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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春见老爷起来了,就腻着沈老爷不放,一把将沈老爷要穿上的衣衫给拽了下来,两只胳膊就缠了上去,“老爷……”沈老爷回身摸着桃春软绵绵的身子,“松手……,先要看看老太太那边如何了,这会子不是时候”“桃春知道,桃春就是心疼老爷的身子,昨晚老爷定然一宿没怎么睡,现在又这么早起来,哪里受得了。”沈老爷听了,老大的快慰,搂着人说道“那你晚上就熬些汤出来,给老爷我补补身子。”桃春听了,知道老爷晚上还到自己房中来,心中暗喜,可面上一丝不露,整个人从后面滚到沈老爷怀中,拿出几分手段来,惹得沈老爷心神荡漾,俩人在床上又撕缠了半天,桃春这才放了人出去。沈老爷自己也不愿意离开富贵温柔乡,可老太太的病情主要,还是又和桃春亲热一番后穿上衣衫到后院去看去了。
由于昨天天色太晚,诸葛子非和离子就在沈家住下,沈老爷对这个神医是礼让有加,连着问昨晚也有什么不适,离子笑答一切都好,沈老爷又问老太太的病症,离子知道说的具体处,他也听不明白,只好简单说着“命倒是保住了,病情么,不是很重,但是主要要以后调理才是。沈老爷听了性命无碍,这才放下心来。此刻恨不得让他们拿出最好的药材来给沈老太太治病,诸葛子非将手中的茶碗放下一笑“沈老爷,欲速则不达,不是不给老太太治病,是真不能一次用那么多的药,否则不是救老太太了,而是害了老人家”沈老爷听了,这才收敛一些,等余氏梳洗完毕过来的时候,见了沈老爷,少不得要进去看看沈老太太,可此时老太太还没醒过来,旁人打扰不得。
余氏见诸葛子非坐着,就上前说道“实不相瞒,我家还有个小儿,昨日也受了些伤,还想请诸葛大夫过去给看看。”诸葛子非听了,本不想去,离子偷着拉了拉诸葛子非的衣角,就见门外沈虞过来了,他这才起身道“那就有劳带路了”余氏听要去给逸儿看病,大喜过望,亲自带着过去了。
走到院子中的时候,诸葛子非同沈虞见礼,等抬起身来的时候,他神情一愣,开口说道“姑娘颜色不正,气色有些萎靡,倒是血虚的像,还请姑娘保重身子才是。”余氏听了这话,忙看着沈虞,“你这是?”沈虞说道“不碍事,多谢诸葛大夫提醒。”说完冲余氏施礼走进沈老太太屋中去了。
沈虞暗想好险,诸葛子非还真是有几分本事,没号脉就知道沈虞血虚,还好余氏心思都在沈逸身上,没过多追究,不然自己没法解释了,正想着,见了沈老爷了,给沈老爷见礼,沈老爷摆摆手,沈虞走过来说道“父亲放心,这祖母的病有诸葛大夫,就不用太过忧心才是。”沈老爷叹了口气“为父何尝不知道他医术高超,只是你祖母年纪已大,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后面的话,他觉得不吉利,没往下说。
沈虞在屋中站着,功夫不大,玉池就从里面出来了,到了沈老爷身边回道“老爷,老夫人醒了。”沈老爷忙问“怎样?可好?”玉池又道“老爷放心,如今看老夫人精神倒是还不错。”沈老爷站起来整了整衣襟,就走了进去。
沈老太太躺在床上,手脚都是动不了,但是眼珠子还是活的,看沈老爷进来了,就要坐起来,沈老爷忙跪倒在地上说道“儿子不孝,子孙有事还要连累母亲”说完,眼泪簌簌的就落了下来,沈老太太见了,也呜呜的哭了起来,就是说不出话来,那胳膊比划着,玉池看的明白,是要将人搀扶起来。
沈老爷擦着眼睛由沈虞和玉池扶起来做到凳子上,挨着沈老太太的床,沈老爷又道“母亲放心,已经给二弟去了信了,想来现在已然在回来的路上,母亲不用担心,咱们家这次请的是京中的神医诸葛大夫,没几日母亲的身子就会无恙了。”
沈老太太拿眼睛看着沈老爷,听了这话,似乎是明白,似乎又是不明白,总要多想一阵子,等想明白了,才晃了晃胳膊,举着两根手指头,又用手指了指门外,沈老爷只当是找余氏,忙道“夫人去招待神医去了,若是母亲想见她,儿子这就让人叫来。”可沈老太太忙摇头,沈老爷又猜测,“想来是母亲饿了?儿子这就让人上饭。”玉池忙说“老爷,奴婢看着老太太的意思是问咱们二位爷如何了?”
