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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即便如此,再穷的人家,人们就是省下一天不吃不喝的饭钱,也要放一串鞭炮,以求来年的红火。吃过饭,楚宁一家送张同下楼。在楼下,他们一起放了鞭炮,然后把张同送到了宾馆。
第二天,楚佳十点多钟去了宾馆。她一进门就见张同眼圈红红的,还以为她觉没睡好:“Aunt,你觉没睡好啊?”
“你怎么不在家陪陪你爸妈?到我这来干嘛?”
“我爸让我来叫你去家里吃饭。”
“我不去了,我身体不大舒服,你回去多陪陪你爸妈吧。嗯!我下午想去夫子庙转转,晚上你们也别等我,我自己安排了。”
“那怎么行!要不,我陪你去夫子庙吧?”
“你啊!我送你回来干嘛了?是让你陪我的吗?回去吧,多陪陪你爸爸妈妈,我没事的。”楚佳没能叫动张同,她垂头丧气的回了家。
吃过中饭,吕佳接到医院的电话,院长让她赶紧去医院一趟,说是有家饭店送来十几个食物中毒的病人,让她赶快去。吕佳前脚出门,女儿就对她爸说:“爸!你下午陪Aunt去夫子庙吧,我想去找几个同学玩玩,晚上不回来吃饭了。”楚宁听女儿这么一说,他也没动声色。
女儿出门后,楚宁收拾了碗筷,便去了宾馆。此时,张同正在卫生间梳洗,她见楚宁来了,惊异地问:“你怎么来了?”
“佳佳说你想去夫子庙,我正好下午没事,陪你去逛逛。”
“你忙你的吧,我想一个人去逛逛,不劳您大驾了,”张同的话冷冷地。楚宁也没有理她,他靠在卫生间的门套上看着她,张同见他堵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语气还是冷冷地:“你站在这干嘛?女人化妆你也要看啊?去,我关门了,”她话还没说完,张同把楚宁往门外一推,随手牙上了卫生间的门。楚宁笑了笑,他转身来到房间。这是一间单人房,也是一个单身女人的临时卧室。张同刚冲过澡,床上的衣物还没来得及收拾,散丢在床上。楚宁也没回避,他往窗沿下的椅子上一坐,腿往床上一翘,随手翻看着杂志。不一会儿,张同出了卫生间,她见楚宁的脚翘在她床上,装着恨恨地样子瞪了他一眼:“你看你还有样子啦,这是我衣服哎。”
这时,楚宁丢下杂志,这才发觉自己的不雅。张同一把摞起床上的衣物又进了卫生间,楚宁催促道:“别打扮了,小心出去蜜蜂锥你。快点,我带你去夫子庙听古琴,你不是想听古琴吗,我安排好了。”
“真的呀?你怎么不早说?我这就好了。”
一会儿,张同换好衣裳出来,她上身套着一件削薄薄的白色羊绒衫,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裤,高挑的身材,优美的曲线透出成熟女人的风韵。楚宁从椅子上站起来,面对张同不到半尺,他像欣赏雕塑一般夸赞道:“都四十多的人了,还这么风韵!”
“别给你老婆听见了,当心回家罚你跪。”
“哦哟!欣赏一下女人也犯法呀,让不让人活啦。”
“别贫了,帮我把衣柜里的大衣拿来。”张同转身面对镜子梳着头。楚宁想侧身从她身后过去拿大衣,不想张同手臂举在发髻上,她一转身,窄小的过道让他两紧贴在一起,丰满的胸一下碰在他的胸口。楚宁本能的往后一让,两人的中心一失倒在床上,张同压在他身上,楚宁顿时感到触电般的紧张,他轻轻的拍了拍压在他身上的张同:“起来!”张同听了也没有起身,她把身子一沉,双手担在他肩上,嘴唇温情地吻向他的嘴唇,短促的亲吻让张同一下流出了眼泪……
“别这样!”楚宁想用力支起身,但他身子没有动:“起来吧!”他又轻轻的拍了拍压在他身上的张同。她静静压在他身上,两人急促的心跳都能听见,她脸热热的,温情的又亲吻了他一下。楚宁翻过身来,亲昵地回吻了她,然后弹起身:“好啦!我可不想破了我们最初的东西。张同啊!别怪我,我可不能让你以后恨我。其实,说句实话,我也不是什么清教徒,我也没那么淡定,”楚宁站在床边,他喘着气,连哄带骗的把她从床上拽起,然后又重重的搂了一下她的肩,在她耳边轻语:“你给我留个想头吧,这样已经让我丧失跟吕佳的感情了。”
张同一把推开楚宁,她一头扎在床上蒙头就哭:“我难死了,你怎么这么坏啊!我欠你什么了?”
