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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矫等互相看一眼,充满古怪和瞪目结舌,不晓得这少年上司的胆子是什么做的,居然欺骗锦营和律帝。
察觉各冬古怪神色,王策哑然:“箱子自然是真的,你们以为当天我有时间来掉包吗?”旁人不知,难道他还不知,他要有时间掉包,那结果就肯定不一样了。
一句话说死了。如果当时真要掉包了,王策八成都不会来律京这龙潭虎穴,而是返回罪州,等律帝派人来谈判。
余矫脸色古怪的问道:“大人,那日你说有一位武宗……”
“假的。”有根毛呢。王策想也不想就给答案,聂星空是答应两名剑宗保护一年,可第二位一直没出现过。
余矫和查老舜等顿时冷汗飕飕,脸都绿了。以当时那局势,要是被察觉是假的,那多半一个都别想活了。
你们以为我乐意骗人啊。王策挠头,充满无奈,他来大律的最大免死金牌,就是天赋。蒙义蜀当时一出手,他就知道判断统统错了。
不死鸟的价值太大了,律帝在不死鸟和他之间,轻易的做出了选择。在那样的条件下环境下,王策除了骗人,制造绑架不死鸟的假象,别无选择。
你以为我乐意来大律啊。王策暗自苦笑,他是不得不来,当时不来,八成是死路一条。来了那生与死也是一半一半,绑架不死鸟是唯一的活路。
当天,王策身边没有高手,唯一的高手就是他自已想跑都跑不掉。当时他要不随机应变,八成会死,余矫他们多半也没活路。
回忆一番只王策满腹牢骚没处发泄,大律这武尊满地跑,武宗漫天飞,动不动没准还有武帝跑来恐吓你的鬼地方他才不爱来。给谁谁都不爱来
余矫思绪起伏,忽然心中一动凛然冲众人喝令:“此事决计不可泄露!”一顿道:“大人我以为还是不要看了我们并无这份好奇心。”
王策失笑,环顾一周,这里的人不多,也就二十多位。一一看过去,展颜豁达一笑:“不碍事。”
“大人!”余矫紧张的要进言,这上司可是一直骗着大律的,万一被发现,那大律会跟你客气?直接抢了顺手干掉他们那就毫无压力。
王策赞许的点头,心想余矫不错,一张嘴就说出石破天惊的话吓得众人面色发青:“不碍事,我自有打算,好教你们明白,律帝知道是真的。”
余矫乃至马参领,以及王承昕一时思绪完全转不过弯来。这太不科学了,一会儿说是假的不能暴露的是你王策,一会儿又说不碍事?
一时激动,他们也忘了,形势这东西,一日三变也是常有。此一时彼一时,本来如此。
王策一把把莉子打开,露出一个被黑布包裹的物体,耐心解释:“我们北洲房和派遣使这儿,有子少高手?最强的是谁?”
余矫等人看向查老舜,苦笑:“最强的是大人你,修为最高的只是斗罡境。”王承昕身边有一个保镖,是北衙的人,正是斗罡境修为,也是唯一的。
王策笑眯眯道:“如果一名武宗潜入,谁能察觉?武帝呢。”
众人苦笑摇头。
王策洒然摊手:“那不就结了。你们不会以为这几天下来,律帝和我都在吃饭跳舞跑马吧。”
“律帝私下必定派了武帝过来,早就查明白是真是假了。”不然你以为律帝会那么耐心的派柳夜行来跟王策谈判?你确定一个皇帝被忽悠之后会有很好很强大的气量来宽容一个外人?
余矫等目瞪口呆,武帝来过?没顺手摘了他们的脑袋?
柳夜行和任武宗不敢赌,不敢检查箱子真假,是因为只有皇帝能做主。
明知王策身边没高手,律帝要不派人来潜入检查箱子是真是假,那就只说明这皇帝当得太失败了,李后主都敢鄙视,好歹李后主还是文学天才呢!
哗啦一下,王策一把将黑布扯下来:“所以,此时给你们看也无关紧要了。”
余矫等顿时哗然,神色古怪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东西!
跃然在眼前的,赫然是一个宛如水晶透彻的棺材,不知是什么材料所制,摸上去并不冰寒也并不温暖。
而棺材之中,赫然是一个……绝代妖娆的女子!
这是一个极美的,美得窒息的女子,仿佛水晶一般透彻,仿佛不沾一丝一毫的红尘气息。就好像沉睡了十年一百年,乃至更多年,一直沉睡,并永远沉睡。
像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等待某人的亲吻才会唤醒!
余矫饶是女子,也不由为这份美丽而动容,半晌才大口喘息,迷惘不已:“大人,她……和不死鸟是什么关系?”
