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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裘欢欢连想都不想,一口拒绝,进山是好玩,可他爹背着他娘转悠不背他,他蹬着小腿跟在他们后面,可累了。
裘世祯没招了,看向他的亲亲青珞,用手指指了指自已鼓囊囊的裆部,无声地表示他东西很痛,等不下去了。
随时随地发情的家伙!沈青珞哭笑不得,甩了裘世祯一个白眼,想了想,对儿子道:“欢欢好厉害的哦,谢衍他们五岁才离开爹娘睡,欢欢却能早早就独立了,好样的,是男子汉大丈夫。欢欢,要不今晚也不跟爹和娘睡了,娘明日去姑姑家,把乐乐接过来,摆桌酒席,你宴请谢衍他们,把乐乐介绍给他们认识,好不好?”
“好!”裘欢欢这次连想都不想,很爽快地点头。
好有面子哦,他小小就能离开爹娘,是真正的男子汉。还有,谢衍他们一直想接乐乐过来显摆,他跟梦瑶姑姑说过,姑姑说乐乐还小,不同意。
裘欢欢往门外冲,他要马上去公布这个好消息,冲出门外后,又急忙冲了回来:“娘,明日一早就去,别忘了啊!”
应欢颜甫一出现,便得到所有小朋友的喜爱。
她长得像应远非又像薜梦瑶,比爹娘还要美上几分,乌溜溜的大眼睛,红艳艳的小嘴唇,粉粉嫩嫩的脸颊,让人很想咬上一口。
裘欢欢在小朋友们中的霸主地位,在应欢颜亮相后,变得坚不可摧,连谢衍也开始欢欢哥前欢欢哥后了。
赚足了面子,心满意足之余,裘欢欢对于失去与爹娘同睡一晚的机会,又失落无比,然后慢慢地对爹娘生起怨气,觉得爹娘不疼他。
这种怨气伴着裘欢欢成长,转眼间裘欢欢十四岁了,有些懂了,知道自己跟着爹娘睡会妨碍他们,他也便死心了,想从其他地方弥补过来这个遗憾。
他想进他爹娘的卧房溜溜,他爹娘的卧房不给任何人进入,连清洁打扫都是他爹自己,裘欢欢觉得,若是能进去溜一溜,好歹显得与众不同,也不会那么伤心。
“不行。”裘世祯黑着脸,摆出当爹的权威,毫不犹豫拒绝,开玩笑,小的时候看了,还只是觉得新鲜会出去乱说,现在这年纪,可是什么都懂了,怎能让儿子进去看到他那些千奇百怪的东西。
年纪大了,不能打滚不能嚎哭,可,能阴奉阳违啊!裘欢欢很利落潇洒地转身走了。
他爹娘的房间肯定有秘密,找了个裘世祯和沈青珞不在的时间,裘欢欢潜进蓼风轩探险了。
院时锁着,裘欢欢一纵身跃过。房门锁着,窗户从里面插着插梢,这些,难不倒裘欢欢。
裘欢欢的武功青出于蓝胜于蓝,比裘世祯又多学了一样叫轻功的东东,他略一吸气,脚尖一踮,身体离了地面,中间连停留都没有上了屋顶。
揭起一块瓦片,看到房中的东西时,裘欢欢愣住了,这是他爹练功用的吗?好像不是,裘欢欢揭开更多的瓦片,跳了下去。
摸索了一番,裘欢欢仍然百思不得其解。在房间转了转,裘欢欢对他爹娘长长的一排衣橱起了兴趣,他挨个打开橱门。
“这……这算衣裳吗?”
大灰狼!小白兔!绵羊!老虎!还有,这么两片布的东西是衣裳吗?
裘欢欢摇头,把东西扔掉,他觉得他爹娘比自己还像孩子了,竟然还穿这些衣裳扮各种动物。
关上橱门,裘欢欢打算结束探险活动了,临走时最后扫一眼房间时,他的眼光被他爹娘宽大无比的一张大床上横梁间的小箱子吸引住了。
小箱子没锁,打开后,裘欢欢脸红了。他的小欢欢已经长大了,梦里把欢颜搂进怀中这个那个很多次了。
看着箱子里粗的细的,长的短的,软玉硬玉,各种形状各种材质的仿真物品,裘欢欢恍然开窍,再看看房中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瞟瞟衣橱,裘欢欢明白了,怪不得他爹娘从来不吵架,原来是比旁人多了这些东西。
谢衍他们的爹娘都吵架的,吵架了就打小孩出气,谢衍有次给打得屁股红通通的,跑来哭求他这个老大传授几招他爹娘不吵架的法子呢!
