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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冲我叫?忘恩负义…但是他立刻听出自己说话的胆气是不足的,珍珠和所有小藏獒都看出来了,它们的主人不是好人是坏人。坏人正在做坏事,单纯善良的小藏獒们怎么能不叫?他说:“安静,安静,一切都是为了你们…说着他看了一眼八只小藏獒,那是害躁而胆怯的一眼,是罪恶被人盯上后不放心的一眼。他甚至在心里说了一句抱歉的话:你们的主人居然是个强奸犯,对不起了,我本来不想这样,我曾经是个好人你们不是不知道,在最初见到你们时,在强巴家的碉楼外面。
袁最就像对待一摊烂泥一样野蛮地糟蹋起来。
花馨子一阵阵地吸着冷气。她扭曲了面孔,好像很疼。一个裱子居然很疼,太可笑了。但是嘲笑的念头并没有持续多久,袁最就觉得她或许真的不是嫌子。
不是因为他有干娘子的经验,而是他想起了妻子拟苏。遥远的往事里,总有那个挥之不去的初夜的情形,妻子就是这样一副表情:很疼,却又必须忍受,并在忍受中期待着结束。他突然觉得下面有些滑腻,也是跟妻子初交时的感受一样。当时妻子硬是推开了他,坐起来望着腿间的床单害怕地说:“我流血了。”
想着,袁最就像当年面对妻子时那样跪着看了看花馨子的身体下面,吃了一惊:血,床上泅着一摊血。
袁最脸上的杀气顿时没有了:“你,怎么可能还是处女?”
花馨子已经不怎么害怕了,仇恨地大声说:“别问了,强奸犯。”
袁最惶惑地说:“我没有射精,算不算强奸?我看报纸上说是不算的。我想夺你的性命,不想夺你的贞操。我宁肯杀人也不会强奸一个给自己的未来保留着童贞的姑娘,那样的话我就太残酷太鲤解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处女?”
花馨子说:“我告诉你,你会相信吗?你只会更加疯狂地想看个究竟。我没有反抗是吧?我允许你强奸就是把我二十六岁的青春给了你。袁最,留下我的命吧,我用我的青春。我的贞操换我的命还不行吗?”
袁最断然拒绝:“不行。你们罪恶累累知道不?你们是世上最最该死的两个畜生知道不?如果不是你们夺了我的藏獒又撵走我,我会有今天吗?我会去青果阿妈草原吗?知道在青果阿妈草原发生了什么?地震,然后是杀人,我说的是我,我杀了人,抢来了嘎朵觉悟,又放火烧毁了一座展览馆,因为里面有两只比嘎朵觉悟还要优秀的藏獒。但是我烧死的不止是两只,是几百只啊,几百只你从来没见过的优秀藏獒。
你看到电视新闻了没有?新闻只该哪里发生了火灾,烧死了数百藏獒,没说那是人放的火,因为他们不知道那是人灾不是天火。这个放火的人就是我,我!我还趁火打劫抢了人家的八只小藏獒。为了小藏獒我想断送四个人和一只最好的母獒的命,母獒叫各姿各雅,多好听的名字。虽然他们最终没有死,但并不能说明我的杀人动机和杀人罪名不成立。现在你明白了吧,袁最是个什么人,他既然已经是杀人犯,就不在乎多杀几个鸟人。你,还有李简尘,今天是必死无疑了。”
花馨子说:“我欺骗了你,夺走了你的藏獒,你怎么报复都行,但不能杀我。你从来没有杀过人,你一直都是个好人。袁最,我知道你会原谅我,会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补偿你的所有损失。”
。哼哼。我是好人吗?我为什么要做好人?为什么?听我说我的思想,我有思想你知道吗?我在一边杀人一边思考杀人你知道吗?人人都有一颗黑暗的杀心,那是魔鬼的变种,就像吃人的秃彗滑翔的翅膀,在不由自主地扇动起来后,就变成了杀人的惯犯。我已经是一个杀人惯犯了,不是我要杀你,我是那么的光明正大。善良慈祥,怎么舍得杀害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是那个黑暗的惯犯要杀你。你是不是觉得他太过分了?他杀了人,烧死了那么多藏獒都不觉得自己卑鄙无耻。而你只不过是伙同李简尘撒了几个谎,他就觉得无耻至极,该剐该杀。我告诉你吧,一点也不过分,因为正是你们的欺骗让他成了杀人犯,杀人犯是有罪的,造成杀人犯的人更是罪大恶极。”
袁最摩擎着花馨子光滑白哲的肌肤,遗憾地叹口气,。真是太美了,是男人都会被你诱惑。你猜我现在想什么?我想让你说一句话,就一句,你生命中的最后一句话。我想知道,一个人死前最想说的是什么。说呀,给你一分钟,不说你就没机会了。”
花馨子痛苦地闭上眼睛,咬着牙,似乎是为了拒绝说话。突然她说:“既然你已经强奸了我,为什么不射精呢?射呀,射不出来是不是?”
