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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大事自然得交到郑筱的手上了!
对上那双洋溢着热情期盼的双眸,这一刻郑筱却不知如何去拒绝。她如何去告诉简洁,上一世就是那个男人轻而易举地要了她的命,他并不如他表面上的那般美好。如今的简洁就像曾经的郑筱,对郁曼天那个男人过分地痴迷,爱到没了自我。
由于想得太过入神,郑筱完全没注意到她的指甲已经深入掌心,沁出了点点红星。直到简洁摇晃了她两下,才把她从记忆里拉了出来,勉强地扯开一个笑容,“我没事。”
第七章 做戏(捉虫)
“你真的没事?”简洁仍旧有些不相信,虽然不知道郑筱心里在想些什么,但她刚刚的眼神确实惊着她了。
郑筱敛起了情绪摇了摇头,安抚道:“我真的没事。”
简洁却有些不安,问道:“简洁,你觉得自己了解郁曼天多少呢?”
郁曼天不是哪个女人能够轻易驾驭得了的,简洁的性子太直白,哪天被他连皮带骨吃得连渣都不剩,她或许都不会知道。
简洁被问得一愣,了解?
小时候看过对方穿开裆裤,一起玩过家家,一起念过幼儿园,这些……算不算?仔细沉思了半晌,她终究无力地摇摇头,她对这个男人除了儿时的印象,其他的如今都一无所知。即使是她主动联系上的他,但郁曼天最终对她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除了偶尔会约她见上一面外,两人最多的谈资也只有郑筱了。没办法,郁曼天在这边只认识令狐腾他们几个,而他们共同熟识的人也只有郑筱,但凡能跟她沾上边的,都被简洁悉数抖了出来。虽说有些不厚道,但眼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只能日后再跟她好好解释一番了。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都不清楚,就一个劲儿的往前冲,简洁不是我说你,我觉得……这事儿,咱得好好探讨探讨!”
自从纵容简洁跟郁曼天交往,她如今觉得有欠妥当,不说她被那个男人伤得体无完肤,就论他曾经背上一条人命,她都觉得这样的放纵完全就是一个错误。郁曼天是个心机深沉的男人,她没有十足的把握去相信即使所有的事情都重来一次,他一定会变好,她好怕已经过去的那场噩梦又再一次上演。如今若是能把这姑娘从歧途上拉回来,她也算没重生一场!
本以为郑筱要说出什么好的法子来,没想到这么要好的姐妹却这么不给力,在恋爱这个事儿上调侃也就罢了,如今居然打击起她的积极性来!她鼻头一酸,愤懑道:“你要是看上人郁曼天了,直接告诉我一声就成!你要是喜欢,我决不会去跟你抢!可你明明就有了令狐腾,干嘛非得跟我抢郁曼天啊!”
你抢谁不成,干嘛非得抢我的青梅竹马?那是我的青梅竹马啊!
没料到商量不成,反倒把简洁哭得惊天地泣鬼神,郑筱拿着纸巾安慰了半天也没用,索性把心一横,毅然而胡乱保证道:“谁要跟你抢他了!我喜欢的人是令狐腾!”
一听这话,简洁这才半信半疑抬起眼眸抽抽噎噎地问道:“真的?”
郑筱只得竖起三根指头,认真无比,“天打五雷劈。”
她与郁曼天有不共戴天之仇,恨他都来不及,试问又如何会跟简洁抢人呢?刚刚瞎掰的誓言,只不过也是敷衍她善意的谎言。
素不知此时一直躲在门外偷听的某人,一听到这话立马推门而入,激动得一手揽过她的肩,厚颜无耻地黏腻道:“筱筱,我对你的爱有如滔滔江水,天地可鉴!哎哟……人家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天打五雷轰的事情,他怎么舍得让她去承受呢?一丁点也不许!
她发誓若是知道令狐腾一早躲在门外,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拿他当做挡箭牌的!而此刻对于圈在她肩上的爪子,当着简洁的面她不好直接扒下来,只好顺势小鸟依人道:“你怎么才来?”
当然,只有令狐腾听得出她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这几个字。
这状况让简洁大跌眼镜,也顾不得擦鼻涕,狐疑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在一起了?筱筱,你怎么都没跟我说啊?还有你令狐腾,你都跟她在一起了,还出什么通缉令啊?”
郑筱还没想好如何解释,令狐腾却抢了个先,得意洋洋的糊弄道:“难道你没听说过爱的通缉令?她都好久没见过我了,只有这样才能拉回她的注意力啊!还有……保密的事情,是我提出来的,不然筱筱这么快就被我追到了,会很没面子的!你说是不是?”
