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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难不成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沈虞在巴掌大的院中里住着,外面的消息也进不来多少,就是猜测也没个思路,索性什么都不想了,由着他自己疯去。
薛衣接到太妃的请柬的时候,脸上柔媚一笑,她用指尖点着上面的字迹,一点点的划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丫头见了,问道“姑娘,这是成了?”薛衣将请柬放下,轻快的说“哪里成了,还有好长的路要走才是,这个只是第一步。”大丫头给薛衣找着衣衫“姑娘今日穿什么过去?”
薛衣想了想道“不用太艳丽,也不要太朴素了,穿件家常的衫子就行,反正她什么都看不见,对了,别将身上弄得太香,她不喜欢,我记得那个嬷嬷眼睛厉害着呢,小处都别做错了,让她找到了毛病得不偿失。”这些丫头都是跟在薛衣身边好多年的,主子的话自然领悟的到位,她说出这几个点,下人都能按着主子的话,收拾到满意为止。
过了午后,一亮深色马车停在了陆王府的门口,下人过来询问,车中拿出太妃的请帖,功夫不大,大门吱的一声开了,坐在车中的人虽然没说什么,可面上轻松起来,开的可是大门,不是旁边的偏门,足见太妃对自己的重视。
到了里面,薛衣由下人扶着下了车,她抬头看着前面的三间正堂,明亮的朱瓦在阳光下反正耀眼的光泽,门前挂着的对联还在,只是有些落漆,她抬手抚摸着上面的字迹,这个对联是出自自己父亲的手笔,一切还是老样子,不过院中的树木长得越发清翠高壮。那时候自己和陆言昭围着树木打闹嬉戏,冬日还堆雪人,薛衣忍不住笑了起来,还有春日,陆言昭从什么地方弄来纸鸢,让自己去放,若是一句不好看,马上让人去换,那时候的陆言昭就像宠个宝贝似的哄着自己。
“薛娘子,这边”陆家的下人不明白薛衣在看什么,只好小声提醒起来,薛衣道“我知道怎么走”小丫头知道说错了话,马上闭上嘴不吭声了。
到了陆太妃的正堂,薛衣先给陆太妃行了大礼,陆太妃抓着她的手笑道“好孩子,快起来”薛衣顺着她的手劲站起来,做到太妃身边,陆太妃也不松手“早就想让你过来了,无奈家中事情太多,好不容易今天有空”
薛衣笑道“是薛衣的不对,应该早些过来给太妃请安才是,太妃不要怪薛衣没规矩才好”陆太妃听了呵呵一笑,俩人坐在一起聊起家常来,分开这些年了,总有些话要说,吕嬷嬷在旁边打量着薛衣,今日穿着打扮倒是没有错处,这薛姑娘总是如此,周身上下总是让人找不出半点毛病来,几年不见连嘴巴都厉害了,说起话来,哄得太妃一阵阵的大笑,吕嬷嬷叹了口气,看样子是要招待薛衣吃晚饭了。还是早做准备才好。
薛衣一边应酬这陆太妃,一边打量吕嬷嬷,多年不见,吕嬷嬷也老了,面上倒是更慈祥了,对着自己始终是微笑的,也不多说话,还是跟陆太妃的眼睛一般。各处都看个遍,薛衣由着她上下打量,今日什么都不要提出来,就是先认个门,混个脸熟,往后的路有的是机会,多年不来了,想引起太妃的兴趣,还真有些困难,不过人的习惯是可怕的,一旦养成了,十年二十年都不会改,薛衣认准了这一点,她知道太妃的脉门在什么地方,知道她吃哪一套,有了这个,就是别人都没有的本钱。
到了晚饭的时候,陆太妃将沈虞也叫了过去,正好陆言昭也在,一群人就全聚到太妃的院中吃晚饭了,沈虞看着几个人,心中止不住的冷笑,面上却什么都不表露,对薛衣打了招呼,就坐到桌边,上首自然是陆太妃,左边就是薛衣,右边是陆言昭,陆言昭的旁边,就是沈虞了。
沈虞端着碗,慢慢的吃着饭,听着薛衣低声跟太妃聊起以前的事情,她记忆力真好,以前的事情,十年的都还记得,哪怕是一件小事,这些都是她同陆家的全部回忆,沈虞从来没有参与过,她什么都不知道。正想着,就听陆太妃说“我怎么记得是建元三年,是二年么?”薛衣笑道“三年的时候,我叔叔都到浙江去当按察使了,是二年的时候,还没走呢,在京中刚完婚”
陆太妃转过来问着陆言昭道“你记得是二年还是三年?”陆言昭从吃饭的时候,就没看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耳边陆太妃的问话,像刚醒过来一般“什么?”陆太妃笑道“说的是胡家的事情,他家的那个儿子不是和薛衣的叔叔都在京中呢,后来道四川任官的时候,是建元二年,还是三年了?”
