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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是这么一句话,却是奇异地让云上依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安心,缓缓地恢复了过来。
云上依慢慢将漫溢出来的泪水逼了回去,仰头看着官泽那妖孽般美丽的眉眼,她眼中翻滚着些什么,张了张嘴,那些就快要冲口而出的话,却在她又想到秦沫阳三个字的时候,给止了下来。
不能说,说了之后就不仅仅是秦子茵和她之间的事了,即便秦家和秦沫阳毫不知情,也一定一样逃不了干系。
秦子茵,也是算准了她会这么想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吧?
云上依的眼底慢慢地浮起一丝肃杀血腥之色,但唇角却是诡异地勾起了一抹不知何意的笑弧。
而一直注意着云上依脸上表情的官泽,在瞥见云上依的这个神情,黝黑的眼瞳中猛然就爆发出了一种充满着凛冽杀气的阴鸷,但他的心底,对着这样的云上依,却是越发地感到一种莫名的心疼起来。
那些匪类,在灯一开的时候,就逃了个无影无踪,半点不留痕迹。
而现下,洗手间里,灯光明亮,官泽怜惜的呵护,让云上依忽然觉得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经历,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样的虚幻。
她的神情,继刚刚的诡异之后,竟是露出了些许的恍惚。
第四十二章 赵铭以没好事?
最后那场聚会究竟是什么时候散的,云上依并不知道。
因为在散场之前云上依就已经在官泽的护送下离开了皇冠,期间,她只是和岑理钰他们说了一声,她不太舒服所以先走了。
至于别的,她什么都不曾说。
回到了云家,云上依就直直地奔着自己的房间去,一样的不曾说些什么,只是在之前下车的时候,跟官泽暗示了一番,不要漏出任何口风,而给出的理由则是,她不想让家人担心,反正目前为止,她也并不曾受到什么实际上的损伤。
暗夜漫漫,今夜,月不曾圆。
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的第二天,云上依照常来到了学校,但她所想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看秦子茵今天是不是和她一样来到了学校。
然而,比云上依预想之中还要厉害的是,秦子茵不仅仅是照常来到了学校,并且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之时,脸上更是没有丝毫的异常,甚至,还对着她笑得十分地甜美。
云上依却是因为她这么一笑,而在岑理钰等几人关心的问候之下,怔楞了几秒。
“依依。。。?”也许是看到云上依脸上的苍白,也许是从岑理钰等几人的口中得知了云上依身体不舒服的消息,也许是对于自己昨天晚上的一些行为有那么些许的懊悔,率先发现了云上依表情上的不对劲,并且在第一时间问出了声的,却是昨天晚上不发一言从云上依面前离开的秦沫阳。
“还是不舒服么?”秦沫阳的眼里,淡漠稍稍地褪去了一些,换上了些许的担忧之色。
云上依微微抿唇,垂下了自己的眼帘,避开了秦沫阳的目光,淡淡地道:“我没事。”而后。便直接越过了围着她的这几个人,径自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秦沫阳碰上了这么个不大不小的软钉子,但是此刻的他却已不像是昨天晚上那般冲动的作态,只是又将目光在云上依的略显苍白的脸上凝了凝,复又移开,声音里像是没有了其他的情绪一样,沉稳地道:“没事就好,那。。。你先好好休息一会儿吧,等会儿上课了。。。”
“等会儿上课我叫你!”秦沫阳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岑理钰理直气壮的话给拦腰截断了。
张了张嘴。最终秦沫阳还是妥协般地泄了气,嘴角却是勾起了抹自嘲般的弧度,而后。便走到了他的位置上坐下,将脸埋在了阴影之中,叫人越发地看不真切,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孟彻昔和文思然在秦沫阳开口的时候都聪明地保持了沉默,最后。也只对着云上依说了几句意思差不多的关心的话,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唯独岑理钰,在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之前,小小声地附到了云上依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个人听得清的音量,赌气似的道:“就因为秦沫阳招来了秦子茵。搞得大家最近都感觉不怎么好,而且昨天他还敢对着你甩脸色,哼哼。所以,你这两天就先别理他,男人啊!惯得多了就不好了!”
