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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是都知道怎么走了”谢临舟摇摇头“总比没有对手要强。”
俩人正说着话,远处一行人骑马过来,沈虞看了看忙道“就是那个,在中间,穿了白衣衫的人,你认识么?”谢临舟抬头望去,在人群中找寻沈虞说的人,“好几个穿白的,你说哪个?”沈虞只好又说“哎呀,在第二个还是第三个那个,枣红色的马,不和旁边人说话,就是手拍着马脖子那人。看见没?”
谢临舟看清楚了,一脸的纳闷,转过头来说道“你确定是他说的?”沈虞说道“难不成我这么快就忘了?”谢临舟忙解释说“这人我是认识,但是打死也说不上熟悉,就是知道他是谁家的而已,再说他家一直都讳莫如深的,怎么会牵扯到你身上。”
沈虞歪着头问“说了半天,到底是谁家?”谢临舟又说“他姓陆,祖上是常胜王府,这么说你就知道是谁家了,”沈虞明白了,那人说的不是谢临舟是陆言昭,原来这人是陆家的,难怪了,可若说他认错人了,也不能啊,谁都知道是沈盏和陆言昭定的亲,也不是自己沈虞,这人为什么先问了自己名字,而后又出言讽刺,那就是没认错人,就听耳边谢临舟说道“怎么会,我和他仿佛没说过什么吧”沈虞忙说“那谁知道,就是看我不顺眼呗,不过,那个,他毕竟也是大家公子,你说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
谢临舟听了,用扇子敲了下沈虞的头,笑道“你天天都想些什么,真是……”沈虞捂着被敲过的地方说道“你干什么,下手没个轻重的!”谢临舟见了,“就是听你胡说,”沈虞气愤的说“谁胡说啊,就是猜测么,你看你打的”谢临舟忙赔礼道“我错了,还不行么,”沈虞抢过扇子说“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你也让我打一下。”谢临舟听了果真低下头来,“你打吧。”沈虞看着他说道“我下手可重,你忍住了。”
谢临舟点点头,将眼睛一闭,就觉得头上当的一下,果真是用了全力了,忙睁开眼睛看着沈虞,就见沈虞站在面前,看着旁边另外一个人,谢临舟一看,也是熟人,是书院的同窗展迟,就听沈虞说道“你干什么?”展迟将扇子放到谢临舟手中说道“你在这做什么?”谢临舟只好拱手施礼,回道“原来是展兄,在等着濯之他们,你这是……”
就见展迟用手往外一指,冲着刚才骑马过去的一群人说道“和他们出来游玩,这位是……”看着沈虞问道,谢临舟忙站到沈虞面前说,“若是展兄还有事就不打扰了,”说完,转身欲走。展迟在身后喊道“没事,就是打个招呼,不知道你考的如何?”谢临舟只好回话,沈虞转身出了亭子,墨棋上前问道“这是从哪里来的一根葱”沈虞说道“我也不知道,抓过扇子就打,”墨棋低声说“奴婢在外面都听见了,还真响,看样子读书人也不都是像公子和谢公子这样的,”
沈虞回身看着俩人,就见展迟不知道说着什么,手脚齐上,来回的比划,不由笑道“他这人真没眼力,现在还不走,也不知道胡乱说些什么,”墨棋见姑娘不易久站,忙扶着沈虞回道沈家车走去了。
主仆二人说着些闲话,沈虞无意中转头看着,又看见那个姓陆的了,还是老样子,坐在马上不动,马儿也老老实实的站着,他见沈虞发现了自己,就跳下马来。
沈虞暗想不好,可又不能乱跑,就镇定的一步步往车上走,果然听见他开口说道“沈姑娘留步”沈虞听了只好站定了,转过身来,这位陆公子看着墨棋笑了笑,说道“人家找丫头都是找个样貌勉强过得去就行,你倒好,找这么个美貌丫头放在身边,不怕将你比下去?”
墨棋听了,脸色有些不好,先是瞪了他一眼,又偷着看了看姑娘的神情,见沈虞面色安详,没有丝毫生气,这才微微放下心来,就听姑娘说道“你叫住我就说这个?”
