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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很像窒息,仿佛是在拨弄心头的琴弦一般,少女的脚尖早已绷紧,两只手不知不觉竟搂在了释空的背上。
释空感觉到薇薇安渐渐急促的鼻息,却仍是轻轻嘬饮着少女口中的津液。
薇薇安半闭的双眼里流露出一丝媚意,一道浅浅的低吟仿若是从心口里吐出来的一般。释空只觉那一刻有一团火在心中升起,一只手竟是悄悄地滑过少女衣襟,握住了胸前那一峰温润。
正当释空忍不住要将眼前的少女就地正法时,辛巴达绝望的声音刹那间震动了整个客栈:“救命啊!非礼啊!”
薇薇安好像是从迷离中回过了神来,红着脸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释空,却没有推动,流转的眼波里满是嗔怪,却是转过头去再不看那张脸。
释空腆着脸,“那个,没事,我们继续。”
薇薇安没有理会,却是默默地仿佛在念诵着些什么,释空只觉一阵寒意袭来,却只见身上已是结了一层冰霜。
“就算是冻死。。。。。。我,我也要抱着你!”释空脸上的表情很像即将沉入冰海里的杰克。
薇薇安轻哼了一声,却是没有再有什么表示。
释空心中暗赞自己苦肉计的出神入化,正准备挥师北上平定中原之际,却只听门口传来一声大喊:“老大,救命啊~~~”
在释空一愣神那一刹那,少女推开释空,红着脸跑了出去。
“老大,救。。。。。。命啊”,辛巴达看见冲出来的薇薇安脸上的表情,心中暗道不好,这时一脸铁青的释空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释空的语气冰冷得像冰霜巨龙的吐息。
“她。。。”,辛巴达指着身后由于奔跑已是满头大汗的猪女道,“她居然睡在我旁边!”
“哪里呀。。。。。。”猪女竟是低下头玩弄衣角,“我只是进来帮你盖被子,然后。。。。。。”猪女极力想做出委屈的表情,显然并不成功。
“就算是有什么,也是人家吃亏的嘛!”猪女嗔道。
大概能推出其中原委的释空忍住心中的恶寒,转而向猪女道,“那么说,你是看上他了是吧?”
“嗯啊,那个。。。。。。”猪女扭扭捏捏的表情让释空有种想吐的yu望。
收到释空传音的尼克一把敲晕了伺机想要逃走的辛巴达,将他往猪女身边一推,便听释空道,“带回去,想睡多久睡多久,谁要是敢再吵。。。。。。”释空眼中的狠厉纵是猪女亦是不禁心中一颤。
尼克神情无比乖巧。
猪女拎着猥琐男好似拎只兔子般轻巧,三两下便转回了房间,默克望着辛巴达叔叔消失的方向,心中为那个背影默默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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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时并没有看见辛巴达的身影,就连薇薇安也躲在房间里不肯下来。
释空沉着脸拖着尼克默克在爱德华大街上闲逛,却是想找个茬来泄泄心头的火气。
显然帝都的治安很好,至少表面山如此,释空走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传说中欺压美丽少女的恶少或是调戏中年美妇的混混,就连吃饭不给钱气哭美丽侍应生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这让释空很是失望。
前面是个杂耍团,围观的人很多,一个唱歌的少女,一个弹着竖琴的青年,还有一个老者。
少女脸上洋溢着欢欣,显然很高兴有这么多人欣赏她的表演,她并不是特别美丽,笑起来却有种很温馨的感觉。一旁的青年微笑着注视着这个少女,琴声幽远空灵,可以说围观的人群大半是被这美妙的琴声吸引而来。
不知为何,释空总感觉这青年身上有些特别,仔细观察了半饷,发现他的身上竟是有种气势,很淡,却是和地球上修炼内力的武者不无二致。
释空有些好奇,却是不打算深究,这时青年忽然转过头向释空报以微笑,却是显得很是和善。
少女的歌唱完了,老人走过去搀起她的手回到后台,释空这才发现这笑容明媚的少女竟是个盲女。
“没有想到吧?”青年的脸上仍旧挂着微笑,“她的眼睛很美,不是吗?”
少女换了一套礼服,在老人的搀扶下出来,开始歌唱。释空释然而笑,“很美!”
