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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博文沉脸,“那他这次有没有给你说过,他想要搬到什么地方?”
宁沫回忆,“应该没有过。”
“有没有提过又想要搬家的话?”
“好像是说过,具体说要搬到一个……我确实记不得了。不过有一点倒是,傅文渊每次要搬去的地方,至少都是相对安全的地方。这么多次了,没有哪一次引起过任何人的注意,傅文渊做事情,很少给自己留下纰漏。”宁沫总结。
傅博文皱着眉头,沉思。
拆迁区,郊区,汽车旅馆,海边……还有什么地方,是他可以肆意的隐藏自己的地方?!
“你有固定的人帮你找房子吗?”傅博文问她。
“没有什么固定的人,拆迁区和郊区我都是在找的中介公司,以前我跟傅文渊提过,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去找中介,必定这有些危险。”
“但这是最快捷的方式。”傅博文抿着唇。
按照傅文渊这几次的住房方式,应该会选择租房住,而不是随便的住在一个荒废的地方,而且没有了宁沫的帮忙,住得太远他吃饭也不会方便,所以肯定是住在城市的一个人烟比较吵杂的地方,他眼眸一紧,“你说过傅文渊有一张假身份证是吗?”
宁沫点头。
“租房子肯定得复印证件,而且现在中介都是联网的,你知道他证件的身份证号码不?”
宁沫摇头,“傅文渊的东西,我根本就没那个能耐知道,我只记得叫什么东的名字,反正挺平凡的一个名字,大街小巷随便一吼就能有10个人回头。”
“你上次住店的那个汽车旅馆叫什么名字?”
“你去查记录?”宁沫皱眉。
傅博文的思维,确实比一般人动得快得多。
她甚至想都没有想到这个地方。
“嗯。”
“我不知道那个汽车旅馆叫什么名字,但是地方我找得到,在东郊那边十公里的地方,那个地方就只有那么一家汽车旅馆,24小时营业。”
“什么时候去住的?”
“两个月前,具体时间我不太清楚了,但是是上半月,住了12天。”
“好,我知道了。”傅博文点头。
拿起电话走向一般,“喂,王局,我现在收集到最新的一些消息,你现在安排人,马上去查东郊十公里处一个汽车旅馆,看那里的网上记录有没有一个叫做什么东的人,在两个月前,应该是上半月,住了12天,那是傅文渊用的假身份证登记注册的,我需要他的假证件,然后才好查询他这段时间有没有用那个证件去租房子以及做其他用处。”
王峰皱眉,“如果是连网了的,我在我们公安内部系统里面就能够查得到,但是有些店为了省掉麻烦,就是手动记录了一下,那个就会稍微麻烦了点,不过这种情况在现在打压下还是比较少。这样,你等会儿,我马上安排人去做,一有消息就给你电话。”
“好的,谢谢。”
傅博文挂断电话,脸色依然冷寂。
宁沫看着傅博文,“傅文渊为什么要绑架程晚夏?”
“你还不知道吗?”傅博文回头看着宁沫。
有心人,不言而喻。
“傅文渊这个人为了自己的目的会不折手段,程晚夏……”凶多吉少。
“我会救出程晚夏,傅文渊从来都不是我的对手!”傅博文一字一句,很冷漠的说着。
宁沫咬唇,“傅文渊这次真的是惹怒你了吧。”
傅博文没有说话。
“所以,傅文渊这次是真的,再也没有翻身之地了。”宁沫喃喃自语。
……
阴暗的房间。
一室一厅。
程晚夏望着这四面的墙壁,和一扇紧闭的窗户。
她被傅文渊关在卧室里面,傅文渊自己一个人呆在客厅。
房间里面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她依然被捆绑着,全身都痛。
傅文渊从晚上问了她要不要吃东西后,就没有再出现。
现在应该已经过凌晨了吧,她是怎么都睡不着。
不知道傅文渊给傅博文打了电话没有,不知道傅博文现在知道她在傅文渊手上了没有?不知道傅文渊到底想要威胁傅博文做什么?!
她现在反而真的很担心傅博文,会不会为了她,做一些极端的事情。
卧室房门突然被推开,程晚夏看着门口站着的傅文渊。
傅文渊看着她,“没睡?”
“没睡。”程晚夏没什么表情。
“睡不着?”
“你有什么事儿?”程晚夏蹙眉。
“想不想要我帮你松绑?”傅文渊眉头一扬。
“我说想你就会帮我松吗?”