“好了!是我欠你的,好了吧。哎!我有什么好的呀,现在连穷书生都不是,值得你这么死心眼嘛?”
“不知道,我就知道你坏!坏!坏!”
“好!骂的好,我这种人就得千刀万剐的骂。要不,你起来再打我两下,”楚宁说着,伸手又拽她:“起来!来!打我两下解解气。”
“我才舍不得打你呢!去,把毛巾拿给我。”张同还是蒙着头,楚宁赶忙拿来毛巾,他像哄孩子似得,给张同擦了擦眼泪。
第84章
吕佳在医院里忙了一宿,早晨查完病房,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下班。回到家里,她不见楚宁和女儿在家,心想可能是陪张同出去了。她冲完澡,刚躺下,楚宁就给家里来了电话。他告诉吕佳,说女儿跟她同学去扬州玩了,自己陪张同在外面办点事。吕佳这才定下心来,她太累了,连续十七八个小时忙下来,自己已是筋疲力竭。可是,她躺在床上又睡不着,只好吃了一粒安眠药才迷迷蒙蒙的入睡。睡梦中,她梦见自己坐在楚宁床边,好久好久他才醒来。
“你怎么来了?”
“你病了,医生说你打摆子了,”吕佳给他掖了掖被子:“头还疼吗?”楚宁摇摇头,他昏沉沉的。吕佳轻轻扶着他的手:“再输两瓶液就好了,你再睡一会儿吧。”楚宁摇摇头,吕佳微微一笑:“睡吧,我守着你。”
“你怎么知道我病了?回来探亲的?”
“嗯!别说话,”吕佳眼眶里湿润润的,她沉默了许久:“你给我寄的东西都收到了。”
“吃了吗?”楚宁有气无力的问,吕佳点点头。他稍稍蠕动了一下浑身酸溜溜的身子:“美国的奶粉怎么样?还能吃吗?”
“张同寄给你的?”吕佳眼睛看着他,楚宁嘴角颤了一下,微微点点头。两人又沉默了,许久许久,吕佳问:“她寄给你的,你怎么不吃?”
“我哪能吃惯这洋玩意儿,这本来就是你们女孩子吃的。”
“那是女孩子特地寄给你的,而且是远隔重洋。”
“别酸溜溜的,我这人也不是给谁怜悯的人,”楚宁转过手心抓住吕佳的手,轻轻的捏了捏。病房里静静的,暖暖的阳光照进窗户,洒在吕佳红润的脸颊上。她拉着他的手,许久许久没有说话。楚宁看着她一身戎装,袖肘上淡淡的泥印还依稀可见,他心里怜惜起来:“你什么时候下火车的?还没回家吧?”
“凌晨到的,门卫还不让我进来,我就,”吕佳微微一笑:“我翻墙头进来的。”
“你呀,我说你袖肘上怎么还有泥印呢。”他想伸手给她掸掸袖肘。
吕佳一把紧抓了他一下手,嫣然一笑的摇摇头。然后,她把他的手轻轻抬起,握在自己的双手间,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楚宁,她心里疼疼的:“楚宁,我们结婚吧!”
楚宁淡然一笑,他紧紧地捏着她手:“哎!等有了房子吧,结婚总不能让你回来探亲还住防震棚吧!”
楚宁陪张同办完事,他看看时间还早,就顺道带张同上了燕子矶。这是他最难忘的地方。也许,他对这里太熟悉,也没觉得这临江的地方有景色。小时候,他在拖驳子船上走过这江面,那寒冷的江水,凛冽的江风让他记忆犹新。两人在燕子矶头呆了很久,他像说故事样的给她讲当年过燕子矶时的情景,他绘声绘色的一说,自己一下也不觉得有什么伤感,反而望着江面心畅起来,只是不禁感慨道:“这时间过的也太快,一晃都二三十年了,这长江还是长江,人却老了呀!”
“老什么呀,我看你还没老。”
“还不承认老啊?昨天在琴舍听古琴,你听那曲《长门怨》怎么流泪了?”
“愁闷悲思呀!哎!不说这些了。我倒真想学学古琴。”
“怎么想学古琴了?这玩意可是古时候文人玩的东西,我看有点颓废。”
“你胡说,这可是国粹,你不觉得听古琴能让人心静吗?哎?楚宁,昨天你朋友怎么想起来送把古琴给我?”
“送你就拿着呗,他也是个不得志的人啊,要不是会摆弄这古琴,恐怕也要学屈原了。”两人站在燕子矶头聊着天,不觉已到了中午。
大年初五一过,这年就算结束了。初八一大早,吕佳刚上班,田静带着钱可老婆陈韩,直接找到她所在的医院。虽说,吕佳和田静也比较熟悉,但以前两人也不曾有什么交往,只因她是吴乐宝的老婆,她自然对田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