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经济发展的重要铺垫,是思想和县委县政府、镇委镇政府保持高度一致的体现,村里的这一举动,还为村里个别特困户解了燃眉之急,是村委会对这些村民的亲切的人文关怀,同时捐出部分木材给学校做新桌椅,是对全村教育文化事业的支持,是村委会搞好两个文明建设的重要举措!”说到激动处,手舞足蹈,“当然,这件事情经村委会集体讨论,全体村民共同表决,是咱们村集体智慧的结晶。因此,做好这件事,至关重要,今天我们开会主要任务就是解决由谁来承包这件事情。大家可以讨论一下,在讨论之前,我先说几条原则。这件事情是村里的大事,为公,要严谨慎重,要公开透明。为私,最好在咱们村里决定人选,肥水不流外人田。太阳兄弟和二华也算是十里八乡的名人,实力都很强大,当然这一点是我的个人意见。现在,大家看看,说说自己的想法。”正德说完,得意洋洋的坐下,点上一支烟,看着大家。正宾首先发言,“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刚才主任已经强调了,我认为这是我们新一届村委为全村做的第一件大事,也是第一等大事,我们必须扎扎实实的做好,关于人选问题,我同意主任的想法,太阳兄弟几个和二华都是我们的村民,知根知底,都是信誉很好的生意人,这些年他们做木材生意,都是有目共睹的,我认为,可以放心的在交给他们。至于,具体交给谁干,我个人认为,二华更合适一些。”说完看了一眼正德,继续说道,“毕竟二华的生意面更广一些,前一阵子,已经把生意做到市里头了,我认为交给他干,更为合适。”周邦艳接着说道,“嗯,有道理,没想到二华这些年这么厉害了,我刚到咱们村的时候,他还是个毛孩子呢,进步的这么快,刮目相看啊。我同意二华干。”张连成听周邦艳讲完,不停的点头,“太阳兄弟几个都是老实人,这几年做生意,不少村民也跟着富裕起来,二华脑子活泛,是精明人,生意的面铺的比较广,交给谁干,我看都没问题,关键的问题是价钱,这是村里面的公有财产,不能马虎,我认为谁能给出一个更好的价格,就应该交给谁。”正德听完,很是赞同,不停地鼓掌,“说得好,不愧是咱们村的老会计啊。”然后递了个眼色给正宾,“正宾,你去广播一下,让太阳和二华赶紧到村部来一趟,我们听一下他们的报价。”看着正宾出去,继续说道,“看来大事情就得集思广益,来,绍广,你的意见。”绍广没有注意到正德看他,只是低头说道,“看看吧,先听听他们的报价再说吧。”大家把各自的意见都说完了,正宾也已经广播回来了,正德又补充了一点,“把报价作为一个重要的参考依据,我看没问题,但是必须强调一点,我们这次卖树,目的是什么?是为了上交镇上的提留款,所以无论谁来做这单生意,都必须将提留款先行支付,我认为这是前提条件!”
过了一会儿,二华和太阳前后脚儿到了村部,两个人分别报了各自的价钱,相差并不多,由于太阳的生意规模较小,加上因为最近行情不太理想,所以资金都压在了木材上,一时凑不出那么多款子,村委会几个成员经过商议,一致同意二华接手,整个过程十分顺利。
第二天一早,二华便挨家挨户通知几个村里的领导,中午要在家里宴请大家,除了周邦艳要带女儿去矿上看她男人不能参加,其他都表示一定到场,同时,二华还通知了善才中午过去陪客,善才很爽快的答应了。正德是第一个到的,一进门就看见二华爹在磨镰刀,便笑着说,“老头子这次有经验了,学会了吧?”二华爹扭头看着正德笑了笑,“等着瞧好吧。”说完继续磨刀。正德走进堂屋,看见澹台青穿着隐瞒粉红色小花的连衣裙坐在茶几上正在低头择菜,耳边一缕乌黑的头发垂下,澹台青用手轻轻将头发拨到耳后,似乎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正德主动打了个招呼,“这么认真啊,不像上次那么厉害啦!”澹台青这才放下手里的菜,抬头看到正德,笑着说,“你以为我是属狗的啊。”说着站起来,让正德坐下。正德摆了摆手说道,“不坐了,不打扰你择菜了,我进来搬个凳子到外边去看杀鸡的戏。”