陆言昭动了动筷子道“时间太久了,早记不清了”陆太妃道“你看你,小小年纪的,还不如我这老太婆呢,”薛衣在那边笑道“想来王爷每日忙于公事,哪里还记着这些,太妃是难为人了”说着冲陆言昭一笑,给太妃夹起一筷子茄子放到碗中“家中的厨子还是原来的师傅么?我记得他做的茄子是最地道的,可要尝尝还是不是原来的味儿了”陆太妃听了这话,又说起自己家厨房的师傅来。
沈虞吃完了放下碗,只在桌边也不能离开,只盯着盘子不动,陆言昭只当没见到沈虞一般,偶尔和薛衣说几句,大部分时间都是听着,陆太妃也坐在位子上,任由俩人陪着她说话,今日的心情格外的好。
功夫不大,外面有小丫头过来,吕嬷嬷见了出去问了什么事,片刻功夫返回来对着沈虞低声说了几句,沈虞听了,马上站起来道“太妃慢用,院子里有点事情”陆太妃摆摆手道“退下吧”沈虞躬身施礼退下去。
到了院中就往回走,边走边问着,“到底是什么事。”墨棋支支吾吾的开口道“若是奴婢听了,姑娘别生气才是”沈虞道“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快说”墨棋低声道“说是珮姑娘那边出事了”沈虞站住脚问“她怎么了?不是在家呆着么,还能出什么事,父亲母亲都在身边。”
墨棋道“奴婢听人说的,也不大信,姑娘,说是珮姑娘和衡阳的公子哥跑了”沈虞差点摔个跟头,“什么?”墨棋低头道“奴婢不大清楚”沈虞回道院中,就见沈家卫嬷嬷过来了,卫嬷嬷刚要给沈虞施礼,沈虞扶起人问道“怎么回事?”
卫嬷嬷低声道“说出去也是丢人,老爷是不知道奴才过来的,是夫人派了奴才过来,说是看能不能用王爷帮着找找人,”看样子真是墨棋说的事,沈虞道“你慢慢说”卫嬷嬷道“自从回了衡阳,夫人给珮姑娘订了亲,也不知道怎么的,珮姑娘听说对方是个克妻的,死活不嫁人,还天天跟夫人去闹,夫人就让人管束珮姑娘,别出去丢咱们家的脸。”
沈虞只听着卫嬷嬷往下说,“可这珮姑娘还是闹,说太太偏心,给自己的女儿找了高门大户,给她就找个克妻的鳏夫,夫人让人教训几回之后,却老实了,开始奴才们都以为是珮姑娘想明白了,可谁知道有天早晨婆子去伺候姑娘,才发现姑娘不见了,不单单人不见了,屋中的东西也都不见了,连着丫头都不见了,这才慌了神,回禀老爷太太的,也不敢大张旗鼓的找,就四处打听着”
沈虞听到这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卫嬷嬷擦了擦眼泪道“太太气的病在床上,老爷天天骂太太管束不好,家中一刻安宁都没有,”沈虞道“找到没有?”卫嬷嬷继续说“哪里能找到,后来问个晚上打更的人,说是半夜看着有人从咱们院墙往出抬东西,开始还当是贼,偷着一看,又从墙上扶下来个姑娘,这帮人带着东西,扶着姑娘往码头去了,”
沈虞问道“这怎么就肯定不是贼呢?”卫嬷嬷道“那打更的说了,听见那小姐问道,船只都准备好了?有人回说小姐放心,都准备好了,还说有人问着丫头怎么办,小姐说别放人,免得找麻烦,绑走就是这话说完,众人夹着东西带人全去了码头了”
沈虞听完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说不出话来,这个沈珮的脑子呢,她闭了下眼睛,指甲狠狠掐着手心,卫嬷嬷又道“夫人是过来让奴才跟姑娘说一声,能不能让王爷帮着找找人,毕竟是沈家的姑娘,就是死在外面也要有个信儿才行”沈虞咬着嘴唇不说话,过了半响道“墨棋,先带着嬷嬷下去安顿了吧”卫嬷嬷看着沈虞的样子,知道是有些为难,自己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又饿又累的,也实在扛不住了。就跟沈虞告了退。
沈虞坐在灯下不动,玉池给沈虞放下杯茶,就听见沈虞道“你说,这事如何跟他开口“玉池叹了口气,自己家姑娘的身份在陆家如今有多尴尬她是知道的,若是以前王爷对姑娘上心的时候,别说找个人了,什么事情都能办,可现在,王爷眼中跟没有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