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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k,我结完婚你就跟失踪一样,天天在家当主妇么你?”
“不然呢?”戚世恩已经带着零钱包和购物袋推开公寓大门,没好气,“你要我天天像总统出行一样,带着一票保镖跑出来跟你们一起玩?”
那边把她猛嘲笑一番后,突然神神秘秘道:“你知道刚才谁给我打电话了?”
戚世恩脑子一转,嗅到股奸情的味道:“……林展润?”
“wk,你们果然是余情未了啊,心有灵犀一点通嘛!”
“你少跟我唯恐天下不乱,有屁快放!”
“没,他就问了我你的近况。”
“哦哈。”戚世恩翻翻白眼,“有丁点儿顾虑不全就要穿帮。那天他问我,我说我回来玩几天的,你怎么回答,肯定把我卖了。”
“NONONONO~”卢鹏得意道,“我们两个多有默契,我也哄他说你回来玩几天,过不了多久就走人。”
“嘿,你蠢了一辈子居然也聪明了回。”戚世恩笑着出了电梯,往菜市场走去。她住的这片也是高级住宅,小区里就有个很好的菜市场,里面都是进口水果和有机蔬菜。
“是啊,我特别聪明,聪明到突然想起件事?”卢鹏玩味笑道。
“什么事?”戚世恩警惕着。
“前天你告诉我你住哪儿时,我就觉得你们小区名字特别耳熟,到刚才林展润打电话,我才想起来,他现在一个人也住那儿。”
戚世恩脸一黑,听着卢鹏那边妖怪似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声,干脆地挂掉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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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这个世界并不是天雷滚滚,戚世恩安全地买完菜回家,没有发生任何插曲。
在厨房里忙忙碌碌,两个小时转眼就过,快到八点钟的时候郑宗城打来电话,清冷声音极其不悦:
“你人呢?”
戚世恩一愣:“在家啊。”
天,在家等着也有错?
当然有错!
“为什么不接机?”郑宗城叱问。
戚世恩哑口无言,以前飞来飞去,他从没让她接机啊!接机难道不是小孟同志的任务?
也幸亏她反应快:“我在给你做晚餐!”
“戚小强,我发现你是越来越皮痒。”
“民妇冤枉啊,民妇一心想着呵护大人的胃呀!”
一句话,郑宗城又被她弄得险些喷笑,硬压着冷哼一声,挂掉电话。
机场过来又一个小时,戚世恩打电话问了路程,估摸着他到家的时间,赶紧把几个冷菜热了遍,又把等着下锅的几个快菜抄出来,最后的例汤刚摆上桌,家门就被推开了。
她赶快笑脸盈盈地冲出去迎接,一脸狗腿相,假兮兮的,瞅得郑宗城直来气,鞋都没拖,就先抱着她狠狠抽了两下屁股,打得她哎哟连天乱叫。
“给你三分颜色你就给我开染缸,嗯?我前脚走,后脚就跑外面去卖醉,跟别的男人睡一处,还哄我跟你弟弟一起的!?”
戚世恩原本预计见面后郑宗城会先冷她会儿,没想第一句话就要算账,忙赔笑道:“我做的都是你最喜欢吃的菜。”
“还敢跟我转移话题?”郑宗城一把掐住她下巴,把脸拧过来瞪着她。
“那啥……”戚世恩吞了吞口水,笑得愈发狗腿,“有句话,叫得意忘形嘛……爷,给奴婢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让奴婢伺候您用餐吧!”
