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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明天行不行啊。晚上也行啊,非得现在?我很累啊。”
齐昊轻轻耳边很温柔地道:“别动,只想这样抱着你。”
“昏君,我怀疑你是流氓。”其实别怀疑,他现在就是流氓。
“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有做流氓机会。”
“起来,穿衣服,顺便吩咐他们给我准备洗澡水。要吃西街的烧饼,外加羊肉串,有蜜枣最好给我弄点。”天下有谁跟我一样有那么大的面子,让皇帝做跑腿的。太后都不能,当然,她没有那么无聊,也没有机会。跑腿算是便宜了,一切只是为他的禽兽行为付出代价。
他奸诈的笑:“怎么?爱妃不帮朕更衣?”
“再让我听见‘爱妃’,朕这类的话给我滚出去,永远别进我房间。”我讨厌这种字眼,因为一听到我就想到其他女人。
“以后也不许说。”
“不许,绝对不许。”
“好,不说。想吃烧饼?羊肉串?”语气之间的宠溺让我恶心,不过也很开心。
我点点头:“是啊。”
“好吧,你等着。”
对于我的要求,他没反驳的权利,那速度比旋风还快的跑出去。这么③üww。сōm快速度,做跑堂适合。
他一走,我立刻穿上衣服,顺便拉起弄得乱七八糟的床单走出去。把床单丢给做杂务的大婶,大婶拿着床单左看又看,“老板,我昨天才洗过。”
“再洗一次。”再有意见我开了她。
然后,我跑到某个角落找到前任花魁青丝,道:“美女,有没有那个防止怀孕的药?”目前不想怀孕,以后再说。
“梅总……药是有,你要了做什么?”青楼一定有了。
“你悄悄给我弄一碗送到我房间,千万别说出去,除了我们两不能让第3个人知道。”好象在做什么亏心事一样。
青丝别有深意的笑道:“梅老板,听说今天来了三个客人。”
“那么多废话,给我弄来就是了。要有第三个人知道,你就别想做花魁。”我就威胁你。
“老板的意思是?”
我抛出个妩眼:“事情办好继续捧你做花魁。”
她立刻两眼放光,“知道了。”
效率还真不一般,N分钟之后她已经把药放在我面前。这时候我才知道,这种东西每天晚上都要熬很多,姑娘们伺候完客人都要喝的。早知道我去偷一碗不就行了,花那么大力气。
看着我喝完药,青丝很八卦的问:“老板,你又不是姑娘,为什么喝这种东西?”
“你老板我遇到很有钱的客人还是接的,你不知道啊。”懒得多说。
“老板,可以把他介绍给我吗?”本老板亲自出马的,岂是一般人,死丫头是想去捞点好处。不过那是我男人,你认为我会介绍给她吗?
“滚,别打他的主意。”宫里已经一堆了,不想再加个,而且还是个妓女。没有看不起妓女的意思,只是心里不爽。
我可不敢让他知道我喝这个东西,否则非杀了我不可。所以我故意打发到很远的地方去买东西。远得可以让我喝了药,又洗过澡才能回来。不过这一切我得快点进行,时间真紧迫。
抽时间了个洗澡,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吃着羊肉串和烧饼,我差点美得飘起来。皇帝给我做跑腿哦,更重要的是亲自喂给我吃。当他把一堆东西放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说:“不想吃了,没有胃口,你吃吧。”
“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别那么殷勤,宫里的女人们要是知道,非把我给掐死。
我装模做样的到处看,不经意的道:“其实也可以凑合,有人喂就可以。”话刚说话已经被塞了一块饼在嘴里,
我傻笑,原来,幸福也可以如此简单!一切只是我想得复杂,不管以后,珍惜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第6章:太后大驾
我们两正在黏糊得要死,兰姨告诉我一个很不爽的消息,“有人在醉春楼闹事。”我过去一看,原来是玉情这个闯祸精,她直接带着诚王去找姑娘。然后强行要见花魁,花魁月儿在伺候王子,本花魁翩翩在谈恋爱,青丝她又看不上,结果就闹起来。我赶到现场,她差点找个洞钻进去。据说,她是没脸见我。以后要闹事也不能砸我的场子,我还要赚钱呢。本姑娘20不到出来做老鸨,我容易吗?
