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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悠,仅仅是为了想看看它是怎么工作的。我很满意我的车,我也尊重我父毋对它的看法。只要我有这辆车,只要我和父母住在一起,我们家中的代沟就会不断加宽。
六十年代的代沟所表现出来的东西曾被视为更广泛的社会运动的一部分——如美国的公民权运动,反对越南战争的斗争,反对法国的阿尔及利亚独立运动,或塞蒲路斯的年轻人因争取引进一种对性生活的新的诚实态度和对人体的新态度而发生的一些斗争。但是现在由于两代人的激烈冲突显然是发生在家庭内部,因此产生了这样一种倾向,即认为家庭的解体是一些社会症状——如逃离家庭而带来的少年犯罪,青少人吸毒和青年人的酒精中毒等问题——的主要原因。也许更为突出的是、高中学生从对更广泛的社会冲突的认识,从对老年入与年轻人之间不同的社会目标和标准的认识上倒退到了一种对新精神范围的要求。国际罗马俱乐部(club。f RoMe)不仅将其注意力从呼吁限制经济和生态问题的发展转向了寻找新的价值,而且这一新的重点也渗透了全社会,为两代人的疏远提供了新的内容。
①食品券是美国政府发给失业人员的免费领取食物或购买食物的凭证。这里指的是某些年轻人不劳而获。
独身生活与对它的喜爱
麦格拉思 沃尔什
两人均为美国当代学者,本文原载《现代外国哲学社会科学文摘》,1988(2),谢白羚译。
在人们没有加以注意的情况下,老诺曼底人罗克韦尔式的正规的美国家庭生活的形象正在发生变化。这种生活过去一向是妈妈、爸爸、小孩和家犬共同生活在一种亲密和蔼而又混杂的氛围中。但现在像吉尔德(P。Guild)这样的妇女的情况越来越多了。她年龄30岁,自从离开她双亲的家便单独生活,她把她在马里兰州的切维蔡斯拥有的雅致的市内住宅看做是从美国电话电报公司的管理员职位的挑战中,以及从一连串繁忙的业余爱好中摆脱了出来。她说:“我不认为我会再跟别人住在一起了。”再譬如像吉姆斯?李(J.Lee)这样的男子,他56岁,结婚29年后同妻子离婚,他就很少被他周围一批人所吸引住。这位密歇根养兔场的推销员说:“当你晚上回到家里,就知道这个家同早晨离开时一模一样,空空如也。”
吉尔德出于自择而吉姆斯?李则由于中止婚约,这样他们都加入了这一迅速发展的少数群体,即“单独用自己的羽毛来筑巢”的美国人的行列。自从1960年以来,全国独身生活的人数已增加了3倍,1986年达到2120万,现在已接近全部家庭总数的 14。9个成年人中就有一个独身生活者,到2000年时,还将增加740万人,这些人都将自己操持家务。
数字后面的情况
在某种程度上,这仅仅是人口统计的一个实例。目前更多的妇女为了事业而推迟结婚,而离婚和年龄较大的人数都已膨胀。但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追求个人自由的渴望也起了一定的作用。当就业的机会扩大,收入上升,特别是生育高峰使人们产生了一种渴望,即希望选择一种不需要家庭资助或不受家庭干扰的美好生活。西雅图巴特尔人类事务研究中心的人口学家麦克劳克林(S.McLaughlin)评论说:“在年轻的未婚者中间,关于‘基本个体(primary individual)’的兴起的说法正在流传。关于生活方式的选择已不再为家庭所控制。”1970年至1986年间,独身生活的人数在25岁至 34岁年龄组中增加了346%,在35岁至44岁年龄组中增加了258%。
以米切尔(A.Mitchell)为例,他现在40岁,3年前他建立了“亚特兰大企业网络”,在每周一次的聚会上他把同行人员汇聚在一起。未结过婚的米切尔说:“独身生活给了我集中精力做生意的自由”,“我独自一人,除了我以外,我不必向任何人负责”。
