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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这是阎王殿。”牛头大呵了一声。
那女子倒抽一口凉气,“我是怎么死的?”
“被毒死的。”牛头冷冷回答。
“你是何人,何方人士。”阎王再次威严的问。
“我叫红儿,从小就是孤儿,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好可怜啊,自己是哪里人都不知道。
“生前可有犯过什么过错?”阎王懒洋洋的问。
她一咬牙:“没有。”
阎王瞟了身后的牛头一眼,“来啊,把因果镜拿上来,让她看看。”又对红儿道:“念你生前凄苦,本王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自己招了吧,否则要下18层地狱。”
红儿身子一颤,战战兢兢地道:“回王爷,红儿杀过人。”
“杀了谁啊?”
“回阎王老爷,不记得了,我杀的人太多了。”我靠,杀了谁都不记得,真是太多了。
“还有呢?”想知道的你不说,不想知道的你说得还真多。
她再咬咬牙,“我曾经栽赃陷害。”你敢栽赃我,这回有你好看的。
“栽赃陷害可是大罪,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讲出来,或许能从轻发落。”阎王还没有发话,身后的判官就忍不住说了。那判官手拿判官笔,身穿宽大的袍子,批着斗篷,脸上戴着面具。说明一下,判官就是我。现在电话也丢了,不可能真去砸阎王庙把判官请出来吧?
“一个多月前,主上从京城逃了出来,经过济州。在街上看到一位叫做梅影的夫人,主上说这个女人是他的绊脚石,要我们把她除掉。当天晚上,我潜入当地富商魏申家中抓他的把柄。正巧看到魏申和小妾发生争执,失手将那小妾杀死。想起白天看到那小妾和梅影有争执,心生一计,把那小妾的尸体搬进梅影的房间,并把凶器藏进衣柜里。后来又要挟当地知府大人将梅影收监,而我,曾两次暗害她。”明白了,原来牡丹真是魏申杀的,只不过是失手。他们把牡丹的尸体放进我房间,既陷害了我,又让魏申从此以后都要听命令与他们,真是一箭双雕。魏申,既然你上了贼船就别怪我收拾你了。
“梅影也是练武之人,你是怎么把尸体放进去而不被发现的?”这个问题困绕了我很久,如今终于逮到机会了。
“我从小习武,武功在她之上,她没有发现也是人之常情。”我好惨啊,以后不要再说自己是高手了,很丢脸啊。
“有人告你企图谋反,你认不认罪?”我们的皇帝老爷,不对,是阎王老爷直接问主题了。
“我认,不过我那是听命于齐弘。”关键时刻也会把罪名推在别人身上。
齐昊不悦地道:“你虽不是主谋,也参与此事。本王问你,苍穹的有多少人?”
“回阎王老爷,苍穹目前有5W人马。”5W……。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逼宫还是够了。如果个个跟她一样是高手,可以造反了。
我忙问:“总坛在哪?宁王在哪?苍穹的人是不是都会武功?你是什么时候加入苍穹的?”
“我们总坛原本是在天离国境内,原天离王和主上结盟的。后来,现在的天离王即位,和大齐修好,就把苍穹的人马逐出境内。现在没有样具体的地方,四处分散。至于主上在哪,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的任务是杀了梅影。苍穹是主上三年前组织的,就是现在的皇帝即位以后。我原本是他的丫鬟,所以从一开始就加入苍穹。有的会武功,也有的不会。”我和齐昊一起抽凉气,原本宁王是一直惦记着皇位呢。我说他那么狂妄,原来是有狂妄的资本啊。我说他怎么找到陈嬷嬷,他有这么个组织为他办事,什么线索找不到?当初一刀杀了他不就没事,居然让他跑了,真是失策。
“谁坐帝位乃天命所归,造反同样是大罪,还知道些什么?从实招来。”你别那么自以为是,天命所归?那是骗老百姓的。
红儿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就知道这些,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个杀人工具,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掌握了哪些官员的罪证?说。”齐昊一说到这个,不禁愤怒起来。
“我平时只是奉命杀人,从不搜集罪证。因为要陷害梅影,我调查过济州知府闵忠,其他我一律不知。”是不是真的?是个职业杀手啊。
齐昊冷冷问:“你说你杀人,为什么潜入魏申家企图收集到他的罪证呢?”
