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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乌龟。
对呀,他老婆是他上大学后才认识的,现在他们都还没有见过面呢,我为什么不从中搅和一下,把他们的好事给搅没了?
这主意好是好,可他和老婆是在北京认识的,想搅和至少也要先争取到去北京的机会吧?
我很快冷静了下来,没有停下脚步,而是跟着陈小艳一起回家。
我和陈小艳在小学的时候就认识了。她长的又黑又瘦,嘴巴很大,是那种又突又撅的大,有点像猪八戒,所以在小学的时候我给她起了个外号叫猪八戒,她也给我起了个外号叫大嘴巴。为此,我们两人还打过架,只是我的力气不如她,被她压在地上掐捏了几下。不过,我们俩早就和好了,只是两人一直同校不同班,见面的时候也只是点头之交,没想到我转班之后却跟她同桌,当然会跟着她一起放学回家了。
她家住在教育局,离学校可远了,走路回去需要四十多分钟,白天的时候可以走小路,近一点,但小路都是一些山路,路上没有人家,晚上都不敢走,还得走大路,所以跟我同行。
我的嘴也相当的大。
那种上嘴唇跟下嘴唇一样厚的大,有点像舒淇,后来的人都喜欢这样的嘴唇,说是性感,接吻起来很有感觉。
这话也是宋逸飞说的。
其实,我对宋逸飞也挺有感觉的。可惜我们相遇的时间不对,他已经结婚了。
“秦小琴,好像我们高三的男同学对你都挺好的。”陈小艳笑道。
“哪里!你不要乱说。”
“真的,我听到他们叫你校花呢!”
“什么校花校草的,我没兴趣。”
“真的?你对莫志伟也不感兴趣?”陈小艳突然激动了起来,一提到莫志伟,她整个人就有了神采。
莫志伟是理二班的,是学校男子篮球队的队长,长的高高瘦瘦的,相貌堂堂,是全校女生的白马王子。
说实话,以前的我曾经暗恋过他,还偷偷的写过情书,只是不敢寄,后来夹在书架上的书本里,被我弟弟当废品卖掉了。
可现在的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主要是知道他后来成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他后来成了一个吃软饭的人,还有一个外号,叫“花头鸭子”,很没出息。
“我们都认为你们两个是天生的一对呢!”
“去你的!是你自个喜欢人家吧?你还别做梦了。他不会喜欢你这类型的。”
陈小艳长大后好像嘴没那么撅了,但还是不好看。
“我当然知道他不会喜欢我。”陈小艳有点泄气,“我知道我长的不好看。”
“放心吧,你会找到真正喜欢你的人的。”说这话不是在安慰,陈小艳后来真的找到了真爱,还生了一对双胞胎,小日子过的和和美美,反而比我们这些自命不凡的人强多了。
我到家了,跟陈小艳告别后回到了家,一推家门,就看到了我妈,她说:“我给你煮了两个糖水鸡蛋,在锅里,还热着的,快去吃。”
我掀开锅,煮了四个,有两个肯定是给弟弟的,他也读初三了,正想着呢,我又听到我妈跟我弟在说一模一样的话,我弟也来到厨房,跟我一起吃了起来
第一卷 009 曲线救国
我一直不敢看妈妈的眼睛。我知道我和四哥都对不住她,她去世的时候四哥已经失踪两年,杳无音信,她嘴上一直说四哥不争气,可她心里一直非常惦记着四哥的。
我们家最孝顺的反而是读书最少的六弟。
六弟没考上高中进了职校,还没毕业我爸便弄到了一个指标把他招进了公路局,当了一名绿化工人,后来又调到了冶炼厂,再后来,下岗了,自己做点矿生意,他一直在妈妈的身边服侍她,他讨了一个好老婆,跟着他一起服侍着我爸妈,为他们养老。
唉,我真的不想求大富大贵,只求全家人能平平安安,当然,能有点钱更好,能让父母过上好生活。
不行,还是得让四哥离开林业局,不要让悲剧重演。
我妈看到我吃着糖水鸡蛋还叹着气,有点紧张的看着我:“怎么?不好吃?”
“不是,很好吃,很好吃,妈,你吃了没有?”
