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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外国人教授简单的对话,实在是牛刀和小鸡的关系。我看他们授课是应付差事,混美国的钱而已。早上他来到教室,给大家抄几个生字,写几个句子,然后就不管了,学生们自己往本子上抄,自己查字典,自己做题。快下课时,在领大家念2遍生字,还有,平均每周最少一天,不是上课,而是给大家放电影(据说这也是讲课的另一种方法)。就在上课的有限的时间内,老师还经常偷工减料,他在当天下午下课时,将第二天要抄写的句子交给助教(即犯人当中懂英语者),助教第二天七点钟要赶到教室,将这个内容写到黑板上,第二天,老师连句子也不用抄,上午的课上完后,只擦掉句子中关键的几个生字,下午还可以给另外班的学生们教授。在很多情况下,那几个句子教完后,距下课还有一个多小时,就每人发一张填字游戏(该游戏以后介绍),学生们做完这个游戏,就该下课了,这当然也是教授英文的方法之一。这个老师平时根本不备课,在他的手提包里,只是几张纸,每张上是已抄好的十个左右的句子,每天拿出来一张用就可以了,究竟该用哪张,他心中也无数,随手抽出那张是哪张,甚至整叠拿出来,让一个学生随便去抽,抽出哪张今天就讲哪张纸上的句子,我还被叫抽了几次。讲解的内容根本没有由浅入深、循序渐进的过程,没有重点、没有程式等,更有甚者,当这个老师因事不来上课时,由另一个女老师来顶替。这个女老师连一片纸也没有,点完名后,坐在讲桌前,双手托着腮帮子,眼珠瞧着教室四周,触景生情,指着教室内墙上的挂钟,问墙上有个钟吗?现在几点了?还有,墙上有个黑板,教室里有桌子,桌子上有课本等这样一些内容,领大家念几遍,时间还没到,就不教了。从教学的角度讲,实在是误人子弟,给大家教的内容最多是小学二年级的水平,从来不考试、不测验。也许与这些学生的流动性大有关系吧。
正文 第六十八节开妓院的泰国人有几个泰国人,在泰国找了几个姑娘,带到美国来,开了家妓院(当然在美国也为非法的),他们拿走了这几女的的护照,但并没有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但FBI以绑架罪指控他们几人,这几个泰国人全部认罪,其中一人,与FBI讲好条件,认罪后只给5年刑期。在等待判刑的过程中,牢中有人对他说,你什么也没做,为什么要接受5年刑期来认罪呢?他一想,也对,于是提出,不认罪,要打官司。但联邦不接受他否认认罪的请求,但却取消了他认罪法定应减的3分,同时又加控他一条新的罪名“妨害司法公正”,理由是,在FBI来敲他的门时,等了40分钟,才开的门,这就是妨害司法公正。判决下来,判九年刑期。那个泰国人懊悔不已,大家也都在说,是谁给人家出的坏主意,结果多坐四年牢,实在是不划算。但通过这个案子可以看出,联邦此举是做给其他人看的,你只要服服帖帖,让你认什么罪就认什么罪好了,可以发发善心,给短点儿刑期,若你不顺从,敢违背的意见,居然打官司,那就一定给你颜色看,没事也要找事收拾你,让你多坐几年牢。法律在他手里,可圆可扁,根本不是按你犯了什么罪定什么刑,而全在于他的兴趣和爱好,这就是美国的司法公正。
正文 第六十九节 想不通的日本二战老兵在OTV有一个老头,大概是OTV年龄最大的囚犯,80岁了。一说是他从美国带100万美元出境,触犯美国法律被捕,一说他是伪造日本银行证券(日本国不予承认)被捕。前几天,他打电话去日本,他的老伴儿78岁,去世了。这个巨大的打击,老头走路都不稳了,踉踉跄跄,很令人同情。大家都说他想不开,他手中有28亿美元的日本国债券,监狱的那几个犹太人要用20亿美元去换它,并立即将老头保出监狱(难怪经常见一帮老外整天和老头在一起),老头不干。他已80岁,不知要那些钱干什么。他是个二战老兵,他自己对我说,在二战时,他是海军,曾在中国的上海驻扎过,也去过海南岛的榆林基地。美国人的在他的头、面部、手臂留下了灼烧的伤痕,他的瘦瘦的脸上,一片黄的正常色和一片片煞白色,两色相见,他的腰也弯了下来,他有2个女儿,都在日本。