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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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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真的被人宰了,我在这个地方人家K粉都论公斤卖。”我好奇的问她说:“你在哪啊?”安妮在电话里说:“回来再告诉你。”结果,这就是她迄今为止留给我最后的声音。
后来我再打她电话就没人接了,再后来就关机了。再再后来她的亿万男友就约我出来谈安妮的事情了,问我知不知道她的怀孕的事儿,也问我知不知道她的行踪,我当然不知道?于是剩下的几天我和他男友什么事情都没干,就打电话联系一切以前同安妮联系过的人找她。最终,没一个人知道她的消息。我正纳闷这事呢?他男友把电话打过来了,对我说:“我知道她去哪了,你别管她了,她没脸回来了。”
于是到现在,我还没闹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不幸的是,洁婷那时候以为她已经把事实都搞的清清楚楚了。自闭而且自卑的她那天晚上我一回来就眼里饱含泪水的看着我。但异常坚定的保持正常的语音问我:“姓林的,干安妮干的爽不?”是的,这就是洁婷当时的原话。或许,那一刻,她认为只有用这样恶俗的语言才能表达心中的愤怒。
那一天,我从小到大都有的一个缺点害了我——我无法接受别人冤枉我,甚至为了报复冤枉我的人,我不惜承认这一切。于是已经被洁婷激怒的我也刻意保持正常的声音说:“爽。”洁婷继续问:“她会叫不?”我做着明显伪装的得意说:“会叫,挺好听的。” 洁婷笑了一下,似乎还是好奇,说:“那麻烦我还能再问一下,你和她做的时候是不是都不带套啊?”我觉得眼前的洁婷已经疯了,和疯子进行这样无聊的对话已经没有意义了,更重要的是我已经压不住心头的怒火了,我说:“李洁婷,你个疯子。你个神经病!”如果那天洁婷也如我一般咆哮,或许结局会更好一些。但洁婷对我的咆哮不为所动,依然面带笑容的说:“是哦,我就是神经病,神经病也比你这种敢做不敢当的男人好。”我说:“我做什么了?” 洁婷说:“你自己知道。”我说:“你拿出证据来?” 洁婷说:“肚子都大了还要什么证据?姓林的我跟你说,今天我把咱家床单都洗了,我怀疑你就是在这个床上把人家肚子搞大的——妈的,想想你们这对狗男女就恶心!”真的,洁婷一环套一环的回击让我无言以对了,但我不能无言,因为我一旦无言反而会被洁婷看成是心里有鬼。于是我只能选择让自己粗俗了,我说:“我操你妈,李洁婷。” 洁婷那天的回击让我差点让我向后倒了过去,她说:“我相信,你这种人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那一天洁婷在说完这句话后我就无话可说了,而且洁婷再向我发问的时候我也一言不发。于是那一夜最终的结局是,洁婷一个人在床上低低的哭泣,而我,则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睛左瞄右瞄,左瞄右瞄,最终也没找到发泄心中郁闷的对象!
2002年的12月的最后一天,石宁下了第一场雪。不过那场雪下得并不纯粹。从天空上飘落的时候还是洁白的,但一落入人间后,就和泥土混在了一起,变成了令人生厌的黑色。也是那一天,我发现公司帐面上已经没有一分钱了。安妮那时候已经消失了有半个月的时间,他的男友也不再和我联系。我想出去玩玩,但却发现自己在石宁这么多年没交下一个朋友。我也想早点回家,可洁婷正在和我打着冷战。我也曾在心情缓和的时候尝试着和她沟通,可在我面前,她就是一个重症聋哑患者。你叫我怎么办呢?我总不能把不是我干的一切都承担下来吧,年轻的我都没那么高尚,更别说那年我已经24岁,变成社会的一个老油条了。
后来的日子里,我其实一直很后悔当初没有在洁婷面前坦诚我的错误。因为这事洁婷压根没错,我确实出过轨,这是事实。我有责任去承担这一切。可那时,我却因洁婷把本应是酷似景佳的女孩错误的嫁接在安妮的身上而大发雷霆,甚至感觉蒙受了天大的冤屈。甚至我都怀疑,我灰暗的灵魂曾经因为洁婷猜错了对象而暗自庆幸!
到现在事情已经过去6年了,除了我自己,依然没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我已经不再庆幸,因为卑鄙者的良心在这6年时间里每时每刻都在为真相复仇!

