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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得越高,摔的越惨!”亚力多克点点头:“不错,好计策,达芬奇不过是我们红天堂的垫脚石而已,就这么办。”
依曼将下巴靠在贵宾室的赌台上,十分疲惫。他刚刚打发了一名号称是赌王传人的赌徒。被依曼三下五除二就赢了个底朝天,灰溜溜的逃走了。但这样的事情一天要发生好几起。望着赌桌上高高的筹码,依曼强打精神,准备迎接下一位客人。
进来的是一名年轻女子,十**岁,容颜十分俏丽。穿着一件得体的粉色连衣裙,露出小半截白花花的小腿。
“姑娘请坐,”依曼招呼道:“请问你要赌什么?是骰子还是扑克?”
俏丽女子上下打量着依曼:“你就是达芬奇?好,我问你,你师傅到底是不是被你害的,才失去功力。”
“来寻仇的?”依曼暗暗做着准备,眉毛高挑道:“不错,正是我害的,怎么样?”
那女子爬上赌台,奔着依曼缓缓爬来,露出修长浑圆的大腿,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含娇细语道:“我哥哥当年被赌狂挖去一对招子,我就发誓,谁能为哥哥报仇,就以清白之身回报。”俏丽女子解开胸前的扣子媚笑:“小弟弟,还不快到姐姐这里来。”
依曼吓得一矮身钻到赌台下面,从另一面爬出去,猖狂逃窜。边跑边招呼保镖道:“赶快送客。”
第七十六章 红颜鬼面
回到四楼专用的休息室,仍然是惊魂未定,脸色有些发白。。轻轻的敲门声传来,依曼早就从脚步声判断出是谁了:“进来。”只见多莉丝莲步轻摇,一手端着托盘,抿着嘴忍住笑容。
多莉丝弯下摇,从托盘上取下茶具摆在茶几上,倒了一杯茶。依曼仔细观察,见她今天有些不同,无袖旗袍的的领口故意解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了白花花的两个半圆。深深的沟壑,加上旗袍中若隐若现的修长**,让人血脉贲张。
小姑娘笑吟吟的将茶递给依曼。早先听闻赌狂凶残而又冷血,教出的弟子,恐怕也遗传他的本性。所以几天来都躲着依曼。如今看来,大当家的非但不凶残,倒有些可爱起来。
依曼喝了口茶,长长出了一口气,心情总算平稳。沉声道:“想笑就笑吧,别忍着。”
多莉丝眉眼弯弯的,煞是好看。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终于没有笑出来。安静的侍立在一旁,柔声道:“那女子很美呀,大当家的怎么就放过了呢?”
大当家的平时没什么架子,大家在他面前都不拘束。
依曼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我怕弄脏了赌台。”
多莉丝终于忍不住捂着嘴笑了。
这一笑,依曼的心情舒展开来,也跟着笑了,却有一丝苦涩。
茶几上摆着几盘点心水果,多莉丝偷偷拿了一块自己喜欢吃的,见大当家的视而不见,就又拿了一块。脸上的笑意更可爱了,盈盈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大当家的今晚还住在这儿么?”多莉丝樱口微张,边品尝着美味的点心,边问道。
大当家专用的休息室,自是与别个不同。客厅内摆着一些瓷器古玩作为装饰,书架上也摆满了各式书籍,虽然依曼从没看过。一旁的卧室中有十分舒服的大床,洗漱用具一应俱全。这几天银钩赌坊人满为患,来往客人十分繁杂,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也就一直没有回旧城区的小院。
依曼坐在藤椅上,品着茶,微微点了点头。
多莉丝吃了点心,道了个万福,便出了门。临出门时美目顾盼,边结着胸前的扣子边低声:“大当家的,晚上不要锁门哟!”
