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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脖子上的吻痕,她有几天的时间没去医院看望妈妈。好容易今天看上去并不是那么明显了,苏寒露上午便迫不及待的赶去医院。可是刚见到妈妈,就需要用撒谎来搪塞。她因为欺骗妈妈,心里不免有些难过。但想到这是为了给妈妈治病,她的心里稍微有些许安慰,想着等妈妈病好了,再慢慢解释给妈妈听。
下午,司马经天在办公室里,看市场部送过来的关于法国展销的方案。这时,手机响了起来,看了号码知道是肖云帆的电话。
“副总裁,办妥了,那小子写了贰佰万。手术或许会安排在明天下午进行。”司马经天接起电话后,肖云帆报告道。
“好,辛苦你了。”司马经天说道。
挂断电话,肖云帆看着那个拿着两百万支票的‘孝子’,此刻他那危重的母亲,似乎根本不及这两百万重要。心里不禁为这位,为教育事业奉献一生的老教师悲哀,怎么摊上这么个儿子,也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落得个孤家寡人的地步了。那整个是个无赖,只要有钱,哪怕是卖他自己的肾他也会愿意。
“我们接到通知,已经有合适的肾源了,明天下午我们准备给病人做移植手术。”泌尿科的主任亲自跟苏寒露说道。
“真的吗?”苏寒露一双大眼睁得大大的望着大夫,直到看着大夫微笑的点点头,方才想到道谢,“谢谢您。”
“妈,医生跟我说明天下午给你做手术,已经有合适的肾源了。”苏寒露兴冲冲的冲进妈妈的病房,开心地说道。
“咱们要感谢你们单位领导啊,如果不是他们的帮助,我哪还有什么希望呢?手术之前,我得当面感谢你们领导才对。”苏妈妈抚着女儿的头发说道。
“妈,等你做完手术之后,我陪你一起去我们公司,咱们再当面感谢他们好吗?”苏寒露偎在妈妈怀里,脸上带着欢快的微笑说道。
“好,好。”苏妈妈温柔的回答道。
这时,苏寒露想到了司马经天。她明白,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帮助,她们是不可能这么快等到肾源的。于是她就想,一定得对他表示感谢,但仅仅只是口头上说说,似乎有点太苍白。
她正绞尽脑汁的考虑要怎样感谢他,瞬间想起,曾经听别墅的厨师说过,那天的饺子似乎很合他的胃口。一个主意便在苏寒露的脑海里成型。
“妈,我今天早点回去,把工作的进度赶赶,争取明天陪您做手术好吗?”苏寒露在妈妈怀中说道。
“嗯,回去吧,这里有你魏阿姨在呢,不用老往我这里跑。还是要以工作为先,要不然怎么对得起公司对咱们的帮助呢?”苏妈妈的眼里闪着慈爱的目光,说道。
告别了妈妈,苏寒露便赶去附近的菜市场,买了需要的菜之后乘公交车回去。
回到厨房,苏寒露便对厨师说,晚餐由她准备,今天他们可以休息了。并且谢绝了,厨师提出来帮助她的建议。
就在苏寒露包好最后一个饺子的时候,她听见李妈在客厅跟司马经天打招呼的声音。知道他回来了,她走出厨房,一双清泉般的眼睛满含微笑地看着他,温柔地说道:“我今天包了饺子,正准备煮呢。换好衣服,下来吃饭吧。”
司马经天挺拔的身躯站在客厅里,看着苏寒露那直顺的青丝被随意的束在脑后,安静的垂在后背上。就连穿在她身上的围裙,似乎都衬托出她温和恬静的气质。
她刚才跟自己说的话,就如同一个妻子对下班回家的丈夫说的话一样。
司马经天的心似是被她的安静柔和融化了,他甚至想此刻就走过去将她揽进自己怀里,好让自己真实的感受到,这一切就是如此真实的存在着。在看到李妈那探究的眼神时,他转身朝楼上走去。
换好衣服的司马经天刚在饭厅坐下,苏寒露便把热腾腾的饺子端到他的面前。热气袅袅中司马经天看到,苏寒露那张满满的写着开心的脸,心,也不由得被她的微笑所感染。
苏寒露满足地看着他吃完整整一盘饺子。之后,便把碗筷收拾下去,在洗碗槽里洗了起来。
这时,司马经天走到她的后面,伸出长臂把她紧紧揽在怀里。苏寒露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里的盘子也险些落在洗碗槽里。
“今天怎么这么开心?”司马经天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耳边传来的他的气息,不禁让苏寒露的身体一颤,她努力想稍微摆脱一点他的桎梏,但他似乎把她揽得更紧了些。苏寒露放弃了自己的念头,轻声说道:“明天下午我妈就要做手术了。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们是不会这么快就等到肾源的,所以我想谢谢你。”
