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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坡上擂木开始轰隆滚下,老大的脚步仍然没变,手里多了一把落日,如此攻击只能对付一般的士兵,在众龙卫眼里这些滚木仅是麻烦,而在令狐狼眼中只是小儿科,令狐狼很想发泄,手里的重剑已抓得很紧了,但前面的老大连一点机会都没给他,落日的残光中擂木被炸成粉末散向四周。紧跟身后的令狐狼很想冲上去,但又不能!令狐狼很憋闷!
“令狐狼左边!”前面的老大一声令下,让憋闷的令狐狼长嚎着飞了出去,手里的重剑也是一剑将心中的不满全部使向了辕门左侧那排支柱!整个辕楼在令狐狼的嚎叫声中,重剑的撞击声中缓缓倒下,十多个辕楼上的士兵立被摔成肉饼。剩下那几个正在惨叫的人被后面的黑甲人一剑了结了。增援而来的南越士兵冲了上来,却被一排从天而降的黑箭杀伤大半,被挡住掉落在地上的箭支,箭尖不是铁的颜色而是乌黑。那些龙卫们手里的刀全是闪着不同的颜色,这是多次泡过剧毒的结果!身后的龙卫们点燃了倒下的辕门,一股浓烟从空升上天空,在阴沉的天里看上去是那样的淡漠!
“汉王已率队攻入了敌人的大营了,兄弟们立功的机会到了,杀啊!”熊文等到了信号立大叫着,带人冲上了高坡,南越的抵抗力量很弱,几乎没有成效的杀伤冲上来的汉军。经过无数次的研究,精心的准备,熊文在汉王的协助下一举杀上了南越国正门的大营,破了青岗岭的天险!
我向着正在放箭的敌人走了过去,落日挥动间心中的阴郁在减少,敌人倒下时心疼的感觉在消失。刺骨的寒风让我清醒冷静!正在专心拉箭的人根本不曾看到一个幽灵样飘过来的人,开始手起刀落从后面砍杀着无知的人。当有人发现并把刀拔出时,已有数十人被处于斩刑了。舒不同突然发现身边的老大不在了,招呼了一声龙卫急忙四处找寻,他看到了今天的令狐狼特别疯狂的破坏着那些远程武器。也看到了黄标正悄悄的接近一员将领的身后,就是没见老大。舒不同急了大声的问道:“谁看到老大了?”“老大好象杀到最前面去了!”有人回答,舒不同急忙向前找去。一路连杀阻挡的数人。当年的闪电剑如今更快了,更狠了,剑出如蛇弯曲而去,脚下踏着极不协调,看上去很别扭的步法一路杀向了前面。身形也变得很怪异!
终于看到了上百人正围着老大在拼命。舒不同一急忙从外杀了过去,却很快被士兵围在了中间,数十枝长枪从四面八方疾刺而来,舒不同急展自己的得意剑法拼杀了起来。当年最得意的闪刺十三剑却因没了左手而重心不稳,一下摔倒在地,数枝长枪电刺而来,舒不同险象环生,人也狼狈不堪。又一枝钢枪很刁钻的从左刺杀了过来,直奔胁下要害,舒不同看见了,却无力阻拦,只能尽力右让,重心不稳之下,快速右倒,反手一剑准备拄地,却意料之外的杀死了一个右边挥刀冲来的人。舒不同灵光一现,似乎把握了什么,似乎又什么也没有,自己总怕摔倒总想创出绝世的剑法这反而误了自己。带着心中的一丝明悟,将自己最得意的剑法使出再不顾忌重心招式,怎么好用,怎么用,怎么能杀人怎么使,一时间舒不同形势大变!
正在发泄得畅快的我突然发现周围的人多出了一个自己人,老在我身边碍事。“后面去!”我出言叫道。正被敌兵缠住的舒不同虽然听到了,却无法做到!身前身后是无数的兵器缠住了他的身形。见没有反应,我顺势一剑拍了过去,想将此人送到一边,想不到此人随着我的剑势闪开了这一剑,飞扬而起的空袖被落日斩下。人却顺势杀了三人,出剑诡异狠毒还很刁钻,但是闪电剑的真意也没失分毫反见更快。“舒不同”我一下明白了此人是谁,在空洞的心海中知道了面前的人是谁!看刚才的样子他似乎已找到了重心的问题,已打开了那道他久觅不见的那道门。
好,帮你一把!手中落日一动格开了几把刺来的长枪,又顺势给了舒不同一剑,舒不同逃过刚才那一剑,刚要报明身份,敌人的几把长刀又到了,生生将喉咙里的话砍回了肚子里。刚闪开,老大的一剑又攻来了,老大杀糊涂了吧,只能自认倒霉!老大定是杀红了眼,敌我不分了,凡是活动的人都是敌人!银牙一咬只能硬挺,渐渐的舒不同明白了老大不是在攻杀自己,而是在指点自己,当自己急避老大的剑招后总会得心应手的出招杀了身边的敌人。而那一剑也是最适合自己使用的!闪电十三刺也在这样的逼迫下不停的被修正着。变异着!
