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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成青紫色了,有些地方肿了起来,墨棋小心的沾着药给沈虞涂抹着。涂完了,又吹了吹,干的快一些。等安顿好了,才将新衣衫给沈虞拿出来。服侍姑娘穿好。
沈虞靠在墨棋身上,墨棋搂着沈虞小声的问“姑娘,这是……”沈虞点了点头,“他怎么会出来?”沈虞低声说“我也不知道,不过又回岭南了。”墨棋低声问道“那大公子就不管么?”沈虞惨惨的一笑,“他要做的事,谁会发现,哥哥还以为我迷了路,被吓到了,这件事,谁都不知道。”
墨棋真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家小姐,只好扶着倒在床上,将被子盖好,沈虞侧身躺着,避免压到肩膀,墨棋安慰说“姑娘,这药膏好用,多涂上几次就没事了。”沈虞摇摇头,“大哥哥要定亲了,从现在,到成亲,母亲定然将功夫都花在这上面,”后面的话就没说。墨棋轻轻拍了拍沈虞的背,沈虞抓住墨棋的手道“我不想嫁给他……”说完,眼泪就流了出来。墨棋只好蹲到沈虞面前宽慰道“姑娘,放宽心些,从今儿以后,多让几个丫头守夜,就是咱们在家的时候,也多让几个人跟着,若是出了门,身边不管如何都不离开人的,这样他不会总有机会吧”
沈虞摇摇头“听说过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要防也是防不住。”墨棋只好给沈虞擦了擦眼泪,沈虞往被子里面缩了缩,说不出的可怜,墨棋见了,恨道“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魔,总盯着姑娘不放,以后再也别回京城才好”沈虞也不说话,放开墨棋的手,“你先出去吧。”墨棋笑道“姑娘,奴婢坐着绣些东西,陪着你好不好,若是困了,姑娘就睡,若不困,奴婢就跟姑娘说说话解解闷”沈虞点了点头。
余氏真忙活起沈胤的事情来了,这柳姑娘据说是没有母亲的,父亲也没续弦,一个人将她带大。余氏听了心中倒宽慰一些,这样的姑娘,有性子但是还能慢慢的教,总是跟着自己家后院的规矩学才好。
柳家人丁不旺,所以有些东西全是沈家张罗的,余氏反倒像又要娶媳妇又要嫁女儿了,不过也好,等着沈虞成亲的时候,就有经验了。因为沈胤要大考的,就在学中专心读书,别的万事不管。
沈虞没事,到祖母处去请安,刚进了门,就觉得屋子里气氛压抑,沈虞见父亲坐在沈老太太身边,忙过来见礼,沈老爷抬抬手,让沈虞起来,沈虞见不是说话的时候,祖母和父亲不知道在商量什么,忙退了出去。
还没到晚饭时候,就听说家中出了什么事儿了,原来,沈二老爷在阳出了事了,仿佛是和阳守备不和,本来不打仗的时候,这些守备倒是没多大事儿,无非就是闹闹,喝喝花酒,也闹不到哪里去,沈二老爷不知道怎么的,得罪了守备,就说克扣军饷,告到吏部,沈老爷先听见的信,反复问二老爷可有此事,二老爷赌天赌地的说没有,其实无论有还是没有,沈老爷都是要保住自己二弟的。
守备看沈老爷在京中活动,自己也没闲着,找了些以前的旧友,也闹开了,这种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最后问沈二老爷个罪名,给贬到祁溪去了。
沈老爷大为恼火,沈老太太心疼儿子,虽然知道沈老爷在京中出力,但是这样的结果下来,还是生气,本来年岁够大了,再到外任,更费神费力,母子二人愁眉不展的。
沈虞听到的却是另外的原因,只不过很不好听,原来阳有个名妓,一直是被守备包养的,沈二老爷素来喜欢结诗会友,在城中有些雅名,名妓听说了,心向往之,再加上名妓本事有些文采,一来二去的,就和沈二老爷结成了知己。
后来越来越离谱,名妓就成了非沈二老爷不嫁了,别人尚且还好,守备怎么受得了,一怒之下,就告了个克扣军饷之罪。将沈二夫人气的要死,等上面的命令到了,沈二老爷只好灰溜溜的去祁溪上任了,沈二夫人按着沈老太太的意思,举家进京了。
