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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显示了人类文明的坚固,也显示了持刀者的坚定,味味两声,黑獒的一只眼球出现在刀尖上,然后又从刀尖上飞起,击打在墙上,砰然落地。
袁最没想到自己竟会这样,他不仅凶残狠恶,而且毫不犹豫,干脆利落,手法之熟练像是一个受训多年的职业杀手。他说。妈的。,一脚踢过去,踢翻了还在勉强劈腿伫立的黑獒。黑獒想爬起来继续战斗,但痛苦的创伤没有给它这种可能。它起来倒下,起来倒下,终于不再挣扎了,喘着气,流着血,用一只眼睛仇恨地望着袁最,渐渐空洞了。八只小藏獒惊望着黑獒的死去,又更加惊讶地望着袁最的杀戮过程,软塌塌地趴在了地上:啊,这是为什么,我们的主人杀死了我们的同胞?
袁最一步跳向门外,挥动胳膊,扬洒着满刀的獒血,冲着浓雾大喊大叫:“嘎朵觉悟,嘎朵觉悟,你在哪里?”
就是这一声喊叫起了作用,驻足獒场的浓雾蓦然有了地动山摇的变化。本来浓雾是静止祥和的,至少表面上是这样。“五只老虎”咬住嘎朵觉悟之后,后者没做任何反抗,只是尽力保持着挺身而立的姿势。
既然敌人没有反抗,。老虎。们也就不再扑咬下口了:你能静静地忍受疼痛,我们就能静静地咬住你不动。
反正你迟早会倒下,因为我们牙齿的嵌进会越来越深。温暖的鲜血正在滋漫而出,经过。老虎。们的牙齿,一部分流出嘴角滴沥在了地上,一部分流进了它们的喉咙。大雾从海上来,饱含着鱼的腥气和水的咸涩,现在又掺进了血液的腥咸,白雾顿时变色了,红艳艳地升腾着。嘎朵觉悟一忍再忍,哑然无声,仿佛疼痛是用来回味的,是沉默的催化剂。让嘎朵觉悟遗憾的是,它不能一直拥有镇定。沉静的自我,它听到了袁最的声音,感受到了人的担优。急迫。愤慨。火爆。它知道袁最不是它的主人,决不是,但从它的本性出发,它却有保护他的义务。听从驱使的义务。袁最的愤慨与火爆就应该是它的愤慨与火爆。它轻蔑地哼哼起来,突然一声怒吼,终于爆发了。静默的火山嘎朵觉悟,雷鸣前沉思的嘎朵觉悟。
浓雾的翻滚就像海水的来潮,剧烈的颤抖很快变成了大面积的动荡。吼叫如浪,如大风在密林梢头的嚎叫,能分得清是“五只老虎”的,还是嘎朵觉悟的…老虎。们的吼声急骤而尖硬,嘎朵觉悟的吼声从容而结实。哗地来了,哗地去了,东奔西走。袁最着急地挥打着浓雾,挥打不去,便朝自己的眼睛打了一巴掌:他妈的眼睛,怎么就看不穿浓雾呢?
在袁最看不见的另一边,李简尘大声问:“怎么搞的,还没咬死?”显然花馨子也看不见李简尘,她大声而不安地喊道:“袁最,袁最…袁最不回答,屏声静息。李简尘肆无忌惮地说:“他死不死有什么要紧,我说的是嘎朵觉悟…花馨子说:“好像被咬死了,但不是嘎朵觉悟,你听,你听,‘五只老虎’的声音…李简尘说:“我听着就不对劲嘛,快快快,快把别的藏獒放出来…花馨子说:“好,我再放出几只来…李简尘说:。不,全部,全部放出来,一鼓作气把它咬死…他们以为袁最已经被黑獒咬死了,说起话来无所顾忌。
袁最听到花馨子的高跟鞋囊豪囊地奔向了犬舍,拔腿追了过去,突然又停下,听听,听听,吼声稀落下来,打斗显然停止了,“五只老虎”已经僵旗息鼓,只有嘎朵觉悟雄壮的叫声在雾空里响彻。
赢了?嘎朵觉悟森了?袁最朝嘎朵觉悟走去,还没走到跟前,就听犬舍那边传来一阵群獒的狂吠,冲击得大雾忽忽晃动。腾腾腾腾,嘎朵觉悟奔跑而去。
袁最立住了,谛听着前面的动静。吼叫,撕咬,惊心动魄。嘎朵觉悟面对着多少敌手?该死的李简尘和花馨子激发了獒场藏獒的野兽本性,獒场的藏獒又激发了嘎朵觉悟的野兽本性,现在是野兽对野兽,后果不堪设想。我们人,畜生不如的人,比豺狼虎豹还要野蛮的人,怎么能发动这样的战争呢?他看看依然摸在手里的杀猪刀,就要冲过去帮忙,忽听花馨子的高跟鞋囊然而来,近了,近了。他张开双臂,朝前一扑,死死抱住了那个朦胧的黑影:“操你姥姥,你往我怀里撞…花馨子只尖叫了半声,喉咙就被袁最的大手卡住了。
。停下,让它们停下。谁咬死嘎朵觉悟我就宰了谁…
花馨子摇摇头,声音细细地:“停不下来了,你的嘎朵觉悟非死不可了。我也替它惋惜,但是没有办法袁最,谁让你不知深浅往虎口里跳呢?”