“那你打算一顿饺子就把我打发了吗?”司马经天依旧在她耳边说道,似是故意让她不舒服。
“那还要怎样啊?要不然以后你想吃的时候告诉我,我随时给你做。”苏寒露实在想不出,自己还能怎样报答他。
“嗯,这个自然。不过作为妻子,应该还有更好的,感谢自己丈夫的方式。”司马经天不禁对苏寒露这方面的木讷有些着急,自己的暗示已经这么明显了,她居然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什么。。。。。。”苏寒露的拼命地想着他提出的‘感谢方式’,这时她的身体突然被反转过去,她还没有意识清楚状况的时候,他的吻便把她所有的思维全部冲散了。
同时围裙的带子被他解开,他的大手也游走于她的身上,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的苏寒露,双手握着他的手臂,阻止道:“这里会有人看到的。”
司马经天看着她涨红的脸,还有那明显克制的喘息声,感觉自己的欲望已经如熊熊烈火般。他一把抱起苏寒露朝楼上走去。
“你干什么?我还没洗手呢。”苏寒露低声抗议道。同时往四周望去,好在现在是佣人们的用餐时间,四下并无人影,苏寒露才稍稍感觉放松些,但依旧不习惯被他这样抱着,说道:“你放我下来,我很重的。”
司马经天似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依旧迈着坚定地步子朝楼上走去。
房间里,柔和的灯光氤氲在激情退却后,苏寒露那红红的面颊上。她无力地被司马经天拥在怀里,脸贴着他坚实的胸膛,让她感觉无比的可靠和安全,仿佛这里是最最安稳的港湾。想到自己刚才抑制不住的□声,苏寒露不禁羞红着脸更加贴紧他的胸膛,恨不得钻进去藏起来。
司马经天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她柔软的长发散在他的手臂上,感受着她此刻正温柔的偎在自己怀中。心底的那份幸福感油然而生。
“那个,我想明天我妈手术后,我可不可以守在医院,直到她醒过来?”苏寒露在他怀里柔声问道。
“叫我的名字,之后再跟我谈你要说的事情。”司马经天有些不悦,她从来没有正面称呼过他。
听到他的话后,苏寒露那红晕逐渐消散的脸,刹那间又飞满红霞。想到他的名字,自己的心就已经狂跳不止了,但她还是咬了咬下唇,开口道:“经,经天,我。。。。。。”
接下来,司马经天的吻把她要说的话逼了回去。听到自己的名字,由她口中温柔的喊出来,想要她的欲望再次被点燃。霎时,房间里激情四射。
早上,苏寒露踮着脚尖,现学现卖,笨拙的帮司马经天打领带。她脸上的表情相当认真,一双清澈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是在思考他刚才教过的手法,怎奈他身上充斥的气息,总是打乱自己的思绪。
司马经天俯视着面前认真思考的苏寒露,不禁有些好笑。充斥在鼻息间的她的发香,还有她特有的体香,令那股想要她的欲望又在蠢蠢欲动。
挺拔的身躯顺势压向苏寒露,并把她轻轻放在旁边的床上,深深吻着她的同时,修长的手指解着她胸前的扣子。
“你上班要迟到了。”苏寒露抓住他解自己扣子的手提醒道。
见他并没有停止的意思,苏寒露又说道:“经天,我,我累了,改天好吗?”
果然,司马经天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深情地吻了吻她的唇,便起身离开她的身体。对着穿衣镜继续打她没有帮自己打好的领带。想到在她面前,自己总是欲求不满的样子,竟像极了一个初尝□的毛头小子,昨天晚上对她无休止的索取,已经让她有些疲惫了。听到刚才她说累了,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急不可耐。
苏寒露也站起身来,整理被他弄乱的衣服。
“后天我要出差去法国,这段时间你可以自由安排你的时间。但是有一点,不要太累了。要注意休息好。”司马经天打好领带,看着苏寒露说道。
“后天就要走啊,那去多长时间?”苏寒露听到他要出去,竟生出一股不舍,赶紧问道。
“理论上是三天,但是,如果你舍不得我出去那么长时间,我也可以早点回来。”司马经天最近在她面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