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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一久,自己就说不清楚了。
“这个畜生,我饶不了他!”朱场长没有护短,抄起大棒子就撵猪悟能。。。。。。
红叶不肯善罢甘休,想把这个色狼送进监狱。朱场长吓坏了,赶紧领着老伴到张家赔礼道歉。在大家的劝说下,红叶最终放弃报案的念头,毕竟乡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第40章 妹妹找哥泪花流
猪悟能的无耻行为震醒了红叶母亲,她彻底打消跟朱家结亲的念头,转过来看好李家。
计划没有变化快,如果红叶得知关东跟刘云消消停停过日子了,也就死心了,关键是情况变了。但是,红叶又面临新的问题:兵哥哥穷了,什么都没有了。怎么办?嫌弃他吗?不,红叶忘不了他的救命之恩,还有真挚的亲吻,还有深情的眼神。。。。。。他是真心诚意的。
“兵哥哥,你究竟在哪儿?妹子好想你!”每当念叨这句话,红叶就流泪不止。
这天,红叶告诉父母,她要去找关东,无论如何要跟他见面的,否则草率跟李青海定亲,心里不安稳。为了让母亲放心,红叶承诺:见面了,如果关东不肯娶她,她就回来跟李青海定亲,马上结婚都行。
女儿一个人出远门,到陌生的地方,父母自然不放心,表示反对。红叶去意已决,不是哭哭啼啼,就是寻死上吊的。父母没办法,只好放行,并做了一番嘱咐,比如遇到坏人就报警、速去速回。。。。。。
就这样,红叶带着几件衣服和几百块钱去找关东。一家人含泪送她上了公共汽车;她也含泪挥手。红叶想好了,第一站就是五原市,就算兵哥哥不在那里,也许能从他的战友那里寻到线索。
一路颠簸,吃不香睡不着,别提多遭罪了,红叶不知道哭了多少次:爱一个人咋就这么难?非得让我来几个痛苦轮回吗?兵哥哥,你有没有心灵感应?知道妹子在找你吗?茫茫人海,咱们还能见面吗?老天爷,我知道你很忙,救人救到底,你再次照顾照顾我吧!
历经两天两夜,倒了四次车,终于听到播音员报出“五原市车站到了”,红叶的心提到嗓子眼:兵哥哥,你要是来接站该有多好。。。。。。
五原市并不大,四十万人口,红叶觉得不小,因为她没去过大地方。出了广场,她沿着主街向西走,看见一个大石碑矗立拦住去路,原来这里是街心公园,像个转盘。石碑高二十多米,上面刻着“人民英雄永垂不朽”,苍劲有力;正面有个牌坊,两边写着“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好气派。
红叶站下,喘口气。有人劝她照相留念,她想照,但没照。她冒汗了,买根雪糕,一边吃,一边打听哪里有部队。
卖雪糕的转身指指西北方向:“你看,那就是部队啊!”
“真的?”红叶大喜,谢过卖主,横穿小公园,直奔那个大院。
门口有个哨兵,举手阻拦:“同志,你找谁?”
红叶赶紧回答:“我找关东,你认识他吗?”
“关东?”哨兵想了想,“他在哪个单位?”
红叶回答:“他在部队啊!对了,他退伍了。”
哨兵问:“五原市的部队好几个呢。你还记得他原先的单位吗?”
“哦,是这样啊!”红叶想了想,“那啥,他好像在侦察营,对了,原先给师长当过。。。。。。当过什么来着?反正是伺候师长的。”
哨兵笑了:“那就好办了,你去师机关问问,肯定都认识他。你一直向西走,马上就会看到一个大院,比这里阔气,门口有两个哨兵。。。。。。”
红叶喜出望外,好像抓住了关东的影子。她谢过哨兵,提起精神,向西走去,约莫五分钟,果然看到一个大门。到了近前,她跟哨兵说明来意。哨兵很热情,让她到门卫室登记。红叶履行手续,就进去了。
大院干净整洁,有操场,有绿树,军人来来往往。红叶直奔对面四层大楼,门口有个哨兵,提着枪,直溜站着。哨兵只是冲她微微一笑,没盘问。红叶回报一笑,进了一楼。走廊有人里出外进的,大都扛着黄肩章。红叶打听谁认识关东,结果都说认识,遗憾的是不清楚他在哪里。有人让她去保密室问问小赵。
在一位军官的引领下,红叶上二楼。进了保密室,她心里一抖:这就是兵哥哥工作过的地方?清洁干净,亮堂堂的。