袁最心说我他妈真笨,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营救嘎朵觉悟。这样的打斗一旦爆发,谁也没有能力阻止它,唯一能够阻止它的只有死亡,嘎朵觉悟的死亡。不能再管嘎朵觉悟了,管也管不了了,就让它去死吧,它死了我也死。但是在我跟嘎朵觉悟赴死之前,一定要搭上这一对狗男女的性命。他冷笑一声说:“你就知道你们是虎口,不知道我也是虎口,我这个虎口专吃天下所有肮脏的虎口…说着,他用手臂圈住花馨子的脖子,把杀猪刀插进她的衣领,让冰凉和血腥去贴吻她的胸脯,然后小声而严厉地命令她:。走,不要出声,出声你就是死。”
花馨子知道聪明的办法就是服从,听话地朝前走去。但是当她来到袁最宿舍,一脚踩进汪了一地的鲜血,看到被她派去谋杀袁最的黑獒已经死去时,不禁尖叫起来:“李简尘,这里杀人了…袁最一脚踢上门,伸手从里面锁死,用眼光关照着八只小藏獒,把花馨子推倒在了床上。
3
窗外雾气磅礴,依然没有能见度;室内也有雾,但轻薄得就像纱衣。纱衣遮不住的狰狞恐怖就在袁最的眼睛里。当躺在床上的花馨子仰面望着他时,她看到了一丝悠远的笑意,那是狰狞背后的冷酷,说明死亡即将发生,杀死黑獒的这个男子同样也能杀死任何人。花馨子脸色苍白,浑身发抖,惊怕的眼光在袁最脸上搜来搜去,却没有搜到她希望搜到的:宽恕,或者胆怯。而袁最还嫌她惊怕得不够,举起杀猪刀,一刀插在了木质的床头上,然后一把撕开她的衣服,让她裸露了整个胸乳。袁最用手指狠狠地点了点她的心脏,几乎是温柔地说:“我盯着你的心脏呢,希望你说实话。如果还想骗我,你的死法可就不痛快了。
知道什么叫凌迟吗?”花馨子浑身肉颇,瞪大惊恐的眼睛似乎要把眼珠子瞪出来。
獒战正在持续,厮杀声破雾而来,仿佛一种渲染,一种背景的烘托,让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宰杀变得合情合理。
。听着裱子,看我说得对不对。当初你和李简尘想霸占我的藏獒,把我扫地出门,就伪造了栽赃陷害的犯罪现场。其实你们并不需要惩罚罪犯,追讨损失,因为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损失。王故也一样,他并没有强奸你,是你们诬陷了他。你们的獒场一直就是用这种诬陷。欺骗。掠夺的手段在维持,犯罪的是你们而不是别人对不对?”
【文】花馨子可怜兮兮地点点头,无声地抖落了几颗泪珠子。
【人】。那么黑胖子呢,他也没有强奸你是吧?”看花馨子再次点头,袁最猛吼一声,。那是谁强奸了你?”
【书】花馨子哭了:“袁最求求你饶了我,没有人强奸过我。”
【屋】袁最厉声说:“放屁,你突然告诉我没有人强奸过你,你这是低估了男人的勇气。红颜薄命说的就是你吧?告诉我你多大了?二十四,还是二十五?反正差不多就是这个岁数。在你短暂的生命里,一定有人强奸过你,就在今天,在我的床上,知道吗?我要让你明白,当你诬陷别人强奸你的时候,就已经接受了遭受强奸的事实。如果事实并没有发生,就一定得补上,就算我不能给你扑上,也一定会有别人补上。这是你的命,是你对自己的诅咒知道吗?他。把杀猪刀从床头上拔下来,刀背进肉,刀刃向外,连割带挑,扯开了她的外裤和内裤。他把刀咬在嘴上,脱光自己,重重地压了上去。整个过程迅速麻利,行云流水,好像他是做惯了这种事情的。天才,杀人也好,放火也好,强奸也好,我都是一寸叮已罪的天才。袁最对自己说。
但是天才的强奸在开始之后突然遭遇了阻滞,不是来自花馨子,而是来自八只小藏獒。珍珠不知为什么冲他叫了一声,它一叫其他小藏獒也跟着叫起来。他从嘴上拿下杀猪刀说:“我喂不熟你们是不是?
怎么冲我叫?忘恩负义…但是他立刻听出自己说话的胆气是不足的,珍珠和所有小藏獒都看出来了,它们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