郑宗城板着脸,把她摁进怀里,囫囵吞枣地吻了一通,这才拍着她屁股撵进饭厅去。
果然,一大桌丰盛,全都是他最喜欢吃的东西。
且卖相极佳。
戚世恩那点儿手艺郑宗城心知肚明,皱眉尝了一口,便觉一股暖意浸得通体舒畅。
看来他走后,这小丫头知道犯错,担惊受怕,又是乖乖呆在家里,和几个保镖友好相处,又是潜心苦练厨艺,用了不少小心思。
想到这层,郑宗城心里最后一点儿阴霾消散,拜倒在馋嘴大胃下,将桌上的美味佳肴席卷一空,还足足填了两碗饭。
“厨艺进步很大嘛。”吃完后,他满意地下了批语。
上一世他也这么夸过她,夸得她心里花儿朵朵绽放,愈发用心精研厨艺,到依依生下来后做辅食那会儿,她对厨艺的热爱更是到走火入魔的境界。
但家里有珍姐,她虽然比大众尚有余力,但在珍姐面前,显得忒不够看,是以下厨机会也不多,就偶尔突发奇想逼他尝新。
有时候他会花不少心思取悦她,就为了哄她亲手给他做菜。
那时还觉得夫妻情趣,忒幸福,转眼间……
不知不觉,戚世恩又消沉下去。
郑宗城以往太习惯于戚世恩的付出,自以为自己对她也很关心宠爱,孰料卢鹏婚礼上被蚊子一打击,才多留了个心。留心后,便发现原来自己对她真不咋地,飞机上闲来无事,还找了本研究女性心理的书来自学成才,所以这回戚世恩一沉默,他便觉出了异样。
他看着她忙碌收拾碗筷的身影,沉着脸想了会儿,终于决定起身,走进厨房里。
作者有话要说:
、有心无力
戚世恩正一边洗碗一边想心事,忽然被人从后面抱了满怀,吓了跳,没好气地斜了郑宗城眼,笑道:“别闹我,洗完就出来陪你。”
他闷声不吭把头搁在她肩膀上,只是用手缠着她的腰,也没进一步动作。
戚世恩挣扎两下挣扎不掉,以为他只是看着玩,也不推他了,一边洗碗一边随口问问工作累不累,飞机什么时候飞的,飞了多久这种废话。
收拾完以后,他还跟副盔甲似地附在她背后,她走他也走,她停他也停,进了客厅都这样,戚世恩以为他要跟自己玩,就“哈”地一声,要四两拨千斤把他过肩摔到前面来。
郑宗城当时在思索两人之间的问题,心不在焉,忽然被袭击,身体的条件反射就出来了,一个错手,竟把戚世恩给摔地上去趴着。
戚世恩但闻骨头“恰”的一声,惨叫着倒地。
“你这破小孩怎么能这么二!”回过神来,郑宗城气急败坏地把她拧起来,摸摸手臂,还好没脱臼没骨折,疾言厉色地训道:“我教过你多少次,不要跟我玩这种游戏!”
戚世恩还在念书的时候也玩过偷袭,被郑宗城一个掣肘弄得骨头都折了,不仅如此,还被他骂得狗血淋头,打那后,她可再也不敢玩这种游戏。结婚后几年,家里破事一堆,层出不穷,她连跟他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遑论偷袭。
这事情太遥远,她一时忘记前车之鉴,莫说现在只是摔一屁股,就是他真把她手腕掰断,也是她自找的。
灰头土脸揉着屁股被郑宗城扶坐沙发上,戚世恩垂着头乖乖聆听圣训。
“戚世恩,你把我的话都当耳边风是不是?”
嘟着嘴,作伏地温顺状:“太久了,忘了,皮痒了,我错了,跪求原谅~~”
郑宗城抽了抽冷酷的嘴角,刚刚攒积的怒火顿时又被扑灭大半。
这女人,激怒他的本事和摆平他的本事一样强!
不知为何,心里不为人知的秘密就这样水到渠成地说出口:
“……我生出来就是跟着我二伯,到十八岁才回到我爸爸身边。”
戚世恩心中一震。
“二伯对我非常严苛……我是在弱肉强食的恶劣环境下长大的,第一时间把敌人置于瘫痪状态是本能……刚才还好我反应快,收了力道,否则打死你也是你活该。”
不需郑宗城强调,戚世恩清楚得很,所以刚才认错认得如此心服口服,从善如流
可是……他竟然会对她说这些事情!
要知道,上一世,是经历过同甘共苦,差点儿一起做了亡命鸳鸯后,他才对她坦白了郑家的底子!
郑国策做的是军火生意,半条命在监狱里,半条命在棺材里。
郑宗城跟着他,十八岁以前过得都是畜生不如的生活。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生活在战区或者禁区,躺家里院子里乘凉天上掉下来的不是鸟屎是炸弹,出门不小心踩到的不是香蕉皮是地雷,隔壁邻居要么暴徒要么毒枭,再不济也得是个惯偷。
可谓一天少爷清福也没享过。
她兀自震惊中,又听他沉声道:
“郑家不是简单的商人,也不是简单的政客……得罪的势力不少,尤其我身边的人,不止要防着敌人,有时对亲人也须得多几个心眼……”
戚世恩彻彻底底地愣住了。
他……他是在跟她解释?
要知以前她不知给他安排的保镖找过多少添堵的事,他都没有解释过。
郑宗城绷着脸,情绪掩饰得很好,她看不出端倪,更猜不透他此刻的想法,只能直直地看着他。
他与她对视着,目光冷锐,眸色黑亮,一字一句:
“还有,戚世恩,我做过的事,你敢问,我就敢认。其余的,没有就是没有。”
那天争吵时她说的话,他竟然都记着的?
戚世恩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的什么心情。
鬼使神差地,她不合时宜,不顾后果地问出悬在喉咙上的话:
“我能问吗?”
郑宗城抿唇,眼底有厉光掠过:“你问。”
“如果结婚后,我生不出儿子。如