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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劲的折腾人,什么都要玩,倒弄得她也跟着有些吃不消了。
于是殷梅并没有注意,池水的另外一边,还有一个人。
一双手搭在殷梅肩头,轻轻按摩着。
殷梅闭着眼睛哼了一声,乖巧的翻过身去,趴在池沿:“小蝶你进来了?替我捏捏背。”
那双手便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替殷梅把背捏了。手劲极大,有些疼,却刚好舒身。
“小蝶你几时学来的?真是不错。怎么手劲也变大了?”殷梅还迷糊着,根本没想太多。
殷梅身后的人无奈,带着几分好笑的心情替殷梅把背上都舒活了。
殷梅伸了个懒腰,又转回来,嫩生生的胸脯就露在了水面上:“腰上也替我按按呢!今儿好累啊。”整个小懒猫一样。
殷梅面前的人只觉得头上嗡的就大了,眼前景象太过香艳刺激,他虽然早已想好了,却还是差点经受不住。
殷梅没等来人动手,奇(提供下载…)怪的睁开眼:“小蝶你……啊!”猛地喊了出来,双手捂住了胸口,“你怎么在这!”
三子不好意思的退了两步:“我今儿跟凌莫非喝多了酒,就回来歇歇。想着先沐浴呢,谁知道半途殿下你回来了,我也不好就出去……”倒是说得十分委屈,只是那双眼睛似乎埋着,又似乎在向着殷梅身上溜。
“出去!”殷梅训斥。
“哦。”三子低了脑袋,从池水里站了起来,他个子高,池水才到他胯,隐隐的雾气中就叫殷梅见着他身上大喇喇的物事。随着他走动,那物事就晃啊晃的,不时从水里冒出来一点头。三子到了池边,故意经过殷梅身旁,爬上岸去,前前后后就在殷梅眼前显了个遍。
殷梅想要闭眼不看,可是那物件就在她脑子里晃,然后当初大婚之前嬷嬷们讲的那些事就一个劲的往她的脑子里钻,甩也甩不掉。殷梅整个像个煮熟了的螃蟹,只好把自己全部浸到水里,连半边的脸都埋上了藏起来。
三子磨磨蹭蹭的走着,等不来殷梅叫住他,心里却跟着沮丧。说到底殷梅现在还没想要与他一起,即使曾与他赤。裸相对,也只是为了救他一条命而已,终究心里的,并不是他。故而浴室中与殷梅裸裎相对,殷梅终还是不肯的。
才走了没几步,三子还胡思乱想的时候,胸口突然一疼,忽冷忽热的感觉又来了。他原本还想撑一下,只是一口血顶到咽喉,直接吐了出来。身体软绵绵的倒下去之前,三子只来得及在心里苦笑:“该死的白方,你又给我乱用了什么药?” 殷梅不敢回头,听着三子脚步,只由着他走。其实殷梅并不是没想过,叫三子回来。可是她又怕,她知道三子为她忍了许久,也知道三子想要了许久。她说三子是自己的驸马,也认了三子是自己的驸马,可真让她就跟三子做那些事,她还是放不开。
正在乱纷纷的时候,突然听见重重的咕咚倒在地上的声音。殷梅急回头看,就见三子已经躺下了,惨白的脸色正对着她,下颔胸前都是血。
“三子!你怎么了?”殷梅吓坏了,三子冰心毒才彻底压下去,身子终于不冷了,要是又出什么事可怎么得了?再管不了自己现在的模样,慌慌张张的就跑到了三子跟前,扶着他脑袋放在自己怀里,“三子,是冰心吗?你冷吗?”
三子没太大的力气,身上只觉得软,无奈摇头:“殿下别怕,没事,不是冰心。”这次白方连声招呼都没跟他打,直接给他用了莫名其妙的药,幸好没把冰心勾出来,不然他这条命就真的交代了。
“你还能起来吗?我扶你回去卧房。”殷梅使劲想要把三子抱起来,可惜三子太沉,她力气不够。
“殿下,把我丢水里吧。”三子试着运了功,身体应该没有太多异常,只是稍微有些冷,却也不是冰心发作。之前一直泡在热水里的时候并没有这样,想来又是白方奇奇(提供下载…)怪怪的方子的奇奇(提供下载…)怪怪的功效,应该泡在热水里就好了。
殷梅只好拖着三子把人给丢去水里,她自己也跟着下去,仍是抱着三子的脑袋,怕他整个淹到水里去。
三子枕着殷梅软软的胸脯,颊旁就是殷梅娇俏,倒是让他比平时抱着殷梅睡还难熬了。尤其热水里蒸了一下,冷的感觉褪了,热的感觉就直接把他烧着了。
“三子,你还冷么?真的不是冰心?”殷梅在岸上的时候摸着三子身体是凉的,到了热水里这一会,倒觉得三子体温回来了,多少松了口气。
“殿下看,这不是热的么?”三子拉着殷梅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殿下不是一直希望我热起来么?现在,我热了。”
殷梅小手在三子胸口又摸又按,体会到真是热乎乎的,才放了心,笑了:“热的,真好。你现在好了?”