沈老太太这才闭了下眼睛,沈老爷忙说“逸儿说是好些了,伤的不重,就是不知道砚哥如何,早晨打发人去问了,现在还没回来。”正说着话,就听见外面哭声震天的,不一会二夫人披着头发就跑了进来,进门大哭大闹“老太太,你可要给我儿做主啊”沈老爷气得不行,上前就是一脚,踹得二夫人差点没背过气去。
二夫人才看见原来沈老爷在房中,这才将声量收敛下来,从地方爬起来,呜呜咽咽的说道“原来大老爷在”沈老爷问道“大清早的哭什么哭?”二夫人听了这话,又哭起来“老爷还是让人去看看砚儿吧,我那苦命的砚儿啊”沈老爷也急了,骂道“没说几句就哭,如今家中有上好的大夫在,你没见老夫人的身子么?不去找大夫,到这哭顶什么用?”二夫人听了,慢慢才收声,提了裙子转身让下人带着找诸葛子非了。
沈老爷打发走了二夫人,回身对沈老太太说道“看来,砚儿暂时没事,他娘就是这样的性子,咋咋呼呼的,连累老太太跟着担心了,不然也不会四处找大夫了,母亲尽管放心。”沈老太太将手放下,闭上眼睛不动了,现在说也说不出来,比划也看不明白,还是少操些心吧,沈老爷见人累了,也就退了出去,到了外面仔细的交代玉池照管好老太太,沈虞说道“父亲,有玉池照管着,您还不放心?这阖府上下,恐怕再没有比玉池更上心的人了。”沈老爷沉吟半响,这才回去收拾收拾,出门去了。
二夫人跑到沈逸住处的时候,诸葛子非正在里面给沈逸施针,余氏等在外面,见二夫人跟个疯子似的就来了,也知道她的目的,就开口说道“可见了老夫人了?”二夫人这才想起来,自己进了屋子也没给沈老太太请安,这就跑出来了,多少有些脸红,但是余氏问了,只好胡乱嗯了几声,马上就问“大夫什么时候能出来?”余氏气的不行,暗想我儿逸儿有今日的难,还不是沈砚带的,怎么没听你说一句半句内疚的话,到这就是找大夫,就说道“我哪里知道,再说,这大夫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求的,还指不定给你给你们看呢。”
二夫人听了也是一肚子的气,开口说道“我家砚儿的伤,都是你家逸儿招来的,如今到说起风凉话来了,大嫂,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余氏一听,怎么,出事就往我们身上推啊,也说道“要不是你家砚儿非要逸儿出去,能碰见这事?做婶婶的还好说这话出来?”
二夫人气的心口都疼,出了事了,怪别人,心想,你家那也不是什么好儿子,就看我们老爷不在身边,什么都挤兑我们,现如今请个大夫还推三阻四的,别的不说,大清早就挨了一脚,算到谁身上,谁能高兴,想了半天就要开口还击,沈逸的内门就被推开了。
诸葛子非一边擦手一边说“他的伤倒是不重,养些日子,多吃些药就差不多了,”说完就往外走,二夫人忙拦着说道“大夫慢走,”诸葛子非这才看见披头散发的二夫人,皱着眉问道“你这是?”二夫人上前拉住诸葛子非的衣袖就往外走,诸葛子非也不讲究情面,啪的一下将二夫人的手抽开了。二夫人见了,用袖子将脸一遮就开哭上了。
边哭边絮叨着自己儿子的伤势,诸葛子非说道“满京中就我一个大夫?”说着就往外走,二夫人忙跟着过去,千求万求的要给沈砚去治伤,诸葛子非本不爱去,架不住这么的哭嚎,只好带着离子往后府去了。
余氏见几个人走开了,就进来看自己儿子,只见沈逸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睡觉,忙过去小声的问“逸儿?”沈逸听了母亲声音哭道“母亲,这回儿子好惨哪”话音刚落,母子俩就抱成一团大哭开了。余氏搂着沈逸问道“你说你好好的,怎么就碰见这么档子事儿了?”沈逸边哭边答道“也不知道沈砚到哪里招惹到谁了,也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我也纯是替他挨的”余氏听了这话,真想给沈逸几巴掌,可这样的身子骨,只好忍住了,说道“以后少和后院的人在一处,没个好人,你不说他,他到时要反咬你一口,就连这回的事儿,你二婶婶都怪到你身上了。”
沈逸听了急了,“几个人叫了过来,对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