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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过后想必传的满城风雨,自家脸面都丢尽了!
“吕家少爷,这就是两家的酒,还请公子一一品尝”冉翁请他入座,又着人从各自贴着吕家褚家的酒坛倒出酒。
在褚家的酒坛开启的时候,吕辉就心呼不妙,自家酒虽然酒气香浓,但远比不上眼前这坛香气酷烈,抿一嘴到嘴里,心又沉到谷底,这酒甘辛之际又带绵软,显然不是一个档次。
耳边又听的一声冷哼,抬头之际看那田家家主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继而拂袖而去。
事实摆在眼前,他抵赖不得。
涟漪将一切看在眼里,心道,虽说场上这两家酒都是出自自己手里,但是一坛是精心酿造,另一坛却是糊弄了事。
在酿的过程里投幔氖焙颍约鹤隽诵┦址ǎ夺}是在酿酒的时候,多次透饭法酿造美酒,当饭料发酵旺盛时,如不及时风减,等发过力后再投米,酿出的酒味道寡淡不淳美,而且曲末太少,不能充分使甜糜发酵,容易导致酒酸。
涟漪偏等这饭料发酵过盛。
而且她早早酿成后,故意拖了些时日才送去吕家,为了急着赶上这次的斗酒会,他们自然得带着酒日夜赶路,但凡这刚酿好的酒,最好的储藏方式便是避光静置,保持恒温恒湿,避免震动避免温差变化,可是这吕家全都没沾上边。
最后在装酒的工具上,吕家只是平常翁器,褚家的却被涟漪要求用上黏土烧成的外层上釉的陶制坛子里,空气依旧可以出入陶坛,和里面的酒液发生氧化还原反应,促进酒的陈化。
那线人报备的不错,褚家的酒确实是香气不足,但经过后期的处置后,怎还会有那种缺陷。
结合种种,这吕家能得胜那就是天方夜谭,现在田家也得罪了,相信就算是吕家再怎么编造都也不会相信他家的话,而那编造谎言的道士,早就被涟漪吓唬的不知跑到哪里去。
褚越当时答应给知府施压,还镖局一个清白,而且那线人还有当初陷害几人的镖师也被抓住,恐吓下答应出庭作证,指证吕家,那时候吕家四面楚歌,再也蹦跶不起来了吧?
想到这,涟漪终于露出了这些天第一个笑容。
(哇咔咔,终于有网了,洒一把辛酸泪,太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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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好基友这一个星期来帮我发文,太感谢啦,也感谢这些日子给我粉红票,打赏的美人帅哥们,哈哈哈,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喜农门 第八十五章 终于回家了
事情最后的发展果然如涟漪先前所料的那样,这次吕家非但没有如愿以偿的将酒选为贡酒,而且还把田家给惹了,先前因为褚越设计将吕家的粮食搬空,那吕家家主又被莺莺燕燕所迷惑,所以家里钱财吃紧,只盼着这次翻身能将以往的亏空补回来,却不料被人当头一棒,砸在了原地。
这次比试的结果自然是褚家得胜,次之是颍川陈家,至于田家虽然进了第四场,却没能拿上第三的宝座,偏让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作坊摘了第三。
田家众人心里不快,在比试结束的时候就派人去吕家结算,可想而知当账房先生在空旷寂静的大堂内噼里啪啦打着算盘,对着吕家众人说出一个骇人的数字后,那几人的脸变得跟猪肝一样。
这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田家人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和离,以后男女婚嫁各不相干,也不留情面的要把当时闺女嫁来的嫁妆抬走。
本来抱着一丝侥幸的吕家家主再也坐不住了,叠声道歉,但也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箱一箱的宝贝就这么飞了。
话说这还不是结束,就在田家人走后不久,又有一堆衙役闯了进来,话里话外说吕家家主心怀不轨,妖言惑众,陷害镖局,也不顾以往的情面,直接将几个男丁带走,押入大牢,说是听候审问,顺便也将后院关着一干人等都放出,说是先带回府衙,然后再给他们亲人打招呼,让他们接人。
这样一来知县又得了百姓的爱戴,又不漏痕迹的巴结了褚家,要知道这次的选拔后,褚家的地位水涨船高,先不论地位如何,就是这之后。那数不尽的酒肆客栈商贩,都会绞尽脑汁的从褚家来取酒。
