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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那人现在只是捉摸不准他们几个管事里面,哪个人知道裘世祯的去处,嫌抓人逼供麻烦,砸了牌匾要他们上套去找裘世祯。
拖!
天色微明时,经过一夜的探讨,三人达成共识,拖!既缓解压力,让那些江湖人摸不清,又赢得时间更快地实行裘世祯计划好的另一件事——让沈佑堂退亲。
裘世祯的计划中还有一件事,这件事实施得好,沈佑堂肯定会退掉萧家的亲事,等退亲了,萧汝昌再找到沈青珞也没用了。
这一天,庆丰钱庄贴出告示,因钱庄几位管事昨晚食物中毒同时病倒,病情严重,钱庄暂停营业三天。
当天已时,四驾马车从裘府同时驶出,因天热,车帘没有放下,可以看到,第一辆马车里坐的是裘家的大管家秦明智,第二辆是钱庄大管事谢焕,第三辆是钱庄二管事陈规,第四辆是钱庄三管事甄清和。
进出裘府必经的靖安街一个酒楼二楼,坐在窗户前的一个灰衣人看清马车坐着的人时,薄唇一抿,手指一捏,手里的茶杯成了碎片,碎瓷片落到地上,砸出清碎的响声。
“哎,这位客官没事吧?”一酒楼伙计拿着扫子跑了过来,麻利地扫地上的碎片,灰衣人脸向着窗外,在那伙计扫完碎片要离开时,薄唇轻启,极细地说了一声:“四驾马车全派人跟上,裘府里的人也别放松,每一个出去的人都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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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凤山中的沈青珞与裘世祯过着快活似神仙的日子,浑不知凤都中风起云涌惊涛击浪。
这日两人又是满山林钻,回到小木屋后,裘世祯烤了鸟肉,弄了一锅山菌汤,沈青珞吃得津津有味。
吃过午饭后,两人来到小屋不远处的林子里,那里有裘世祯在两棵大树间用柔韧的树藤緾结成的一张软床,裘世祯把沈青珞抱上去扶着她躺下,自己回小木屋拿来这些日子攒起来的锦斑羽毛,站在软藤床边笨拙地緾结着,他要给沈青珞做一顶羽毛帽子。
阳光被婆娑的绿叶遮挡,仅余细碎的光点调皮地在地上跳跃,林里有种安静宁谧的柔美。
闻着清新的绿叶气息,吹着凉爽的山风,沈青珞舒服地动了动,软藤床跟着摇晃。裘世祯笑道:“我给你晃,睡吧。”
裘世祯晃过,哪次都是没晃两下子便动起手脚来,沈青珞摇头,瞪了裘世祯一眼,道:“编你的羽毛帽子,少来扰我。”
“我只是想让你睡得舒服些。”裘世祯一脸无害,眼睛亮亮的看着沈青珞。
完了!这家伙又动了邪念了。沈青珞赶忙闭上眼睛:“我睡了,别跟我说话了。”
沈青珞这日没有梳发髻,一头秀发用一块绸布在脑后随意包着,几绺黑亮的头发从绸布中跑了出来,随着轻风微动,拂过红唇,来到她白皙纤细的脖颈间,流连忘返緾绵不去。
裘世祯定定地站着,一动不动,满眼只有沈青珞柔润秀美的脖颈,满心里想着的是在那上面啃咬的滋味。
不同于往常的两情相悦,这些日子的强行压制,着实让裘世祯痛苦得想仰天长嚎。
身边一头饿虎用饥渴的目光看着自己,沈青珞哪睡得着,睁开眼看到裘世祯一副憋得痛不欲生的表情,侧身斜斜他某个贲张怒起的部位,想忍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青珞……”裘世祯委屈地叫,叫了一声又一声。体内那团火真烧得他难受,他自己也想不明白,跟内院那些女人在一起,一点欲念都没,为何跟沈青珞在一块,就什么也想不起来,每时每刻只想扑倒沈青珞。
“过来。”沈青珞低笑,勾下裘世祯的脖子,舔了舔裘世祯的喉结,张开小口含住,轻咬了一下……
裘世祯身体一麻,灵魂在这瞬间几乎出窍了。
“青珞……”裘世祯闭上眼,喉咙里含混不清的叫着,双手抓到沈青珞柔顺的头发,难以自禁地使劲攥紧。
沈青珞却在这时推开裘世祯,一脸促挟地看着裘世祯,娇声道:“好了,我要睡觉了。”
裘世祯有点想一头撞上旁边的大树,沈青珞有时喜欢作弄他,看着他憋得满脸通红无处发泄偷着乐。
拍拍昂着头的欲望,裘世祯蹭了蹭沈青珞的脸蛋,粗声道:“青珞,它很难受,怎么办?”
