是极为注重伦理纲常的,于是草草把人骗走到远方亲戚串门,一转身立马招来媒婆打算赶紧把杜舒云给嫁出去,以免生事端。
碰巧这时李默来了,原本杜夫人看不起对方的寒酸想把人轰出去,为断了对方的念想,没少说些尖酸的话,谁知道李默竟一怒之下提到当年的娃娃亲,这下竟正和杜夫人的心意,不由分说直接答应,倒是把李默给吓了一跳,可是亦是出口就不能收回,因此这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为免又生事端,唯恐杜夫人的弟弟那边瞒不住,杜夫人便做主草草把婚事给办了,杜舒云嫁给谁她并不关心,只不想自家被毁了 名声。
时间紧促,再加上杜夫人可不想赔钱给这与她无瓜葛的杜舒云,因此婚礼便这么草率而过。
李默只知道杜舒云在家中并不得宠,却不知中间还有这么一出,仓促成婚已经足够让他昏了头脑。
李默不傻,一听杜舒云这般说就知道其意,顿时激动不已,说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