“我又不用动脑子,不用补的。”我妈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五丫头,学习还顺利吧?前几天我去开家长会的时候,你们班主任一直在表扬你呢,我们家这几孩子就指望你了,老六我是没指望了。”
“我就知道你们从来不看好我。别人家是重男轻女,就我们家是重女轻男。”我弟有点在不在乎的说道,他早习惯了。
在我们家,我妈还公平一点,我爸最偏心,平时都宠着我,有什么好吃的也会先给我,我弟曾经抗议过,没用!我爸说谁让我们家只有一个女儿仨儿子,儿子多了就不值钱了。
我爸的工作需要经常出差,用我爸的话说就是去搞外调,专门去调查那些想入党的积极分子,别看我爸只是个工人,这是他第二次参加工作了,他以前搞过土改,解放后还当过区长,后来得了肺结核,天天住院。
在五十年代,得了肺结核就像如今的癌症,是治不好的,我爸便办了病退回到了农村老家,没想到农村的新鲜空气和土药治好他,他却不愿意回去当干部了,在家乡重新参加了工作,可他的老党员的履历是改不了的,一直是县公路局的党组织委员,所有要求入党的人要需要经过他的调查,根正苗红的人才能入党。
我妈更神奇。
十六岁就当了民兵队长,还是我爸动员她参加的革命,我爸生病的时候我妈是县团委书记,后来调到被服厂当厂长,当时我爸留了一封信给我妈,要她重新嫁人,我妈却在组织部开了一封介绍信,带着大哥背着二哥跑来投靠我爸,这里的组织部看她是位干部,便安排了在当时算是最好的工作,到百货公司当了一名卖布的售货员。她不识字,不会算数,愣是跟老售货员学会了打算盘,算盘拨得哗啦响,卖了十多年的布,没算错过一次。后来落实政策,恢复她的干部身份,便到物资局当了一名出纳员。
我们家明明排到了老六,为何却只有四个?
我大哥和三哥已经不在了,大哥是在我妈来投靠我爸的路上染上了痢疾,住院都没有治好,而我三哥在我上七岁那年感染上了脑膜炎,住院后也没有治好,从那以后,我爸不再相信医院,说那是一个专门把活人治成死人的地方,若当年他听了医生的话,早就死了!
他后来再也没有进过医院,病了都是自己抓药吃,还跟我们县的一个老中医交上了朋友,是那个中医治好他的腿。
于是他更是只信中医不信西医。
我妈平时都听我爸的。
对呀,我为什么不来个曲线救国?去跟我爸谈呀,也许他能听我的!
于是我赶紧吃完了糖水鸡蛋,来到前间,我爸正在看他的易经八卦书,我坐到了他的身边
第一卷 010 我妈终于答应了
我要谈的是大事,关乎四哥今后的命运,所以我不能撒娇,更不能哀求,我得有气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我爸心服口服。
怎么说呢?
我还没有想好,可我爸已经放下书本,慈爱的看着我:“吃完了?”
“嗯。”
“那还不去睡觉?明天上学迟到要被老师骂的。”我爸撵我去睡觉了。
“不嘛。”我搂住了爸爸的胳膊,鼻子一阵发酸,我也有快五年的时间没有见到爸爸了,平时只是通通电话,可在电话里我什么都不敢讲,不想让他为我操心。
可他迟早要知道我出事的呀?
我是不是死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突然有点后悔了。
我不该这么自私的,丢下快八十岁的老父亲去自杀,就为了那个男人?
“你怎么哭了?”我爸听到了我吸鼻涕的声音,急了,“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生病了?”
“是有点感冒。”我赶紧装成感冒的样子,掏出手帕擦了一下,“刚才妈煮糖水鸡蛋的时候放了不少的姜,我喝了不少,一会就没事了。”
姜糖水是治感冒的,我爸最信这个。
“那快去睡觉。把被子捂实点,出身汗就没事了。”我爸还是要撵我去睡觉,他只担心我的身体是否健康。
“不嘛,爸,人家有事要跟你讲。”我拉着他的胳膊不放,开始向他撒娇了。
“什么事?是学校里的事情?”我爸有点奇怪的看着我,平时我可从来不主动跟他说事情的,好事坏事都不说,我的事他都是听老师说,听我哥说的。
“不是。”
“那是什么事?”
“是有关四哥的事。”我突然有了主意,我不能告诉我爸四哥后来发生的事情,但我可以从四哥的性格脾气上做文章呀。哪有父母不疼爱自己儿女的?
“你四哥能有什么事?”
“四哥在林业局当技术员太辛苦了,整日的爬山,像只穿山甲,又赚不了几个钱,都没有女孩子喜欢他。而且他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