银子源源不断的飞来,完全不亚于后世春晚冠名商,虽先前花销不小。但之后完全是名利双收。
冯远弘和舅舅一出门就被人接了去,来人正是褚越,两人出来的时候除了衣着有些狼狈,神色有些萎靡外,别的倒是还好,只不过当褚越眼尖的看到冯远弘双腿须得人家搀扶时候,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两位辛苦了,我派人去给你家送了信,想必明日就能赶来,今个就委屈些。先在客栈住下”褚越将人扶上马车,放下帘子的时候怕他两人担心,特意解释了一番。
杜江丰从外甥嘴里知道了他,也以为是他使了劲才把人给救出来,略带惭愧道:“这次多亏了褚少爷。不然我们脱不了身……只是麻烦了您”
褚越尴尬的摸了摸鼻头,碍于和涟漪先前商量好的,不能将实情告诉两人,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将人安置好就,派人请了大夫。
兵荒马乱的一天快要过去,褚越正不知该如何明日和涟漪交代的时候。却不料,那冯杜两家人竟然在深夜就赶着车来到了县里!又听送信的人说了两人的地址,竟然急慌慌的赶到了客栈。
动静闹的挺大,就连已经睡下的两人也被杜氏的大嗓门给闹醒了。
“天可怜见的,可算是把人给救出来了”杜氏又恢复了原先的活力,也不管儿子哥哥睡下了没。哭闹着就进了屋子。
褚越站在门外,看人挨个进去,最后才是涟漪的时候,咳咳嗓子,想要说些什么。可是面对涟漪那双清冷的眸子,诸多话又被吞了下去,不自在的将脸扭到一边,说道:“你哥哥舅舅他们刚吃了药没多久,有什么话最好还是放到明天说……”
“我知道的,多谢大爷提醒”涟漪口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微微颔首,又绕过他,脚步匆忙的奔进屋子。
没站定就听到她娘骂道:“那遭天杀的狗东西,自个犯错了不说,还抓着别人替他顶包,可怜我儿受罪,这往后要是腿不能动了,看我不杀到他家去,哎呀,可怜了我的儿啊”
说罢,守在旁边的榭雅榭淳也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可怜那小宝,正是打瞌睡的时候,被自家老娘亲姐的一通哭乱了心神,本来看到大哥心里欢喜的很,但弄不清状况也跟着哭了起来,冯通柱站在一边安慰安慰这个又拍拍那个,期间不忘望着儿子,看起来好像心肝脾肺肾都糅在了一起。
“哭啥哭,死里逃生是好事,干啥弄得跟嚎丧似得,快都给我闭嘴吧”杜老爷子去隔壁看望完大儿子后,又急匆匆的来看外孙,刚进来就听见女儿的哭叫,也顾不得有外人在场,劈头盖脸给了一通骂。
涟漪急忙扶住姥爷坐下,看一家人团团圆圆的聚在一起,眼眶一热,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又怕姥爷看见说晦气,赶紧擦干眼泪。
杜老爷子坐在榻上,摸了摸外孙的胳膊,又询问了腿的事,欣慰道:“好孩子,你是个有后福的”
说罢,看着站在屋子里受冷落的褚越,站起身子感激道:“这次要不是褚家少爷,怕这俩是出不来的,得了你这么多情分,老汉也不多说了,以后多多报答”说罢就要给那人弯腰。
“使不得使不得”褚越急忙扶住他胳膊,急的一脑子汗,要说这里面最没脸的就是他,但是,碍于约定又不能说,看大家对自己感恩带得的模样,越发觉得脸颊发烫,再看向涟漪,对上她不冷不热的眸子后,真是尴尬的头发丝都要竖起来了。
最后只留了句好好养伤,有事找他后,急匆匆的跨出了屋子,好像后面有人追着似得。
一夜就这么热闹夹杂着喜悦过去了,次日,向大夫打听过大哥的腿没啥大事后,一家人准备回白杏村。
因为要照顾远弘这个伤者,所以驴车走的格外慢,小宝贪睡,又起了个大早,所以一直迷瞪着眼,被杜氏看不惯,直接塞进了远弘怀里,贴心的把被子盖在身上。
出来的时候,杜老爷子本打算要去向褚越告别,但涟漪劝道:“姥爷,咱们本来就已经够麻烦人家了,现在天儿又没亮,人家累了几宿儿已经吃不消了,咱们哪里再好意思打扰人家?”
“再说了,现在人家得了贡酒的名号,想必以后烦劳的多,咱们就别掺和了,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以为咱们巴结他呢”涟漪细细道。
“瞎说,咱们有啥巴结的,不就是上下嘴皮子动动,道个谢吗,偏你多事”经过一夜的休整,老人家看起来精神好了许多。
后来估摸着也是觉得涟漪说的有些道理,杜老爷子也没僵持着,只是给当值的小厮留了个口信,说是改日上门造访,捎带些遗憾走了。
涟漪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