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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胡苗两家集体后退的同时。方杰已经把圆寂交到了血诚手中,嘱咐对方道:“这位是圆寂大师……你笑什么笑?别看他名字叫圆寂。我估计等会就算你死了,他都未必会圆寂。你可得把这位大师看好了,他一嗓子下去就能把你们全部都给灭了,我可不想等会跑回来给你们收尸。”
见方杰递了个眼神给自己,强忍住笑意的血诚哪会不明白对方的意思。会意地回了对方一个眼神,连连点头道:“你就放心吧!圆寂大师来我们丐帮做客,我们做地主的当然要好好招待一番了,保证不会出现什么岔漏。”
见两人眉来眼去的,心知肚明的圆寂不满地嘀咕道:“我又不是犯人。你们放一百二十个心,我还没傻到跟钱过不去。”
方杰笑看了圆寂一眼,正要离开。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问道:“对了,你上头跟你联系没有?刚才玄禅可是看到你跟我在一起了。”
已经破罐子破摔的圆寂眯着眼睛道:“当然找过我,不过我没理会。反正现在已经上了贼船,只能一条黑走到底子,你这次一定得拿到门派赛冠军,要不然我回去后真没办法交代。”
方杰点头笑了笑,没再废话,转身离开。
先前方杰其实完全可以用人皮面具改换圆寂的身份,但他不仅没这么做,甚至在遇到玄禅的时候还故意指了指圆寂,生怕对方没认出来,这么做当然是为了给圆寂来个变向的投名状,只有把圆寂和少林寺之间的关系挑明了,才能让圆寂在接下来行动中死心踏尽心尽力地协助自己。
就像现在已经没了退路的圆寂自己说的,如果方杰拿不到门派赛冠军。即使他最后拿到了一千万的酬劳,回去后恐怕也没什么好日子过,但如果能辅助方杰成就这件大事。本来会被骂作吃里扒外的叛徒也就摇身一变,成了少林寺人人称颂的孤胆英雄。
有时候,好与坏,其实就在于这种量变和质变的区别,其道理就和“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一样,圆寂自知没资格做什么雄中雄,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若是方杰真能把这件事干成了,他也自然会得道升天.享受万人景仰。
刚回到胡苗两家方阵,方杰便被心急火燎的胡说扯到了身边:“兄弟。你可是答应帮我们把对面那帮人解决掉的.该出的人我已经出了。损失了一千多人,才杀了他们十几个,现在他们又来了一千人,这样下去,就算把我们胡苗两家的人都填进去,也填不满这个窟窿啊!”
方杰笑道:“那一千人是来救对面狮子吼大队的,内功并不高深,你别把少林寺的那帮和尚想得太变态,能施展狮子吼的一共就五百人,先前被桃花岛灭了一半,剩下一半就在我们面前,而且还被我们困住了手脚。”
听了这番解释,胡说心下稍安,又道:“可是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你看是不是有别的什么办法?”
现在手头上有了圆寂这位“炮哥”,有了底气的方杰倒也不是太在乎胡苗两家的威胁了,当即也毫不保留地道:“我觉得现在就是个绝好的机会。少林的增援大队一上来。对面就不敢胡乱施展狮子吼了,所以等会你直接派一支千人大队冲上去,我把奇门遁甲阵一撤,直接来个大混战,我负责从旁辅助.到时候就算杀不光他们也能让那帮人脱层皮!”
胡说也是极为聪明之人,这个办法他早就想到了,就等着方杰开这个口,当即想都没想便恶狠狠地道:“好!那就这么办!望兄弟你等会能尽心尽力照拂一下,可别出了什么岔漏!”
这边商量着对策的同时,玄禅和寂寞疯人院那边也在交换着意见,在玄禅出之前,寂寞疯人院就已经告知特种大队被方杰的奇门遁甲阵困住了,所以玄禅这次带来的人马中,专门带了一位学了奇门遁甲之术的少林“高人”过来。不
这名懂得奇门遁甲之术的“高人”,其实是方杰认识的,正是当初在丽春院一起观看服装布秀的拈花惹草,也就是那位极为好色跟段寒云大打出手的道草同志,虽然一年过去了,如今这位却仍然停留在“道”字辈,比“圆”字辈的圆寂还要寒碜。
不过,在少林寺这种比较变态的环境里,出来的变态也多,光看辈分根本不足以说明一个人的真正实力,圆寂如此,道草同样也是如此。
别看人家辈分低,但鸡鸣狗盗之事却是样样精通,人家不肯学的,他都喜欢去研究研究,连“玄”字长老一辈的少林高僧都不敢经常出寺免得被人害得破了戒,他却一年四季都在外面闲逛从来就没吃过什么亏。即使遇到段寒云那种比较变态的人照样能全身而退,可说他没吃过亏吧,却无所谓地把少林寺能破的戒都破了,因为他打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学少林寺的顶级武功,这就是道草的本事和变态之处,就像路边的一棵小草能伸能屈不说,生命力还极为顽强!
