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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到余氏这边请安的话,沈珮是不过来的,因为老爷说过,不让夫人管孙姨娘和沈珮的事儿,余氏也乐的不管,现在都不管,以后嫁入婆家就有的受了,老爷不明白这点,沈珮也不明白,就更乐的不来余氏这边了,不过老太太那边还是去的。
沈虞在老太太身边坐着,和沈盏商量着绣花,沈珮就从外面进来了,见到沈虞一愣,还是老老实实的见了礼,沈盏站起来给沈珮见礼,三人才坐好,沈虞也不管沈珮,只自己做自己的,沈珮见了有些无趣,就看沈盏做的活计。
老太太看着三个孙女,缓缓张口“祖母在你们这么大的时候,也是家里面姊妹多着呢,都由嬷嬷们带着,有时候凑在一起绣花,还要分个高下,大姐姐没出嫁的时候,祖母啊,大约就有小盏那么大,现在一晃多少年过去了。”
沈盏突然问道“那怎么没听祖母提起过别的亲戚家呢,”
沈老太太说道“你是不知道,这大姐姐当年嫁的是当地的人家,嫁过去没几年就过世了,后来就没了来往,也不知道现在都如何了。”
正说着,就见淑笺进来“老夫人,前面来个人,说是从雍州过来的,是老夫人的老亲,夫人做不得主,还要老夫人定夺。”
屋子里的众人一愣,怎么说什么就来什么,沈老太太问“来的是什么人?”
“回老夫人,听说是个读书的学子模样,还带了个书童,说是姓傅。”老太太听着站了起来,就往外走,沈珮忙去扶着,沈虞和沈盏都坐着没动,见老太太出去了,沈虞将花撑子往边上一放,沈盏见了拿起来跟自己的比量着,“姐姐还是比我绣的好。”
“哪里,哪里,你年纪还小,以后一定比我好的。”沈盏笑了笑,看着沈虞“姐姐怎么不到前面去。”沈虞理着针线说“看样子就是来到京中上学的,估计是远亲了,就看老夫人理是不理吧,若是不理,就打发走了,若是理的话就安顿下来,反正也不差这一个人。”
沈盏听了沈虞的话,没动,沈虞看了沈盏几眼,笑着说道“盏儿想什么呢,”
沈盏笑笑说“没什么,就是觉得好奇,”
“有什么好奇的,想去看看就过去,用不用我陪你。”
沈盏见沈虞如此说就点了点头,沈虞拉着沈盏就往前厅去,到了外面,就见丫头守在门外,沈虞摆摆手,站在门外指着里面,沈盏上前几步,听着,“渐奕也是这样想的……”后面的话没听清楚,沈盏听到名字,转身走了回来,拉着沈虞说“姐姐,还是不好,走吧,回去。”
沈虞奇怪沈盏的干嘛这样折腾,回到沈老太太屋中的时候,就见沈盏绣几针就放下,沈虞坐过去问道“你有什么心事,”沈盏转过来笑道“没事。”
“小盏,我记得你从来都是不关心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的,也对外面的人不好奇。怎么见了那个人之后,回来整个人恍惚了。”
沈盏笑着说“没事,”说完,也不叫自己的丫鬟,转身就出了屋子。沈虞觉得不对,可又觉得那里不对也不知道,沈盏年龄还小,按理也不会对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如此的上心才是。
沈老太太已经留下了这个远方孙子,果然之前说的没错,是沈老太太大姐留下的儿子的孩子,年纪比沈胤大一些,上京就是为了明年的大考。想借着沈老太太的念之前的亲情在,多多照顾一些,沈老太太也念在早去世的姐姐份上,还真将人留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沈盏的事
沈虞晚上不放心,带着墨棋又到沈盏那边去转转,沈盏住的地方比较曲折,都是临着水的,转过长廊,过了七孔桥就到了,沈虞过去的时候,就看见沈盏的丫鬟花喜站在外面,见沈虞过来了,上前见礼,沈虞摆摆手,花喜站起来说“姑娘还是劝劝我们姑娘吧,我们姑娘今儿不知道是怎么了,回来就是大哭。现在……唉……”
“果然有事”沈虞暗想着忙进去,让花喜守着若是有人进来,赶快让墨棋通传,刚迈进沈盏的屋子,就看见人倒在桌子上,四周弥漫的都是酒味,桌子上横着几个酒壶,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沈虞只好上前扶起沈盏,“盏儿,醒醒,盏儿。”
沈盏迷离的睁开双眼,笑嘻嘻的说“沈虞啊,你怎么来了?”
