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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独角兽银币的大嘴叉子,心中一阵发寒,宁可违抗圣殿的清规戒律,也不愿意面带银币毫不留情的冷嘲热讽。
也许圣女另想办法遮掩过去,铜币对希利亚掌控多少能力,心中也不慎了解。
万岁祠广场,一座座彩台搭建起来,邪教徒们以最为光彩的一面,吸引着前来赏玩的贵族和无知的百姓。
铜币步入广场,远远望去,见圣女希利亚的席位,空空如也,心中不由得放下一块石头,却又稍稍埋怨圣女的提前离场。
附近的一座彩棚内,关在笼子里的四名孩子嚎啕大哭,引起了铜币的恻隐之心。这些孩子大概五、六岁,正是刚刚明白事理之时,他们心中清楚,彩台前燃烧着的篝火,就是今夜的归宿。
经火邪术,伊波利王朝常见的一种邪术,多数邪教都有类似的仪式。这个时代,炼金术还在萌芽状态,孩子的出生并不受控制。苛捐重税之下,无力抚养众多的儿女,于是经火之术盛行。
这种惨无人道,灭绝人性的邪术,需要将孩子养到懂事,将他们放到火灼烧,献祭给深渊魔神,孩子的父母就能得到健康长寿。
此类邪术的最残忍之处在于,孩子要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命运,这样效果才能达到最好。
经中说道:“你们中间不可有人使儿女经火……。”。可见神早就预料到了紫目族的堕落,铜币身为圣殿的狂信徒,对这种邪术万分痛恨。
他大踏步走到彩棚前,里面跪着一男一女两个人,貌似夫妻,脸涂着油彩,在朝拜所信奉的邪神木雕。
铜币大义凛然道:“这几个都是你们亲生的儿女,你们就忍心将他们焚烧?难道就一点都不心疼?”
其中的妇女站起身来,白了铜币一眼,哼了一声道:“看你小哥穿得油光水滑、金光灿灿的,不知道我们穷人家养个孩子多么辛苦。与其活活饿死,不如献祭了,让他投入深渊魔神的怀抱。”
铜币咬牙切齿道:“家里贫穷,养不起孩子,也并不是没有办法。圣殿早就发布过命令,无条件收养穷人家的孩子,无论有疾病的,体弱的,还是残疾的,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么?”
那跪着的男子听了,站起身来,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猥亵的一笑道:“我当是谁呢,这么大的口气,原来是圣女的护卫呀,这里是邪火教的地盘,轮不到你多管闲事。”
铜币横眉立目,却丝毫没有办法。这个时代的圣殿,政策是温和的,主要以说服和救赎为主,主张与各个教派共存,人民信仰自由。
没有办法,铜币一甩袖子,打算转身离开,然而发生了意外,也不知道是不是邪火魔教的彩棚不够结实,忽然倒塌了一半。
“好呀,你竟然敢推倒我们的祭祀大厅。”尖嘴猴腮指着铜币大骂道:“我们邪火教行事,与你们圣殿挨不到边,你如此胆大妄为,是受谁的指使?”
铜币一时间怔怔的,他也弄不清楚,这彩棚的倒塌是何缘故。
“这位兄弟,这个彩棚,这个彩棚怎么就倒了呢?这个,这个。”心中觉得理亏,顿时有些口吃起来。
那女子双手叉腰,摆出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是呀,这祭棚明明好好的,偏偏你来的就倒了,大家评评理,这是怎么回事。”
附近几座彩棚内的邪教派,与这邪火教同一个鼻孔出气,一时间都凑了过来。
“我看得很清楚,就是他推倒的。”一名高瘦的男子喝道,他的彩棚前,挂着一串头颅。
“哪里,这位小哥也不是有意的,我看得很清楚,不小心绊倒了绳索而已。”浑身透露着邪气的女子,向铜币抛着媚眼。
“我看朱家贤伉俪就算了,圣殿势力大,我们惹不起呀。”这口气不是劝架,明明是拱火。
“一曼大帝说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看圣殿的人,也不能例外,怎么也得给些赔偿。”十足的激将法。
众人七嘴八舌,说得铜币哑口无言,低头道:“我赔。”
第四百八十二章 恶行千里秘流传(二)
愧为圣殿的狂信徒,敢作敢当,没为圣殿丢脸。。…一名如同笑面佛般的老者,笑眯眯的说道:“我看朱家贤伉俪也别过计较了,说起来,我们都是一家人,别伤了和气,就赔个一万金币。”
