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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伤男子在院落里布下天罗地网,故意让慕容岸发现他,引慕容岸等人前来受死,谢轻扬,慕容岸也想到了这一层,带精兵们进院子时,带了火药,将隐藏的杀手们炸了个人仰马翻。
叛军里死了许多人,剩下的居然还在顽抗,幸好欧阳少弦带暗卫来到,解了燃眉之急。
“主人想杀你,你居然还在维护他,真是忠心!”嘲讽着,慕容岸转身望向被抓的黑衣杀手:“他们要如何处置?”
“交给皇上吧,与叛军有关的事情,皇上都会亲自处理!”谢轻扬凌厉的目光在黑衣杀手们身上一一扫过:“先关进大牢,愿望说实话的,可以提审,如果一直保持沉默……皇上最讨厌这样的叛军!”和皇上做对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重伤的叛军们没有太大反应,他们就是一小喽罗,只会完成交待自己的任务,其他事情,不甚了解,重伤的男子,沉下眼睑,眸光闪了闪,不知在想些什么。
欧阳少弦帮过忙之后就离开了,黑衣杀手们被押走,谢轻扬,慕容岸,陆皓文三人也坐着快马赶回皇宫,他们要向皇上禀报此次的事情。
“这次收获小了些!”只有一些小喽罗,没找到有价值的信息。
“叛军中的重要人物都撤走了,只留下小喽罗守着空院子布计害咱们!”不过,捣毁了他们的聚集地,杀了些叛军,也算削弱了他们一定的实力,这一趟,也不是全无收获……
一名侍卫快步走上前来:“将军,那名重伤的叛军男子,想见你们,说是有重要消息禀报!”
慕容岸扬扬眉毛:“带他过来!”他在叛军中,有一定的地位,肯定知道许多机密的事情。
“我要见皇上!”见到慕容岸,谢轻扬,重伤男子没有半句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皇上不是你想见就见的……”
“刚才抓的黑衣人全是小喽罗,没有半点利用价值,如果想立功,就带我去见皇上!”重伤男子一字一顿,语气凝重:“我将我知道的说出来,皇上高兴,你们就可以升官发财!”
“听着,是很不错!”慕容岸狐疑的望了重伤男子一眼:“你不是对主人绝对忠诚么,为何突然间想要出卖他了?不会像这次一样,想来个将计就将,害皇上吧!”送个刺杀皇上的刺客进宫,无论皇上出不出事,他们都难逃罪责。
重伤男子淡淡一笑:“放心,我对主人彻底失望,所说的事情,绝对属实,皇上身边有高手保护,我现在重伤,根本没能力行刺皇上!”
谢轻扬沉思片刻:“我们可以带你进宫,但请你记住自己说过的话,若是敢有半点不轨行为,我保证你会死无全尸!”
重伤男子被带了下去,快马匀速前行,陆皓文率先开口:“如果他知道,刺伤他的那名男子是世子故意安排的,不知会做何感想?”
“肯定悔的肠子都青了!”谢轻扬骑马飞奔:“等皇上问完所有事情,判下对他的处罚后再将真相告诉他!”到时,他脸上表情绝对精彩。
此次行动,没有抓到更厉害的人物,这名男子的身份不高不低,肯定知道一些较为机密的事情,欧阳少弦方才出此下策,让他自动招供。
小喽罗关进大牢,重伤男子则被押进了皇宫,跪在大殿中,仰望龙椅上的皇帝,男子不慌不忙:“参见皇上!”
“你可知道叛军首领的真正身份?”知道重伤男子在叛军中有一定地位,皇帝也没有拐弯抹角,直言询问。
“不知道!”重伤男子据实回答:“主人一直很神秘,也很小心,在我们面前,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那你可知道叛军中,其他重要人物的身份?”叛军首领一人不足为惧,他身边聚集的厉害属下,却是不容小看的。
“在叛军中,每个人分工明确,我负责训练杀手,以及接单杀人,接触最多的是杀手和主人,负责其他事情的小首领,并不认识几个,主人也一直很排斥我们见面!”这也是主人的厉害之处,一个被抓,咬不出其他同伙。
“那你能提供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身为叛军中人,说不出叛军中的事情,要他何用。
“我有件大事情要告诉皇上!”重伤男子语气低沉:“刚才我说过,负责接单,派遣杀手杀人,前段时间,我曾接过一个大单,刺杀楚宣王世子和世子妃,派的杀手是夜煞,并非偶然,而是下单之人特意要求的……”
皇帝的眼眸瞬间眯了起来:“下单者是何人?”欧阳少弦是楚宣王世子,刺杀他,是因个人恩怨,还是针对欧阳皇室?