第二百零八章 改令
我不断的赶着舒不同往敌人堆里挤去,也不断的用杀人来缓解心里的郁闷,可是身边的黑甲人却越来越多,敌人却越来越少。更多的时间用在了舒不同身上。舒不同的身法越来越熟,招式也快成系统了,恰好些时我看到了令狐狼的身影。“令狐狼将敌人赶过来!”我一声令下。“兄弟们将这些狗崽子赶到老大那去!让老大爽爽!”令狐狼大叫着将南越兵赶了过来。身边的敌人又多了起来,能够维持着心中那份由杀戮带来的平静,我如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不想放弃!
舒不同的剑法已练成了,被我一剑挑开了,我只觉得周围的光线有些暗了,突然与我交战的那些人皆扔了武器跪下了,跪了满满一地。以为我不会杀手无寸铁的人吗?我有些愤怒了,落日不停继续挥斩跪下之人。“屠夫!”“拼了!”跪在地上的人被我杀得四处乱跑,满嘴乱叫,我继续追杀,直至再也没有任何可杀之人。
“黄帅守卫青岗岭五千士兵全部战死,领兵的正是欧阳虹那个屠夫,那个魔鬼!”报信的人满脸的不甘。黄千河没有看到报信兵的脸色,也没看到报信人的恐惧,当他听到这句话时心里一下寒了五千守军连一天时间都守不住,全部战死!这怎么可能呢?“敌人是怎么攻破山寨的?”“修罗亲领二千龙卫从另一条小道用了十天的时间迂回到了山寨后面,并与熊文两面夹攻所至!”报信人说得很清楚。“你怎么这样清楚?”黄千河追问。“欧阳虹送来了九个活死人说的!”。“什么活死人,带我去看看!”黄千河很恼火的说道。
黄千河看到了营帐中的一幕人间惨剧,九个被挖了双眼,剔去四肢血肉,胸上刻了一字的人躺在了那痛苦的呻吟着。那裸露着的深深白骨触目惊心,跟在黄千河身边那些见惯了生死的亲卫们也忍不住呕吐了起来。“誓剐黄千河,血债血偿!”九个大字在那些人的胸膛上。“谁做的?”黄千河暴怒了。杀人不过头点地,怎么能这样做,这和恶魔有什么区别?
“黄帅,你要为我们报仇呀!是欧阳虹那个杀千刀,狗娘养的干的!”黄千河听出了这个声音,他是黄千河身边一个老兵,还是亲卫里的一名很有前途的队长。颤抖的唇间没有吐出任何的话。那个备受折磨的人再次叫了起来:“黄帅给我们一个痛快吧!我受不了兄弟们在我面前的惨象,求你了!”“大帅求你快杀了我吧!”其余的人也叫了起来。一颗浊泪从黄千河眼里流出。“给兄弟们一个痛快吧!”黄千河闭上了眼,耳边传来了士兵解脱的闷哼声。欧阳虹疯了,真的疯了!什么人最可怕?疯子!因为这些人是不受理智所控制的,他们要做的事是超越了正常人的想象力的!
青岗岭一丢意味着南越国的命门露出了一处出来,被自己抽调一空的南越将会被这个比恶魔还要疯狂的人带人去搅上一通那就全完了。从那些活死人的身上,黄千河明白对方不杀了自己决不罢休,为今之计只能退出苍月城了,将兵力重新布置下去,以备欧阳虹那条毒蛇从青岗岭那进攻南越国。本想演一出好戏给那个冷艳的女人看看自己的本事,却想不到是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走了。刚下了决心门外的卫兵又来报:“欧阳虹率领二十万的军队攻向了西门关,现仅离西门关不足四百里!吴剑离西门关不足三百里!”。黄千河知道欧阳虹想做什么了,他要一口将自己这百万大军灭掉。然后再挥师南下。他一出手局势一下子变得恶劣起来了,也变得让人担心起来!本还在有些犹豫的黄千河立下令后撤了!
“想走,有那么容易?各部平行推进,追杀敌军收复失地!”听到黄千河在撤军陌疑下达了追杀令。正面几十万大军立拔营奋起直追。黄千河撤的干脆利落,显出了多年军伍生涯练出的精明老练。也将战魂之名招显出来了!陌疑追得果断利索,显出了一个后起之秀的坚决果敢。一个是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