办公桌旁坐着一位年轻军人,扛着红肩章,跟兵哥哥一样,他就是小赵。得知红叶是大兴安岭的,千里迢迢来找关东,小赵深受感动。他告诉红叶,有人在大街见过一个身穿迷彩服的,因为离得远,不敢确定是关东,但有点像。
线索虽然不太明朗,但红叶觉得十分清晰。她又惊又喜,差点给小赵磕头。小赵给红叶出主意:可以在五原市找个临时工作,供吃供住的,利用闲暇寻找关东。。。。。。
离开部队大院,红叶买点吃的,填饱肚子,在大街转悠,终于看见一个饭店门口挂着“招女服务员”的牌子,一打听,供吃供住,挺理想的。老板见红叶美若天仙、清纯可爱,立即收下她。
饭店还有两个姑娘一起住宿,有了伙伴,红叶踏实了。饭店作息时间早九点到晚九点。红叶每天六点起床,利用上班前的三个来小时在大街寻找兵哥哥。见到穿迷彩服的或跟关东身材相似的,她就追上去辨认。。。。。。
一次次惊喜,一次次失望,红叶没有气馁。她相信兵哥哥一定在五原市,两人会见面的。
第41章 初露锋芒
晚上九点,大厅剩下最后一桌顾客,四位男子。他们来了至少两个小时,划拳行令,满口污言秽语,仍然没有离去的意思。服务员多数是女孩子,听着恶心,投去鄙视的目光。几个酒鬼旁若无人,我行我素。
“哎呀呀!妈的,硌着我的牙了!”忽然,其中一人大声惊叫,双手捂嘴,表情痛苦。
这家伙瘦得像瘪三,长个驴脸,眼珠子乱转,一看就不是善类。驴脸同伙也没闲着,指着桌上一块黄豆粒大小的石子怒骂、帮腔。
“看看,看见没有?妈的,这菜是咋整的?不讲卫生,把他妈的这么大的石块儿放在里面,想害死我们啊?”
“送我大哥到医院看病。。。。。。”
领班张丽想息事宁人,便移步上前,和和气气地说:“几位大哥消消火,咱们有事儿好商量。”
这些无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驴脸见张丽漂亮,声音甜美,浑身开始痒痒:“好说,好说,只要让我亲亲你的脸蛋儿,咱们就。。。。。。就扯平,嘿嘿嘿嘿。。。。。。”他干笑几声,忽然伸出干枯的老鸹爪子抓住叶张丽的双臂,臭嘴也凑上来。
“啊——”张丽尖叫一声,花容失色。
姑娘冰清玉洁,哪里受过这般侮辱?纵是性情温顺也愤怒不已。情急之下,她用力挣脱右胳膊,“啪!”扬手给驴脸一个清脆的耳光。
驴脸没防备,顿时一愣。他恼羞成怒,“啪!”回敬张丽一个耳光。这家伙还真用上劲了,打得张丽原地转了大半圈。他不解恨,还要继续打,忽觉手腕被人死死抓住,一阵疼痛。他懵里懵懂,回头一看,只见一位身穿迷彩服的小伙子正在怒目而视,眼睛喷火。
“我。。。。。。”驴脸想说什么,忽觉对方猛地用劲,将他的两只胳膊扭在背后,牢牢抓住,算是被擒拿了。
这个管闲事的迷彩服就是关东。他早已看出那伙人不是好东西,有所戒备。刚才,他在厨房收拾,忽听大厅有人喊叫,出来正好看见张丽受辱,立刻出手相助。
关东嫉恶如仇,最恨倚强凌弱之人。若不是考虑饭店生意,他早已大打出手,那还不“嘁哩喀喳”要这伙人的狗命?
“妈的,胆子不小啊!竟敢欺负我大哥?”
“小子,活腻味了!”
驴脸同伙岂能容忍?咋咋呼呼,撸胳膊挽袖子要抓关东。
“别动,谁动我就拧断他的胳膊!”关东大喝一声。擒贼先擒王,他清楚这个道理,便加大力度。
“哎呀呀。。。。。。这位老弟,快轻点儿,咱们有话好说!”驴脸疼得直叫唤,接着对同伙说,“别动,你们千万别动!”
三人投鼠忌器,没敢轻举妄动。这时,孙老板闻讯下楼,见此情景,知道他们是诈桌的。他让关东松手,然后对那伙人说:“我是老板。说吧!要多少?”
驴脸活动活动胳膊,干笑两声:“嘿嘿!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我们不是那个意思。不过呢,咯坏我的牙了,咋的也得给点儿医疗费吧!”
“哼!想要多少,请直说!”孙老板毕竟是生意人,不想把事情闹大。
驴脸以为孙老板好欺负,干脆来个狮子大开口:“五千块钱就行。”
其实,孙老板并不好欺负。他有后台,就是五原市赫赫有名的第一富商张强。只是小来小去的,他不愿意惊动张强。那几个地痞不知道底细,冒冒失失来诈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