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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子乾叫了一身,连忙捂着自己的脸,“傅博文,别以为这是上海我就不敢还手。”
“没关系,你想怎么还手就怎么还手,只要你有那个能耐!”傅博文冷冷的说着,一步一步逼近后退的石子乾。
石子乾经不住急的。
他其实是看上去个子还行,实际上就是一个软子,从小打架就没有打赢过,现在这把岁数了,更不可能动不动就打架。
他看着傅博文如此挑衅的样子,大叫着冲上去和傅博文干了起来。
傅博文的手劲和体力石子乾是招架不住的,刚开始还忍了几下,也在慌乱中还了几下手,但越到后面,就越架不住傅博文的气势,整个人抱着头打趴在地上,痛得哇哇大叫,“够了,傅博文,够了,你再打下去我要死了……”
傅博文已经打红了眼,哪里听得他说一个字。
他的拳头就不停的往他身上脸上揍去,直到程晚夏跑过来拉住傅博文。“够了,他死了,我们还的陪葬,划不来。”
傅博文似乎那一刻才恍惚过来,他转头看着程晚夏,眼眶充斥着血红。
他真的恨不得,杀了石子乾。
“傅博文,你……”程晚夏被傅博文的模样吓住了。
她不是没见过傅博文发脾气的时候,但是真的没见过,他这么恐怖的样子,她咬着唇,唇瓣都已经发白,但就是不能说一个字。
傅博文似乎是好久才调整自己的情绪,他从地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已经皱巴无比的白色衬衣,他看着程晚夏,看着她脸上第一次有了,那么一丝担忧的神色。
他嘴角突然抿出一条上扬的弧度,横腰抱起程晚夏,转头看着躺在地上痛得缩成一团的石子乾,一脚狠狠的把他那副近视眼镜踩碎。
“傅博文的女人,动动试试!”这是他丢下的一句话。
霸气外漏。
程晚夏很想反驳,我不是你的女人。
但是他看着傅博文那张脸时,突然就什么都没说出口。
外面的服务员及大堂经理都守在门口,但就是不敢上前去拉一下,傅博文在上海什么角色,惹不起的,只得看着傅博文抱着程晚夏离开后,连忙拨打了119,把石子乾送去了医院。
……
傅博文抱着程晚夏,把他放在了他的专用轿车内。
程晚夏一直搂着他的黑色西装,因为套在她身上很大,她觉得空飘飘的,没有安全感。
傅博文一直沉默,脸色不好不坏,惯有的冷漠坐在后座,低沉的嗓音说着,“紫苑。”
司机小吴连忙发动车子。
一路安静,程晚夏觉得很尴尬,紧紧的搂着自己的身子,连动都没有动。
傅博文就一直看着窗外的景色,冷硬的侧脸,看不出任何情绪。
到了紫苑停车场,程晚夏下车。
傅博文跟着下了车。
“我送你上去。”傅博文说,口吻很坚定。
程晚夏本想拒绝的,又想着穿着他的衣服,现在也不可能直接脱了还给他,就默许着和他一起坐上电梯,到她家大门。
她输下密码,拉开房门,让傅博文也进了门。
她得换了衣服,才能把衣服还给他。
玄关处,程晚夏脱掉脚上的高跟鞋,“你就不用换了,我没有多余的男士拖……”
程晚夏的眼眸顿了。
因为她看到了那双明明她扔进了垃圾桶的男士名牌脱鞋,现在静静的躺在鞋柜里。
她记不得她什么时候有将脱鞋放进来,而且那天练完瑜伽回来后还特地看了看垃圾桶里面的脱鞋在不在,她一直以为是钟点工当垃圾扔了,她没在意过,这双脱鞋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
她的眼睛是有瑕疵吗?!
很显然,此刻的傅博文也看到了。
他嘴唇抿了抿,本不想有任何表情的男人,此刻嘴角的那抹弧度,明显得很。
程晚夏叹了口气,她把那双男士脱鞋放在他的面前,“换上吧。”
傅博文很优雅的脱掉了黑色皮鞋,穿上脱鞋,率先走进了程晚夏的家,很自然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程晚夏咬着唇,琢磨着也不能说把西装扔给他就让他走,想了想,“白开水怎么样?”
