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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吗?”
“太他妈的开心了。”
“嗯?”楚天舒瞪大了眼。
咯咯咯,这回是向晚晴清脆的笑声。
这笑声一直伴随他们回到了丹桂飘香。
一进门,两个人嘻嘻哈哈争先恐后地脱着身上的湿衣服。
等脱到都只剩下内衣裤的时候,向晚晴突然停住了,咬着嘴唇,呆呆地看着楚天舒。
楚天舒一把抱起她,走进卧室,往床上一扔,然后,铁塔一般的身体压了过去。
向晚晴咯咯笑着挣扎着,他则哈哈笑着冲撞着。
不一会儿,她不笑了,他也不笑了。
情火欲火在鼓点般的雨声中被煽乎的昏天暗地。
两**汗淋漓。
楚天舒放马奔腾,把向晚晴一次又一次进入快乐的巅峰,他则在巅峰的边缘一次一次勒住了僵绳。
向晚晴一次次说:“快,放马扬鞭。”
楚天舒说:“不,我看着你跑”。
向晚晴说:“不,我累了,跑不动了。”
楚天舒却说:“你有耐力,你跑得动。”
就这样向晚晴也不知越过了多少次高峰,就快死在极乐世界的时候,楚天舒急促地说:“快!我要飞了。”
他一扬鞭,几次短促的冲刺,向晚晴又一次高高跃起,落在巅峰,正在欢呼生命万岁的瞬间,他也一跃而上,和向晚晴一起站在巅峰欢呼雀跃……
“我棒吗?”楚天舒抬起大汗淋漓的身体,问满面潮红,疲惫但兴奋的向晚晴。
向晚晴脱口而出:“你真他妈棒。”
“哇,大记者会说粗话了呀,真让我刮目相看。”楚天舒大惊小怪地说。
“这你就刮目相看了?”向晚晴戏谑道:“本记者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你才见识了三板斧就惊呆了?”
“是吗?”楚天舒夸张地问道:“大记者,那你还会什么?”
向晚晴大刺刺地说:“本记者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踹寡户门,挖绝户墓,没我不会的。”
楚天舒摆出一副想不透的样子:“大记者,别的还好理解,可你嫖啊踹寡妇门啊什么的干吗呢?”
“同性恋啊!”叶向晚晴脑子快得让楚天舒没有思索的余地:“你忘了,云朵还是我的媳妇儿。”
楚天舒夸张地叫道:“喔,买噶的,你想干什么?”
“精神上折磨你,**上蹂躏你。”向晚晴得意洋洋地说。
“天啊,我死定了。”楚天舒闭上眼睛,四脚朝天倒在了床上。
“美得你”。向晚晴秀目一瞪。
“还要怎样?”楚天舒故作惊恐状。
“我还没死之前你能有机会死么?”向晚晴不满地说:“上回我采访阎王的时候跟他说好了,只有在我死后三天才能再收你过来陪我。”
楚天舒问:“干吗要三天啊?”
向晚晴扳着手指头,说:“帮我寻块墓地呀,挖个小坑呀,采几朵狗尾巴花什么的,再掉几滴鳄鱼眼泪,大概总得要三天时间吧。”
楚天舒故作惊愕道:“好你个灵牙俐齿的向晚晴,我上辈子欠你什么了?你竟敢如此对我。”
“你欠我情啊。”向晚晴认真地说:“上辈子呢,你是个负心郎,这辈子呢,上帝罚你做一回痴心汉。公平吗?”
“不公平。”
“公平。”
“不公平。”
“公平不公平?”向晚晴突然抓住他的耳朵。
他却睁圆双目,闭紧牙关,屏住呼息,伸直脖子,一付任人宰割宁死不屈的样子。
向晚晴把他的大耳朵都拧成麻花了,他就是不吐“公平”二字。
“你呀,真是又臭又硬。”向晚晴恨恨地骂道,松了手。
“不是我又臭又硬,是我上辈子没有做过负心郎。”楚天舒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副看你拿我怎什么办的样来,气得向晚晴又要伸手拧他。他一骨碌坐起,反手抓住向晚晴的手腕,任她怎么挣扎也挣不脱。
向晚晴露出一脸痛苦样却又无可奈何,只连声嚷嚷“讨厌”。
楚天舒哈哈大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讨厌我?”
“是!”向晚晴大声说。
楚天舒用一只手抓住向晚晴的两个手腕,腾出一只手去搔她的脚心,向晚晴最怕痒,全身狠命挣扎,但却挣不脱那一只熊掌般的大手。
楚天舒问道:“说,你不讨厌我。”
“不!”向晚晴痒得浑身乱动,但口里决不服输。
“说,向晚晴喜欢楚天舒。”
“no,never!”向晚晴一急冒出了两句英语。
“说yes!”
