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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包小松是在借题发挥。问题是他说的话都在理上,刘若婵根本无法辩解。
她总不能说:因为你动机不良,因为你想趁虚而入!但这样的话刘若婵是说不出口的。
想想包小松真的是聪明啊,他的口才也真是厉害了得!借着责怪的名义,把自己想要流露的情感释放得淋漓尽致,却抓不住他极端自私的把柄。
所以,刘若婵前思后想,还是叫上了包小松。
当然,包小松肯定是开着自己那辆宝马X5过来,然后严肃认真的做每一件事。
刘若婵考虑得也很周到,她让刘小婵和小婵的妈妈一起去举行落葬仪式,因为车上除了开车的包小松,新德和她们一家三个正好四个人。这样既可以避嫌,又可以给包小松过于殷勤造成障碍。
但是,对他包小松而言,花了这么大的代价,等待的就是这么一天。现在这一天已经到来,他要发起总攻了。
倘若真是这样的话,他的凌厉攻势就有可能会失败。
包小松没有这样做,他懂得欲擒故纵的道理,他很清楚,他不会逾越刘若婵的道德底线,在这最基本的一年服丧时间里,他要做的,就是关心,关心,再关心;体贴,体贴,再体贴,绝不说半句求爱的话语,他相信滴水穿石,水到渠成。
他的这种爱是伟大还是太卑鄙了呢?
* * * * * * *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年多。
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李涛听从居士的话,一直没有跟任何人联系过。家里发生的一切,他一概不知。
但是,他非常思念家人,尤其是思念刘若婵。
好在他被狼“吃”了以后,案子了结了,通缉令取消了,他可以在道观和白爷爷的码头来回走动,并有天真烂漫的白雪时而陪伴着他,这多少对他的思念之情有所缓解。
可是,一个新的烦恼又让他哭笑不得:小小年纪的白雪,居然爱上了他这个曾经是犯人的大哥哥。
刚开始只是一种暗恋,一种少女怀春的意境;到后来这种少女抑制不住的强烈爱意,已经一览无遗地在李涛面前流露出来。
白雪本来是应该参加第二年高考的,因为她的支气管炎病已经好多了,在中药和天然氧吧的调理下,她已几近康复。
然而,为了她心中的大哥哥,她放弃了高考。白爷爷和她父母都一再劝她要参加高考,否则今后没有文凭,工作是很难找的。
白雪根本听不进去。她只要跟大哥哥在一起,她就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从某种意义上说,白雪应该算是李涛的救命恩人。所以,他不忍心去伤害这么一个既单纯又善良的女孩。
那怎么办?他暂时只能若即若离的不置可否,在道观的时间多,而在码头的时间少。
事实上,他也必须把更多的时间留在道观。因为居士自从完成了“通缉犯人被狼吃了”以后,身体状况每况愈下,白爷爷和李涛都非常担忧,道长真人也到处寻求偏方。
只有居士自己,很坦然,很淡定,仿佛生命的意义对他而言是可有可无的。
因为这是个真实的情况,所以李涛把大部分时间留在道观,白雪也无话可说,毕竟她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女孩。只是自己天天板着手指头,数着大哥哥什么时候可以回码头了。
有一次居士因为身体突感不适,鼻窦炎严重的发作,李涛几乎几天几夜没合眼,一直到居士病情缓解以后,才好好的休息了两天。
也因为此,李涛接连数天没到码头来探望她。
没想到,白爷爷找来了,说白雪因为太想他,竟然自己一个人爬上了半山腰的狭缝山洞,想穿过山洞来道观见李涛,可是进了山洞以后,被洞里乌漆墨黑的景象吓住了。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居士的推理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10…12 8:16:23 本章字数:2634
白爷爷继续说道:
而且微弱的光线下,有两个岔道,都是深不见底的溶洞,大大小小的蝙蝠无声无息的飞来飞去,她一个女孩子实在是没有这个勇气,于是只能打道回府。
回到码头边,板着脸闷坐了半天,晚饭也没吃,就撅着嘴上床睡觉了。
白爷爷意味深长地说:“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还挺有个性的,呵呵,呵呵呵······”
为此,李涛也陷入了尴尬的沉思。
其实,为了让白雪的爱不要陷得太深,李涛本想告诉她,自己心中爱的人只有刘若婵一个,而且已经举行了婚礼,这个过程在他刚到码头白爷爷打开他的手铐脚镣之前就已经叙述过。
可是白雪不听,她说大哥哥已经回不去了,回去了也是再次被抓,不如在深山里逍遥自在。还说,就算哪一天刘若婵找到这里,她也愿意做大哥哥的小老婆,只要跟大哥哥一辈子在一起就可以了。
持有这种观念的女孩,这个世界上到底有多少?