长得无比猥琐的道草跑到方杰布下的奇门遁甲阵前无比猥琐地上下左右瞄了半天才无比猥琐地朝玄禅回头一笑,最后无比猥琐地道:“要破此阵嘛……也不是什么难事,无非就是麻烦一点,这就跟脱女人衣服是同样的道理。如果是夏天,女人们穿的衣服极少,上下一扒就能将其扒个精光,但若是到了冬天,穿了件棉袄,里面又穿了几件毛衣毛裤以及秋衣秋裤,这还不算里面的内衣内裤。所以脱起来就麻烦了许多,想要将其扒光,不仅要耗费不少时间。最后还弄得个满头大汗......”
不等道草把话说完,玄禅便已经哭笑不得地笑骂道:“妈拉个巴子的。老子让你破阵,你跟老子整一大堆脱衣理论,你就给一句准话,这阵法你到底是能破还是不能破!”
“破!当然能破!我对破处这事最在行了!”道草猥琐到极点地搓了搓手,接着却语气一转,道:“可眼前这个女人穿的衣服太多,要扒光她不是一下两下的事啊……呃,好吧好吧,我说清楚一点.方杰那小子可不止布下了一个阵法,而是好几个,具体布下了几个我一时半会也没摸清楚……这就和脱衣服是一样的道理.现在只能一件一件地慢慢脱。只有拖掉了外衣.才知道里面穿的是什么样式和花色的内衣……你们都这么瞪着我干嘛,我也就是打个粗浅的比方而已,还不是怕专业性太强你们听不明白么?”
“狗屁的粗浅,是粗俗!”玄禅喷着口水大骂了一句,转而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说,要破阵可能需要不少时间?可是我们现在没那么多时间在这里干耗,你快说有什么方法能把这阵给破了!”
“对!你看.我这么一比方。你这笨头笨脑的人这么快就明白了吧?”破罐子破摔的道草似乎根本不怕得罪八大院之的玄禅,笑嘻嘻地道:“这事还得再打个比方,要想推倒一个女人,有两种方式。一种就是慢慢地一件一件地揭开她身上的衣纱,显出庐山真面目之后玩点前奏啥的再深入,还有一种就是直接来个霸王硬上弓......要正常破除这奇门遁甲阵,保守估计至少需要一刻钟时间,这就是第一种方式,但眼前奇门遁甲阵只是一个人布下的。范围不大,我们完全可以直接来个强行破除,用足够的人员填满阵法的每一处空间,到时候此阵也就不攻自破了,这就是第二种霸王硬上弓!”
玄禅双目圆睁.怒视着道草,恨不得一禅杖把对方给砸死:“你说了半天,其实就是让我们直接冲上去?”
道草丝毫没有生命受到严重威胁的觉悟,面色一肃.十分装逼地负手而立,微微颔.摆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拖长着语调道,“不——错!”
“老子叫你装!”
看到对方摆出这副德性,忍无可忍的玄禅当即就是一禅杖挥了过去。记得第一次华山论剑的时候,玄禅手中的这柄镔铁禅杖很是威猛了一阵,能把方杰赶得鸡飞狗跳,能把一个人的脸蛋从正面直接盖平,可想而知,这一禅杖下去,道草会有怎样的下场。
然而,就在玄禅的禅杖挥到一半的时候,却见道草装作没看见似的。验不变色,心不跳,风轻云淡的道:“就算要霸王硬上弓,站位的先后顺序也很重要啊!”
“锵!”
重大几百斤的镔铁禅杖不由得一抖,硬是贴着道草的左脸生生地停了下来,禅杖另一头的玄禅,此时可能是因为一放一收用力过猛,也可能是因为被道草给气的,满脸涨得通红,做了几次深呼吸后,稍稍冷静下来的玄禅这才重重地哼道,“好!你有种!老子先留下你这条狗命!”
“嘁!”
道草不屑地白了玄禅一眼,嗤笑了一声道:“你武功高又咋样?有种你就杀了老子,老子正好回去过快活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