“no!”
“yes!”
“no。”
楚天舒抓她,搔她,嗝吱她,她分明已经难受得要快要崩溃了,可她还是一个回答:“no。”
第926章 豁然开朗
“唉,我没办法了。”楚天舒松开手无奈地看着向晚晴说:“既然你不喜欢我,那我就轻松了。”
向晚晴奇怪地问:“为什么?”
楚天舒懒洋洋的说:“我用不着为住进省委大院的小洋楼而奋斗啊。”
“不行。”向晚晴跳了起来,说:“男人说话得算数。”
楚天舒再次捉住了向晚晴的手,欣喜地说:“嘿嘿,那你还是喜欢我了?”
“不是。”向晚晴眼睛一转,说:“我是喜欢住小洋楼。”
哈哈。两人搂抱在一起,同声大笑了起来,笑得大床咯吱咯吱地响。
正笑得惊天动地的,楚天舒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向晚晴很不情愿地松开了手。
打来电话的是柳青烟,她告诉楚天舒,她已经和上官紫霞接上了头,上官局长已经答应会在调查的过程中相机行事。
楚天舒接电话时,听见是柳青烟,忙拿毛巾被裹了身子,像怕柳青烟看见似的。
刚挂了柳青烟的电话,苏杭又打进来了。
她告诉楚天舒,她已经出院了,回到招待所就去找楚天舒,可是没见着,她关切地问:“楚大哥,你去哪了?他们说,你要离开南岭了,是真的吗?”
楚天舒说:“没有的事。”
苏杭说:“楚大哥,我好害怕呀。”
楚天舒安慰说:“小苏,别担心,我在市里忙点工作,忙完了就会回去的。”
才稳定住苏杭的情绪,杜雨菲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她质问道:“老楚,他们说你临阵脱逃了,是不是真的?”
“雨菲,怎么可能呢?”楚天舒瞟了一眼向晚晴,说:“我们说好了要并肩战斗,就一定会战斗到底。”
向晚晴一直用眼睛瞟着楚天舒,听他接完了电话,酸溜溜地说:“天舒同学,你才从南岭县出来,就有这么的美女给你打电话,看来,南岭县真的缺不了你啊!”
楚天舒笑笑,故意逗道:“那是的,我和她们还天天一起吃饭呢!”
“你,讨厌!”向晚晴指着楚天舒,恶狠狠地说了一句,默默地下了床,拿了换洗衣服,准备去洗澡。
临进洗浴间之前,向晚晴还探出头来说风凉话:“楚天舒同学,我就奇怪了,你怎么走到哪里,都会有美女缠身呢?”
楚天舒笑道:“哈哈,现在呀,官场上的女人,只要有两只眼睛和一个鼻子,到了你们记者嘴里就都被炒成美女了。”
向晚晴威胁道:“哼,叫你贫嘴,一会儿我再来收拾你!”
楚天舒只当没听见,裹着毛巾被坐在电脑前上网,他得再看看网上的情况,好让心里稍稍踏实些。
在“青原热线”上,关于南岭县的各种传闻已经沸沸扬扬了。
其实,在那里都一样,只要事情涉及到政府官员,网上照例是骂声不绝,几乎看不到正面的说法。
很多的说法变了味道,人们更关注的并不是定编定岗工作中有什么问题,也不是高大全之死,而是县委书记与女服务员、女下属等等之间的绯闻,有鼻子有眼被炒作得乱七八糟乌烟瘴气。
楚天舒很是担心,这些东西要是被向晚晴看到,她又会有什么样的想法。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市委宣传部副部长舒一凡的电话,希望她能想办法控制这种绯闻的传播与扩散。
舒一凡有些为难,对于“青原热线”上这些毫无根据的猜测与议论,她本来是有权进行处置的。但是,当前形势下,任何帮助楚天舒的行为都存在一定的政治风险。
向晚晴站在喷头下,一股温暖的水流从上到下流遍了每寸肌肤,渗透了每一个毛孔。她的心里暖融融的,她是多么希望能把这种暖融融的感觉传递给楚天舒啊。
向晚晴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准备和楚天舒再次运动一番暖暖身体。
不料楚天舒坐在电脑前在打电话,看见向晚晴出来,便压低了声音,说:“舒部长,那回头再说吧。”说完,匆匆地挂了电话。
向晚晴奇怪地问道:“天舒,你干吗呢?”
“噢,没什么。”楚天舒点击了一下鼠标,关闭了“青原热线”,说:“我和市委宣传部的舒部长说点事。”
向晚晴瞟了他一眼,不悦地说:“给舒部长打电话,用得着鬼鬼祟祟吗?你什么意思呀?”
楚天舒不好怎么说,只苦笑道:“没有哇。工作上的事,想起来就跟她说说。”说完,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