“不会。”傅文渊倚在门板上,漫不经心的说着。
“你有病啊!”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傅文渊问她。
程晚夏冷着脸,不想和这个“神经病”多说。
“凌晨1点多了,我在晚上9点多的时候就给傅博文打了电话,说你在我这里。你说,傅博文会经过多少个小时找到你?”傅文渊问她,凉凉的声音,在如是夜深人静之时,显得更加的阴森。“要是傅博文找不到你,你说你该怎么办?!”
“傅文渊,你真的是个变态。”程晚夏怒吼。
“我还没做变态的事情,你就说我变态,要是我真做点什么,你说……嗯?”傅文渊眉头一扬,嘴角一勾,比撒旦更让人寒颤的笑容。
程晚夏咬着唇,不想再和这个人多说一句话。
不管是明战暗战心理战,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呵,早点休息吧。”傅文渊冷笑一声,走了出去。
因为傅文渊一直处于背光的角度站在她的面前,所以他看不清楚他的脸色,但从他的举止中,程晚夏发现了些异样,甚至于,出门的时候,狠狠的咳嗽了两声。
傅文渊生病了?
程晚夏咬紧唇,诅咒着最好是突然得了这么疾病,要死人的那种。
她望着窗外。
这个地方是哪里,窗外的路灯看上去很是陌生,不像是自己经常会出入的地方,当然,应该也不是荒郊野外,她记得在晚上11点前都还有人说话吵杂的声音。
越想,越觉得头疼。
她闭上眼睛靠在床头想要休息,脑海里面就自然的浮现很多人的画面,傅博文现在应该担心死她了吧,知道自己在傅文渊手上,肯定自责无比。
其实她一点都不怪傅博文,尽管是因为他她才会被傅文渊绑架,但怎么都责怪不起来,她现在只希望傅文渊这个变态能够突然想通的放了她。
心思,一直在摇曳。
房门突然又被人猛地打开。
程晚夏一惊。
尽管自己不想睡觉,但一天这么折腾到了凌晨,怎么也有了点困意,处于现实与梦境之中时,傅文渊又闯了进来。
程晚夏压了压惊,眼神很不好的看着傅文渊,“你还有事?”
“冷吗?”傅文渊问她,听不出来什么语气的声音。
程晚夏皱着眉头。
“忘了给你拿被子了,空调开得这么低,冷吧。”傅文渊说,自顾自的。
程晚夏真的觉得此刻的傅文渊有些奇怪。
她瞪大眼睛看着傅文渊走向房间中唯一的家具,一个简易的衣橱里拿出一床被子,扔到程晚夏坐在的那张小床上,“我不会给你松绑,劝你还是睡一会儿。”
程晚夏现在的姿势处于蹲坐着,身体靠在床头上,无法动弹,被子歪歪倒倒的扑在她的膝盖位置,刚开始傅文渊没有说的时候,她没觉得冷,现在反而这么一提醒,觉得自己一身的僵硬跟寒冻的天气有着极大的关系。
“我找过了,房间真的只有一床被子。”傅文渊说。
程晚夏已经分不清楚傅文渊到底想要说什么了。
“房子太简陋,外面客厅连空调都没有,所以我现在是需要睡在这一张床上。”傅文渊继续说道,如此的漫不经心。
但只要稍微留心点就会发现,傅文渊说出的这句话,其实是经过一个晚上的纠结徘徊,要不然,不会折腾这么多次。
当然,当时整个人都处于紧张状态的程晚夏哪里可能想到这一层去。
她脑海里只冒出三个字,一张床?!
程晚夏整个人一怔,“傅文渊,你不会这么无耻的。”
傅文渊笑了一下,讽刺中,似乎又带着鄙视,“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程晚夏脸色很不好,“不管对我有没有兴趣,我都不想跟你这种变态躺一张床上。”
“你想要躺也躺不下来,不是吗?”傅文渊嘴角带着邪笑,眼神在示意她现在被困得五花八门的姿势。
程晚夏窝着一口恶气。
傅文渊已经很自然的走过去,躺在了床上。
程晚夏很努力很努力的挪动的身体,好不容易让自己挪动到了挨着墙壁的位置。
傅文渊翻了个身,“你就算是贴着墙壁,这张床也就这么点大,你能逃到什么地方去?”
“我只是想要说明,我真的很厌烦你。”
“那你慢慢厌烦,我睡了。”傅文渊似乎是真的闭上眼睛睡觉了。
程晚夏甚至在下一秒,就听到了他略微有些重的呼吸。
刚开始她以为是傅文渊睡着了,她还想要咒骂这个男人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居然还能在这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