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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预见到,将来会遇到今时之事,故而小时候没事做闲得蛋疼时,就曾多番随着乡中采药的郎中,去往南面的群山中晃悠,所以对南来北往的小道小径,都十分的熟悉,当时方绍提起奇袭宛城之计时,王潜便自告奋勇,愿为张飞做领路之入,所以他才有幸的参与到了这等不世之功当中来。
看来,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白勺人的,当那些同龄人在笑话王潜闲得蛋痛,没事干吃饱了撑的到山里去吃苦受累时,没有能想象到,当初王潜那看似毫无意义的行为,却成为他名扬天下,上得青云的梯子。
听得张飞对自己门生的赞扬,方绍这个恩主也有面子,便还敬了张飞一杯,笑道:“既然翼德将军赏识士治,那就烦劳你将来对他多多的栽培了。”
张飞听罢是哈哈大笑:“你这话说得就客气了,其实我还得谢谢你把这般英才留给我昵,将来若哪天要攻洛阳,灭曹真,我怕还得指望他做我的先锋官呢。来,干了这杯。”
几杯酒下肚,方绍眼珠子一转,遂是亲手给张飞斟下一杯酒,“翼德将军,绍这就要回长安了,临行之前,你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讲吗?”
张飞举杯道:“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我就祝你一路顺风了。”
方绍并未接下这一杯,却笑眯眯道:“翼德将军,你是假作不知呢,还是忘了啊。”
张飞一怔,有点摸不着头脑,茫然道:
“中正你这什么意思,我忘了什么啊?”
方绍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道:“当然是先前我提起的,你我结姻亲之事,翼德将军你不是说好的,只要我能助你成大功,你就把你那幼女儿许给我家阿悠的么,怎么,莫非翼德将军要赖帐不成?”
张飞恍惚大悟,赶紧一拍脑门,自嘲道:
“你瞧我这记性,老了果然是记性差了。我老张向来是言出必行,岂会赖帐,中正,这门亲事我应了。”
方绍暗松了口气,欣喜举杯:“太好了,来,我的好亲家,我们满饮了此杯。”
大汉国的车骑将军和左大司马,便在这个风和日丽的早晨,为两个才年仅七八岁的小孩定下了姻亲。
(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二章 喜事
去时夏初炎炎,归时金秋凉爽。wWw;
方绍是带着巨大的荣耀,人才的收获,还有一段政治联姻满载而归的。
交割过兵马,面见过刘备,享受了皇帝的赞誉,在长安的皇宫中,参加过那一场盛大自勺庆功宴后,方绍终于偷得浮闲,重新将身心投诸于家庭当中。
在这天的家庭午餐会上,方绍将这二子方悠与张飞之女定亲之事说与了两位夫人。
“真的吗?夫君,翼德将军真的愿将小女许配给阿悠?”诸葛蓉惊喜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他欠我的,当然得答应。”
方绍遂将弘农之时,自己与张飞定下约定,助其成就大功的之事,绘声绘色的向两位夫人讲了一遍。
诸葛蓉的眉色之中,自然是既欣喜又意外。
以她的政治见识,当然知道张飞在大汉国中的地位,如果自己的儿子能够嫁其女儿,不但对巩固方绍的政治地位极有帮助,对自己这个当母亲的在方家的地位稳定自也有帮助,不仅如此,对他们诸葛氏来说,也有一定的助力,可以说,这是一个一举数得的好事。
不过,有人欢喜,自然就有人不悦。
孙尚香就是那个不高兴的人,看着他二人那副高兴劲,孙尚香就闷闷不乐道:“夫君,我倒是有点奇怪,论年纪,阿炎才是兄长,怎么的不先为老大讨亲事,倒先给小的订了亲,这似乎有点不合规矩吧。”
“这个……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翼德将军说了,他就喜欢阿悠,所以我也办法,只得由着他了。”
方绍当然明白,张飞之所以选中了阿悠,无非是冲着诸葛蓉的身份,看中了其嫡子的地位。当然,这般话方绍自然不能明言了,若不然少不了又得引得孙尚香闹情绪,他可不想难得在家呆几天,一回来就陷入家庭的矛盾当中。
“哼,翼德将军也真是有意思,也不知他怎么想的。”孙尚香也只能咕咕嘀嘀几句,以发泄自己的不满。
孙尚香不悦了,诸葛蓉心里却得意得紧,便是笑道:“这也难怪,阿悠他整日就泡在书堆里,像极了夫君,将来定也是个了不起的文臣,翼德将军喜欢他也就不奇怪了。”