傅博文点头。
程晚夏打开饮水机的开关,“等几分钟,我换个衣服出来帮你倒。”
傅博文就安静的看着程晚夏跑进更衣间,关上房门。
程晚夏把傅博文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找了一件比较保守的家居服,准备换上时,她突然看到了脖子上那零星的青紫痕迹。
有些恶心的擦了擦,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反而让皮肤更红了。
她咬着唇,实在受不了身上有着那个男人的恶心味儿,穿上家居服走向客厅,匆匆忙忙的给傅博文倒了一杯开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二话不说又跑进浴室去洗澡。
她洗了有点久。
因为她觉得很脏,想把自己洗得再干净一点。
所以她当时从浴室出来后,几乎都忘记了傅博文还在客厅坐着,不是看着客厅那通亮的水晶吊灯,她怀疑她洗完澡后,真的会直接倒床上睡觉。
必定现在也不早了。
她突然觉得有些内疚,今晚上傅博文怎么也帮了她大忙,她却这么理所当然的把这个“恩人”空闲在这里,至少半个小时了。
傅博文抬眸看着程晚夏从卧室出来。
她似乎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有湿,被熏洗后的白里透红,还泛着一丝说不出来的*。
傅博文的喉咙不自觉的,咽了一下。
程晚夏没有注意到傅博文的表情和变化,她只是在这么光亮的水晶吊灯下,看到了傅博文脸上有些青紫的痕迹。
她抿了抿唇,走向傅博文。
“我帮你上点药吧。”程晚夏说。
傅博文一愣,随即似乎想起来什么,用手猛的摸着自己的脸,一下碰到了自己的痛处,脸上有些扭曲。
程晚夏忍不住笑了笑,“刚开始揍人的时候,怎么没觉得痛?”
傅博文没有说话。
程晚夏也知道傅博文这种人,一般情况都是惜字如金的。
她从医药包里面拿出跌打创伤药,找出医用棉签,“这个药可能会有点刺痛和灼热,你忍着点。”
傅博文抿着唇,点头。
程晚夏靠近他。
距离真的很近。
所以他能够闻到她身上,那么强烈的沐浴后的味道。
味道,分明很诱人。
他的喉咙,又动了一下。
程晚夏并没有注意到傅博文的情绪变化,只是非常轻柔非常认真的在帮他上药,还怕他疼似的,用嘴呼呼着,温热的气体轻轻的拍打在他的脸上。
傅博文觉得那一刻,他忍得有点难受。
好不容易,脸上搞定。
程晚夏早就注意到他红肿的手背了,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使了多大的力气揍人,把自己手都揍成这样了,痛不痛!
她拉起他的手。
温热的手心温度。
傅博文的心跳了一下。
很明显,明显到似乎胸膛都无法承载这种力度。
程晚夏完全无意识的,依然认真而又小心翼翼的给他的手背上药。
她的睫毛很长,真的很长。
记忆中,好像没有这种长度,但不可否认,很美。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嘴唇嘟起,忽然觉得,程晚夏其实也可以这么可爱,这么小女人的时候。
他看着她的目光,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好不容易,程晚夏上完所有地方的药水,也没看一眼傅博文的脸,就自顾自的收拾着医药箱,“你们家应该有跌打药这些吧,记得每天都要擦,好得快些。或者要不然,我把我家的拿给你用,免得万一家里没有,你又嫌麻烦什么的……”
她的话突然就说不下去了。
因为她就无意的抬头看了一眼傅博文,就感觉到了他眼神中那火热的目光,仿若真的可以灼烧一般,*辣的视线。
“程晚夏……”傅博文的声音已是沙哑无比。
程晚夏咬着唇。
这个看似无意识的动作,在这个时候,分明却就是一种挑逗,无法抵抗的挑逗。
傅博文的脸一点一点的靠近程晚夏。
其实他的速度很慢的,真的很慢,程晚夏如果要躲避,是完全有机会的。
但最后,她却感觉到了傅博文,凉凉的,却莫名又觉得,热气腾腾的唇。
傅博文的心跳很厉害,完全不在他的控制范围内。
他吻着她的唇,轻轻地,轻轻地,用嘴唇咬着她的唇瓣。
她没有回应,但也没有反抗。
但她唇瓣间传来的温度却让他整个心都暖得一塌糊涂。
该怎么办?
离开她的唇吗?不舍。
不离开吗?他怕她会厌恶。
他一直以为以他傅博文今日今日的阅历,控制自己的*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必定前些年,他曾也被无数多乱七八糟的女子这么诱惑过,有时候他是有反应的,作为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
但是那种反应,不由心,所以很容易就觉得头上泼下了一盆冷水,所以不管多诱惑的女人在他面前,他都没有这么失控过。
而面对此刻的程晚夏,他却毫无招架之力。
他试着拗开程晚夏的唇瓣。
这完全成了本能的动作,本能很想要做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