沈虞一愣,这是真醉了,不然怎么就直接叫自己的名字了,先不管她,把人扶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几步,好不容易到了床边,沈盏往下一沉,俩人一起滚到了床上,沈虞的胳膊正好被压在了沈盏身下,沈虞抻出胳膊,甩了甩手,揉着肩膀,平时看着小小一只,想不到此刻好沉,沈盏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双手胡乱的挥舞着“你都走了干什么还要回来。”
沈虞只好安慰说“没走,没走,刚过来的”沈盏不管,又说“你这么狠心,你谁都不要,你连那个,那个没出世的孩子都不要了,你怎么如此的狠心。”
沈虞听懵了,看了看沈盏,这是说谁呢,找帕子给沈盏擦了擦额角,又把她早湿透了的衣服解开来,“大混蛋,你放开我。”沈盏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沈虞一推,沈虞噗通一下就跌倒了地上,屁股啊,以后可别让他喝酒,不然说不定做出什么事情来。
又停了一会,没听见沈盏说话,沈虞以为这回可安静了,揉着屁股站了起来,就见沈盏在床上小声的哭泣,沈虞也不顾的屁股疼了,趴在沈盏床边问“小盏怎么了?”
沈盏拿被子堵住自己的嘴,呜呜的哭着,边哭边说“你怎么还能回来,你怎么不去死,你真不要脸。”沈虞无法,只好将沈盏按在床上,“别骂了,也不知道嘴里胡乱的说什么呢,醒醒才是”
沈盏将头往床下一歪就呕了起来,沈虞无法,忙拿痰盂接着,又唤了花喜进来,伺候沈盏,沈盏也没吐出去什么,都是一口口的清水,等着折腾累了,又倒了下去,这回总算是没了声音。
花喜一个丫头,忙前忙后的,给姑娘安顿收拾好了,沈虞见了“我们先回去了,这来的人也少,不说的话,老太太那边就不能知道,你家姑娘估计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才喝这么多酒的,明天头该疼了。还是劝她少喝酒才行”
花喜应着,送走沈虞和墨棋,又折回来,讲屋子细细收拾了,燃上香,祛除满屋子的酒味儿
沈虞回到自己住处,闻着一身的酒味汗味,连声让人将热水烧好了,仔细的清洗了才罢,边往身上撩水想着,今天沈盏说话奇奇怪怪,这事儿来的蹊跷,怎么想都不知道原因,墨棋给洗好了头发,将姑娘扶出来,擦干净了,又浑身涂上上好的化玉膏。这才休息,沈虞晚上倒在床上,翻了个身,还是睡不着,又翻过来,沈盏嘴里一直说的什么回来,莫非跟今天来的人有关系。沈虞突然坐了起来,她想到一种可能,可又不敢肯定,揉了揉头发,又躺下,实在是想不出来,撑不住了,就睡着了。
沈虞再见沈盏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沈盏从那天之后就一直称病,沈虞也知道此刻还是不过去的好,等她自己想明白过来的,果然,过了三天,沈盏派花喜请沈虞过去。
沈虞看见沈盏的时候,就在沈家湖边小凉亭里面,桌子上放着下了一半的棋,还有两只酒杯,沈虞看了笑道“怎么还喝?”
沈盏没说什么“请坐”沈虞依言坐下,“花喜,带着墨棋去后园子逛逛。”墨棋看了眼沈虞,见姑娘点头了,才随着花喜出去了。
沈盏将两个杯子斟满,递到沈虞面前说“姐姐先干了这杯,一会妹妹给姐姐讲个故事。”沈虞接过来,看了看,就是家中普通的梅子酒,一口干了,淡淡的酒香,不过这酒是最容易上头的,只是多晕一会罢了,倒是不会醉人。
沈盏见沈虞喝干了,自己也拿起酒杯一口喝干,然后将两只杯子全斟满,拿起自己的杯子抬头看着沈虞笑道“还是多喝些壮壮胆,等醒来了,任谁问,都能不认账!”
沈虞看着沈盏站了起来,倚在栏杆旁笑道“给姐姐讲个故事,在很久以前,有个姑娘,她总是觉得自己什么都不顺,没人喜欢她,父亲不喜欢,嫡母不喜欢,庶母什么都不管,也不喜欢,家里的姐妹也都不喜欢,后来她碰见一个年轻英俊的书生,这个书生穷,很穷很穷。”说到这,将酒壶拿过来,对着又喝了几口,拎在手中说“不过她不在乎,穷能怎么样,只要多对她说说话,就都是好的,书生性格温柔关怀备至,什么都依着姑娘,那个时候是这个姑娘最好的岁月,仿佛从没有过的欢喜,”沈盏说道这,盯着远处一段粉墙上休憩的鸟儿,两只不大的山雀互相在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