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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陆坊岭摇头说:“听老乡说,找不到了。哎,丫头,你去过吗?”
“也没有。”女孩说:“只听老人们说过,情人洞很神奇,只是没见识过。”
陆坊岭问道:“怎么神奇呢?”
女孩说:“里面冬暖夏凉,可以给情人们当洞房。”
“哦?”陆坊岭作恍然大悟状:“原来,洞房是这么来的呀。”
女孩突然问道:“您有情人吗?”
陆坊岭一愣,说:“没有。”
女孩问:“没有情人,你找情人洞做什么?”
陆坊岭说:“做研究哇。”
“做研究?”女孩问道:“这有什么好研究的?”
“当然有。”陆坊岭比划着说:“研究它为什么冬暖夏凉,是不是深不可测,是不是外面小里面大,哈哈,总之,可以研究的东西太多了。”
陆坊岭的手势和口气都很夸张,明显带有调笑的味道,但女孩并没有介意,而是故作惊讶地问:“您好厉害呀,您是干什么的?”
陆坊岭说:“丫头,跟你说,我是教授。”
女孩说:“嘻嘻,我知道,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
陆坊岭本想调笑女孩,却反被女孩调笑了,他假装生气,抬手拍了女孩的屁屁一下。
女孩扭了一下腰,也不答话,小手捏到大腿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在陆坊岭裆里擦来碰去,搞得他嘴里一吸一吸的,说:“丫头,看准了地方再按,知道不?”
女孩说:“知道啊,我们也是经过教授专业培训的。”
陆坊岭说:“哎,丫头,腿不能乱按,话更不能乱说啊。”
女孩说:“教授,我没骗您,真的是受过教授培训的。您说,我按错地方了,还是说错话了?”说着,还故意在他的那话儿上又蹭了几下,找到了硬邦邦的感觉,又嘻嘻一笑说:“您果真是教授耶。”
陆坊岭倒吸了口凉气,说:“丝……这你也懂吗?”
女孩装无辜,说:“懂什么?人家还是处*女呢。”
陆坊岭说:“你还是处*女,谁信啊?”
女孩说:“你是教授,不信你可以拿仪器来测嘛。”
话题扯开了,女孩也无顾忌,称呼上也不客气了,直接由“您”改为了“你”。
陆坊岭一时没反应过来,说:“什么仪器?”
女孩又往他下面指,说:“就是这个仪器呀。”
陆坊岭乐起来,说:“你还说不懂,我看你比我这个教授还懂得多哇。”
女孩说:“哪里有呀?你们教授的测量仪器,我就没见过呢。”
陆坊岭说:“哈,那这就给你测一测。”说着,手往女孩短裤里摸去。
女孩抓住他的手往外一扔,说:“教授,这个地方不行,要测就到你房里去测。”
陆坊岭说:“干吗非去房里?”
女孩说:“房里光线好啊,测得准。你房间号多少?”
陆坊岭说:“还真到我房里去?”
女孩说:“不是真的,难道还是假的?本姑娘从来不说假话。我跟你说,我也有一个情人洞,深不可测,可大可小。”
女孩彻底放开了,反倒把陆坊岭弄得头大了。
……
第1046章 拆字惊魂
这边陆坊岭和女孩在调笑,另一个房间里,闻家奇刚做完足疗,薛金龙就进来了,他把按摩技师打发走,躺在足浴沙发上陪着闻家奇在闲扯,倒不是他不肯给闻家奇提供“测量”的机会,实在是心里不踏实,想借机再套套话,让闻家奇帮他点拨点拨。
因为不是正式场合,又没有外人在场,所以说话随便,东一句西一句扯起来。
话题也是从情人洞说起,薛金龙笑道:“齐教授,请问,情人洞的说法可信么?我总觉得一个山洞而已,不会那么神奇吧。”
“信则有,不信则无。”闻家奇也笑了,说:“凡事心诚则灵,金石为开。”
薛金龙说:“那我们县是不是可以借这个传说,把旅游项目搞搞大呢?”
闻家奇说:“文化搭台,经济唱戏。很多地方都是这么个做法,要不然,一个西门庆的故居两个地方还争破了头呢?”
