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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终于倒在浴池里,即使在倒下的时刻,楚天舒搂住简若明的双手依然没有松开,在没入水中的一刹那,简若明感到了楚天舒的进入,她“哦”地又叫了一声,险些将一口水喝进嘴里。她气恼地用拳头捶打他的背,可楚天舒却越发地使劲,简若明的意志撑不住了,她“哦、哦”地大声叫了起来,脸上潮红,身子像发烫的鱼一般在水里颤抖……
事毕,简若明捶打着楚天舒把他赶出了浴池。
楚天舒擦干全身的水珠后回到了床上。
简若明把门关上,又重新放了一池水,认认真真地洗起澡来,洗过后,然后用一条浴巾随意一裹,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用电吹风吹干头发。
激情褪尽,理智再次占据了主导。
这是我盼望已久的结果吗?她呢喃着问自己,看着镜子里那个春水盈盈的女子,想着刚才的疯癫,脸上逐渐升起了一抹迷醉。
镜子里的出浴美人身材高挑,曲线玲珑,肌肤柔嫩,黑发如墨,脸色酡红,皮肤白皙,好一幅春意盎然的水墨丹青……
简若明的眼睛再次湿润,水雾弥漫,明亮的镜子上渐渐蒙上了水汽,镜中人影模糊,摇曳不清。
简若明伸手轻拭,曼妙的影像只停顿了三秒钟,而后再度消失。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莫名其妙地自言自语:“你要是再大几岁就好了……”
“不……”她立即惶恐地摇头,她再一次扪心自问:“我这是怎么了,竟然如此的患得患失?他大几岁又怎么了,难道你还想嫁给他不成?你可以放弃现在的一切吗?他呢,能放弃他的奋斗吗?”
这是简若明有生以来的第二次迷茫。
第一次是与王致远的分手,那一次是失魂落魄。
这一次,却是灵魂的拷问!
不!这只是一场阴差阳错的酒后乱情!
简若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两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如玉珠般滚过脸颊,跌落在精致的瓷砖上,摔得粉碎。
正当简若明陷入心灵莫大的折磨时,门外的楚天舒忍不住过来敲了敲浴室的门。
“明姐,你没事吧?”
听到他的声音,简若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轻声道:“卧室衣柜里有我的内衣和浴袍,给我递一套进来。”
楚天舒屁颠屁颠地小跑着,又转回来问:“你要什么颜色的?”
简若明咬唇低声道:“随便,你挑你喜欢的。”
“哦……我喜欢桃红的。”
不多时,楚天舒再次敲门:“拿来了,开门吧。”
卫生间的门只开了一条小缝,伸出一条洁白圆润的玉臂,动作飞快地伸出,缩回,关门。
楚天舒站在门外怅然若失!
这意味着,简若明不愿再与他赤诚相对!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透着雾蒙蒙地光影,水蒸气逐渐消散后,简若明穿衣的一个个肢体动作都清晰地映在玻璃上。
楚天舒仰首长叹:那举手抬足的妙曼姿态和曲线玲珑的身段,只能隔着磨砂玻璃再看上这么一眼了。
简若明穿衣的过程显得非常的漫长,短短的可能只有十几分钟,在两人的感觉中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因为在他们的心中都在痛苦地挣扎煎熬。
要想在激情之后就立即翻过这一页,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和毅力啊!
楚天舒默默地穿上了衣服,走到卫生间的门前,轻轻地敲了敲,说:“明姐,我,走了!”
“等一等!”简若明眼含热泪冲了出来,实际上她早已穿好了衣服,还在犹豫着该不该走出卫生间的门。
第233章 能掐会算
简若明从卫生间里冲了出来,站在了楚天舒的面前,她颤抖着声音说:“天舒,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做了一个梦,一个好美好美的梦。你说,姐说得对吗?”
“明姐,我……”
简若明伸出食指搁在了楚天舒的嘴唇上,低声说:“天舒,你什么都不要说,只答应姐就行了。”
“嗯。”楚天舒重重地点了点头。
优雅的笑再次浮现在简若明的脸上,她伸开双臂,说:“来,抱抱。”
楚天舒再也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一把将简若明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犹在迷迷糊糊之际,简若明送上了她温暖湿润的香唇。
楚天舒又一次头晕目眩,但很快便开始全心享受这难得的香艳之吻,估计也是最后的告别之吻。
唇分。
楚天舒意犹未尽,身体和心同时在颤抖,他的抚摸着她的蓬松秀发,手指轻绕出无限的缠绵。
谁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
此处无声胜有声!
