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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你的头啊,你抱她睡了这么久,她什么来历都不知道?你是抱着小母牛睡觉啦?真没见过你这头种牛,”楚宁又好气又好笑的骂完,想了想又问:“她多大了?哪一届毕业的?”
“今年二十七八了吧。”
“哟!你还挺有本事的吗?怎么认识的?从哪弄来的次品?”
“别说这么难听嘛,吴乐宝没跟你说啊?”
“他跟我说什么?你怎么又扯到吴乐宝身上啦?二五郎当的。”
“噢,好好好!不说没用的话,不说没用的话,”郑凡赶忙绕开,他一五一十地说:“她是钱老板介绍给我的,原来是他公司的会计。哎!说是会计,其实什么都不是,只是钱老板给她发一份工资而已。”
“哦?钱老板什么时候做善事了?你不是说他抠的连大便纸都叠成麻将大的人嘛,怎么还挺助人为乐的。”
“哪里哦,那是他招来装门面的,”郑凡不加掩饰地解释。楚宁冷笑了一声,郑凡又觉他可能没听的懂,他又补充道:“哎,说白了,也就是花瓶一个,就是招来陪应酬的,用今天的行话说,是公关小姐。现在哪个老板手上没几个这样的小姐,正常的很。”
“我看你这个苏小姐是冒牌的,小心上当。”楚宁怎么也记不起来他学生中有谁姓苏。他用很轻蔑地口气说:“还有你那个什么钱老板,不要以为他有几个钱就能塑金身,我看他奸的狠,真是活脱脱的奸商。”
“哎呦,不管是不是冒牌的,还是什么奸商不奸商的,你看花点钱,赶紧帮我把她打发打发算了。”
“你说的容易哦,万一她不要钱呢?她非要栽在你这个屎盆里呢,怎么办?再说了,也许你那个苏小姐就是爱死你了,这辈子就要跟定你了,怎么办?这你不比我更清楚嘛。”楚宁不紧不慢地笑道。
“你笑够了?”郑凡更是急了,他拱拱手:“老兄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风凉话,有用吗?哎!要不是她妈的逼得我没办法,我怎么能请你出马跟她谈呢?多少她也是你的学生啊。”
“屁话,她是我的学生?我是为你们这些权贵培养情妇的啊?别坏了我楚某的名声,说话把点门,好不好?”
“哎呀,楚兄!你不要太认真啦,都什么年月了,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搞艺术的啦?我看你倒像是被艺术搞的了。”
“被艺术搞的?嗯!新词,有点意思。”楚宁回味了刚才郑凡的话,一时还真没找不到对他的话来。他点着郑凡的鼻子骂:“他妈的,都是你们这些政治小流氓玷污了艺术,旧社会还能把妓女培养成艺术家,今天倒好,你们直接把艺术家逼成妓女了。”
“哎哟哟,老兄别感慨了,你还当真啊?我是随口说说,你别当真啦,好不好。”郑凡赶忙赔不是,又拱拱手:“老兄啊!你就出面帮我摆平这桩事,管不管用不愿你,我都不会亏待你的。”
“你跟我谈生意啊?我哪有这个本事帮你摆平,你赶快另找他人吧,别误了你的事。”楚宁一听什么亏待不亏待的话,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哎哟,我叫你一声老哥啦。你又生什么气哟,算我说错话了,我收回,我收回。你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对她说:‘小苏呀,你既然爱他,就不要逼他,不能为了爱情误了他前程’这些话你好说,我不好说啊,然后你再问她要多少钱?她要狮子大开口就不谈,万儿八千的就算老子找小姐了。”郑凡急的额头上的汗直冒,拼命地求助。
“去去去,别恶心我了,还前程呢?你要知道什么是前程就好了,裤带也不会这么松了。妈的,我最讨厌你们这些人,官不大僚不小,动不动就是什么政治生命啊,锦绣前程啊,怎么活得这么假啊?活像个太监。”
“好好好,老哥批评的对,我是太监,我是王八蛋,是鸟人,行了吧?一会儿苏素就来了。请你帮我说说,赶紧打发她。”
“我说你怎么这么没骨头啊?谁让你憋不住粘女人啦?活该。”
“废话,我要能憋住,早就当和尚去了。”
“哎哟,罪过罪过。你不要玷污了佛门。”
“好了好了,不理论,不理论。”郑凡一边拱手,一边作揖着。
第34章
郑凡央求着楚宁,两人还在一求一推的时候,苏小姐到了。说话间,楚宁和郑凡见苏小姐来了,两人立刻结束了辩论。郑凡介绍过后,楚宁赶忙假装客气地倒茶待客。苏小姐见楚宁给她倒茶,确实有点不好意思,她羞答答地对楚宁说:“楚老师,别忙了,”楚宁没有搭话,他递上一杯茶,苏小姐接过杯子:“楚老师,我听过你的课。”
“噢,什么时候?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我是学服装设计的。”
“现在干什么呢?郑大主任没给你找工作?”楚宁故意地问。
“没干什么,这个专业哪个单位要呀,只能当个体户。”
“那你不是把学的专业丢了?”
