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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策眨眨眼,才二十五岁便急匆匆的想嫁人了?那现代的剩女情何以堪啊。心中一动:“ 她比武招亲多久了?”
“怕是快两个月了。”张彪老实的回答:“山寨的人都不懂滕沫为何如此,也无人能说动。”
他也看出问题了。
一个天才女武者,居然急匆匆的要嫁人,就算长得跟凤姐一样,那也构成问题了。只要她修为够强,便是凤姐也有的是人乐意娶。
这妞儿有问题。王策惬意的咂咂嘴皮:“你继续。”
张彪很干练,很快便将一些情报陆续道来。末了,凝重道:“大人,上边派我过来,是因为在这儿发现了东宁人,武院的人。”武院,便是品武院的口头喊法。
在王策的月光下,张彪苦笑:“可属下在此地不少年月,洞察武院的人在活动,却始终查不出他们的头目。他们的大头目,一定便是化身为山赛的某个重要人物。”
我以为是北唐皇帝雄图霸业,早早布局,难道东宁皇帝也是早早布局?王策扣指节,若有所思。
思量再三,王策漫不经心道:“北衙在这有多少可用人手?”
“大人,人手很少。北方房很重要,此地却不在计划中。是以,一时半会是难有人手。”张彪抬头,目光闪动,沉声道:“不过,有一道命令,大人或许不知。”
“陛下旨意,凡是察知大人的行踪上奏,必有赏赐。并……”
张彪眼中的羡慕浓烈:“并且,陛下有旨意,大人在执行一项关系我北唐国运的秘密重任,但有要求,两衙必全力配合大人行事。”
像张彪等在外的北衙特务,只有从这一条旨意,才能切身体会,传言中皇帝的宠溺,到底是达到了什么地步。
唯一的中心思想就是:必要时,王策能节制两衙在北唐境外的人马。
一个叛逃的情报高官,居然仍然能享受这种非凡的宠溺。王策不知该受宠若惊,还是该毛骨悚然,叹了口气,心想:皇帝这是吃准我不会损害北唐利益呢。
皇帝看准子,王策是不会。
杂七杂八的念头浮沉一会,王策摇去杂念:“北洲有一些什么值得注意的动向?”
“有,大律的一名皇族武宗,流芳被蛮子埋伏突袭而死,从而引发大律和草原的战争……”
流,是大律皇族的姓氏。但,不是流无嘏的流。
“好!”
好新鲜的气味,好新鲜的空气。王策惬意的舒展身体,漫步在细雨中小跑,分外的给人一些很爽的滋味。
并非小资,只是,这种新鲜,这种寒凉,感觉头脑分外的清醒。很新鲜,就好像连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一下子变得新鲜了。
“阿策哥哥,你的头发都湿了,我来帮你擦。”
小丫头自告奋勇的为丰策擦拭头发,然后笑得眼睛都成了月牙儿:“你绑的发髻好难看,我帮你啊。”
“不了。”王策潇洒的甩头发:“暂时还没想换发型!”
正要冉餐,一名山贼咧嘴出现:“王大人,我毒寨主有请!”
“带路。”王策泪流满面,真心学不会绑这么看来复杂的发型呢,一路随意的绑缚一下就充数了。
来到一处竹林枯树环绕的庭院,王策眯眼一步踏入其中,眉毛一挑,一式靠山拳反手格挡硬轰过去!
一支布满老茧的手,纤细却给人极为有力的感觉!被王策一挡一卸,一下抓过门廊,石粉哗啦洒下,这另一只手恰到好处的往腹部一个铁锤一般的擂去!
一股强悍的力量和真气冲击,王策闷哼撤步一饶,暗暗抖甩震得发麻的手吃惊不已。夺影一动,绕在此人身后,凶悍的靠山拳端的好似将大山都冲毁。
一脚一踏,力从地起,三步而动,竟是将这小楼都给震得摇摆起来。早晨的宁静,顿时被王策靠山拳轰出的咚咚声打碎!
面对纯熟的凶猛拳法,此人不闪不躲,竟然提着拳头对抡。砸得是咚咚震动!
此人极善战,靠山拳玩不过!王策心念急转,仿佛一条彩带飘然蹿过此人的腋下,一支明晃晃的畿尖像尾巴一样,从王策的屁股后边忽然诡异的冒出来!
好诡异的夕法!
不好!是滴水畿!
王策仿佛不沾地,缠在此人身边。宝壶却是妖异无比的几个荡漾,眼看刺在空处,却是凌空弯曲,仿佛毒蛇一般,却被里气震退!
里气?高手!王策凛然,你变老子也变!给我钻头!