“是名男子,我与他见面,在晚上,天色很暗,没月亮,他穿黑衣,戴黑色面巾,我没有看到他的模样,不过,他离开的时候,从身上掉下了这个。”
男子拿出一块腰牌,放到托盘中,太监呈上,皇帝拿起,翻开来看,美丽的花形中,一个沐字格外耀眼。
皇帝一惊,这是魏国公府的令牌,难道买杀手杀欧阳少弦的,是魏国公府的人?
“这令牌不会是你偷来的吧?”男子是叛军的人,皇帝并不完全信任,万一他是故意来挑拨离间的呢?魏国公与欧阳少弦无冤无仇,为何要买杀手杀他?
男子淡淡笑着:“杀手的职责是杀人,不是偷东西,我忙着训练杀手,接单,哪有空闲偷别人令牌!”更何况,令牌是高门各府的重要物,放置严密,不是说偷就能偷到的。
皇帝沉思片刻,猛然抬起眼睑:“先把他关进大牢,来人,摆驾长乐宫!”
长乐宫,是叶贵妃的宫殿,被蛇咬伤后,虽然及时救治了,可渗入体内的毒素,也造成了一定的伤害,她整日病恹恹的,身体复元的极慢,更不能服侍皇帝,后宫身体健康,年轻漂亮的嫔妃众多,皇帝事情也忙些,已经很久没来过长乐宫了。
“皇上驾到!”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在门外响起时,半躺在躺椅上,休养心神的叶贵妃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皇上来了?”
“是的贵妃娘娘,皇上来了!”宫女白霜,白露笑容满面小心的扶起叶贵妃,快步走到门口,迎接圣驾:娘娘日也盼夜也盼,终于盼到皇上来了!
“臣妾参见皇上,万岁万万岁!”叶贵妃盈盈行礼,举止大方,得体。
“奴婢参见皇上……”
“平身!”淡淡答应着,皇帝越过叶贵妃,走向软塌,目光轻轻扫视房间的布置:“爱妃的身体可好些了?”
“拖皇上鸿福,已经好多了……”宫女,太监全都识趣的退了出去,叶贵妃袅袅婷婷走上前,亲自为皇帝倒了杯茶:“皇上日理万机,还抽空前来持望臣妾,臣妾受宠若惊……”
皇帝接过茶水,轻抿一口,叶贵妃已如往常一样,走到皇帝身后,轻轻为皇帝捏起了肩膀,缓解疲劳。
皇帝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叶贵妃力道适中的按摩,轻叹一声:“还是爱妃的力道拿捏最准,不过,你身体受伤,尚未痊愈,不要太过操劳,坐下来,休息休息……”
叶贵妃心中喜悦:“为皇上分忧是臣妾的份内事,不觉劳累!”
皇帝轻声答应着:“辛苦你了!”
侧目望望窗外,天色不早了,叶贵妃轻声建议着:“皇上,午膳时间了,您是否要在长乐宫用膳?”美眸中满含期待,皇上很久没在长乐宫用过膳了。
皇帝慢慢睁开眼睛,眸光清亮,幽深,一只令牌递到叶贵妃面前:“贵妃,这个可是魏国公府之物?”叶贵妃进宫多年,又生了九皇子,皇帝对她尊重,才没有直接质问,而是先礼后兵!
莲花瓣中央,环绕着大大的沐字,叶贵妃心中升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猛然看起来,像是魏国公府的令牌……”奇怪,魏国公府的令牌,怎么会落到皇上手中?难道出什么事了……
“只是很像吗?你再仔细看看,究竟是不是魏国公府的令牌?”高门贵族的府邸,都有三块令牌,是宫中木匠所做,主人不在时,方便属下下达命令,想叛定这块令牌是不是魏国公府的,很简单。
“前段时间,我听沐侍郎说,有一块令牌不见了,后来找没找到,我就不知道了!”这块令牌就是魏国公府的,叶贵妃不敢强烈的否认,否则,拿不出三块令牌,就犯了欺君之罪。
皇帝的笑容温暖灿烂:“是丢了,还是被人偷了?”
“这……沐侍郎没说……,可能是放的地方太严密,一时想不起来了……”叶贵妃心中的不详之感越来越浓,令牌是皇帝命宫中木匠所做,丢了,是对皇上赏赐的令牌不重视,皇上肯定不悦,如果是被偷了,是没看好令牌,对皇上不敬重,皇上肯定也会不高兴。
答案左右为难。
“不如臣妾宣沐侍郎进宫询问……”叶贵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