澹台青赶紧到里屋拿了个凳子,递给正德的时候不小心踩了正德的脚,忙低头看是不是受了伤,正德还是这么近距离的观察澹台青,白皙的脸庞,淡淡的化妆品的香气,低头的一刻,低领的连衣裙领口和脖子之间有了一段缝隙,正德看得入迷,澹台青看到只是踩脏了主任的鞋子,悬着心的便放下了,伸手拿抹布要给正德擦鞋,正德赶忙咽下口水,说,“不用了,不用了。”然后搬着凳子出去了。不一会儿功夫,善才、正宾、绍广、连成也都来了,大家一起观看二华爹的表演,虽不像二阳子那么熟练轻巧,但也算完成目的了,正德笑着说,“祝贺你出师成功啊,待会儿可得多喝几杯啊。”然后,绘声绘色的向大家介绍上次二华爹两口子杀鸡的趣事儿,说得大家直乐,二华爹在旁边边褪鸡毛,边冲他们说,“上次是马失前蹄,可谁没有过失手的时候啊,大领导们,你们说是不是?”正宾回答他说,“可惜我上次没赶上,可刚才听主任这么一说,感情儿你现在还是二阳子的徒弟啊!”绍广接话说道,“这个二阳,收了徒弟,也不告诉咱们一声,下回要教训他一下。”正宾说,“对对对,要教训他,天天支使我兄弟给他干这干那,收他劳务费。”说的大家又乐了一阵子。
又说了一阵子话,二华和善才两人将屋里的八仙桌拉了出来,在隔壁家借了几把椅子,善才拿出酒,澹台青将几个凉菜和已经炒好的几个热菜端上来,然后二华在脸盆里倒上水,招呼大家洗手吃饭。正德自然是当仁不让的坐了上手,绍广坐下手,连成面东而坐,正宾坐在连成对面,善才和二华在靠近门的一侧并排坐了,绍广对二华说,“把你爹叫进来一起吃饭吧。”正宾在一旁帮腔,“对对对,要庆祝他出师啊。”二华笑着摆了摆手,“他还得做饭,我们不管他。”说着让善才把酒给大家斟上酒。席间,二华对大家一再感谢,大家不停夸说二华如何如何能耐,正德看到端菜进来的澹台青,对二华说道,“那可不,二华的能耐不是吹的,你看咱们村谁有能力娶这么漂亮的老婆!”说着,招手澹台青坐下,“来来来,弟妹,别忙活了,这些就够吃了,赶紧坐下说说,当时二华怎么把你请进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澹台青将端着菜递给善才,对正德说,“怎么着,要欺负我这外来户不成!”说完转身又回去厨房了。
不知不觉,酒已经喝完六瓶,能喝的正德、绍广已经面色发红,不能喝的正宾已经趴在桌子上呼呼睡起来,连成自知酒量不行,早就把酒盅倒扣在桌子上,二华由于高兴也喝得面红耳赤,善才每次倒酒,都给自己倒得很少,所以是还算正常。绍广迷迷糊糊之中看到门口的墙上挂着一幅莫生气的贴画,不觉随口念出声来,“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更该去珍惜。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气出病来无人替……”,正念着,澹台青端着汤进来,绍广便冲她说,“二华家里的,你们家里挂的这个不错,待会儿找张纸把这个给我抄一遍。”,正德看到她进来,精神了不少,嘴里嚷嚷着,“抄什么抄,直接拿回你家里去就行了。”说着,眼睛盯着澹台青,“来,弟妹,咱们还没喝呢,快过来,跟我喝一个。”二华也说道,“敬主任一杯酒。”澹台青拿起酒杯给正德倒了一杯,正德一扬脖喝下去,转身准备走,正德一把抓住她的手,只觉十分嫩滑,“别着急啊,再倒几杯。”澹台青慢慢抽了手,盯着正德眼睛直看,“不想主任这么好就酒量。”接连又斟了几个,正德才算罢休,看着澹台青转身,盯着浑圆的屁股,不觉浑身难受起来,起身上了厕所。
正德从厕所回来,看到正宾仍在呼呼大睡,绍广也后仰在椅子背上,其他几个人都在吸溜着喝汤,不觉对自己的酒量十分满意,看着桌子上自己的那碗汤,全然没有兴趣喝,点上一支烟,然后冲着厨房大喊,“泡一壶酽酽的茶来。”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不一会儿,澹台青端茶进来,正德边喝茶,边对已经喝完汤的善才和二华说,“待会儿,你们把绍广和正宾送回去。”二华应承着,然后到厨房吩咐澹台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