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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亲眼目睹,便根本无法想象,恐怕连市井小民都要强过我们……”
她将汤盏递回给他,缓缓躺下,闭目间,有泪划过脸颊……
这一刻,不是做戏,是真的伤心……
若生在普通百姓家,或许,她也会拥有美满的姻缘,有疼爱她珍惜有一群儿女绕膝,闲暇时,与夫君漫步庭院,执手相对,岁月静好,似水流年……
但偏偏她却生在了帝王之家,母妃又偏偏早被父皇冷落遗忘,抛在了脑后……
于是,冥冥中便注定了她一生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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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卷 绮梦——将军是我此生唯一的男人!
药元信俯身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公主别再胡思乱想,好好睡一觉,我明日便亲自送公主回宫……”
她睁眸望他……其实,药元信也真是相貌堂堂,飞扬的浓眉纠缠着风流与豪气,深深的眸子,几乎能将人溺入其中,明明是纵横疆场,杀人如麻的大将军,说话时,却总带着沙哑的温软,那铁汉柔情的致命诱惑,相信没有几个女人可以抵挡得住!
但幸好,在齐王哥哥的摧残下,她真的长大了,从此将心埋葬冰封,学会了保护自己……
药元信见她不说话,虽然很舍不得离开,但也只得说道,“公主早些歇息,我便不打扰了……”
他转身欲走,她却骤然坐起,伸手将他抱住,“将军素有风流之名,我也知道,将军府里定是姹紫嫣红,美妾如云……于将军来说,我不过是你众多女人中的一个,无关紧要。但于我来说,将军既是我第一个男人,便也就是我此生唯一的男人……”
药元信心中一软,再顾不得搂住他的是结义兄长要的女人,只顺势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拥着她娇软的身子,他只觉一股火辣辣的热流迅速袭遍全身,令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伸手便脱掉了她的衣衫,让她洁白的娇躯纤毫毕现在他眼前……
不想,她却不知何时藏了一把匕首在锦衾下,此刻蓦然抽出,寒光一现,药元信猛地惊了一惊,下意识的以为,她要刺向他的心口!
然而,那吹毛断发的锋刃在手腕上一转,竟是对准了她自己的心口!
如瓷般薄脆的肌一肤,立时破开血口,猩红的血珠触目惊心,刺得人眼睛生痛!
下一瞬,她凝视他,唇角牵动,露出了决绝不悔的笑容,愈发握紧了匕首,手腕一扬,发狠便要刺进自己身体!
“你疯了是不是?!”
药元信怒吼一声,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强行夺过了匕首,扔在地上!
她仍是望着他,仍是笑,声音哽咽,“我没疯……我只牢牢记着自己说过的话,将军是我此生唯一的男人……我宁愿一死,也不愿意屈从命运,去陪侍白墨尘!”"
药元信闭目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眼中的光芒变得更加的复杂……
他深深看着身下弱柳扶风般柔弱的女人,心不觉又沦陷了几分……
在她雪白肌肤上划过的血痕,更带出一种残忍到惊心动魄的美,魅惑无限,令他身体里骤然产生了走火入魔般激越的情欲,热血涌流,如狂涛骇浪,不可抑制……
他手臂紧紧地搂着她,忘情地吻着她的泪颜,切切地承诺,“你哪儿也不用去,此生跟着我就行了!待我拿下了大胤,便向皇上求娶你为妻!”
一夜风流,良宵苦短,仿若南柯一梦……
药元信在梦里,昏昏然,看到两个身穿紫衣的使者向他下拜,传旨命他即刻入宫见驾。
于是他不敢耽搁,随二位使者上了接他的马车,一路疾驰入宫。原来,皇上在宫中为他设宴,大放烟火。明眸婉转,袅娜多姿的宫女托着美酒佳肴穿梭于大殿回廊,美妙宫乐响彻行云。
皇上当着一众王公亲贵的面,册封他为驸马,赐爵南柯郡太守,地位显赫,权倾朝野……
偏偏在这时,他却在突然醒了过来,回想方才的梦境,只觉畅快无比……
但转头竟发现枕边佳人不见了踪影,晨光漫过轩窗,清晰照见锦衾上凄艳如花的猩红……
他心情瞬间跌到了谷底,扬声唤了人进来,暴躁喝问道,“昨夜的小姐去了哪儿?”