沈青珞把眼睛从手肘下露了出来,低声道:“怎么难受?是不是很热?很胀……”
“嗯。”裘世祯苦着脸点头,那玩意儿随着沈青珞的描述更热更胀更痛了。
“以前你不是也没有那个过,都一样过来了,这会儿咋就忍不住了?”沈青珞笑问道。
裘世祯一脸认真地回想了一会,看着沈青珞,道:“只有一次差点忍不住……”
还真有差点忍不住过,沈青珞吃了醋,酸溜溜问道:“哪一次?”
“在凤江边,咱们第一次见面那天……”裘世祯记得很清楚,那一天,沈青珞要走了,上马车时,她伸手掀车帘,雪白的小臂从袖子里露出,圆润娇嫩,肌肤在阳光中泛着莹莹的光辉,如淡烟笼月。
那截小臂勾得他心中躁动,他紧紧盯着,很想沈青珞把手再抬高些,把臂膀也露出来。
沈青珞一只脚踏上马车时,天如他所愿,站在下面的沈紫瑜扯了扯沈青珞的袖子,沈青珞宽大的软缎袖子滑落,无暇美玉细细雕成的光洁的臀膀整个落入裘世祯的眼眸,裘世祯只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两眼竟是钉住般转动不了。周身气血翻涌,□肿胀,一瞬间很想扑过去,把沈青珞搂进怀里……
他想,把她搂进怀里轻怜蜜爱,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沈青珞坐着马车走了,他跳进凤江中,在江水的遮掩下,一手握住胯间的肿胀,握着第一次被挑起的汹涌的情欲,情不自禁地快速捋动起来……灭顶的快感涌来,浊液在无限的绮思昵盼之中喷薄而出……
“你……”沈青珞呆了,裘世祯的表情让她既喜又躁,“咱们第一次见面,你就那样……恶心死我了。”
“我也不想的。”裘世祯瓮声瓮气道:“它那样子,我也躁得慌,不过,青珞,它可只是对你有想法,你别误会我啊!”
沈青珞半闭上眼,掩饰着心头的感动。
“青珞,你信我啊!”裘世祯有些着急。
“信你。”沈青珞笑着伸手捏裘世祯的脸,取笑道:“粗皮糙肉的,又不会说好话,别的姑娘也不会喜欢你。”
“你喜欢我就成了。”裘世祯蹬鼻子上眼,嘻笑着道:“青珞,咱们去泡温泉,好不好?”
这家伙,看来不泡一次温泉不死心,这泡温泉的提议,每日都得念上几回,沈青珞狠狠瞪了裘世祯一眼,心道就这样衣裳严整,你都说憋得难受,两人光溜溜地在水里,就不怕那东西真个憋得折断了爆裂了?
“青珞……”裘世祯可怜巴巴睁圆双眼看沈青珞,沈青珞似乎看到这只大犬背后有一条尾巴在摇啊摇。
沈青珞忍不住探头,想看看裘世祯背后有没有一条毛绒绒的大尾巴。尾巴没有看到,裘世祯一侧脸,两人的嘴唇结结实实碰到一起。
四唇相碰,滚烫灼热,谁也没有挪开,谁也没有更进一步,就那样,四片软软的唇触在一处,甜蜜的幸福花在他们心窝绽放,清脆的鸟鸣声消失,绿叶的生长停止,太阳怕惊动相依的人儿,在空中连移动都不敢。
砰砰砰……惊天动地的巨响突然炸起,一声连着一声,他们身处的栖凤山在整个颤抖。
“怎么回事。”
“不怕,我看看。”
裘世祯爬上一棵大树,抬头看了一会,很快滑下来。
“山脚下浓烟滚滚,不见大队人马,不是朝廷在试什么火药。”裘世祯脸色有些凝重。
“是普通个人把大量鞭炮点燃?”沈青珞抓住裘世祯手臂,指尖在发抖。
“是。”裘世祯沉声道:“青珞,不是年不是节,没人会无缘无故放鞭炮玩,又是点燃这么多,有可能是咱家发生什么事,明智他们要通知我回去,却怕萧汝昌的人带来,故……”
“你赶紧回城,我一个人留下,你不用担心,这山里也没有猛兽。”
裘世祯深眸闪了闪,咬了咬牙,道:“好,你一个人留下,不过别住木屋了,躲到那山洞里去。明智他们肯定是逼于无奈才在山下点炮报信的,萧汝昌也会很快知道我们在山里,快,咱们收拾东西,我送你过去躲起来。”
、绣榻风雨
把沈青珞送进温泉洞;裘世祯把洞口稍作了伪装,看了看,即便是他自己,也要认准旁边的树木才能找到;方略略宽心。
木屋中被褥食物都拿到地洞中去了;裘世祯快速地整弄了一下;扔了一件自己的外袍到床上;将插在木雕瓶里沈青珞摘来的野花拿出来放进怀里;把碗箸只留了一套;其余的带走……布置好一切;裘世祯离开了小木屋;他没有直接下山;而是在半山腰上穿行,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