感觉到少女胸前朴实无华的木质挂坠上隐隐散发出来的巨大魔力,释空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你没来的时候;她吃了不少苦吧。”
“恩,不过以后不会了。”青年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是轻描淡写,似乎只是轻轻地掸去了衣襟上的微尘。
一些说话不经过大脑的小人物,有时候也很喜欢说这样的话,只是眼前的青年说来却是有点不同,哪些不同释空却是说不清楚,可以肯定的是,释空相信了他的那句话。
当爱的人需要保护时,可以以臂为枪,化肩为盾,以生命守护想要守护的一切的男人,是真正的男人,却不是强者。
真正的强大,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第二十五章 竟然是皇子
离开时看见青年细心地帮少女整理好略显凌乱的衣着,释空拖了拖似乎有些依依不舍的小尼克,“还看什么看,回去睡觉!”
“又是睡觉!”尼克往少女方向再看了两眼,“那个姐姐好漂亮。”小脑袋低下沉思了一会,“和薇薇安姐姐一样漂亮!”说完一脸苦像,“不知道会不会捏人家脸。。。。。。”
孩童的审美观与成年人有很大不同,很纯净。释空心内这样想道时尼克又说了一句话,“恩,这个姐姐的屁股也没有老板娘大婶的大!”
周围人的目光刷地一下汇聚过来,不少人发出类似于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感叹,释空心中忽然想起前几天常说的一句话:回去就用鞋巴掌抽他!
尼克的表情很无辜,而青年看过来的目光里,亦满是笑意。
沉着脸出去的释空,同样沉着脸回来,神情萎靡的辛巴达看见释空走进客栈时的表情,偷偷地躲回了房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倒霉的自然还是尼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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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就这么在无所事事的消磨中过去,释空一觉醒来忽然想起今天竟是自己开学的第一天,心中回想起大学时与死党踢球把妹dota的日子,却是有些怀念。
人生的玄妙在于明天的事情总是在明天发生。
释空挽着薇薇安站在古朴的魔法学院门口,想起师傅那张人前庄重人后阴险的脸,心道如果不是那次遇见他,也许自己仍旧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终日为生计而忙碌奔波,有时却一无所得。
薇薇安摇了摇有些发呆的释空,却见释空长叹一口气,挽起薇薇安的手向学院深处走去。
一路上是古老的树和奇怪的植物,还有一阵阵嫉妒的目光。
新生报道的地方是在一个圆顶的建筑里,负责迎接的是上几届的一些学长,他们也负责引导新生参加晚上的新生舞会。
远远地可以看见加特与一群人在讨论些什么,神情倨傲,却似乎是一副发号施令的口气。
看见薇薇安的身影,加特慢步踱了过来,脸上挂着贵族式的微笑,“薇薇安小姐,几天不见,你似乎又漂亮了许多。”
然而薇薇安却只是礼节性地一笑,而拿着录取通知去签到的释空走了过来,牵起她的手,正要离开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着加特道,“我说是他忘了写,现在你信了吧?”
加特子爵看着释空牵着薇薇安的手,脸色很是精彩,阴鹜的目光中阴晴不定,在掠过释空的那一刹那闪过一丝阴狠。
“你算什么东西,敢对加特子爵这么说话!”跟在加特身边的贵族一脸蔑视地看着衣着寒酸的释空。
在一般人眼里,释空那纯丝质的长袍就算称不上华贵,但也决不至于寒酸,只是贵族的眼光又是不同。
因为在这个大陆上有一个组织叫做流丝坊,而真正尊贵的人,即使只是一件贴身的内衣,也必定是流丝坊里的衣匠精心制成。真正的贵族的社交圈里,没有打上流丝坊标记的衣服,其穿着者的地位,无形中便落了下乘。
而在这个说话的贵族眼中,释空不过只是一个对上流社会一无所知的暴发户而已。
而释空自然没有想到一贫如洗每天吃住都是靠尼克出血的自己竟然一跃而起变成了爆发户,不过对于那位加特跟班明显是挑衅的话语,释空却是感到很不高兴。
正当他在思考用哪位师兄传授的小法门能够让这位眼高于顶的贵族爽上加爽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算什么东西,敢对我的朋友这么说话!”前两天遇见的青年在这里的出现让释空感到有些讶异,而听到这句话的加特子爵在看到青年后目光里竟是闪过一丝恐惧。
“大皇子殿下。”加特似乎不敢直视眼前男人的目光,“你怎么也来了?”
“怎么?同样是学长,为什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青年注视着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