那奴才战战兢兢地将她的留书奉了上去……
纸笺上几行小字清丽婉媚,格仿簪花……
“永庆彻夜未眠,感念将军深情,思及将军乃当世豪杰,家国柱石,与白大人携手并肩,征战各地,立下不世功勋,将来定是名垂青史,受万民敬仰。若仅为永庆一介女流,将军与白大人生出嫌隙,彼此陌路,那永庆便为家国之罪人。永庆虽长于深宫,不过是无知妇人,却也明白,家国天下与儿女私情孰重孰轻。永庆不愿将军为难,遂已去往白大人府邸……”
药元信一时之间,是既心痛又上火,将那信笺狠狠揉成一团,扔到了地上,怒吼道,“立刻备轿!”
那奴才见他今日脾气极坏,也不敢在房里多待,急急忙忙地便退去了……
而此时,她也确实是到了白府,侍女将她扶到了白墨尘一早为她备下的屋子,又依着她的意思,准备好了沐浴的香汤……
因看她脚上有伤,那侍女便始终扶着她,侍候她褪下了衣裳,只是顿时吓得浑身打战……
在她赤裸的肌肤上竟遍布着被虐的痕迹,一些淤紫血色上,这会儿还有细碎的血珠缓缓洇出,看得人从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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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 第二百三十六卷 公主是齐王的皇妹,却也是齐王的暗宠!
因着她脚上的有伤,那侍女便始终扶着她,侍候她褪下乐衣裳,只是却立时吓得浑身打战!在她赤裸的肌肤上竟遍布着被虐的痕迹,一些淤紫血色上,这会儿还有细碎的血珠缓缓洇出,看得人从心里发毛……
她却无动于衷,扶着侍女的手浸到了热水里,随即吩咐道,“你下去吧,我洗完了再叫你!”
那侍女虽还未经人事,但在府里见惯了白墨尘与侍妾肆无忌惮的寻欢作乐,对男女之事多少还是有些了解,所以自然知道,那些淤痕是怎么样来的……
但一想到,眼前的是还未出阁的金枝玉叶,却做出这等大胆骇俗之事,便不由自主地惊怵发颤,听见她发话让自己退下,便如蒙大赦般跑了出去……
眷不想,那侍女慌里慌张地竟一头撞到了白墨尘身上,于是忙跪了下去,哆嗦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大人饶命!”
白墨尘因心里有事,也懒得去发落她,只漠然问道,“公主呢?”
那侍女伏在地上,肩头微微发抖,瑟瑟道:“回大人,公主命奴婢准备了香汤,这会儿正在屋里浸浴……”
白墨尘不再说话,也不让人通禀一声,绕过那侍女,径直便进了屋子!
她突然听见门响,不由怒道,“说了让你退下,没听见吗?”
白墨尘冷哂,将门关上,转身行了一礼,轻慢道了一声,“白墨尘扣请公主千岁金安……”
她惊住,心口骤然抽紧!
但转瞬却恢复如常……
到了这一步,她算是彻底认命了!
从昨夜到现在,她竟赤身裸体的面对过两个陌生的男人!
她唇角牵出自嘲地笑,“白大人何必多礼,你也知道,我母妃早已失宠,我不过顶着个公主的虚名罢了!说穿了,在宫里,连个奴才也不如……”
“公主何必妄自菲薄,这世上,不知有多少女人在羡慕公主呢……”
白墨尘毫无顾忌地近到浴桶旁,望见浸在水里朦胧曼妙的身子望见她肩头锁骨,甚至胸口上淤紫的虐痕,目中微微露出了一丝冷意,宽大的手掌放肆地伸进水里,狠握住她胸前红肿未退的酥乳,弯身在她耳边似笑非笑,“元信对女人向来心慈手软,床第间怜香惜玉……昨夜公主究竟施了什么邪术,竟令他失了本性……”
他阴邪地哼了哼,声音低沉了下去,“不过,这床第间的男女鱼水之欢,偶尔带些残忍的手段,却更加令人欲罢不能……公主昨夜,想是很受用吧?”
她被白墨尘的话气的怔住!
不错,依着药元信的性子,绝不会在欢爱时,对她下此重手!
一切的玄机,便在于那香炉里的香料!
那香料是即可催情,又可迷失人的本性,欢爱时,状如疯魔,仿如在经历血淋淋的搏斗,但事后,却会忘得一干二净!
她不惜忍受整整一夜非人的折磨,就是想在第二天让白墨尘看到这些虐痕!
齐王哥哥既然敢将她至宫里接出,送进白府,就一定有办法瞒过宫里的人……
甚至,即便父皇知道了,过问此事,齐王哥哥也会有办法应付……
但不管怎样,一入白府,她就算是他白墨尘的女人了!
所谓兄弟妻不可欺!药元信竟当着白府家奴的面,抱着她离开,而后对她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