不行!他才不要跟他的宝贝乐乐吵架。裘欢欢决定,也像他爹一样,弄这些东西来。
裘欢欢提出,自己长大了,需要独立自主的空间了,以后不准谁进他的房间,清洁洒扫自己做,还有,他年纪大了,要成亲了,原来住的院子太小了,要爹娘另给他建住处。
裘家这些年赚的银子多得没处花,每年都捐很多银子给朝廷,裘世祯和沈青珞给儿子的要求不假思索答应了,虽然有些奇怪儿子交给他们的房子草稿图里卧房怎么那么大,不过也没放在心上。
房子在建设,裘欢欢也没干等着,习武学管理钱庄之余,他开始准备起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在把凤都所有商号跑了个遍后,裘欢欢确定,那小箱里的东西和那些奇奇怪怪的衣裳能定做,大的那些只能自己动手做了。
房子建好了,裘欢欢也把材料清单列完了。
裘欢允废寝忘餐地做着,把他爹用了十几年才陆陆续续做出来的东西,只用了两年便做出来了。
东西做完了,裘欢欢提出要成亲。
“欢欢,你才十六岁,乐乐才十二岁,太小了。”沈青珞劝儿子。
不小了!哪就小了!以前只有一点点,现在都那么大了!裘欢欢腹诽,不过在问了谢衍,谢衍也认为他媳妇儿太小,得再等等时,只能咬着牙等下去。
裘欢欢迫切地等着,以前是一天跑一次应府,现在是一天跑无数次了。
应欢颜十四岁了,某天,裘欢欢抱着媳妇儿亲嘴,亲着亲着,一根东西不安份了。
“乐乐,我好疼。”裘欢欢不要脸地把欢颜的手拉到自己滚烫的地方。
“啊!怎么才不疼?”应欢颜心疼了,欢欢哥哥对自己那么好,得让他不疼才行。
“把它放进你这里,就不疼了。”裘欢欢把手指戳进欢颜的腿间。
“戳进来就不疼?那就让它戳进来啊!”
“能行吗乐乐?”裘欢欢激动得发抖。
“能,欢欢哥哥不疼就行!”
、应远非番外
应远非永远都记得;漫天雪花中缓步走来的那个浅碧色身影,记得那款款移动的轻漾的裙摆,记得她那日梳着天仙髻,插着玉兰花样式的碧玉簪子;记得她明净剔透白得近乎透明的脸。她以让人无法回避的姿态;突兀地出现他的生命里;让他在其后的岁月中;既痛苦又甜蜜地煎熬着。
她雪色月华般纯净的容颜深印在他心里;他把她放在心尖上;却永远触不到她;永远遥不可及。
应远非时常想起与沈青珞仅有的那次独处;想起她的泪;她的愤怒,她涨得通红的小脸,这个时候,他偶而会感激萧汝昌,是萧汝昌的阴谋,使他得以亲近她。
应远非自律着,将思念深埋,为了避嫌,他连裘府都很极少去,逢年过节叙旧来往,他都带着薜梦瑶同往,从不让自己有与沈青珞独处的时候。
当这一天从衙门出来,看到转角外那抹浅碧色的身影时,应远非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天仙髻,玉兰花碧玉簪子,浅碧色织锦长裙,月白色绣淡银色华纹腰带。
无数次梦里出现,无数次在脑海里浮现的身影又一次突兀地出现在他眼前。
无数次企盼,自己的一颗心能被知道,只想不到,真的让她知道了。
轻柔和缓的微风若有若无吹过,应远非眼前有些朦胧,泪光中他看不清沈青珞的表情,他缓缓地走了过去,嘴唇微启,一刹那间,突然不知该称呼她什么。
“远非,一直想跟你说一声,谢谢你!”
应远非的心脏咚地剧跳,这是沈青珞第一次这样叫他,他抬起头看她,视线却一片模糊。
一方软软的帕子在他眼角擦过,空气在这瞬间的停滞,视野里清明了,可是,美梦也醒了,沈青珞的接着说出来的话,让他品尝到失落的酸涩。
“你能不能善待梦瑶?”她问道。
梦瑶他的妻子,他们成亲三年了,他知道沈青珞说的善待的含意。
他成亲三年,与薜梦瑶一直分房而居,应远非不知怎么回答,他不能把责任推给梦瑶,因为他知道,只要他有暗示,薜梦瑶不会拒绝他,她是那种柔顺安分的女子,嫁给他之前,也许她还有想过蓝兆容,嫁给他后,她便安安心心做他的妻了。
“梦瑶是个贤淑温婉的好女人。”沈青珞半倚到墙上,闭上眼睛,幽幽地说道:“你们是人人称羡的良配……”
“我明白,你放心吧。”应远非急切地打断沈青珞话,低声道:“你等着喝我们孩子的满月酒吧。”
只要能让她安心,要个孩子也无妨,应远非在心中对自己说。
这一夜,应远非出了房门往薜梦瑶住的院落而去时,意外地发现月儿隐了起来,连绵不绝的雨丝在空中飘移游荡,将闷热的炎夏荡涤出凄冷清冽,宛如深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