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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嗓门很高,使在座的都停住了讲话。女主持人对我说,你是不是喝醉了,生那么大的气!我说,没有醉,等会儿我还要把段子给你讲完。饭局进行到此,大家都觉得索然无味了,纷纷叫散局散局,起来穿衣服。我和女主持人在饭局上早就约好到CD酒巴听地下摇滚,这时她问我还去不去,我说走吧走吧,带着她到门口打的,看见小兀埋头坐在老黄的车上,背一抽一抽的,好象还在哭,至少在装哭。我已经烦了她夸张的一套,只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想看第二眼了,幷同时用力抓住了女主持人的手。我在讨厌一个女人时总是会加倍地喜欢另一个女人,不知道朋友们有没这种感觉,如果大家都有的话,可能是根据此消彼长的原理。如果真的有这个原理的话,大家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拥有这种感觉,比如说对老婆厌烦了包个二奶,对二奶厌烦了再换个二奶,对包女人这种形式厌烦了再去谈个把恋爱,对本地女人厌烦了泡个外地的,对黑发女人厌烦了泡金发的,对丝瓜奶女人厌烦了泡球型奶,处女搞烦了搞个把徐娘,风尘女搞腻了搞个演员,演员没意思可以搞导演,歌星搞腻了换个美女作家,美女作家不过瘾可以搞德高望重的作家,女作家搞完了搞男作家,还可以搞时评家、诗评家、酷评家、政治评论家、经济观察员、90年代最具影响力的学者型诗人、散文家和小说家,大地上最后一个行吟者,诸如此类,大家可以心安理得地搞。我说了这么多,但我一个人肯定是搞不动的,大家要分着搞,慢慢搞,今晚我只想搞搞女主持人。我是有点喝醉了,但说的不是胡话,我是想搞,心安理得地搞。
到CD酒巴时演出还没开始,我们要了两个啤酒,混在人堆里喝。两个黄头发的洋妞在吧台朝我抛媚眼,虽然我分不清楚是朝我抛还是朝我身后的哥们抛,但这个媚眼增强了我的兴奋,在第一支乐队演唱第一首声嘶力竭的《我们的祖国是花园》的时候,我伸手去拍女主持人抖动的臀部,她的臀部虽然不大,但很满很紧,像可以用于世锦赛的排球。她的排球越拍跳动越厉害,我激动想把酒瓶子咬碎吞下去,我还想把她吞下去。我在喧嚣的人群里想拍她胸前的排球,她不让,好几次把我的爪子掰下来。直到演唱结束,我还是只能搞她的屁股,她全身的欲望都集中在屁股上。出来的时候,我想和她一起走,她不让,跟我打了个响指就钻到的士溜了。
朋友们,我终究没搞到她,搞女主持人太困难了,用一句俗话说,不是皇军太无能,而是共军太狡猾。虽然没搞到床上,但我还是可以和朋友们分享一把搞她屁股的感觉,不大不小的屁股,东方的屁股,具有中国特色的屁股,没有俄罗斯女人的屁股那么大,也没有古巴女人的那么翘,换个文人的说法,即没有泰山那么雄伟,也没有华山那么挺拔,既没有太平洋那么浩大,也没有北冰洋那么酷,它只是一个平凡的屁股,在改革开放中成长的屁股,被不止一个排的人摸过的排球,我只能隔靴搔痒感觉到的弹性,我得不到的屁股,所以我难以忘记的屁股,所以整个晚上被我意淫的屁股,被我感叹的屁股,被我赋比兴的屁股,未来的《诗经》中的屁股,被我当成夜宵与朋友们分享的屁股,够了,朋友们,对一个屁股牢骚太多你们会有意见的。