诡异的滴水剑顿时扭曲成钻头形状!
一波移形换位,王策鬼魅般的闪电退下,滴水剑竟然消失不见,放声大笑:“寨主果然好身手好修为!王某佩服!不过,想看我王某的身子,直说就是了。”
话音未落,王策胸前的衣服像是被风吹鼓起来,嗤啦一下裂下大片,化为更小片的蝴蝶飞散。
滕沫一双漆黑的眼睛看过来,认真的说:
“王策,我要嫁给你。”
(未完待续。)
第232章 想不想坐龙椅当皇帝
记得我之前说过病重的姑姑?这几天来了市里看病,就住在我家。于是码字时间很少,都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尽量码出来。
……
有一名美女御姐忽然说,一心只想嫁你,还是倒贴的。就凭这一句,没有拿不下来的男人。
唯一的问题是!我大清早的,牙齿没刷,脸没洗,油条没吃,八宝粥没喝。你忽然失惊无神的跟我说起这么严肃的话题,会不会太认真了!
王策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忽然一脸看见“天外来客”的表情:“今天天气不错呢,你看你看,居然下雨了哦。”
滕沫目不转睛,重复:“我要嫁给你!”
难道是御姐爱正太?我不是正太,我的身体十七岁了,我的灵魂整个就是一怪大叔了。王策心里的苦能跟谁说呢。
王策尴尬的目光在滕沫的小腹一个转悠,干笑:“哈,哈,吟!如果你有了,肯定不是我干的。”你以为他真有本事瞪谁谁怀孕呢!
滕沫看来是一个纯洁的姑娘,不懂王策看小腹的目光有多么的不纯洁。
王策一脸文艺青年,忧郁的转头,哽咽:“我们合不来的,在一起激情燃烧过一次爱就够我回忆一生一世了。”说着,抹了一把眼泪:“一次就是永恒,我不会忘记你。但我们真的不合适。”
所以,我们还是分手吧。这最后一句差一点就自动冒出来了。
滕沫显然不是文艺青年这一派的,迷惑的看着王策用咏叹诗来表演舞台剧。御姐很坚决,很执着的说:“我要嫁给你。”
看来不是玩笑。王策耸肩:“我有媳妇儿了。”
“不要紧。我不在乎。”滕沫有板有眼的想了想,才回答,王策险些发狂。
王策叹了口气:“我在意,你是贼,我是兵。注定合不来。偶尔折磨互相一两次就是了,何必折磨一生一世。”
“重要的是,我和你好像不是很熟。”
滕沫终于有表情,认可的神色却说:“成亲,便熟了。”
女人,我服了你。王策败了,胡搅蛮缠都没能击败这女人实在是少有。于是,王策正色,收起玩笑的心思:“说吧。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你无非是有所求,那便做一笔交易。”
滕沫流露一抹惊讶,默然点头:“你是北唐重臣,我听过往的旅人说,北唐很强大。所以……”一顿她迷惑了她想要什么达到什么目的,其实自己都没想清楚。
王策一言不发,等待滕沫继续。御姐想了想,不知不觉折下一片竹叶,按纹路撕成一条条,眼神分明空洞,像是神游太空。
又六个练武练呆的女人。王策眨眨眼轻笑起来,也难怪年轻人是武道的最佳黄金时期,恰是最争分夺秒的时候。凡是天才,一心一意的埋头修炼也并不惊讶。
就好像读书的黄金时期一样,大人总是孜孜不倦的告诉你要一心一意读书,不要被女人搞,更加不要被要人搞。道理,大体是相同的。
奈何,滕沫这御姐似是真有点天然呆,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来。
能从王策身上得到什么?王策能给山寨带来什么好处,什么转变?
王策悠然的来一个响指,让人送了杯茶来,慢慢的品茗慢慢等。哥们有的是时间,也不急于这一会。
索性是想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想到好玩的地方,王策吭哧的耸肩偷笑起来。所谓自得其乐,也是一种情趣。
反是把滕沫给惊醒过来,御姐看着王策,却萌发一个无比诡异的念头:“你说,你说交易有什么好处,如何交易。”
妹子,你太看得起我的人品了。身为一名绝对无道德无底线的生意人,就凭你这句,我要不坑得你卖身为奴,那就对不起我的小黑心。
王策乐滋滋道:“你们山寨的问题,是穷。妇孺太多,人口太多,包袱太大。人口一多,本来不多的修炼资源就不够分配。这一均分下去,然后造成修为一代不如一代。”
“人口多,妇孺多,都不要紧。你们错,就错在资源均分了。这一均分,那便很难集中造就高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