一万金币,周围的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别说盖一座彩棚,就是建一座庄园,都绰绰有余了。
听到了这个庞大的数字,铜币一时间不知所措,他所交往的,是汉唐慷慨激昂的侠义之士,没有与市井无赖打交道的经验。
“那个,我没那么多钱。”铜币语气软弱的说道。
“呵呵,原来今日铜币大侠出门仓促,没带够金币。”又是一名高瘦的老者出来打圆场:“我看赔偿之事也不急,就随便留下点抵押物,改日在给钱也不急,朱家伉俪看在老哥的面子,就宽限几天。”
“至于抵押物么。”高瘦的老者语气随意道:“铜币大侠,就把你身的剑留下来,我想,你也不会建议。”
铜币的圣剑“忍耐”。经过十二名教皇的祝福加持,几乎是无价之宝,用它做抵押,铜币一时间也犹豫起来。
“哎呀呀,我们这些人都是有头有脸的,难道会密下你的剑不成,就这把破剑,扔到地都没人要。”又是一名做蛮荒打扮,壮的如同大象般的女子走出人群,一把抢过圣剑“忍耐”。
“那好,你们等着,我马取金币。”圣剑“忍耐”非同小可,固然不能遗失,但铜币觉得自己理亏,只得拿它抵押。
“去,铜币大侠,一万金币一到,宝剑一定物归原主。”众多的邪教祭祀笑容满面,难忍心中的得意。
且说铜币匆忙离去,打算找圣女希利亚想办法凑足金币,打扮各异的邪教徒们,代表着不同的邪教派,望着圣剑“忍耐”直流口水。
诓来了这把剑,他们就没打算还给铜币。
“老公呀,还不快将这把剑收起来,要是人家来赎,丢失了可就麻烦了。”邪火教的女子腻声说道,她话内包含的意思很明显,这剑是邪火教的。
“你们两个忘恩负义的狗男女,要不是我作证,那傻瓜岂会承认?这剑该归我恶颅教派。”最先作证的高瘦男子争辩道。
“我说这做人呢,要讲究知恩图报,小女子也是有功劳的呀。”浑身邪气的女子笑眯眯道,一双媚眼却死死盯住圣剑“忍耐”。
“这把剑是我抢来的,就该归我。”如大象般的女子蛮横无理。
“行了行了,大家都别争了。”笑面佛出来打圆场:“我看这样,剑只有一把,就先放到我这里,再行商议,朱家祭棚的损失,我们魔陀派承担了。”
“老魔佛,你是想把剑独吞么?这祭棚就是全毁掉了,也不超过五个金币。”
……。。
众多邪教徒们,为圣剑的归宿问题吵翻了天,谁也不肯想让。
正巧,依曼从这边经过,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远远认出了圣剑“忍耐”。
为了装作圣女侍卫铜币,照着圣女希利亚的叙述,依曼在白日,也具化了一把假的圣剑“忍耐”,挂在腰间。
依曼心中疑惑,圣剑“忍耐”怎么会在一群邪教徒手中。虽然有龙皮剑鞘阻隔,但其中浓重的圣光气息,却是瞒不住依曼的感知。
得想办法将这把剑弄到手,依曼暗暗打定主意,他少年时候就有小偷笑摸的习惯,如今又有些手痒了。
有眼尖的邪教徒,发现了依曼的存在。
“他怎么这么快就来了?难道一万金币凑齐了?”
“你看他身的铠甲没了,难道他把光辉铠甲给当了?”
“大家说说,怎么办?”
一些心头痒痒,妒忌朱氏夫妇好远的邪教徒,顿时计心头:“一个人能当一次,那么就难免当多次,这次我们来点更专业的。”
依曼站在一具棺材面前,正琢磨着,是用手段偷呢,还是硬抢过来。下手抢,虽然没有技术含量,但最是简单不过了。
这时候,一名女子怀中抱着个陶罐,迎着依曼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这女子剃了个诡异的阴阳头,没有头发的一面,涂着一层一层的,如同虫子的脊背,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家女子。
瞧着路线不对,依曼微微一皱眉头,闪到一边。没想到这女子在依曼旁边三米处摔倒了,罐子磕在地,碎了,洒了一地的白色粉末。
阴阳头的女子顿时嚎啕大哭,比死了爹还要凄惨:“哎呀我的师傅呀,徒儿不孝呀,没能将你的骨灰送到家乡,您在死界怎能得到安息?”这女子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忽然站起来指着依曼:“是你,是你故意把我撞倒的。”
这是典型的碰瓷,还没等依曼说什么呢,众多邪教徒又围了来。
“哎呀呀,你看看,铜币大侠,这次你闯的祸可大了,你怎么将阴阳教派祖师爷的骨灰坛给碰碎了,我可帮不了你了。”高瘦的老者又站出来,声声埋怨道。
“阴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