姓陆的说道“人丑就算了,脾气还这么硬,”沈虞转身就往回走,“你站住!”姓陆的喊道,沈虞身形一定,马上抬脚就往车上走,你算哪根葱,让我站住就站住。
沈虞上了车,俩人在车中坐定了,姓陆的居然走到车边上说道“说你胆子大,还真大,让你站住你没听见?”沈家赶车的车夫奇怪的看着这男子,开口“这位公子,你能不能离我们的车远点。”姓陆的估计从没被车夫出口训斥过,听了这话,横道“你闭嘴”
沈虞听他这意思,一时半会也不会走,就高声说道“去给我弄杯茶水过来”墨棋听了依言下车,由于自带的茶炉随沈胤等人上山还没回来,只好到普通的茶肆去买一碗回来,姓陆的见墨棋下车奔着茶寮过去了,“你的名字我早有耳闻,今日见到本人还是稍微有些吃惊。还是没想到会长的这么丑,我给你带来的是你想知道的事情,你,听也不听?”
沈虞在车上闭着眼睛,也不说话,姓陆的耐心慢慢被耗去,要伸手过去掀起车帘子,冷不防不知道从哪里跳出个疯子来,上前抱住他就喊心肝宝贝,白衣公子大惊之下一时忘了伸手推开,任由疯子将浑身的土和泥蹭了自己一身。
等醒过来了,双手用力一推,疯子劲大,又搂着他的腰,他抬腿就冲着疯子的肚子踹过去,疯子见人发狠了,忙跳开骂道“你和我同床共枕三百载,一朝新颜换旧颜,你好狠的心……”
这样一闹,四周的人都听见了,全过来观望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姓陆的先是被疯子弄的浑身酸臭,现在又被人围着指指点点,说不出的狼狈,看了眼沈虞的车子,只好分开众人奔着自己的马走去。
疯子在身后唱道“白衣儿白,相思儿歪,姐唱个曲儿把郎拜,一给老天叩个首,二来爹娘恩似海,酒过三巡洞房入,十月生男来把儿带,……我的心肝,你往哪跑……”众人哄笑开来。
沈虞在车上捂着嘴笑着,问道“你这是从哪里找来的。”墨棋笑道,“本来是想找个乞丐的,可看她在大街上拉人就说看见我相公没有,奴婢就说你看,那穿白的就是你相公,快过去找他,她就来了。”沈虞笑够了,掀起车帘子往外看着,那人已经骑马跑开了,就是让你恶心了,少来烦我。
谢临舟不知道展迟平日这般能说,反正东拉西扯的,有的没的都说了一大堆,就是不走,好不容易人走了,转身再找沈虞,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就有些泄气,一问自己的车夫说是回到沈家车中去了,谢临舟听了知道沈虞也累了,就不过去,上了自己的车。
作者有话要说:
、沈二老爷归来
沈虞坐在车内,摇摇晃晃的打盹,耳边就听见沈珮和柳氏在聊天,沈珮小声的说着什么,沈虞也没听清,就知道柳氏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沈珮见柳氏也不热心,就闭上嘴了,这下耳边才清净下来,沈虞靠在车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见柳氏说道“姑娘醒来吧,快到家了”沈虞动了动脖子和腿,都麻了,只好一下下的敲打着,抬头看沈珮,就见她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目光直直的,沈虞笑道“你没睡一会?”沈珮抬头看了沈虞一眼说道“自然没有,姐姐睡的倒香”沈虞说道“我是实在乏了,正盘算着晚饭也不吃了直接回去就睡觉呢,可困死我了。”沈虞的耳饰随着她的左右晃动闪着幽幽的光,沈珮缓过神来直直的盯着,马上又垂下眼帘来。
等到了沈府的时候,下起小雨了,婆子们举着打伞将姑娘和夫人接下马车,沈虞提起裙子就往回走,墨棋忙扶着,生怕姑娘一个不小心滑倒了,沈虞顺着长廊往自己的院子里走,路过余氏院外的时候,往里面一撇,无意中看见一个小丫鬟跪在院中,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儿,沈虞也没来得及细看,先回去要紧。
走着走着,突然想起来了,难怪那丫头长得面熟,怎么看着像是沈逸那边的,沈逸是有几个长相漂亮的丫头总在身边,等不耐烦了,就送出去,母亲自然给买新的回来,不过这个丫头仿佛跟着沈逸也有几年了,若是犯了什么错事,母亲也不会这样的处罚下人,沈虞边往回走着,边猜测着,等要到院子了才回过神来。
几个丫鬟见沈虞回来了,忙下去准备了热水,和干净衣衫,墨棋下去收拾自己,绾浓过来服侍,沈虞见了她问道“刚我回来的时候,怎么见着好像是二哥的丫头跪在母亲院中,出什么事儿了?”
绾浓将沈虞的湿衣衫换下来,说道“奴婢也不太清楚,不过似乎咱们二爷要娶亲了,想必是夫人要将那几个人打发出去吧,”沈虞这才知道,原来是怕这几个人碍了新嫂子的眼,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