“那是第一次。”真倒霉,也是最后一次,做什么不好,偏偏要来跟我对着干。
“其他的真的不知道?”我又开始插嘴了,汗,我什么都好,就是多嘴。
她颤抖着道:“真的不知道,阎王爷若不信,可以看因果镜。”敢让我们看,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说魏申杀了牡丹,是在哪个房间杀的?”当然是有原因才问,因为我心里突然有了条计策。
“回判官,应该是在牡丹的房间。”真是听话,我让说什么就说什么。魏申,你敢陷害我,你的末日来了。
齐昊摘下面具,‘啪’一下丢在公堂桌子上,冷笑道:“他果真是早有野心。”
“啊?”红儿忍不住冷吸一口气,“你们……”
本判官也摘下面具,拿开斗篷,走到她面前,哈哈大笑:“寇准夜审潘仁美,我今天审你,哈哈……”我为自己的主意放肆狂笑。牛头马面洛惊天和邵景,小鬼云容闵知府,全都露出本来面目。
红儿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指着我道:“你……你连这种方法都想得出来。”
“你家主上都栽在我手你,别说你个工具了。”我轻蔑的看着她。
我垂头丧气的低下头:“罢了,能遇到你这样的对手,算我倒霉。”
“她怎么办?”我指着红儿问皇帝老爷。
他阴森森地道:“杀。”杀就杀吧,没有杀宁王我都觉得可惜。
“是。。”洛惊天答应着,把红儿拖出去。
“那个魏申是不是要抓了?他杀人啊,还陷害我。”最主要是跟我抢生意,他前脚入狱,我后脚就买他的商铺。
“抓。”知道宁王一直都是图谋不轨,他气坏了,说话只说一个字。
“不过罪名应该不能用谋反吧?”说话小心点,别惹他。他迁就我那么久,我也来迁就一下。
他对我一笑:“你应该有办法吧?”对我那么有信心吗?
我嘿嘿一笑:“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午怍。”
齐昊笑道:“是吗?夫人你真的全才。”我不是全才,是见多识广。
我骄傲的抬起头:“那是。”
“可是,夫人,寇准是谁?潘仁美又是谁?”怎么说呢?
“不要多问了,说了你也不知道。”确实不知道,浪费口水啊。
第2天一大早,邵景带了一大队官兵,敲开魏家大门,把魏申从被窝里挖起来带到公堂。
“大胆魏申,你杀害牡丹,认是不认罪?”闵知府威严的拍惊堂木。
魏申委屈地道:“草民没有杀人,杀人的是梅老板。”靠,这个时候还想诬陷呢?
“胡说,她已经证明你夫人不是死在她房间,怎么可能是她杀的?”
“我怎么知道,总之不是我。”
站在人群中的我突然大声道:“各位,我有办法证明,要不要试试。”
“夫人有何方法?”闵知府问了。
我笑着走出人群:“当日我已经说过,牡丹是失血过多而死的,而后移尸,那么在凶案现场就一定有大量血迹。我们可以到魏老板家里看看,如果有血迹看他怎么赖?”
“事隔多日,恐怕……”闵知府凝梅。
“也才一个多月,应该还能看出来吧?”书不是白看的。
“好吧,夫人试试。”他敢不同意。
于是,邵景和一些捕快手里拿着我要的东西,酽米醋、白酒,压着魏申到魏家。齐昊,云容,洛惊天等人也很有兴趣的要跟着去看。还有我们午怍大叔福伯,午怍大叔早就想学习了,这回让他好好学学。
早就知道凶案现场,我直接要魏申带我们进了牡丹的房间。看着地上什么都没有,所有人都等着看结果。
魏申得意地道:“怎么样?什么都没有,你有什么可以说的。”
我并不理他,回头对邵景道:“泼……”在知道牡丹是移尸到我房间的时候,我就想到过这个办法,只是那时候不知道第一现场。现在既然知道了现场,当然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是。”说着把酽米醋、白酒泼在地上。因为具体不知道拿个地方有血迹,直接把一间房全泼了,反正又不是什么稀罕东西。
这一泼不要紧,床前迅速显现出一大滩血迹,鲜红色。这种方法我听说过几百次,如今自己实验一回,简直高兴得快发疯了。
所有人看着显现的血迹,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我满意一笑:“怎么样?承认吧?”其实他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