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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跑步到办公室的报架前。拨开众人,随手抽起一份报纸,一副巨幅图片赫然在目:两个年轻人打的流鼻血,一个穿牛仔裤运动鞋白T恤戴太阳镜身材漂亮高挑的女孩在给两人打架。
无需再解释了,王子谦和侯羽箭打架,那个拉架的女孩就是我。被人偷拍登报了。标题更具炒作性:豪门世子VS绯闻大明星,只为红颜。
再抽一份,差不多的图片,标题:绯闻男性再造绯闻,为红颜当街打架造成交通混乱。
再抽一份,头版是国家主席江泽民会见法国总统希拉克,在将报纸细看一遍,没有,确实没有我,松一口气,看来影响力还不是太大,不是百发百中。再看,原来是《人民日报》,哭笑不得。
将所有报纸翻一遍,粗劣统计了一下,海都的地方报纸五五分成,一半有我。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这样?我以后可怎么见人哪?……不过聊以阿Q一下的是,我上下班骑车都戴太阳镜,因为当时事发突然,没来得及摘。所以,不是熟人,不会认出我。
“小雪,你现在站出来,借此炒作一下,一准大红。”
“你肯定上镜,看,连背影都这么漂亮。”
“哎,这个流鼻血的长得也不错啊,是谁啊,小雪?”
“对,我觉得也不错,是我喜欢的。小雪要是不要介绍给我啊。”
“去,你知道什么?人家是金盛集团的未来当家人王子谦,王家的长孙。你感兴趣,人家还没兴趣呢。”
头大,我的头好大!完了,完了,我那么奋力的将侯羽箭的负面新闻减到最小额,这么又因为我炒起来了,真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落下去的,我又给炒起来。
寒夜肯定知道了,头疼,好疼!
我的办公电话响了,肯定不是好事。
我还离办公桌老远,赵凯帮我接了。
“喂,您好……在……好……我转告她……再见。”赵凯放下电话,笑mimi地看着我。
我一脸黑线:“谁啊?”
“3车间有请。”
怕什么,有什么,该来的总要来,我像一只被抽干水分的西瓜,萎靡不振的挪向3车间。
敲门,进去,侯羽箭已经在面壁了。
“寒……总。”我低垂着头,声音也变得瑟瑟的。
寒夜却很温和地道:“坐吧。”
侯羽箭在旁边像个犯罪分子一样矗着杆子,我那敢坐啊,一起矗在他旁边。一瞥眼,发现茶几上放着有我们巨幅绯闻照片的报纸。
寒老师,要怎么处罚,给个痛快的了断吧。这样子折磨人啊!
“侯羽箭,你先给我解释解释,你怎么就不能两天不上报纸?”寒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哥,我不是前几天,连三天没上报吗?”侯羽箭有理有据。
面对侯羽箭这种人,谁都无可奈何。
寒夜冷笑:“所以又痒痒了,得来个重磅的?”
侯羽箭不敢接话了,我也噤若寒蝉。
“你们俩给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寒夜正色道。
侯羽箭很痛快:“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打架,被人偷拍了。”他倒是很勇于承担责任。
但其实主要责任在我,我不能让他一个人什么都担了。“其实,这次不能怪侯羽箭,都怨我……但是,我一看到那个桃花眼就气不打一处来。”
“桃花眼?”寒夜疑惑。
“就是那个王子谦。”
“噗——”寒夜再也忍不住,笑喷了,“王子谦怎么就成了桃花眼?”
“他本来就是桃花眼,你没注意过?”我讪讪地道。
寒夜哭笑不得:“你们说,以前一个侯羽箭让**心,现在你们俩凑一对儿让**心,我怎么就遇上你们这对活宝?”
我怎么跟侯羽箭成一对了,就算你不要我,也不能乱点鸳鸯谱啊?“我才不跟他一对呢。”我立刻表示抗议。
侯羽箭委屈道:“跟我一对儿有什么不好?我会很疼你的。”
“都闭嘴。”寒夜喝道,“过来坐下。”
我和侯羽箭乖乖地坐在寒夜旁边的沙发上。
寒夜问我:“你跟王子谦早就认识?”
你不要误会我哦,我对他可没一点儿那个的。“我在寒月公司时,何老师介绍我给王太太化妆,然后认识他的。”
“你们之间没什么过节吧?”