依曼没有说话。如老僧入定般闭目养神,茶水点心和果盘,就在伸手可拿的茶几上。少女身上特有的清香,还在室内徘徊。刚才在赌台上发生的一切,一格格在脑海中回放。
那女子容貌,身材俱是一流,更兼得正处花梦年龄,少女的青涩与成熟女子的妩媚结合在一起,十分有诱惑力。安息城作风开放,依曼并非是正人君子,也绝非迂腐之辈。丝毫不介意与那美女来一场赌桌上的**搏斗。屋内的几名保镖,也会知趣的离开。
但是,几个月来的赌桌上的搏杀,使得依曼早就养成了第一时间就观察对手目光的习惯。被血线神经强化过的目力远胜常人。那女子媚眼连连,清眸流盼,仿佛在勾着人的魂魄。但依曼却发现,那其中,隐藏着如同万年寒冰般的阴寒;而看依曼的时候,瞳孔中的深处却满是嘲弄,仿佛毒蛇在看着垂死挣扎的可怜老鼠。
旖旎的桃花运下,其实隐藏着重重的危机,依曼眉头深锁。近来发生了很多事情,赌狂传人,安息快报和赌城新报各持其说,但都持着一个共同观点。那就是依曼所化名的达芬奇,是赌狂的关门弟子,无须质疑。将他推到了安息城赌业的风头浪尖。他已经隐隐感觉道,其中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依曼无从解释,也不想解释,他也仔细分析其中的后果。兵来将挡,凭着自己的一手异能,应该不会输得很快。如果不小心输了,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达芬奇这个身份不要了。回汉唐帝国隐居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依曼已经将部分积蓄转移到安息城所属汉唐的富贵钱庄内,凭着手中的令牌和密码,可以在遍布汉唐各地的富贵钱庄分号内取出钱来。
只是如今杀手都来了,关系到性命安全,让依曼不由得心中慌乱。
赌博业,金钱与暴力永远是结合在一起的。
这个杀手,到底是谁派来的呢?抑或是根本就不知道的势力?这才是最可怕的,防不胜防。
结束了一天的劳累,依曼带着两名保镖,在附近街边溜了一个弯,缓和一天的劳顿。还在对面的武器店内停留了一小会儿。就回到房内休息。
夜色清净。卧室门被轻手轻脚的打开了,有一阵风被带进来,一丝十分熟悉的淡淡幽香传入鼻中。依曼从床上坐起来,只见穿着粉红旗袍的多莉丝,蹑手蹑脚的走进来。粉腮红润,娇羞万分,低着头走向床头。
“你不应该来的,”依曼拥着被,轻轻叹口气道。
多莉丝身子一震,受到了伤害,抬起头,美目含泪:“大当家的,你不喜欢么?”
月光从窗户透了进来,屋内的光线并不是很亮。多莉丝就静静地站在那些茸光的旁边,光与暗的反差中,更有一种朦胧的美。她特意换了一件短裙旗袍,毫无瑕疵的修长**,大半部分露在外面,两腿并拢没有一丝缝隙。那领口开得更低了,几乎可以看到两个浑圆的半球。
依曼摇摇头,抬头道,:“容貌可以伪装,动作脚步声可以模仿,甚至连身上的自然体香也能作假。唯一不能模仿的,就是杀手要有一颗冷静的心,而第一次偷欢的女子,却拥有一颗火热的,不安的心。”
“嘿嘿嘿!没想到,这都被你被你发现了。”眼前女子的声音变得没有一丝感情,冷冷的仿佛毒蛇吐信子。右手轻轻的在脸上拂过,原本美丽的脸变得恐怖异常。脸上没有皮肤,肌肉全都腐烂了,惨白的腐肉抖动着,其中有蛀虫在蠕动。左眼珠垂在一边,还在轻轻晃动,红红的牙床都裸露在外面。狰狞恐怖,如同最可怕噩梦中的恶鬼。
红颜枯骨,只在瞬间。
矫是十分大胆的依曼,也吓了一跳。
“这就是你的真面目。”依曼眉头面露惊恐。
“嘿嘿!”那鬼脸肌肉抽动着,更加恐怖:“你们男人,不就喜欢女人的这张脸么?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下,没想到是这样恐怖吧?”
那女子双手张开,尖利的指甲伸出来,闪着寒光。一条猩红的长舌,猛的弹了出来,带动着一阵风声。舌头的前面带着尖刺,黑黑的显然是涂了毒药。依曼随手将床头的茶几抛了出去。那硬木茶几被高速而来的舌头击个粉碎,舌头迅速缩回去,又以更加快捷的速度弹射而来。目标是依曼的胸部。
棉被丝毫没有阻拦,如薄纸般被撕开。长长的舌头透过棉被,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依曼一把将棉被扔向女子,被鬼脸女子的一双利爪撕了个粉碎。
床上,依曼已经是剑盾在手。宝剑猛的刺向女子的腹部。
这剑盾。是依曼在武器点事先选好后,暗中托手下人买来的,藏在棉被下。
那女子手中尖尖的指甲聚在一起,向旁边一拨,依曼的宝剑落了空。
“原来你早有准备,”那鬼脸女子冷冷一笑,脸上一条蛀虫落了下来,被长舌卷入口中:“那我就不奉陪了。”忽然间一转身,撞碎了窗户,猛的跳下。
依曼向前一跃,想抓住女女子的脚踝,却晚了一步,将将触碰到脚踝上的肌肤。
大当家所在的休息室,虽为四楼,但由于一二层都是高吊拱顶,其实与平常的八楼一样高。依曼立在窗前,见那女子在空中飘飘如同纸鸢一般,丝毫不受力,落入街头等待的马车中,扬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