而眼下的状况,对李涛来说非常有利,可谓是一举两得。
因为,居士的身体状况确实很糟糕,这一点白爷爷肯定会告诉白雪的;他待在道观里时间长一点,既可以多照顾点居士的起居生活,毕竟居士对他恩重如山;又可以暂时回避白雪那奔放的热情。
在这一年多时间里,李涛从居士的身上学到了太多的东西。他绝对没有想到他遇到的这位居士,居然是个博览群书、知识高深莫测的老先生。
但是对于他自己的身世,为什么会隐居深山里这么多年,而且是投巨资修建道观,他究竟拥有多少财富,老居士闭口不谈。
他只是像一个博士生导师一样,从基础理论开始,对李涛进行传授。
他传授的知识面很广,社会学,金融学,法理学,投资学,逻辑推理,甚至医学,都让李涛倍感收获巨大,受益匪浅。
李涛学得很认真。他本身也算是个大学里的高材生,所以从不觉得学习是件枯燥乏味的事。
居士的书房有很多藏书,他有弄不懂的地方为了少打扰居士休息,就去书房自己翻阅。
居士一年四季都在吃一种药,是什么药他并不清楚;他只知道居士有一些基本的医疗器械,其中就包括打针用的针筒。李涛的血涂在虎嘴崖犯人的骨骸上,就是居士用针筒从李涛的静脉里抽出来的。
李涛从白爷爷那里获悉,那天那个报警的猎人说,当时来了很多警察,其中一个用皮尺丈量了死者的腿部骨骼,说长度跟通缉的犯人正好吻合。
于是李涛心里在想,这真是上天有眼,死者一定是那个白高个子了,因为他的身高跟李涛在伯仲之间;倘若虎嘴崖摔下的是黑矮刀疤的其中一个,那这个案子就不会了结,因为身高完全不一样,通缉令和追捕搜查将持续下去。
居士跟李涛上的第一课,就是让他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会有今天这样的后果。
“你在出事前有什么仇人?”居士问。
“没有。”李涛答。
“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没有。”
“那你说说为什么会遭到陷害?”
“我至今也是想不透,我只猜想自己成了某个真正罪犯的替罪羊,而这个真正的罪犯肯定有相当的背景。”
“什么相当的背景!倘若真是这样,那么这个替罪羊为什么是你而不是别人?”
“所以我为此感到非常的困惑。”
“我问你,除掉你以后,会有什么样的人得到益处?”
“没有啊,我这样以后,只会让亲人、朋友、兄弟个个都带来伤痛。”
“你说你在举行婚礼的时候正是公司最忙的时候,为什么是最忙的时候,主要是忙什么?”居士的敏捷思路仿佛具备福尔摩斯的深度。
“主要是我们的总经理要退休了,我们两个副总经理要接手好多事情,还要接受上级领导的谈话,而且我手上正好又有一笔大单业务正在操作。”
“总经理要退休了?他退休的时间跟你出事的时间相差多少?
“大概一个多月吧。“
“总经理退休以后他的位子由谁来坐?内定了没有?”
“没有。”
“你们两个谁坐的概率高,你实事求是的说,不要谦虚,也不要夸张。”
“应该是我,早在半年前上级领导就找我谈过话。”
“你坐的百分比有多少?”
“百分之八十以上。”
“你现在判断一下,因为你已经不存在,现在坐在总经理位子上的人应该是谁?”
“百分之百是我们的另一个副总经理。”
“那么,总经理和副总经理的待遇和差别有多大?”
“非常之大,就像是团长提升为师长,从校级提升为将级。”
“好,你难道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副总经理为了自己能够升迁,设法陷害你?”
“这个不可能,我们除了是同事,还是朋友兄弟;那天在婚礼上我被抓的时候,他还跟警察和特警进行了强烈的交涉,结果被特警狠狠地砸了一枪托,差点摔倒在地。”
“好了,这个人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