我摇摇头道:“他这人脾气古怪暴躁,每次跟我说不上两句话就发火,他讨厌我,我更讨厌他。”
寒夜点点头,没有表情。
自信源于实力 一百零九 不争口舌之利
一百零九 不争口舌之利
寒夜弄清事情的始末后。并没有训斥我,只是告诫侯羽箭,不准再鲁莽行事。这让我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总觉得事情不该这样结束。
一上午也没心思工作,就在电脑前发呆了,中午吃饭,也不敢绕道篮球场了,低头混在同事们中间去餐厅。
但事情往往这样,总是朝我愿望的反方向发展,我越怕招人注意,越就有人注意我。
在餐厅门口遇上了冯霞,冤家路窄,我现在可不想招惹她,避开她从最右边的门进去。
但这个女人哪里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紧走几步追过来,装模作样地尖叫道:“哟,这不是今天报纸上的大明星吗?连豪门公子都为你争风吃醋,看不出来,你的骚味都散到海都的豪门世族里了。啧啧啧,我也看不到长着三头六臂啊,莫非脱光了就好看?”她的尖叫引起所有进出餐厅的人的目光。
我嘴角抽动了一下。忍着,使劲儿忍着,她脸上光鲜依旧,看来那次刘德华演唱会摔的那跤没留下疤痕。我不理她,向里走,希望她嘴上占了点儿便宜,今天就这样算了,毕竟在公司。
但这个女人好像尝到了甜头,以为我怕了她,继续高分贝尖叫:“骚货,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吗?还装纯,装得可怜兮兮的样子,让男人来扒你的衣服,我看男人不过是迷上扒你衣服的感觉……”
太过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愤怒地瞪着她刚要开口,有人替我还口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这人是侯羽箭。
冯霞一看侯羽箭愤怒地瞪着她,更来劲儿了:“好啊,看到了吧,连韩乐翔的第一绯闻男星都护着这个小*子,要说你们俩清白谁信?”
眼看吵起来,好多人围过来,有的劝架,有的看热闹。
侯羽箭怒道:“你才是*子,闭上你的臭嘴,你以为男人会喜欢你这种满嘴喷粪的*子?”原来侯羽箭同学骂人也有一套的。
冯霞哪里肯受这委屈,又叫又哭又撒泼:“好你个侯羽箭。与小*子狼狈为奸,反过来污蔑我,两个不干净的东西,被×××的东西……”
冯霞正骂得起劲儿,一个浑厚的声音大声喝道:“干什么你们围在这里?”
我循着声音看到一个相貌端正,国字脸的中年男人。周围的人见到他,都给他让开路,我想这应该是个人物。
冯霞见到他,不再骂骂咧咧,改为谄媚地哭闹:“史主任啊,您要明辨是非啊,侯羽箭和那个小*子联合起来欺负我……”
侯羽箭冷冷地道:“是你自己犯贱,想被欺负。”
那个史主任喝道:“闭嘴,看看你们像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又哭又闹,还让不让大家吃饭?成何体统?”
但冯霞依然哭哭啼啼道:“他们欺负我一个人,没后台……”
本来旁边也有其他人在劝说,但突然都没了动静,并且人们开始散去,冯霞不哭了。低着头也不吱声了。我觉得不对劲,一抬头,看到寒夜站在门口,没有表情地看着我们,我吓地忙低下头。
众人很快散去,只剩下史主任、冯霞、侯羽箭和我。
寒夜没说话,从我们旁边经过上了楼。本来我还想着要到楼上去吃点地方风味菜,这会儿也不敢上去了。
史主任说了声去吃饭吧,也上了楼。
冯霞狠狠瞪了我一眼,走开了。我和侯羽箭默不作声地弄了点儿吃的,吃完,他被韩乐翔传媒的一个导演叫走。我出了餐厅,心事重重,走惯了脚,又到了荷花塘。
扶着长桥的栏杆,慢吞吞地到了湖心亭,有人,是寒夜,他背对着我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
我诺诺地走过去,低声道:“寒总。”
“坐吧。”他语气很温和。
我隔着他一个石墩坐下,中间的石桌上,摆着茶具,泡着茶,他给我倒了一杯。我低声说谢谢。
他抿一口茶道:“这茶不错,尝尝。”
我端起来喝一口,品不出味道,我本来就是外行。我知道他等在这里,不是请我喝茶的。
“你和冯霞的梁子越结越大了。”
我想这也许是正题。
他有些嘲弄地笑笑:“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哦。程颂这小伙子也不错。”
什么意思嘛?一会儿说我和侯羽箭一对儿,一会儿说程颂这小伙子也不错。我又不是你女儿,轮不着你给我谋划男朋友?
“骂街吵架是解决不了实际问题的,要打败对手,不是靠争一时口舌之利。”
“我和程颂之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