诸葛蓉这话就引得孙尚香窝火了,当下不满道:“姐姐这话妹妹就不爱听了,阿悠他像夫君,难道阿炎就不像了么。再说,阿炎他读起书来是不如阿悠,但要论练武,那确绝对是有天赋的,翼德将军不也是武将出身的么,我想他多半是没见过阿炎,要不然的话,他定会选中阿炎的。”
孙尚香的口气很冲,诸葛蓉正在得意劲上,给她这么一冲就不爽了,立刻回道:“妹妹你这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说过阿炎不像夫君了,你可不要随意的曲解我的意思。何况翼德将军虽是武将出身,但可见过哪一个武将,似他那般写得一手好书,画得一手好画的么,我看翼德将军虽是武将,但却是好文之人,选中了我们阿悠也是情理之中。”
“我哪里….,“行了,你们都闭嘴吧。这有什么好争的,安安心心吃饭吧。”
方绍的心情本来是挺好的,但给她二人这般一争,心情便给搞坏了,于是板着脸喝了这么一声。
方绍这么一摆脸色,那两位夫人便不敢再多嘴,只好低着头默默的吃饭,心里边却是各有心思。
午饭过后,方绍心情不是很好,赖得在家多呆,便带了阿山几个亲信的随从护卫,出府散心。
在长安的大街小巷走了一遭,不知不觉中出了城外,来到了渭水之边,忽然想起小乔的居所就有附近,自己自回长安之后,还没有去看过她,于是便策马而行,不多时便来到了小乔的别院。
入得别院,下人们本来是准备去报于小乔的,方绍心念一动,便令下人们不要惊动夫人,自己悄悄的溜进了小乔的房中。
大门是敞开的,转过那一道屏风,却见小乔闲坐在梳妆台前,对镜整理着衣容。她一心只专注于镜中的自己,浑然不知有人正在屏风旁偷偷的注视着他。
她将自己的头发盘了又散,散了又盘,半晌后总算才满意,接着又一一试着案上的那些发簪,试了好几枚都不满意。
“唉,人都老了,还美个什么劲。”小乔叹了一声,把手中的簪子往案上随手一丢。
“谁说你老了。”
身后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将小乔从叹惜中解救出来,她满怀着惊喜转过头来,却见方绍不知何时走至近前,正笑眯眯的看着她呢。”中正,怎么是你?”
小乔难抑欣喜之情,立刻要站起来,方绍却紧走几步上前,将她轻轻的按了下来。
他扫了一眼案上的一排发簪,随手挑捡出一枚,轻轻的插在了她的发间,注视着镜中的那张面容,方绍喃喃道:“像……真是像啊。”
小乔脸庞挂着些许红润,低眉笑问道:
“像什么啊。”
方绍轻抚着她脸庞,她的白净的脖颈,笑道:“我是说,你跟当年在江东,我初见你之时简直一模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
十几年过去,岂会一点变化没有昵。
小乔明知他是在有意哄自己开心,但听着这善意的谎言,她心中仍是喜欢得紧,顾盼之间,眼波流转尽是浓浓的情意。
她拉紧方绍的用,将自己的脸庞贴在他的手掌上,感受着那上面传来的温暖,那温度令她心安。
这般肌肤磨蹭,方绍不禁动了几分“邪念”,遂是一把将小乔抱起,大步走到床榻前,将好轻轻的放下,身躯跟着就压了上去。
以小乔这个年纪,也正值如狼似虎之期,原以为这么久没见,她比自己还要迫切。却不料,方绍的手刚刚想要揭下她的衣衫时,小乔却将他日勺手推拒开来,红着脸低声来了一句:”不要啊……”
方绍以为她只是前戏里要来点矜持,便也没当回事,又要继续动作时,小乔忽然脸色一变,猛的将方绍从身上推力,伏在榻边哇的就呕吐了起来。
方绍吓了一跳,怔了一下凑到她身边,轻轻的抚着她的背,关怀的问道:“阿清,你这是怎么了,莫非是生病了不成,要不要找个郎中来瞧一瞧。”
“不……不用。”小乔边呕边吱吱晤唔的拒绝,只是她呕了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
方绍也是过来人,见她这般样子,猛然间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他一时不敢确认,于是赶紧跳下床来,为她倒了一杯清水,小心翼翼的捧上前来,“来,先喝一口水吧。”
小乔将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呕吐的病状方才消褪,脸色也比方才好看了许多。
待得小乔平伏下来时,方绍才问道:“阿清,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有了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