米切尔希望在适当的时候结婚,从统计学观点来看,他的机会是很多的。但是在那些和他同一代的妇女们看来,一个人在20到29岁的时期里决心只专心于事业而将结婚推迟,实际上就是做出一种根本不想结婚的决定。根据耶鲁大学社会学家贝内特(N.Bent)和哈佛大学经济学家布鲁姆(D.Bloom)(他们关于美国婚姻模式的研究成果在去年发表的时候,曾引起一场骚动)所说,50年代中期出生的8个妇女中就有一个未婚者,而早20年出生的妇女,则是每25个妇女中有一个未婚者。但美国人口普查局的研究报告就比较乐观一些,他们提出的数字为112(即12名妇女中有一个是未婚者)。当贝内特和布鲁姆断言,受过大学教育未婚的白种妇女在她们30到 39岁的时期中最后终于结婚的只占20%的时候,美国人口普查局却认为这个数字将是66%。即使如此,这仍意味着有34%的人尚未结婚。
独立生活的两个方面
这些妇女中有许多人出于自择将保持独身。她们不再具有经济进取动力,为了单纯的养家糊口便把终身定下来,而不去追求真正的爱情。但是由于妇女年龄的关系,挑选的机会就相当微小了。迈阿密大学的社会学家李普曼(A.Lipman)说:“推迟结婚的妇女往往成为精选部分的人(crealm of the crop)。”
再者,1957年战后出生率的高峰意味着在50年代出生的妇女已经陷入了“婚姻压缩”的困境。按传统,她们想寻找比自己大3岁年龄的伴侣,可是她们在人数上超过了待婚候选者的数目。伯吉斯(B.Burgess)说:“在我这样的年龄,我并不具有像大学生一样的选择自由了。”伯吉斯现在37岁,她是在新泽西州莫里斯城的克鲁姆福斯特公司工作的卫生保健行政管理人员。她住在郊区也无济于事,她说:“生活在社交活动较少的地区限制着我和我的同龄人的交往。”
1986年,470万离婚的美国人和830万中年以上的人过着独身生活。对他们来说,宁愿选择冷寂独居的生活是很少见的。住在纽约市布鲁克林的72岁的寡妇萨弗兰(E.Saffran)说:“这像个监狱。”自从两个男人最近企图强行闯进她的公寓后,天—黑,她便害怕得不敢出门。“一旦你关上房门,它就是这样,像个监狱。夜实在太长了。”但是,当世世代代作为支撑桥梁的家庭作用消失了,和双亲或子女住在一起的取代方法甚至不那么有吸引力了。因为这个原因,同时由于离婚和丧偶者的人数有了迅速的增加,自从1970年以来,离婚独身生活的人数增加了3倍,而中年以上独居者的人数占他们总人数的23以上。
韦尔奇(L.Welch)说:“我仍然处在一个适应阶段。”她今年59岁,住在北卡罗来纳州的瓦尔斯通堡。自从她丈夫去世后,她已经学会了算账,并保持收支平衡,她请了一个包工头来修理房屋并单独出去旅游。开始时,她被孤寂所吓倒,下班回家,她就躺倒在放在门口的椅子上。但是韦尔奇热爱她的房子,并且为她现在有能力去对付这种生活而感到自豪。她说:“现在我回家失去了他,过去是他生好炉子,煮好咖啡,现在是我自己把灰掏出来,放进引火物,自己来生火。”
韦尔奇是幸运的,因为她在经济上是独立的。许多寡妇就不是这样。根据“国家中年以上独身生活者公共基金委员会”最新的调查,在1987年里,880万中年以上的独身者中有19%的人(其中80%是妇女)依靠每周不到104美元的收入来维持生活。非白种人的中年以上独身者中间的43%生活在贫穷之中。如果同一般的老夫老妻相比,后者过贫穷生活的比率数为4%。
这种差异主要是由于寡妇们在他们的丈夫去世时失去了社会保障和退休利益。哈佛大学教授怀斯(D。Wise)进行的一项有关老年夫妇问题的研究指出,在丧失丈夫一年之内,孀居者的37%从原先并不贫穷而降到贫穷线之下。当妇女们自己的利益自然增长并且个人退休账目能得到平衡的情况下,这个差距是能够缩小的。与此同时,每一个已婚妇女都必须认真对待可能最终发生的穷困的威胁。25的已婚妇女都能指望比他们的丈夫活得长,过着寡妇生活的平均数是15年。
独身但并不感到迷惘空虚
密歇根州一位从事研究独身生活和心理保健的专家阿尔温(D。Alwin)说:“单独乘飞机旅行并不一定就是孤独的旅行。”他的大量研究指出,未婚者要比他们已婚的同胞遭受更多的消沉、忧虑和健康不佳的痛苦,这个理论就是说,密切的亲属关系可以保护已婚者免受未婚独身者所面临的压力。但是阿尔温认为,独身生活本身不能对此负责。人们需要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