老头日文当然没问题,英文只会说很少的一点儿,那个台湾的马伯潜便当他的日、英、中义务翻译。汤通他与犹太人、华人之间的交流,马的日、英、中文都不错,马的用意也很明显,希望能在老头的28亿美元中也能分点儿什么,故除过当义务翻译外,还主动与监狱方沟通将老头活动到和他住一个房间,帮助老头干一切老头不方便干的事情,甚至帮老头洗脚。后来,老头被判刑后,要去大仓服刑,马立即要求老头写一个遗嘱,给他留点儿什么。但老头就是坚持什么也不写,马很生气,马后来给我说,老头其实在日本也可能是个江洋大盗(华人都把老头叫马的干爹)。有一次在学校上课时,老头昏倒在教室里(老头也学英语),四、五个警官将老头拉了出去。当时大家议论纷纷,说美国不象话,按美国的法律,老头的刑期是0—36个月,结果法官就给了个最高刑期36个月,并不准保释。据说当时在法庭上,法官问了老头几个问题,不知是翻译的问题,还是老头眼花耳聋没听清,法官连续问几次,老头都没有回答,法官大怒,当庭宣判,给最高刑36个月,并不准保释。大家都觉得这很不公道。在一般国家,对七、八十岁以上的人能放一马就放一马,80岁了还不准保释,不知老头能否活着出去。况且指控老头所犯之罪,并未查清,老头所持债券,日本说是真的,美国FBI还要去核对,此工作还未进行,就直接定罪,实为不妥。后老头经医院抢救后又活了过来,据他说,他只是感觉睡了一觉,醒来已经几天了(老头的事后来还有讲叙)。
正文 第七十节 马太郎其人不知为什么,从洛杉矶那边转过来一人叫马伯潜,报纸上将他叫“作弊大王”,(其作案经过待以后详叙)。他特别崇拜日本,当然日语也讲得不错,他说他常去日本,连日本人都说他是日本大阪口音、大阪人,他对老外说他是日本人,对老外常以日本人自居,故我给他起个名字叫“马太郎”,这个名字很快在华人当中流传了开来,另外,他还是个台独分子,自称他是台湾大学经济管理系毕业的,和台北市长陈水扁是同学,他说大陆想统一台湾,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有天早上,他在学校一进教室,一本正经地对大家说,中国大陆想统一台湾不可能了,我们问为什么,他说,美国、日本已经把台湾纳入了什么太平洋导弹防御体系,美国、日本不是那么好惹的,很多人立即反击他,大家纷纷说,美国、日本是什么玩意儿,在朝战、越战美国照样被打得落花流水,日本鬼子更是王八旦,早晚有一天,中国会收拾小日本的,美、日搞个导弹防御体系就把中国人吓住了,你该不是大脑进了水吧,马无言以对。其实,马太郎告诉我,他的父亲是山东青岛人,母亲是台湾人,有天早上,他对英文女老师讲,他是日本人,我当然听懂了,我就马上走过去对女老师说,马先生的父亲是中国青岛人,母亲是台湾人,台湾是中国的一个省。女老师意味深长地点头表示听懂了,马面色通红。马太郎虽然崇拜日本,鼓吹台独,但其受教育程度高,知识渊博,作为谈天说地的一个伙伴还可以,马也自视清高,从不和那些福州人往来。他大概认为我和他档次差不多,每次吃饭、操场散步、阅览室聊天,他都愿凑过来和我在一起。他对那些福州人不屑一顾,说他们严格意义上讲,不是人,那些福州人表达感情比较直观,因为马常鼓吹态度,所以经常扬言要修理他,在吃饭、散步时故意冲撞他。他如稍有不满定会遭到殴打,马又惧怕那些福州人的暴力,心中虽然十二万份瞧不起福州人,但在挑衅面前不敢怒也不敢言,平时只愿和我、马来陈、李参谋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为了表示彻底洋化,几乎每天和白人老外打棒球和网球,他英文不错,就常在老外和警官面前卖弄和表现,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监狱方看他英语不错,认为让他学英文没有必要了,而直接让他去捡垃圾。他觉得让他这个大学的高材生捡垃圾实在是有辱斯文,太降低了他的身份,想去学校当助教,请马来陈帮他给校长说,最后也没成功。
马对我讲,美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