王策反问:“谁规定不死鸟不能是人?”
“陛下,臣妾听人说起不死鸟。”
娇媚的陈贵妃轻轻为律帝捏肩膀,轻轻柔柔的动作,她知道皇帝有时很累,这正是她取忧皇帝的一种小手段,一直很奏效。
律帝是一个很自律的皇帝,宠幸妃子的时间往往很少,陈贵妃能从不多的时间里,争取得一些,自然有一些不一样的小手段。
“哦?”律帝本来闭目享受,忽然睁眼:“听谁说过?”
陈贵妃娇笑:“宫里的太监宫女闲话的时候,提起过,我看陛下这些天没来臣妾这儿,莫非是因为不死鸟。”
律帝等待一会,淡淡道:“就这些?”陈贵妃忽然觉得不对,急忙表示是。
律帝眼底流露一抹冷色:“老马!”门外传来老马太监的应答声,律帝淡然道:“查出来,杖毙!”
“是,陛下!”老马太监应声。
律帝站起来,面无表情的看了陈贵妃一眼,神色淡淡的拂袖而去:“摆驾,去皇后的寝宫!”
不理会陈贵妃的心情,律帝沿着宫里的路走了一会,忽然脚步一顿,看着漆黑的夜空:“连宫里都有传言了!问问绣营是怎么办事的!”
老马太监其实不太老,从漆黑中浮现,恭敬道:“陛下,绣营查过,是王策!这几天王策让北衙的人不断的放出关于不死鸟的消息……”
律帝冷哼:“又是丰策!堂堂锦绣营,连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也耳不过。锦营折过一次,莫非绣营也要折一次?”摆摆手,示意其他人退下。
老马太监苦笑:“没陛下的意思,绣营也不好办。”
律帝不忧:“王策放出不死鸟的风声,摆明就是在逼朕。难道,绣营也想逼朕!”倒也没深究,只凝神道:“不死鸟的消息……朕也拿不准究竟其他再家是否知晓。”
“不死鸟,将决定谁有资格成为下一个人皇!蛮子和我大律是死敌,燕国凌国若然知晓,也必然会来破坏和抢夺!”
律帝神色深沉:“王策这是在逼朕答应他的条件。”
老马太监沉吟:“陛下何必与他商谈?不死鸟就在那儿,索性拿来就是了。绣营调查了,他身边并无高手,就是有,也挡不住武帝。”
律帝大步走动,皱眉闪过一缕怒色:“朕并非不想,实是不能。凭忻王本领,就是北唐也挡不住。可如……”
忻王,乃是律帝和多数皇族对流忻州武帝的称呼。主要是因为流忻州作为皇族一员,辈分低于皇帝,身份却是武帝,那就只能封个王,便于称呼。
“可是。”律帝缓缓闪过怒色:“箱子是真的,不死鸟是真的。
但是,膜不能唤醒不死鸟,因为钥匙在美策手里。”
老马太监错愕:“钥匙?”
“没错!钥匙!”
律京之外的某个地方,犀利哥无比肯定的点头:“开启不死鸟的钥匙在王策手里!”
“所以,这几日王策敢让北洲房放消息。他有恃无恐,除非王策不给律帝活路走,否则律帝就不敢把他如何。绣营明知他在放消息,也只能尽量控制。”
和犀利哥说话的,是一名矮胖的中年,看来和气生财的样子。此人皱眉:“律帝一天下不了决心,绣营就控制不住消息,只能延缓消息传出。”
矮胖子一顿:“你是如何知晓的?”
犀利哥自信道:“因为我跟踪王策在罪州的时候,看见了镇东镖局的人,恰好也足够让我打听到不少信息。不过,我只想问,什么是不死鸟。”
矮胖子沉吟半天:“不死鸟是成为人皇的关键!”犀利哥神色不变,似乎早有预料。
“多年前,有人告诉各国皇帝,未来某天会有一种叫不死鸟的东西,能帮助他们成为下一个人皇。”矮胖子对犀利哥说:“并非信不过你,只是许多消息,我们本来也所知有限。”
犀利哥不以为意的微笑不语,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想。矮胖子又道:“可包括皇帝在内,没人知道不死鸟是什么样子,也许是丹药,也许是一把兵器,也许是……”
“人!”犀利哥忽然截断话头:“也许是一个人!”
他忽然大笑声起来:“如果不死鸟是一个人,那我就敢肯定,唤醒不死鸟的药水,就在王策手上。”
矮胖子若有所思:“武神卷,那剑,唤醒不死鸟的药和……我们都必须拿到手。”
犀利哥神色变得无比古怪,想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