声音里,颇有些恶狠狠的意味,仿佛阅尽天下男子般的感慨。实际上却是小女孩的意气之语。
饶是云上依现在心情不太好,并且精神也有些虚弱。却依旧是被岑理钰这副模样,给逗开了怀,不由得笑嗔道:“好啦,我知道啦,谨遵岑大官人的懿旨!”
“什么乱七八糟的?”岑理钰没好气地白了云上依一眼,撅着嘴继续道:“反正你听我的就是了!”话说完,她便扭头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
这一天,过得异常地平静,平静到几乎令人感觉到了一种压抑的不安,当然,这种感觉可能也和今天老师留给了同学们的一叠卷子、并且嘱咐孩纸们今天晚上回去做完明天要交这件事情有关。
高中的生活,简直不是死在卷子里,就是死在卷子里。。。
几乎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
于是,继昨天的早睡之后,云上依的房间里,却是亮了几乎一个晚上的灯。
时间又往后推移了几天,在这几天之内,云上依对于秦子茵这号人物,是彻彻底底地表达了自己的视而不见的本领,只因为,现在的她还不可能着手去收拾这么个小女孩,也就只能将那么号人物先视而不见。
待到。。。
哼,正抬头望着窗外的云上依忽然冷冷地一笑,暗道:总有机会能收拾她的!
又是几天一晃而过,周末来临。
云上依抱着电脑,啃着鸡爪,一副不修边幅的形象,在看着网页,逛着类似于上辈子淘宝一类的大型购物网站。
而就在她打算要保持着这么个形象趁着云至诚和云其都不在家,宅上一天的时候,楼下的阿姨就蹭蹭蹭地跑了上来,敲着她的房间的门,告诉她有访客到。
所以,云上依就只能对着一旁还没有啃完的鸡爪叹了口气,便利落地收拾了一下自己,抹了一下脸,便噔噔噔地跑下了楼。
当云上依来到了楼下,她便看见了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衣服,脸上还戴着一个大墨镜的,认不出来是谁的一个性别为男的生物,于是,她不禁挑了挑眉,直接道:“你谁啊?!”
那男的不直接回答云上依的话,只缓缓地抬手,扶上了那大大的墨镜,嘴角勾起的弧度显得有些微微的邪气,然后,特别特别缓慢地将自己的墨镜一点一点地取下。
看着那人露出来的面庞,云上依没好气地对着他丢了个卫生球,便自顾自地走到了沙发上坐下,扯着嘴道:“赵铭以,你丫打扮成这样来找我,有何居心?”
云上依把话一说完,又想起了自己之前被小姑给来了个“先斩后奏”经历,然后,看向赵铭以的目光中,渐渐地就带起了一些警惕和防备的情绪。
赵铭以本来还想给云上依来个大大的笑容,此刻也不禁被她这样子的目光一看,给僵住了表情。
云上依依旧狐疑地看着赵铭以。
“你就不能想着我点好的么?好歹我们都把彼此的第一次奉献给了对方啊。”赵铭以嘟起了嘴巴,耷拉下了脑袋,双颊处还升腾起了如笼雾般的红晕,各种含羞带怯一般的能够使人怜爱的模样。
路过的一名侍者不小心听到了这么如同神来之笔般的一句话,手中拿着的一个十分精致的塑料花瓶,“吧唧”一下便掉在了地上,随即,侍者迅速地就反应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花瓶抄起,一下就逃离开了这可能发生事故的场地。
速度之快,竟是在云上依还没来得及将话说出口,澄清一下,那侍者便就不见了踪影。
云上依瞠目结舌,又瞥了瞥四周,见刚刚还在这里晃悠进出的侍者们通通都不见了身影,立时便垮下了脸,对着赵铭以阴沉沉地道:“你是很想尝试一下被女生扔出去的滋味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地作势要撸袖子。
赵铭以立马变了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轻轻地咳了一声,神情有些赧然地道:“刚刚只是,开个,那个玩笑,哦,对了,我是来把剪辑好的专辑送几份给你的,另外,你得去公司一趟,把你应得的酬劳拿到。”
云上依接过赵铭以递到她面前的几张专辑,一边赞叹着封面的漂亮,漂亮地连她本人都认不出那是她自己了,一边轻漫地对着赵铭以说道:“你帮我拿来不就好了?”
赵铭以微微地耸了耸肩,无奈道:“酬劳这种是由公司开的,所以要领取肯定是要按着程序,本人去公司领的,我不可能直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