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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吧?”“应该是死了。”“不一定,说不定丫装死呢。”“都打烂了……”“你们哪这么多事儿!?”看到我们在那里磨磨唧唧,赵奕希不耐烦了,走过来抱起一块人头大小的石头朝着鼠妖脑袋狠狠一通砸,斩钉截铁的判断道:“死了!”我们被赵奕希的霸气所震慑,噤若寒蝉,点头称是。当我们从地下爬出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克里丝他们借口汇报工作先走一步,还带走了栗子和踩不死,现在只剩下我和赵奕希两个人。清风吹拂过摇曳的树枝,送上阵阵凉意,晨曦中,一对青年男女并肩而立,他们四目相对,脸上挂着浓浓的笑意,那是劫后余生的喜悦。花香、虫鸣、晨光、朝露……周围的景色是那么的清新,气氛是那么的和美,勃勃生机和浪漫情调相得益彰——这种时候不说两句软绵绵的情话简直对不起观众!“那个,我……”我正搜肠刮肚的翻找着应景儿的好话,赵奕希突然贴过来,柔柔的靠在我身上,温香软玉般的话语差点儿把我骨头化掉:“可以问你个问题吗?”“你问,你问!”我把头点的像打桩机一般。下一秒,赵奕希出手如电,一把擒住我腰间的软肉,一扯一扭便拧了一百八十度,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赵奕希脸上虽然还在笑着,但那笑容冷的如同冬夜里肆虐的的寒风:“那请你解释一下,你那奇门异术是哪学的,为什么这么巧国安局的特勤会出现,你养的猫为什么会带着一大群野猫来救我们……你到底有多少事儿瞒着我,说!”靠,这丫头真不好骗,原来早就已经看出了破绽,但一直隐忍不发,直到尘埃落定我精神最松懈的时候才突然发难。出手前还故意把我挑逗的春心大发,心猿意马之下编瞎话都来不及,够狠!“嘶——!疼!人民警察不带刑讯逼供的!”“犯罪分子还应该坦白从宽呢,你到底说不说?”眼看我就要把我们的妖孽身份和盘托出,我的脑袋突然“轰”的一声巨响,我两眼一翻竟然晕了过去。当我再睁开眼的时候,竟然身处无尽的虚空中,一个白衣白帽的和尚正端坐在我面前,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看上去年纪不大,但眉宇之间却流露出一丝看破红尘的洒脱淡然,比那些满脸褶子的主持方丈更像得道高僧。看到我醒了,和尚微微一笑:“阿弥陀佛,小僧可是又救你一命啊!”“这话有点过了吧,我抵死不说那丫头还能宰了我不成?”我死鸭子嘴硬。“谁管你们小两口打情骂俏了,你刚才火劲灌体已经损伤了经脉,这就跟肌肉拉伤一样,刚开始不觉得严重,一旦松懈下来就会发作,要不是小僧把你的意识拉进神器里,你现在非得疼死不可。”器灵一顿,继续说道:“不过说真的,你也太挫了,一群老鼠都差点把你整死,我怎么会有一个如此无能的主人,悲哀啊!”受到如此羞辱,岂可忍耐?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指着器灵的鼻子破口大骂,器灵也不生气,乐呵呵的等我骂完,才慢斯条理的说道:“望主成龙是每一个优秀器灵的愿望,为了你以后能有更好的发展,小僧决定亲自训练你。”“凭什么啊?我不干!”“小僧可是为你好,从你目前的境遇看,你以后遇到的倒霉事儿多了去了,小僧可不保证次次都能救你,你死了小僧大不了换个主人,你可就要去阎罗殿摇号等投胎了,现在好地方的名额都吃紧,你要没门路肯定投胎到伊拉克打仗去。”威胁我?我是那么容易受威胁的人吗?我义正言辞的说道:“你说的对!怎么训练你说吧!”咱这辈子过得还算滋润,好歹有个神仙师父罩着,还真不想删号重来。“训练的事儿先不急,你都昏迷一天一夜了,先回去吧。”器灵说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道。“小僧没有名字,”器灵笑的风轻云淡,“名字不过俗世间一个代号而已,小僧不入世,要名字干什么?”“那我怎么称呼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小僧知道你是在叫我就行了,牛马亦可、猪狗亦可。”“别呀,我要乱起名字你肯定不乐意。”“小僧岂是心胸狭窄之人?”“那好吧,棍棍,送哥回去。”棍棍笑眯眯的不说话,手中突然出现与我那根一模一样的擀面杖,身体潇洒的转了一个圈,擀面杖迅疾无比的抽我太阳穴上!我瞬间就黑屏了,最后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出来:不喜欢这个名字你可以直说,何必打人呢?