薛金龙感叹道:“也是的,中国人猎奇心理太重,随便捣鼓一个什么景点来都有人趋之若鹜。”
闻家奇含笑点头,却不再说话,他知道薛金龙守着自己,绝对不是来闲扯情人洞的,所以,引而不发,静待他把话题扯到他想扯的上面来。
果然,沉默了一会儿,薛金龙又说:“齐教授,今天在车上,陆教授讲的故事也挺有意思的,把官员对位子的心思刻画得入木三分。”
闻家奇说:“是啊,中国的语言文字奥妙无穷,很容易引起诸多的联想。要不然,好多人靠拆字这么个本事也能混口饭吃呢。”
薛金龙忙说:“这么说来,齐教授对拆字也很有研究了?”
“研究谈不上。”闻家奇故作高深地说:“我们搞周易推广和传播的,对中国阴阳八卦等等边缘文化也有所涉猎,在某种意义上,两者之间有不少的共通之处,可以相互借鉴。”
薛金龙说:“我当这个办公室主任,长年与文字打交道,既然齐教授有研究,我倒是想向齐教授讨教一二。”
闻家奇说:“薛主任,说讨教就太客气了,我们可以切磋切磋。”
薛金龙说:“嘿嘿,不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闻家奇说:“薛主任,你在政府办当主任这么多年,码过的字堆起来怕没有一人高,也有半人高吧,拆字也没什么神秘的,你这么有悟性的人,一学就会。”
薛金龙顺杆子就爬,说:“齐教授,那你就教教我,等哪天我这个主任当不下去了,还可以靠拆字混口饭吃。”
闻家奇也没客气,说:“行,我拆两个你听听,我估计你很快就能明白其中的玄机了。”
薛金龙做思索状。
闻家奇也不吱声,只微笑着望着薛金龙。
沉吟片刻,薛金龙问道:“齐教授,你还记得大县长办公室里挂的那张教学图吗?”
“记得。”闻家奇说:“就是那幅‘官’字的示意图吧。”
“对的,齐教授好记性。”薛金龙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这人混在官场,也不能免俗,你就给我拆拆这个官字吧。”
闻家奇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旁边的茶几上写了一个官字,从容拆解起来。他说:“薛主任你看,官字由两个部分组成,上面一个宝盖,下面两个口字。就是说,做官得有保护伞,这是基本保证。同时上面要有打招呼的,下面要有吹喇叭的,二者必须相互结合,相得益彰,所以两个口字是连在一起的。”
闻家奇还没说完,薛金龙击节道:“我们这些公家人,不仅做的是官,而且哪天见的念的写的不是这个官字?可谁也没去注意过这个官字还有这样的学问,齐教授,你的学问太好了。”
闻家奇笑道“薛主任过奖了。”又说:“上面打招呼往往点到为止,所以上面的口字小;下面吹喇叭自然吹得越响越有效果,因而下面口字大。”
薛金龙说:“太对了,太对了,就是这么回事。”
“官字里面这两个口字还有一种理解。”闻家奇说:“也就是说做官最重要的是嘴巴上的功夫,一张嘴巴不行,得有一小一大两张嘴巴,两张嘴巴的功能发挥好了,便不愁官做不大了。说白了对上要开口会说小话,对下张嘴会说大话。”
薛金龙抬起身子,凑近过来,问:“齐教授,此话怎讲?”
闻家奇点点了沙发背,说:“小话就是小化自己的话,小心翼翼的话,维护领导的话,是对上的专用话;大话是大化自己的话,夸大其词的话,自我膨胀的话,是对下的专用话。”
薛金龙瞪大了眼睛,说:“齐教授,你举个例子。”
闻家奇说:“有些人没太大的本事,但会说小话,一样能当官。例如,有人跟领导说:领导,我这个人没什么头脑,就一点,听从指挥,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干。你想想,身边是不是有这样的人也当了官的?”
薛金龙若有所思,连连点头,这齐教授说的不就是陶玉鸣吗?他除了听付大木的话,其他方面就是个草包,还不照样当了公安局长,混进了常委班子。
薛金龙意犹未了,又指着茶几上的官字,说:“大县长墙上挂的官字,好长一段时间了,我经常去向大县长请示工作,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也没想起会有这么多的奥秘,今天听齐教授一讲,茅塞顿开啊。”
闻家奇说:“呵呵,既然薛主任有兴趣,那我就再多讲几句。”
薛金龙忙说:“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呢。”
“我们还是从那张挂图说吧。”闻家奇说:“挂图上有两个范例,一个是管字,一个是倌字,对吧?”
“没错,没错。”薛金龙拍马道:“齐教授真是过目不忘啊。”
闻家奇说:“官字头上有顶竹帽子,就是个管字。这说明,不管你是多大的官,用帽子就能管住你,你帽子没别人的大,就要服人家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