“正常的呀。楚老师,现在的大学生毕业有几个是专业对口的呀。”
楚宁眼前的这个苏小姐,长相也算清秀,高挑的身材,衣着也蛮得体,只是眼睛不大明亮。楚宁真的不认识这位学生,她说她听过楚宁的课,这也就没法说清楚了,也许她听过楚宁上的大课,或许是上过他开的讲座。总之,他眼前的这个小女人不是他的得意门生,这是不争的事实。郑凡见他们没谈到正题,就立马打断了他们的话:“苏素,以后没事就到你老师这里来,他是我最铁的老同学了,我们是从小在一块玩大的老兄弟,你以后有什么事就找他,跟他学学画画,以后肯定能挣大钱。”
楚宁一听,立马就一头恼火。他想躲这个“学生”还来不及,还教她画画,这简直是开玩笑。郑凡像踢皮球一样把这个“学生”踢给了他。楚宁忙说:“郑大主任,你别喜新厌旧噢,我看这苏小姐蛮好的,你可要好好待她哦。”
“我哪能带她,你是她老师,还是你带的好。”
“我让你好好对待她,是接待的待,不是带东西的带,弄清楚好不好?”
“噢噢!这个意思啊?”郑凡尴尬地应道。
“小苏啊,听郑主任说,你们玩得挺好的,认识不少时候了吧?这一点,我刚才从你们两人的眼神就看出来啦。”
苏小姐没有回避楚宁的问话,她没有在意楚宁说“玩”这个字的意思,但她知道郑凡让她到这来的意图。郑凡想甩她,这一点她心里特别有数,只是她想看看郑凡怎么表演罢了。她率直地对楚宁说:“楚老师,我和郑凡的事,想必你也早知道了。说实话,我不图他什么,现在弄到这一步,搞得我很难堪,好像我很不道德似得。可我不能退,也不可能退,他有家,这也是事实,我是没理由拆散他的家庭,但你问问他,他当初是怎么对我说的?”
楚宁听了苏小姐的一席话,一下感到面前的这个“学生”不一般。他并不想问这事,如果不是郑凡硬要自己出来调解,他怎么也不会卷进这桩事来。他想了想,只好冠冕堂皇地说:“小苏啊,你们两个人的事,只有你们自己协商着办,没人想过问。特别是我,我最不喜欢管这事。不过,你们现在都在我这,我想还是表达一下我的意思。你看,可以吗?”
“楚老师,您客气了,请说。”苏小姐还蛮礼貌,她不知道楚宁想说什么,心里也只是想听听他说什么。
“那好,也就一句话。嗯,希望你在感情和家庭这个问题上,能多考虑一下郑凡他儿子的感受,他儿子的性格比较内向,我不希望,”
楚宁的话音刚落,苏小姐就说:“如果他老婆不想抚养孩子,我可以把孩子接过来,量她现在这个死样子,还能带好孩子啊,我从来就没有指望过她。人家说,一个坏男人找到一个好女人,教坏的只有一代人,要是一个坏女人嫁给一个好男人,教坏的那是三代人,我还不放心让她教育呢。”
楚宁一听此言,顿时茫然了。虽说苏小姐可能没听懂他的意思,也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学生”是哪位仁兄教的,但她坚定地意愿表述的很清楚。楚宁觉得有点束手无策,他只得对郑凡说:“我看你们还是好好谈谈吧。”说完,楚宁就装作收拾他的书了。
生活中,羡慕与仇恨都是弱势的心态,这家外有家的男人,在男人中间是有几分让男人羡慕的,但对当局者的女人则是一种仇恨;生活中,女人给男人戴了绿帽子,强悍的男人会用武力来解决,而懦弱的男人也只有啊啊呜呜。郑凡是个在朋友面前耍虚荣的人,他要体现他的存在价值,但又不肯付出他的钱,哪有这等好事呢。现在,他想花钱来解决和苏小姐的关系,这已经是要他的命了,但苏小姐能不能答应,他心里倒没了底,这可把他煎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