袁最再次把杀猪刀插到床头上,一个耳光扇歪了花馨子的脸:“你竟敢调戏我。你以为我无能是不是?我今天就射给你看看。保存完好的处女,请记住我,到了阴间别忘了告诉阎王爷,我就是那个太残酷太醒靛的罪人。”
他再次进人,很快结束了,但他没有很快爬起来。他趴卧在花馨子身上一动不动,好像一射精就把什么都射没了,报仇雪恨的勇气。杀人犯的疯狂。嘎朵觉悟被獒场藏獒合力咬死的愤怒,都没了。花馨子有些奇怪:干什么呢?突然她感觉到了他的颇抖,感觉到一滴又一滴的液体落在了她的嘴边,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咸咸的,是眼泪。也许是活命的期待让她有了灵感,也许她真的同情这个胁迫着她的男人,花馨子突然搂住了他。这一楼就把袁最最后的坚持搂到九霄云外去了,他把头埋在她肩膀上,痛声号哭:。花馨子,还是你杀了我吧,刀子就在你的头顶。”
花馨子也哭了,是庆幸不死的哭,也是感激不杀的哭。她把自己的眼泪轻轻涂抹在他的肌肤上,颇声问道:“袁最,你说的是实话,你真的杀了人,放了火,抢了人家的藏獒?那你以后怎么办?”
袁最哭着说:“我也不知道啊,听天由命吧。”
藏獒之战已经结束,外面很安静,安静得都有些过头,好像不光嘎朵觉悟死了,整个獒场都死了。胜利。了的藏獒们怎么没有一点声音呢?过了很长时间,袁最才从花馨子身上起来,赤裸着身子坐在了床沿上。花馨子下床,找来纸巾,仔细擦干净自己,穿好衣服,开门出去了。
袁最望着她的背影,知道她是去报案的,便仰身躺了下去。他并不后悔自己把一切告诉了花馨子,反正嘎朵觉悟已经死了,他活着的支撑已经坍塌了一半,剩下的就只有八只小藏獒了。而当他意识到仅仅是为了牟取八只小藏獒,花馨子也会立即报案时,就觉得另一半支撑也在瞬间轰然纪毁。一个没有精神支撑的人,就算没犯过罪也是罪犯,何况是罪大恶极的他呢。来吧,来吧,警察,不用审判,直接毙了袁最。
他突然一阵轻松,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他居然睡着了。
梦里,他听花馨子说:“袁最,跟我来,从今天开始,獒场就是你的了。我不是怕你,也不是佩服你,我甚至非常恨你,但我就是想把獒场交给你。袁最,跟我来…他跟她走去,又听她说:“你傻了吗?还没穿衣服呢。他。在花馨子的帮助下穿好了因强奸她而脱去的衣服,就像一个孩子,被她拉着手,走出了宿舍门。
还是梦:大雾已经散尽,眼前一派明朗。好像起雾的目的就是为了遮掩嘎朵觉悟和众藏英你死我活的打斗,现在你死我活已经有了分晓,雾还有什么必要滞留不去呢?从宿舍门前,到犬舍那边,开阔的獒场院落里,到处都是藏獒,有的死了,有的伤了,有的安然静卧或伫立着,有的闲庭信步,走来走去。走动着的藏獒里有一只即使伤痕累累依然高大健美的王者,它朝袁最走来…嘎朵觉悟,你没有死啊?”袁最在梦中叫了一声。嘎朵觉悟坐在了袁最前面五步远的地方,骄傲地望着他:我没有辜负你吧?整个獒场都已经是我的领地了。
。它咬死了獒场三只最凶悍的藏獒,其中包括‘五只老虎’中的两只。它已经是这里的獒王了…花馨子说着,搀住了袁最的胳膊,想向嘎朵觉悟表明自己跟它的主人的关系…瞧瞧,所有的藏樊都服从着它…她似乎想表明这就是她搀住袁最的理由,藏獒们的服从促成了她的服从…它咬伤了李简尘,还把所有的饲养员都吓跑了…她拉着他走向了李简尘的宿舍。门敞开着,里面空荡荡的,一片凌乱,地上有血。嘎朵觉悟没咬死宿舍的主人,算是他的运气…我知道李简尘去了哪里,我们明天去找他。”
袁最回身就走,重新出现在嘎朵觉悟大战群獒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