余氏听说二太太举家进京了,又烦了起来,本来一个人当家当的好好的,如今二太太来了,什么事情都要搀和,早晚会打的鸡飞狗跳的。可嘴上又不好说什么,只好问了沈老太太收拾哪边的房舍住下,沈老太太想了想,还是让人将隔着几条街的另一处房舍打扫出来了,给沈二太太住,一来这俩儿媳妇都不是省油的灯,二来,沈二老爷的事儿不知道算不算完事,别连累了大的才好,这两个人总的保住一个,沈老太太想这个事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那名妓听闻沈二老爷到祁溪去了,自己偷着给自己赎了身,带着东西连夜投奔二老爷去了。
这都叫什么事儿,沈虞边喝茶,边想着,家中还真够乱的,余氏在那边又说道“你二哥哥这次是一定跟过来的。唉,过来也好,省的在那边谁都管不到,终归心理不踏实”
等沈二太太进京后,知道沈老太太将自己安排在了外面的宅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可也不好说什么,先到沈宅给老太太并大老爷大太太见了礼,余氏见沈家众人都齐了,单没见到自己的二儿子,忙问沈二太太人呢。
沈二太太面上一红,“原本想过几日再回嫂子的,如今只好说了,这逸哥说阳的书还没读完,死活不跟着我们过来,嫂子可别怨我,真真是我管不了逸哥了,”余氏听了一愣,这孩子是怎么了,长到阳了,心中也生沈二太太的气,当初自己上京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帮着看好逸儿,谁知道阳都没沈家的人了,怎么还留在阳不走。这要是让沈老爷知道了,又该埋怨自己了。
忙派了专人重新回阳找沈逸,就是说死了,绑都要绑回来,沈老爷总是要知道的,听闻二儿子没跟来,很不高兴,还好余氏早交代下去,让人去抓回来了,沈老爷听了这才好些,但还是埋怨道“慈母多败儿,当初你进京的时候,就应该将他带过来,现如今不定被什么缠住了手脚了”
余氏也不敢反驳“许是读书正到紧要关头”沈老爷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放,震的余氏一颤,这才不说话了。
过了一个多月,管家可算是将沈二少爷接过来了,余氏先还想着如何的教训沈逸,可看到儿子之后,哪里还有教训的心,见儿子也没了自己刚走的时候精神的样子,整个人病怏怏的,马上心疼起来,搂着沈逸就问“可是在阳吃苦了?怎么看着如此的憔悴?”
沈逸只好安慰母亲,“原本无事,就是前些日子用功读书太过了些,路上又有些着凉了,才如此,母亲不必挂在心上”余氏纵然是听了这话,也心疼的不行,忙命厨房给二公子多做些补品送过去。
沈虞见了二哥只后倒觉得不像是读书读的,谢临舟也总读书的,按理说应该比沈逸读的多吧,也不见像他这个样子,可见余氏满脸心疼,也不好说什么。
果然没过几天,沈虞就听说了这个二哥哥在家的事情,也不奇怪,没有爹娘管着,婶婶也是管不过来的,可不是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无外乎就那几样,日子久了,什么身体能扛得住,别人都是知道的,唯独余氏总以为是读书用功累的,前前后后的不让四处乱走了,安心养身体。
京中冬日将近,天气越来越冷了,衣服是早都备下的,沈虞也是个不怕冷的,沈盏和沈珮总在屋子里面,沈虞倒是穿着袄子总往外跑的,昂哥下了学,就到沈虞这边来,沈虞见了忙将手炉给昂哥抱着,问道“今儿天可冷?”昂哥点了点头,“是呢,学中也算冷的。”沈虞抓过余慕昂的手看了看,没有什么冻疮,才算放下心来。
余慕昂今日安静得多,不比往日,沈虞问“怎么了?”昂哥低声说道“来京中一年多了,姐姐,我想我娘”沈虞听了,将余慕昂搂过来说道“你娘呢也是想你的,只要昂哥吃得饱穿得暖,你娘才不会担心啊”余慕昂低着头什么都没说,沈虞疑心从阳过来的人是不是说了什么,不然余慕昂怎么会如此说话。
沈虞忙收拾了收拾,找大氅穿上,“好不容易昂哥今儿有空,不如陪姐姐去园子里转转可好”
余慕昂听了,点了点头,姐弟二人都穿戴好了,出了院子,墨棋要跟来,沈虞笑道“在屋子里煮好热热的茶等我们回来便是”说着,拉着昂哥奔后面走去。
沈虞一路逗着余慕昂看这看那,余慕昂的心情才好了一些,沈虞边走边问,“先生身体最近可好”“恩,入秋的时候还听见咳嗽现在好像好些了”沈虞想着让悯枝带着东西给先生送去,又问了些学中的事情,昂哥本来性子就是爱静的,学中诸多事情他都不爱搀和,不过都是顽童打闹,也有些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