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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飞宇大吃一惊:“你……你知道酒里有毒?”
左少穹讥笑说:“好个美人计,不过你忘记了,本王蛰伏那么多年,要杀本王谈何容易?”
“但……你明明喝下那杯毒酒。”左飞宇忽然感到五脏六腑痛楚难忍,缓缓倒在地上,全身抽搐,绵延的血从他嘴里流出来。
“本王用了调虎离山之计,你喝下的是她倒的第一杯酒,而我喝下的是第二杯酒。”左少穹目光凌厉,狠辣地瞪着他,“如今你是自作孽不可活,也少得本王亲自动手。”
左飞宇抽搐的身子在难以忍受的痛楚中渐渐僵硬,他全身是血,睁大眼睛,死不瞑目。此生他为了王位苦苦算计,气死父王、残害手足,到头来,却落个如此下场。
“陛下饶命!”媛媛苦苦求饶,“大王爷以奴婢身家性命威胁,奴婢不得已,才听了他的话,陷害陛下。”
“他为什么要急着动手?”左少穹质问媛媛。
媛媛哆嗦着身子:“大王爷害怕陛下等不及,只好先下手为强。”
左少穹没有再看她一眼,只是对宝晶说:“叫人将左飞宇拖下去,还有她,这种口蜜腹剑的女人,断不能留在世上。”
宝晶脸色微微好转,福了一福,笑靥如花地说:“奴婢遵旨。”
左少穹负手走出去,到了门口,又说:“办好了这两件事,到后殿的寝宫来找本王。”
宝晶按照他的吩咐,处理了左飞宇和媛媛后,便到后殿的寝宫去找左少穹。
左少穹穿着明黄的中衣,枕着手臂睡在龙床上,他怅然若失地望着龙帐,尽管他拥有了天下,却总有永远也无法得到的人和心。看见宝晶踏进来,他便招手让她过去。
宝晶有些娇羞,被左少穹拉入怀里,任凭他迫不及待地为她除下衣裳,直到她#裸#露#的#胴#体,像白玉般展现在他面前。
他覆上她娇嫩的身子,无尽地摸索,大口地喘息:“宝晶,你知道吗?本王见过太多背叛,比如左擎苍的两个女人,都在有意无意中背叛他,连身体都背叛他,本王不希望你也是这样。”
宝晶迎合着他,让他将她带上云霄,与自己融为一体:“陛下,宝晶跟他们不同,因为从没有人在意过我,而我的身心,生生世世永远只属于陛下。”
“你要什么名分?本王都给你,好吗?”他直视她盈盈如水晶的双眸。
“宝晶还是当陛下身边的丫环就好,这样我永远都可以侍奉陛下左右。”她捧着他的脸,“只要陛下心里有我,我什么都不要。”
“你是我见过最傻的女人。”左少穹搂紧她,幽幽地叹息着。
作者有话要说:
、38、东山再起
“擎苍,你喜欢我这样叫你吗?”沅罗问。
“从未有人这样叫过我,我觉得仿佛咱们现在不是亡国的君后,倒像是一对神仙眷侣。”左擎苍拍打马背,直奔边关。
连续赶路两天,风餐露宿,到了第三天,他们终于到达漫漫黄沙的边境。羌笛明月,又是深秋季节,边境特有一种萧瑟之味。
左擎苍掏出虎符,对着守门士兵说:“虎符在此,叫你们将军来见我。”
守门士兵急忙进去通传,不一会,成群结队的将士身披铠甲,纷纷出来恭迎左擎苍。
为首的将军铁尺,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将军,他的鹰钩鼻,有着鹰的敏锐和犀利。他带领部下跪在左擎苍和沅罗面前,掏出携在身上的虎符,与左擎苍的虎符合并,两块虎符刚好合成一块,他哈哈大笑,畅快地说:“末将在此恭候陛下多时,请陛下入帐。”
左擎苍将京都的形势告诉铁尺,与他参谋一番,计议如何重返王宫,夺回王权。
“末将历经两个朝代,时时刻刻都在为大凉国培养优秀的将士和强壮的战马,如今,是时候效力陛下和大凉国,末将等必万死不辞。”铁尺义愤填膺地说。
“很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边关百万雄师,便是咱们复国最好的力量。”
参议了三天三夜,众将士在七天后启程,挥师京都。沅罗被左擎苍要求留在军营里,她没有亲眼目睹那场波澜壮阔、惊涛骇浪的厮杀。这一生,她所见过的父子反目、手足相残的事情太多,而这次,她希望是最后一次。
一个月过去后,左少穹终于败下阵。他的登基几乎是一场笑话,就一个多月,左少穹做了一个多月的君王。
