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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08226 16:24:48
在洁婷还保守的只让我在外围触摸她的乳房的时候,“性”已经成为我们当时校园的流行文化。——1998年的上半年,东洲市科技大学的97新生在没有围墙的大学中生活了半年多后,终于忍受不住外围环境和内在生理的双重诱惑,进行了一次集体的大规模性爆发!
先是宿舍里那个自称已经上了两个女孩的男生开始证明他当初并没有吹牛,他带着大学的第三任女朋友进来了,而且只要是宿舍人不多的时候,他总是找各种理由想把我们支走。有好几次,我们也碍于面子配合了他。可每次总是在我们到外面转了一大圈回来后,宿舍的门还是被反锁着,任我们怎么叫两个人都跟聋子一样假装听不见,这就让我们感觉他太不地道了,妈的你把宿舍当成你一个人的啦,要解决生理问题就要速战速决,别他妈的大白天做爱还搞得前戏后戏的那么复杂,让我门关在外面大半个小时!
不久,在宿舍里做爱不仅蔓延了整个男寝,也开始传染到了女生的寝室里,因为不少女生开始容留一些校外的,穿着光显的男人开始过夜了。每次夜晚关灯后不久,他们的床就很响。甚至一些大胆的女生还口无遮拦的发出呻吟。于是那年的东洲科技大学的校园里。白天男寝是学生与学生作爱的乐园。晚上女寝是学生与社会性交的天地。于是,床的吱吱响声、女生的呻吟声。男人的太息声构筑成了大学校园最撩人的乐章。
最后,丽妃、石林以及和石林一起混的一个兄弟把大学的“性文化”宏扬到了最高潮——为了躲避在同学中和社会上所欠下债务,有那么一段时间内,他们三人竟然集体租赁了一个房子,两男一女的三个人就一起挤在一个床上,这一度让我的想象能力充满了发挥的空间。
我开始发现我误解当初写学校招生简章的那个人了。因为他说的很多都是事实——“开放的东洲科技大学欢迎你。”它真的很开放,开放到以今天的角度看来都有点些事都的让人脸红。在远离故土的异乡里,在师哥师姐的言传身教下,一代祖国的花朵进行了一次伟大的创举,他们改变了性私密的历史,将性变成了半公开的事情。是的,如果用今天流行的语言来形容我的大学的话,那就是他“很黄,很暴力。”
日期:2008227 10:02:03
其实要光是很黄,我也可以接受,因为我可以跟着大家一起黄。这话虽然有点说的不要脸。但说真的,在那个年代,如果举行一次校园淫荡大赛我还真不服谁!但很暴力就让我无法接受了,因为在异乡的东洲市,我早已没有了扮演施暴者的资本,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成为被施暴的对象。
虽然我已经开始厌恶很暴力,但世界不会因为我们的意志而转移——在没有一名女生的“工民建”系里,他们没法很黄,于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很暴力。
在那次考试结束后不久,“工民建”系的男人们又集体喝高了一回。夜晚的时候,他们又开始上演“王者归来”的大戏了。他们一如继往的开始踹97级新生的门。狂妄的不可一世。幸运的是,这次他们喝酒结束的时间有点晚,还没揣到我们寝室的时候就宿舍就集体熄灯了,这让他们在走廊里很是骂了一阵娘。这也让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妈的,总算躲过一劫啊。要不然,不知道今天晚上谁会倒霉被暴打一阵呢。
那一夜,担惊受怕的我很久都没睡着,我发现命运似乎在和我开玩笑了,他把我的高中生活的一切翻了个就来糊弄我说这是大学了。你看吧,我过去所斗争的一切,现在他们都懒得和我打了,原来我和老师斗,现在老师都是外校请来的,连你在教室抽烟都不管你,你还斗个什么劲啊。和班主任斗?班主任我经常几天都见不到她人,想和她斗,估计还要满东洲市找几圈吧。那你还和谁斗了,好象能做的只有反人类,反社会了。可咱还没那么高的觉悟啊。我发现自己原本就是个懦弱的人,只是在高中时代,已经滑落到生活的最低谷的我为自己伪装了一个坚强的外壳。因为那时候我感觉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没什么好怕的。而现在,我似乎是拥有了点什么,于是我就开始患得患失了。于是我就从一个被人敌视的强势阶层干净利落地滑落到一个敌视强势群体的弱势阶层。于是我就想到逃避了。是的,我想逃避,而且已经决定了——我要在校外面租个房子。