第四十章 身印
更新时间2013…3…1 22:04:19 字数:2245
我突然昏迷,吓得赵奕希不知所措,以为是自己下手太重把我掐昏了,情急之下直接把我送进医院。医生护士听说有一男的被自己女朋友给掐厥过去了,都赶来瞧稀奇。之后把我一阵折腾,做了详细检查也没找出昏迷原因,急得赵奕希簌簌落泪。
幸好最后陈四海赶到医院,一看我那副德行便已经猜出了七八分,跟赵奕希拍着胸脯保证我肯定没事儿,好不容易才把这姑娘给劝好。
我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痛,感觉像是散了架一般。赵奕希正坐在我床边一脸担忧的看着我,见我醒了赶紧叫来大夫。大夫给我检查之后宣布我各项机能正常,过几天就能出院,临走时语重心长的教育我:“年轻人玩起来别太疯,荒郊野地的,你看,出事儿了吧?”
“不是!……”赵奕希刚想解释,大夫已经摆摆手走了。
“你不是挺能说的吗?刚才怎么不说话?”受了冤枉的赵奕希气鼓鼓的瞪着我。
“那个时间那个地点,瓜田李下的,我解释也得有人信啊!”我惬意的躺在床上,悠然答道。反正咱不怕丢人,大不了以后不来这家医院瞧病。再说对男人而言,解释清楚了那才叫丢人呢。
“呸!流氓!”赵奕希照着我肚子就是一拳,红着脸跑了,至于调查我那点破事儿的心思估计早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了。
接下来几天我过得很是清闲,躺在床上无所事事,每天享受着被赵奕希照顾的幸福时光。鼠妖被除之后,栗子自然将所有昏迷的孩子都救醒了,医院里的专家虽然至今没搞清楚孩子们昏迷的原因,但也乐得拣这个现成的便宜,将自己医院的医疗设备和技术大肆宣传一把,这起风波便闹哄哄的落了幕。
苏默那边则遇到了麻烦,这个刑警大队长虽然从赵奕希那儿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也知道这个案子已经结案了,但怎么向上级报告却犯了难:照实上报吧内容太灵异,铁定挨骂不说,说不定还会被当神经病关起来;糊弄过关吧自己办案虽然是把好手,瞎编却实在没有那个本事,急得抓耳挠腮,据说后来请一网络写手参照悬疑小说的风格写了结案报告,涉险过关。那份报告赵奕希看过,偷偷告诉我其中的创意剽窃自《名侦探柯南》……
今天下了入秋以来的第一场雨,是我出院的日子,也是栗子跟我们道别的日子。按栗子的说法,江湖侠女就应该笑傲江湖四海为家,既然此间事情已了自己也应该功成身退继续历练了。
虽然相处时间短,但我们都很喜欢这只小狐狸,无奈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栗子坚持要走我们也不好挽留,只好撑着伞,站在小区门口为栗子送别,蒙蒙的秋雨为别离徒添几分伤感。
“各位留步,栗子这便去了。”栗子直起身,两只前爪合在胸前,做了一个抱拳的动作,我忍不住乐了:这个动作人做起来没问题,栗子这个小狐狸一抱拳我下意识的就想扔给它一块排骨。
不等我们再说些什么,栗子已经扭头向前奔去。没有依依惜别,没有十八相送,江湖儿女本就应该如此洒脱。
看着一只白狐狸在雨中奔跑,渐行渐远,我们都忍不住伤感起来,杜钧是小孩心性,这两天天天跟栗子泡在一起,一鬼一狐玩得很是开心,最舍不得栗子走的便是他,此刻早已哭成泪人,拽着杜非的手问:“以后它还会回来吗?”
“……”
当夜,秋雨转成了暴雨,劈劈啪啪下个不停,我正睡得迷迷糊糊,隐约听见爪子挠门的声音,肯定是踩不死回来了,我睡眼朦胧的开门,看见落汤鸡般的栗子坐在门口:“那啥,雨太大了,我先避避雨再走……”
第二天,栗子再次与我们告别,结果正好赶上本市开展为期一月的治理流浪狗行动,栗子还没走到街口就被三拨捕狗的盯上了,一番惊心动魄斗智斗勇之后栗子连滚带爬的逃了回来。
第三天,我们把栗子送出城,本以为这次真要分别了,没想到刚走几步就看见一辆飞驰而过的三轮摩托车,开车的应该是个狗贩子,车后斗的笼子里关着好几条肉狗,其中一只白色狐狸犬看着很眼熟——要不是我和葫芦娃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