“好了。”三子明知道殷梅天性单纯,根本没多想,可那小手这么撩拨,也不是他可以忍受的。于是捉住了,拉着小手到身上最热的地方,“这里更热。殿下不是还要给我补来着?现在看看,还用补么?”
“呀!”殷梅紧要挣开,推拒着三子。
三子原本姿势就不稳,被殷梅推得一滑,居然就彻底掉到水里去了,淹了个彻底。
“三子?”殷梅又慌了神,伸手要去捞三子。
伴着哗啦的水声,三子好不容易才从池水里钻出来,大口大口的喘息。
殷梅瞧着三子的狼狈样子,倒忍不住笑了。
三子抹了脸上水,终于能够睁开眼睛,笑着向殷梅:“殿下淹了我,不怕守寡么?小小池水,淹死了一个驸马,那就真的可惜了。”
“淹了你?”殷梅俏丽凤眸转了又转,满是笑意,“哪个阉哦?是,你要变成宫里内监么?”
三子歪了头,双手抱在胸前:“难道殿下真舍得?守寡也算了,好歹还能再嫁。若是守活寡,殿下未免太不值了。”
“啐!”殷梅恼了,“你无耻,没脸没皮!”转脸不再看三子,趴在池边向着外面,愣怔失神。她没赶三子走,也不知道是她忘记了,还是在想着什么。
三子趟着水来到殷梅旁边,靠着池壁坐下,却把小小的红梅花抱过来,叫她坐在自己身上,搂住了,一双手只规规矩矩轻搭在殷梅身前:“殿下,我是山贼,抢劫掳掠,怎么可能不无耻?殿下当初还是被我抢回去的呢。”
殷梅感受着三子身上别样的炙热,那一处硬硬的就在她身下硌着她,却偏偏三子还显得那么的老实规矩,像往日搂着她睡时一样。殷梅红着脸,有一搭没一搭的随着三子乱说:“胡说八道,当时明明是我逼着你抢我的!我要是不逼你,你还不是不敢抢?”
“是是。”三子忙应,“当初是殿下自己让我抢的,让我抢了殿下做压寨夫人,跟我拜堂成亲。”他轻轻嗅着殷梅披散下来的长发,小心翼翼的吻在殷梅的头顶,“殿下,拜过堂,成了亲,几时洞房?”
“谁要跟你洞房?不害臊!”殷梅手肘顶了一下三子胸口,不轻不重的。
三子苦着脸:“真的不洞房?”
“真的不洞房!”殷梅确定,脸上却是红的。她的背紧贴着三子的胸前,肌肤相亲,与平时被三子抱着睡的时候别样不同。那时隔着衣裳,倒不觉得什么,现在皮肤贴在一起,就觉得仿佛要粘上了一样,池水就在两人之间缓缓流过。
三子叹气:“唉,好吧。”嘴唇滑到殷梅肩头,轻轻蹭着嫩滑的香肩,“殿下不肯洞房,只好苦了我这驸马了。也不知道将来谁这么好命,可以与殿下在一起。”
“你说什么?”殷梅听着三子的话不对,不觉皱了眉。
三子只当没察觉殷梅的怨怪,皱着眉头哀怨:“殿下是嫌弃我么?嫌弃我瞒着殿下那么多事,还是嫌弃我身中剧毒,不知何时发作,何时便送了小命?亦或者嫌弃我是个废物窝囊,什么也不会?琴棋书画,件件不通,殿下就是带着我出去,也是给殿下丢人。难怪殿下从不真正将我视为驸马。唉,罢了,我就是那可抛可弃的,大约今生也就是这样的命运了。”声音听着凄惨,眼中却含着促狭,“殿下放心,我绝不再缠着殿下,明儿就跟凌莫非告别,带着我的糖人离开。定然不再打扰殿下的。”
“胡说什么!”殷梅越听越恼,回身去揪三子耳朵,“谁叫你走的!我说了你是我的驸马!谁又要抛弃你了?”
“唉哟!”三子哀叫,“殿下轻点……”却暗地里瞥着眼,偷偷瞧着殷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