当我对屁股意淫完毕时我的胃疼就发作了,我躺在床上就睡不着,必须斜靠着,把腹部的肉挤成一堆才能制止胃痉挛,后来我在书包的角落里找到几颗吗叮灵,这个在广告中被称为胃动力的家伙确实让我的胃好受了一会儿。感谢医学的发达,让有着一个破胃的人在凌晨可以睡着了。还要感觉挂念着小兀的朋友们,虽然我对她毫无感觉甚至厌烦了,但毕竟当过我的女朋友,毕竟给我带来欢乐和痛苦,带来性高潮和性虐待,带来一段难以言表的生活经历,所以在这节小说结束前我一定要告之她的下落。她在当天晚上没有回来,鬼知道老黄带她去哪里了,也许是在车上过一夜,也许是在老黄家,反正这个是他们的自由,我也不去猜测。这倒不是说我无情,也不是说我把女人不当女人,比如说女人如衣裳这句话我是绝对不敢说,也不会说,说这话的人肯定没挨过女权主义者的扁。我倒有一个与之相反的观点,我认为女人是天使,就是上帝拉下的屎,在男人看来当然是很神圣的东西,不但不臭而且是香的,历史上很多人都赞叹过女人的芳香,但和天使相处久了,男人们就会意识到虽然很香,虽然是来自天上,但毕竟是一堆屎,和自己差距不大。更要命的是,由狗屎变成的男人在这个父系社会里自我感觉越来越良好,经常把自己当上帝,很快就认为女人是自己的附属物。实际上我的观点就是,狗屎和天使在本质上一样的,都是自然的世界里多余的东西,但天使毕竟来自天上,有自由的天性,她爱跟哪堆狗屎就跟哪堆狗屎,所以我应该给小兀自由。
第二天中午我去上班,到晚上才回来,小兀也没在,但我可以看出她下午回来过的痕迹。我尊重天使是自由的这一原则,我不必到处打听她的下落。处于安全考虑,我在这几天经常看晚报中的社会新闻,看看有没有女子跳水跳楼被民工强奸等消息,这也是我多余的行为,小兀的性格是自爱的,我了解这一点。三天后,我跟老黄打电话,问他知不知道小兀的行踪,老黄说没有,还责怪我那天晚上极大地伤害她的自尊心。我跟老黄说不要谈这些了,每个人都有说实话的权利。一周后老黄挂电话告诉我,小兀给他打过电话了,想去他那儿,问我怎么办。我舒了一口气,主要是为小兀的安全而感到庆幸,我说,随她便吧。我又问,小兀的胯下有颗黑痣,你见过吗?老黄迟疑了一会儿,说,恩!我说,那就行了,以后她想干吗你就不用问我了。老黄小声问,我们还是朋友吗?我毫不忧郁地回答,当然了,我们会成为更好的朋友。
7
田恬因为找对象的事和我推心置腹了聊了多次,她约过的男人已有十几个人,每次的第一个节目都是吃完饭就去买水果,看看男人的出手大方程度。田恬是个水果饕餮者,喜欢水果喜欢到变态的地步,一整天可以不吃饭水果吃个不停,而且还特别喜欢美国提子美国橙什么的,一买就几百块。当然被淘汰的男人一般都不是买水果时被淘汰,你即使是头大象的食量一般男人还是买得起,一般被淘汰的男人要么没房子,有房子也是老房子,要么就没车。有个男人还是从公司开了辆车来凑数,田恬和他同居了半个月才知道底细。那个男的本来想生米造成熟饭再说,但没想到田恬很有原则,还是掰了。
田恬知道我和小兀分手了,约我吃饭反而安慰我。我对这种安慰很不适应,我对田恬说,你真的不用安慰我,我一点也不难过,男人和女人还是不一样的。田恬说,是吗,最好是这样,但我还是看见你瘦了。我告诉她我的瘦主要是最近胃疼发作,又有虚火上升,导致胃口极其不好。田恬不懂中医,一直不理解虚火是什么意思,我解释了半天她还没听懂,她没有过虚火的症状。我有点不耐烦,说还是别谈我,谈谈你找对象的事吧。田恬又跟我讲了最近处的那个人,那个人是开公司的,做耐火装饰材料买卖,房子和车都没问题,而且人长得高大,是个猛男,四十出头,离过婚,离婚的原因是男子性欲太强和前妻性冷淡。田恬觉得各方面都不错,很快就进入了试婚阶段,说是试婚,其实也就是每个周末陪田恬玩,上他家祝其它的时间他称工作忙,晚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