什么乱七八糟的解释,郑筱听得几乎想掐人,碍于眼前这个胡说之人是在替她解围,目前也只好忍气吞声了,所以她的脑袋这会也只会不听使唤地做上下运动。
对于她配合默契的表现,令狐腾是相当的满意。
简洁狐疑地看着两个人,依旧有些不确信地重复道:“那你不会跟我抢郁曼天了?”
“是不是非得我俩在你面前打个啵,你才相信?”
令狐腾说罢作势就要吻上来,郑筱急得在他背后一顿狂抓,深怕那两根香肠会真的贴上来。
“不用了,你们继续!我走了!”
简洁捂着双眼一溜烟地逃了,少儿不宜的画面,还是留给房间里的两个人。只要没人跟她抢,郁曼天迟早都是她的!
“还不松开!”
这样的姿势真的很尴尬。
虽然这样的幸福很短暂,但令狐腾显然相当乐意。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揽在她肩上的手,他才揶揄道:“那丫头还真的疯!”
不愧是她的死党,跟她当年一样疯,不过他喜欢。
郑筱坐回自己的位置,理了理头发,咳了咳,“刚刚都是唬她的,你不用当真!”
不知道他在门外听了多少,反正刚才的话,通通都不作数!
即使郑筱不开口,令狐腾也知道她的心思,刚才不过是演戏罢了,但他偏要当真!不过这话可不敢当她说,只得行了个军礼,“得令!”
“你跟郁曼天认识多久了?”对于令狐腾她从来没有深入了解过,即使是当年义无反顾地爱上了郁曼天,她也全然无视某个爱情媒介。
她忽然问起郁曼天,令狐腾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眉心跳了跳。
“令狐腾?”她提高了半个音调,提醒某些人不要想入非非。
“我跟他认识的时间,算长,也不算长。”
打算糊弄一下。
“少跟我打哑谜了,快讲!”他们成日混在一起,认识的时间又怎会不长!”
“跟他是在念幼儿园的时候认识的,但是不同班。那会我个子比较小……”他支吾道。
谁能想象他一米九二的个头,在念幼儿班的时候,其实就是个小萝卜头。这事说多了都是泪!
“有人欺负你?”
郑筱掩嘴偷笑,小时候还没张开,个子当然不高,更何况有人还有可能当时发育迟钝。
“那会不是还小吗?有一次我被班里的恶霸欺负了,是郁曼天帮我跑去跟人家干了一架!不久,他就出国了。之后我们一直都保持联系,然后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
“看不出他还挺见义勇为的嘛!”
如果她现在怀疑,那场打架是郁曼天当年策划的,那么……郁曼天岂不是很可怕!她摇摇头,试图把那些不理性的想法摒除出去,一个念幼儿班的小朋友,哪会有那么多的阴谋论。
一股别样的情绪在他的胸腔酝酿开来,不知为何,他不想让她太过频繁地接触郁曼天,或许仅仅只是妒忌?半晌,他才试探性地问道:“你对他……似乎很感兴趣?”
郑筱讶异地抬起头,随即莞尔一笑,“你没看到么?简洁对他着了迷,身为死党的我,当然是希望越多了解他越好啊!”
她的眼里分明隐藏着别样的情绪,一丝落寞攀上了他的心房,令狐腾不禁暗忖——真的只是这样么?
见他沉默不语,郑筱打断他的沉思,“你瞎琢磨啥呢?就跟我仔细说说,他人品怎么样,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郁曼天从小父母离异早,后来就跟着改嫁的母亲去了美国定居,他父亲好像已经去世了,母亲也早两年走了,现在就剩他孤家寡人一个,长期在美国帮忙打理他继父的公司,现在他继父退下了,如今凡事都是他独当一面。至于对其他人怎么样我不敢妄下定论,反正对我很够义气,如果他做简洁的男朋友,我觉得不管从长相到人品乃至家境都是很匹配的。”
令狐腾一口气讲下来字里行间无不是对郁曼天的敬佩及感激,郑筱有些不忍——后来他们两兄弟反目成仇的罪魁祸首真的只是因为她么?
“你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神!今天晚上你就别加班了,你以为伯父请那么多得力干将是干嘛的!”令狐腾不管三七二十一,利落地将她办公桌清理了一番。他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陪着她好好地吃一顿饭。
自从S市一别后,郑筱发现自己越来越经受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