日期:2008227 12:22:58
很多时候,金钱可以成就我们的梦想,以至于让我们产生金钱等同于幸福的错觉。
我那个租房的梦想就是靠60元人民币实现的。房子位于离我们学校不远的一个名叫“小邱庄”的地方——很小,只有10平方米吧,也很破旧。除了一张床外,只剩下一个上位房客留下的一个破旧的窗帘。
安顿的工作其实挺简单,就是买几份报纸把床的周围糊一下,然后铺上被褥,把宿舍里的脸盆和牙具拿来就结了。洁婷那天穿着一身紧蹦着的牛仔裤过来来看过我的新房子后很不满意。她说这里太脏了,于是那个闷热的下午,洁婷在我那狭小的房间里一直劳作着。那一天我突然发现女人干活的样子其实挺好看,弯腰拖地的时候洁婷的屁股翘翘的,仰身擦窗户的时候胸脯又挺挺的。好看,真的很好看。
住进新的房屋是令人兴奋的。夜晚的时候,我一个人躺在新租赁的房子里,浑身上下从汗毛孔里透着舒坦,。我感觉这钱花的真值,一是生活方便了,自己想干嘛干嘛,可以变着花样的手淫。二是再也不用过那种担心受怕的日子了。60块钱就一下子满足了我生理的需求和安全的需求,钱真他妈的是个好东西。不过那天夜里10点左右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如意算盘有点打得过早了,因为我还有一项生理需求无法解决——我想尿泡尿,但这里没有厕所,整个楼上楼下的房客都没有厕所。于是我不得不到大街上找公厕了,找了一大圈,终于找到了,看厕所的老头那天让我认识到自己是一个很有身价的人,因为他很明确的告诉我说,我的那泡尿价值5毛钱。但那天我却固执的选择了自降身价——我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下背对着街上的行人哗哗的解决了。很恶俗,也很无奈。
日期:2008227 15:28:30
我在那个房间里睡的第二夜就发现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你千万别在上帝面前露怯,因为这个爱搞恶做剧的家伙一旦知道你怕什么就给你来什么。那天我下了晚自习刚回到出租屋不久,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这着实吓了我一跳,因为在这里我谁也不认识啊,我壮着胆问了一句“谁呀?”外面的回答让人恐怖“警察”!当我还在犹豫警察为什么敲我的门的当口,外面的声音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开门!快点!”
来人穿着便衣,进来也没亮证件,直接一脸凶像的问:“你办暂住证了么?”说实话,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暂住证”这个词,于是我疑惑的问:“啥证?”警察说“暂住证”。我突然觉得我好象有资本,有理由不办,哎,我想起来了——“我是学生啊”。警察说:“学生也得办?你没吧呢是吧?”我说“我刚住进来1天啊”。警察说:“知道你刚住进来,一周内到派出所去办,记得带钱哦。”说完,那人就走了。
是的,警察若无其事的走了,我却一夜都睡得很不安宁,第二天中午午休的时候,我就跑到小邱庄派出所去咨询暂住证的事儿,等问清楚了才觉得也没啥,就是交钱,一个月10块,但一办就得办一年的,120,挺贵的,于是我找了个借口退了出来。
为了使自己心安,那天下午,我特意问了一下曾经在外面租过房子的石林,这暂住证到底要不要办?石林此时已经是班级上的名人,每天集合着一帮他的兄弟搂着丽妃吃饭、喝酒、看录象。混得很是牛B。因此他那天对我提出的问题挺藐视,吐着烟圈对我说:“哪个会主动去办啊,等抓到再说。”
在洁婷为那我那个十平方米的房子添置了桌子,椅子,暖水瓶、热得快、酒精炉、锅碗飘盆、柴米油盐后,我已经开始把对暂住证的担心放下了,因为我要忙着和洁婷开始做游戏了,这个游戏我们每一个人小时候都做过——过家家,只不过我的这次是大型的,而且是仿真版本的。这让我当年在家里锻炼出来的做饭本事有了施展的舞台,常常是这样的,晚上的时候,我把酒精炉里加满酒精,然后在锅里炖上一小锅鸡爪,鸭掌什么的,第二天一早带到学校里吃。这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