玉情上次整过我,我直接吩咐10个姑娘,一人五个,把她和诚王抬进屋子里。哼,在我的地盘乱来,我看她怎么办。
我和齐昊跑回来,笑了半天。诚王和玉情那种悲哀,无奈,后悔,害羞的眼神让我太爽了。其实我这么做是为诚王好啊,有个开青楼的妹妹,给他介绍几个姑娘也不错。省得他一天想着我那已经嫁人,并且不成器的妹子。
“你看,那颗星星叫织女星,那颗叫牛郎星。他们之间隔着天河,相望不能相守。”我靠在齐昊昏君的肩膀上,指着星星。
看星星是很好的娱乐活动,尤其是古代,感觉星星都特别大。此时,我们两正坐在诱惑的屋顶上看,漫天的繁星。其实以本菜鸟的身手绝对上不了屋顶,偶家昏君是个高手。我说我想上去,他一把搂着我的腰就上去了。那分钟我尖叫起来,“我的天,我可以飞了。”真是想不到,他有那么厉害哦。以前我总以为他直接没有战斗能力,看来我错了。至少以后跟他在一起,我很安全。更着有能力保护自己的男人,心里就是塌实。
“牛郎织女?”对了,他没有听说过。
于是,我把这个千古传奇讲了一遍。我说得实在太感动,自己都差点哭了。
齐昊把我揽在怀里,“别伤心,他们只是传说的人物,不一定存在的。”其实我不是伤心他们,我是怕有一天,我们也和他们一样。都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这是没近愁,只有远虑。
“不想了,对了,我想问,上次在白露庵你怎么会遭人追杀,闯进我房间的。”其实这个问题,我一直就很想问了。
“三年前济州瘟疫,当地官员贪污赈灾钱粮。二哥极力向父皇推荐我去查办此案,一出京城就遭到二哥的追杀。一路追到济州,我实在不厌其烦,所以戴着面具,没想到还是被认出来。那天晚上二哥的人烧了客栈,一路把我追到山上,所以就遇到了你。”
“是这样啊,我知道了。汗,你那三个哥哥都该死,是他们先陷害你你才反击的是不是?”我极力去丑化那三个牺牲品。
“从我有记忆开始,母后就一直在策划着争夺皇位,她毒害父皇的嫔妃,陷害我的哥哥们,又把公主全嫁出出去和亲。其实陷害太子和五哥是她做的,起初见她害人的时候于心不忍,慢慢的就没有感觉了。后来二哥一定要置我于死地,我才明白,生在帝王家就是如此残酷。即使我无心和他们争,他们也会放过我的。我和母后开始铲除异己,烧遗诏,霸占了八哥的江山。影儿,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够光明磊落。”也许他是第一次对别人说起自己的无奈,我很幸运的成为那个听众,其实大家都有无奈。
我笑笑:“不会啊,皇权斗争本来就是很残酷的。在宫廷里,没有善恶,只有活下去,并且活得好才是最重要的。其实我也很卑鄙,我为了赚钱,对魏申什么卑鄙的方法都用了。放暗箭,栽赃陷害,抓小辫,呵呵,把他的红袖楼给挤挎了。”这可是我人生中光辉的一页,充分体现了我的聪明才智。(卑鄙无耻,其实很多时候,卑鄙也是一种美德)
“你对皇宫里的事很了解,我真不明白你怎么会有那么多希奇古怪的想法。”
“是吗?我是书看多了,所以麻木了。我说过,我来自》……未来的,我们那的孩子都要读书。”是的,电视里,书上,看得太多,已经没有感觉了。
“你来自》……未来?你忘记了以前的事?”他玩味地问。
“是啊,我跟你说过的。”
“你明明记得是白露庵救过我的事,怎么会忘,不许骗我。”开始耍无赖。
我撅撅嘴:“我骗你干什么,可能是记忆太深,所以忘不了吧。除了这个,其他的我什么都忘记了。怎么,你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现在就下去,以后不要再见到我。”
“我相信,我要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我挪挪身子,“昏君。”
昏君眼睛里满是笑意的看着我:“嗯?干什么?”
“不知道,我喜欢这样叫你。其实有时候真希望你是昏君,可以抛弃天下跟我走。”这倒是我的真心话。
“影儿,我也很想走,可是我身不由己。”
“我知道,所以你是明君。”
“既然如此,你能不能别叫我昏君?”他是在跟我商量,要是别人这么喊,早就被砍了,商量什么啊。
“不喊昏君喊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