沅罗在军营里为自己画眉,画上左擎苍最喜欢的远黛眉,她一边画着,一边听侍女们禀告,左擎苍攻入王宫后,联合韩山,手刃了左少穹最倚重的两个阉人,一个是他的亚父仝鹤,另外一个则是内奸郭金。左少穹兵败后,携着宝晶逃跑。最后就在御江,他们被抓了回来。
“娘娘,有圣旨传来,明天陛下将要亲自迎接娘娘回去。”侍卫向沅罗禀告。
沅罗心中激动,她等着这一天,等了很久,没想到离离合合,她与左擎苍还是分不开的。兴奋之余,沅罗忽然想起南宫琴,宫破之日,左擎苍把她留在宫中。这次回去,她与她必定是敌对身份。当日她三番四次陷害自己,甚至宁可牺牲腹中龙种,她也要让左擎苍罢黜她的后位,沅罗实在低估了这个女人的野心。沅罗又从侍女口中得知,在她神志不清这段期间,左擎苍给了南宫琴王后的宝座,可惜她问鼎后位之日,便是宫破之时。从这点上看,左少穹倒帮了她一个大忙。
“南宫琴,本来我一直把你当作最好的姐妹,把南宫家当作恩人,但你既然要夺走我辛辛苦苦得到的一切,夺走我最爱的男人,那么,这次休怪我无情。”沅罗咬了咬牙,心中下定决心。
次日,仪仗浓重,左擎苍亲自来迎接沅罗回宫。他将凤冠戴到她头上,又把后印交到她手中。
“陛下……”沅罗跪在他面前,抬起头,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你永远都是我的王后。”左擎苍将她扶起来,搀着她的手,登上车辇,“回宫!”
她偎在他怀里,轻轻问道:“陛下,宫里的一切还好吗?”
“很好。当日大军围剿,所有老将老兵都弃械投降。本王姑念他们身不由己,给了他们重新臣服大凉国的机会。”左擎苍满面容光,“本王攻入内宫,与铁尺、韩山联手杀了仝鹤,士气大振,又除掉郭金这个内奸,真是大快人心。左少穹对本王说,他预感自己在龙椅上坐不久,却没想到本王会这么快到来。”左擎苍搂紧沅罗,“多亏了你,两次登上王位,是你给了本王夺得天下的勇气。”
“那琴妃,她没事吧?”沅罗思虑再三,终是问出口。
“她……又有孕了。”左擎苍脸上露出一丝愧疚之意,“本王当日不应该将她留在虎口,还好韩将军誓死护卫她,她才活了下来。”
“哦,是吗?”沅罗尽量保持冷静,“那陛下相信当日是我害死了琴妃的龙种吗?”
“本王不相信你会这样做,但本王也肯定,琴妃不会自己害死龙种。所以想必当时,你们有所误会。”
沅罗内心恼火,表面却不动声色,看来因为南宫琴有孕,本来应该大权在握的她,又与南宫琴打成平手。
“希望我们之间真的是有所误会。”沅罗叹气,心中更加小心翼翼。无论如何,像南宫琴这样的女人,她绝不能再掉以轻心,让鸠占鹊巢的事情再次发生。
沅罗重新步入九重宫阙,人生仿佛再次套上欲望枷锁。满目金碧辉煌,文武百官并排迎接她和左擎苍。
左擎苍意气风发,他才是大凉国唯一的君王,他与她相视而笑,携着她一起登上君后的宝座。
底下百官高呼:“陛下万岁,万万岁!”响声震慑苍穹。
左擎苍背后紧握住沅罗的手,谁都知道重新登上宝座不易。左擎苍犒赏三军,又封铁尺为大将军。待要加封韩山时,却得知他告了假。沅罗心想:“作为左擎苍的左右臂,韩山今日告假,倒真是奇怪极了。”
阔别几个月,沅罗就在凤浴宫再次见到前来请安的南宫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只是谁都懂得,在这偌大的后宫生存,隐忍是必须的。
“上次凤浴宫走水,臣妾以为王后娘娘不幸薨逝,没料到上天垂怜,让王后娘娘平安归来,真是可喜可贺。”琴妃的语气大不如从前温婉,谁晓得她此刻心中的恨意,明明唾手可得的后位,又在一朝物归原主。
“多亏了陛下福荫,还有琴妃祈祷,本宫才能重返凤浴宫。”沅罗呵呵地笑着,“回宫前,本宫便听陛下说琴妃又有孕之事,倒是本宫该向你贺喜。”她抿了一口茶,“不知琴妃有孕几个月了?”
“不瞒王后,已有两个月。”南宫琴又悲又喜地说,“当日封后大典,我本想告知陛下我已怀孕一个月,可惜天不从人愿,国破家亡后,听闻陛下坠崖,我千万百计想保住陛下这点骨肉,还好冥冥之中自有注定,我得以幸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