楚天舒不知道是怎么回到的丹桂飘香,也不知道是怎么昏昏的睡去,直到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
楚天舒抓过手机,看了一眼,说:“师姐,嗯,早上好。”
“喂,天舒,该起床了。”电话中传来的是吴梦蝶的声音。
“哦,昨晚上喝了点酒。”楚天舒含糊着说。
吴梦蝶笑了:“呵呵,不会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哪里?”楚天舒终于彻底地清醒了。“师姐,有事吗?”
“当然有事,没事我才不会打扰你的美梦。”这就是吴梦蝶干净利落的行事风格,她直截了当地说出了她的想法:“天舒,你帮我把上次说的那个大师接过来吧。”
“师姐,哪个大师?”楚天舒又糊涂了。
“哈哈,看来真是喝多了。”吴梦蝶说:“就是上次你和冷雪在秀峰山上碰到的那个道士啊。”
“师姐,你说的是他呀,”楚天舒想起闻家奇那副毫不起眼的模样,也笑了:“呵呵,他真不是大师,至多只是一个算命先生。”
吴梦蝶问道:“有问题吗?”
“没问题,我马上和他联系。”楚天舒坐了起来,却感到了一阵寒冷。
晨风徐徐,窗帘微动,阳光透过缝隙渗透进来。
“好!我等你消息。”吴梦蝶挂断了电话。
楚天舒这才想起来,在受伤住院的时候,吴梦蝶曾经跟他说过,凌云集团有一位元老级的老古董,曾经与鲲鹏实业相勾结,欲利用仪表厂的竞购失败迫其从总裁的宝座上让位于他的儿子。
因为这位老古董非常迷信,一直在凌云集团散布“牝鸡司晨,家道中落”的言论,吴梦蝶跟楚天舒说过,要借助一位“大师”的力量,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估计她现在忙完了仪表厂竞购成功的相关事项,要腾出手来清理门户了。
楚天舒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将早餐放进了微波炉,便与闻家奇打通了电话。
刚接通,闻家奇就大笑了起来:“哈哈,今天一大早,喜鹊就在枝头叫。兄弟,你给我带来好运了。”
“嘿,老兄,人家都说三句话不离本行,我看你是一句话都离不开本行啊。”楚天舒与他开起了玩笑:“在我面前,你还需要卖弄吗?”
“不,不,不,我这不是卖弄。”
“那是什么?”楚天舒追问道,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出闻家奇那摇头晃脑的模样。
“嘿嘿……”闻家奇讪笑着卖起了关子。
“天机不可泄露!”
楚天舒和闻家奇异口同声说出了这句话,随即两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家伙,还真不能说他一点儿道行都没有。
楚天舒吃着早餐,想着闻家奇的得意劲儿,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
开车,出城,轻车熟路,很快就抵达了闻家岭连接公路的小路口,闻家奇的儿子闻达跨在摩托车上正等着呢。
楚天舒上一次和冷雪造访闻家岭是夜里,大白天的旧地重游,又是一番感觉。
闻家岭坐落在秀峰山脚,背后是一片茂林密竹,前面是一条蜿蜒的小河,即便在冬季,也是绿水青山,风光秀丽,一排排低矮破旧的砖瓦房星罗棋布,倒也有几分古朴的味道。
摩托车开到闻家奇的家门口,闻家奇已经笑眯眯地迎在了门口。
楚天舒一进门,闻家奇的老婆闻大嫂就端上了糖水卧鸡蛋。
这是当地招待贵客最隆重的礼节。
楚天舒用汤勺小口吃着,一眼瞥见门口靠着一个洗得发白的背包,旁边摆着一小捆发黄的书籍,便诧异地问道:“闻达今天就要去学校啊?”
闻家奇摇头,微笑不语。
“闻大哥,那这是要干什么?”楚天舒用汤勺指着背包和书籍问道。
闻家奇慢条斯理地说:“等你吃完了,我跟你走啊。”
“什么?”楚天舒吃了一惊,手里的汤勺与瓷碗碰出了一声脆响。他脑子里盘算道:我才刚接到吴梦蝶的电话,谁又会这么快通知到闻家奇呢?
冷雪?应该不会,她是受过特种训练的人,没有吴梦蝶的指示,任何事情都不会随便往外说,何况她连闻家奇家里的电话都没留。
楚天舒故作镇定,有意问道:“闻芳呢,过节没回家?”
“没有呢,”闻家奇没说话,闻大嫂抢着回答:“芳芳说,放假期间医院里缺护工,她又接了一个活,就不回来了。她说,反正过年要回的,元旦就不回了。”
“哦,你家闻芳真懂事。”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