赚钱的公司都是相似的,倒闭的公司却各有各的不幸。
我公司的的不幸在于2003年的元旦一过就收到了一个大礼物——公司被人砸了。幸运的是,我人当时并不在场,因此算是逃过一劫。
那天等我接到员工电话后就紧急向安妮的男友求救,他又耗费了5分钟约了两个有B社会背景的人一起来往公司赶。当我们赶到公司的时候,打砸的人早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满眼惊恐的员工和满地的碎玻璃。

于是我就给员工放了假,自己又报了警后就和安妮的男友一起猜测到底是谁干的。答案的获取很简单,我们调阅了大楼的监控录象,明确嫌疑人就是前几天因贪污被开除的那个女孩和她带来的三个陌生的男子。这说明我的所有员工都知道是谁干的,但是在我刚才问他们的时候,他们给我的答案都无一例外是“不认识、不知道。”
那天我和安妮的男友在忙完了这些后终于坐下来深谈了一下公司的事。一致得出两个结论:一是关于打砸这事他来处理。他恨恨地说:“妈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不想活了。”因为这事归他处理,我也就没去关心,因此直到今天,那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第二件事与我有关——我们决定公司关门不干了,执照注销、物品拍卖、人员解散。这事我负责。由于公司帐户上没钱,物品拍卖的价值我也大体估算了一下,基本将将够员工的遣散费。于是我开公司的经历可归结为从百万起步,到归零结束。
那天我们商量好这一切后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或许是由于雪后天晴的原因吧,外面还贼亮贼亮的。亮得我险些出现了一点眩晕。我不得不俯下身子在地上蹲了一会儿。我疑惑我这是怎么了?
2003年1月的日子记录起来有点惨淡了。在外面,我以一个战败者的身份去工商、税务、银行注销公司的一切信息。在内部,我只配跟收旧办公用品的人有气无力的讨价还价。而在家里,我眼巴巴的看着洁婷收拾着她自己的东西。我说:“洁婷,你这是干嘛?” 洁婷不说话,于是我就死皮赖脸的继续问,最终洁婷不耐烦了。说:“你过年不回家啊?”
不过洁婷这句反问最后真说中了,那一年的春节我没有回家,我不想让父母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向他们编造了一个工作上了理由。当然是一个欣欣向荣的理由。由于是谎言,因此我现在已经无法记得是怎么编造的了。

过年回家——这曾经是我每一个年度最幸福的期盼,可现在,它却代表着我人生最重要故事的结局。虽然我很后悔,虽然我想逃避,但最终,我还是无路可逃!
直到现在我都很痛恨2003年的春节为什么比往年都要早。因为我想,如果再多给我几天时间,我真的可能重新打动洁婷,那么我的人生将会是另外一个模样。因为那段时间里,洁婷已经开口和我说话了。虽然基本上是我说十句洁婷才说一句,而且句式也很短。但说话和不说话,这是一个本质上的改变。不过让人感伤的是,那时洁婷说的每一句话都令我寒心,她说:“这是家里的存折”。她说“房贷你要记得按时还。”她还说:“以后衣服你要自己熨了”……
2003年的1月17日,买好了车票的洁婷终于和我进行了一次彻夜长谈。但我一点也不高兴,谁都知道,这是我们爱情的话别。
洁婷说:“我明天早上就走,你送不送我?”
我说:“算了,洁婷。别闹了,今年过年我们就一起在石宁过。” 洁婷说:“不好,我跟我妈妈和哥哥都说过了,明天就回去——他们来接我。”

我说:“洁婷,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你到底因为什么生我气,我和安妮……”
洁婷打断了我的话说:“我没生你气,我是生自己气。这么好的老公都没把握住。”
我说:“咳,你还说没生气。”
洁婷说:“真的,涛,不管你相不相信,但我真的早就不生气了,这几天你在外面忙,我一个人在家里就想事情,我想我们在东洲的时候多好啊,虽然没钱,但却天天过得无忧无虑的,我们几乎一天24小时的腻在一起,你说我们那时候哪来的劲头哦”
我苦笑了一下。无语。
洁婷继续说:“那时候我21岁,我每天都会想,啥时候能嫁给小涛涛呢?啥时候能成小涛涛的新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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